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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镝风云录-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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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听得“乒”的一声,板门推开,石屋里跑出一个人来,咿咿呀呀地呼叫,正是老叫化那个哑巴徒弟。原来他的内功造诣亦颇不弱,经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已经运气自己解开了穴道。  
  哑巴向奚玉瑾怒目而视,奚玉瑾笑道:“你别怪我,我要逃跑。刚才不能不点了你的穴道。你的师父已经走了,你赶快跟他去吧。”指了指老叫化逃跑的方向,哑巴面色缓和许多,果然听从奚玉瑾的话,乖乖的去追他的师父了。  
  在这时间,公孙璞也已替辛龙生解开了穴道。  
  辛龙生穴道解开,满面羞惭,无可奈何,只好低下了头,对公孙璞说了一声“多谢。”  
  公孙璞道:“我和啸风兄是好朋友,大家都是自己人,客气什么。”辛龙生听了这话,满肚皮是酸气,更觉得不是味儿。  
  奚玉瑾道:“哥哥,你们怎么知道要来这儿找我?”  
  奚玉帆道:“你那封倍幸亏刚好给丐帮的焦香主拾获,是他到太湖王寨主那儿报讯的。”  
  奚玉瑾喜道:“原来你们都是在王宇庭那儿吗?”奚玉帆道:“不错。”  
  奚玉瑾道:“我和龙生也正是奉了他师父之命,想到王宇庭那儿。”  
  奚玉帆道:“那就再好也没有了,咱们可以——”  
  他想说的是“咱们可以同行。”刚说到一半,辛龙生忽地说道:“奚大哥,我恐怕不能和你们同行了。玉瑾,你若要去,你就跟你哥哥去吧。”  
  奚玉瑾怔了怔,道:“你要去哪儿?”  
  辛龙生苦笑道:“我,我恐怕是受了一点内伤,我要赶快回去请师父帮我调治。”  
  其实他虽然是受了一点伤,却并非是什么不得了的内伤。这只不过是他的一个藉口,不愿意和谷啸风同在一起而已。  
  奚玉瑾道:“这儿离大湖更近,王寨主也是一位内家高手。”言下之意,当然是想劝丈夫就近到太湖疗治。  
  辛龙生道:“内功的路子不同,我看还是让师父帮忙我运功疗治的好。”  
  这是关系他性命的事情,他既然这样说,众人自是不便勉强他了。  
  奚玉瑾七窍玲珑,一看他的神色,已知他的心思,暗自想道:“我再劝他,只怕他要连我也起疑了。唉,他的心胸如此狭窄,却叫我如何与他相处一生?”但为了避免嫌疑,也就只好说道:“你要回去,我当然陪你回去。’  
  奚玉帆道:“你受了伤,我和厉姑娘一同送你回去吧。”要知他虽然对辛龙生并无好感,但毕竟是他的妹夫。他只道辛龙生当真是受了内伤,自是放心不下。  
  辛龙生淡淡说道:“不敢有劳。”奚玉帆眉头一皱,说道:“自家人客气什么,你们有什么事情要告诉王寨主,可以请啸风兄转达。”  
  辛龙生这才说道:“也好。”但却回过了头,对奚玉瑾道:“你告诉他吧。我的精神不太好,恐怕说得不清楚。”  
  奚玉瑾满肚皮不舒服,外表还不能不装出落落大方的样子说道:“好,那我就替你说吧。也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不过是文大侠要把他这边的情形告诉王寨主而已。”  
  奚玉瑾把所要说的事情一一告诉了谷啸风,谷啸风道:“好,我会替你转达的。”当下他们就各自分道扬镳了。奚玉帆兄妹与辛龙生、厉赛英四人到杭州去,公孙璞陪谷啸风回太湖王宇庭那儿,焦奕事情已了,也要到丐帮的总舵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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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和奚玉瑾的会面,引起了谷啸风的许多感触,一路郁郁寡欢。  
  公孙璞道:“谷兄,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谷啸风道:“没什么,你别胡猜。”  
  公孙璞笑道:“你瞒不过我的,你是个喜欢说话的人,这半天你却总共才不过说了几句话,我猜,你是在想着韩姑娘了,对不对?”  
  谷啸风暗暗道了一声“惭愧。”想起了韩佩瑛托付他的事情,心道:“我见了玉瑾,却把这件事忘了。”  
  公孙瑾笑道:“你们经过许多风波,方才和好如初,大家自是免不了要惦记对方的。我来的时候,韩姑娘也曾托我打听你的消息呢。”  
  谷啸风心里感到甜丝丝的,笑道:“公孙火哥,我的朋友中你最老实,想不到你也学会开玩笑了。”  
  公孙璞道:“那你说老实话,你是不是在想着韩姑娘?”  
  谷啸风说道:“你猜着了一半,我是在想着她父亲的事。”  
  公孙璞瞿然一省,说道:“对啦,听说韩伯伯是在辛十四姑家里养病,辛十四姑来到江南,不知把他搬到哪里去了?”  
  谷啸风道:“可不是么,佩瑛就是为这件事担忧呀。玉瑾说她刚才曾见着辛十四姑,可惜我却碰她不着。”  
  公孙璞道:“我刚才也见着她的。不过。我们就算再见着她,问她,她也一定不肯说实话。’  
  谷啸风道:“找着了她,她不肯说,多少也可以探听一点口风。”  
  公孙璞道:“就不知她是去哪儿?咱们又是要赶回太湖去的,无法追踪。”  
  此时他们还未曾走出那条狭长的山谷,刚刚说到这里,忽听得山脚那边,似乎有金铁交鸣之声。  
  公孙璞道:“奇怪,是什么人在这里厮杀呢?难道那老叫化又回来了?不过奚玉帆他们是从另一面下山的,该不会是他们和老叫化在恶斗吧?”  
  两人加快脚步,公孙璞眼快,叫道:“咦,好像是辛十四姑!”  
  走近一看,果然是辛十四姑!  
  但她的对手却不是那个老叫化,而是孟七娘。  
  原来孟七娘也是特地到江南来找寻辛十四姑和韩大维的,一路追踪,终于在这里遇上了。  
  只听得辛十四姑笑道:“孟七娘,咱们是几十年的表姐妹了,何苦为一个韩大维伤了和气?再说,咱们三个人的头发也都白了,他还能够娶你么?”口中说话,手底的招数可是丝毫不缓,青竹杖当作五行剑使,已是疾刺七招。  
  孟七娘怒道:“你别胡说八道,谁和你争汉子?我是要和你算帐!”  
  辛十四姑淡淡说道:“算什么帐啊?”  
  孟七娘道:“韩大维的妻子是谁害死的?你杀了人,却嫁祸于我!”辛十四姑道:“哪有此事!第一,她是病死的,与我完全无关!第二、韩大维也并没有指控你是杀人的凶手啊。嫁祸二字,从何说起?”  
  孟七娘大怒道:“你还要狡赖?你的毒药用得很妙,毒死了她也教人看不出痕迹,不过,韩大维已经早就起疑心的,他以为不是你就是我!不错,他在我的面前没敢说出来,但她的女儿却口口声声认定我是她的仇人!这件事情,我非和你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谷啸风本来就要现出身形,跑过去的,听得这话,不觉呆了。心道:“怪不得佩瑛说她母亲死得不明不白,原来是给辛十四娘毒死的,这女魔头的狠毒,还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辛十四姑冷笑道:“你一口咬定是我谋杀的,好吧,随你怎样说好了。可是你要和我算帐,今生可是休想了,嘿嘿,请你莫怪我不念姐妹之情,是你迫我杀你!”  
  说到一个“杀”字,青竹杖盘旋飞舞,暴风骤雨般的向孟七娘攻去。只见四面八方,都是杖影。孟七娘招架得十分吃力,连连后退。  
  辛十四姑哈哈笑道:“你的功力倒是恢复得很快,可惜和我相差尚远。你是决计过不了百招的了,我劝你还是早点自寻了断吧,免得多受折磨!”原来她们二人的本领本是在伯仲之间,只因那次孟七娘和西门牧野、朱九穆这两大魔头恶斗之后,给辛十四姑乘机暗袭,受了重伤,至今尚未痊愈,功力已是只及原来的七成。  
  孟七娘深知辛十四姑手段狠毒,落在她的手里,不知要受多少折磨,仍是免不了一死,心道:“我就是死了,也绝不能让你好活!”  
  正当她准备使用“天魔解体大法”,自残肢体,与辛十四姑拼个两败俱伤之际,忽听得一声大喝,两个人同时来到。  
  这两个人不用说就是谷啸风和公孙璞了。谷啸风喝道:“好呀,你这毒妇又在这里害人,悔不该那天助你脱险!”  
  就在他们二人将到未到之际,只听得—声惨叫,孟七娘倒纵出数丈开外,一口鲜血狂喷出来,人也立足不稳,倒在地上了!  
  原来“天魔解体大法”极伤元气,孟七娘只因自忖必死,这才决意用这种邪派功夫,拼她一个两败俱伤的。待到公孙璞和谷啸风现出身形,而谷啸风又在大骂辛十四姑之际,孟七娘知道求生有望,当然就不肯再用这种伤残自己的打法了。  
  可是由于她的内功尚未练到炉火纯青之境,“天魔解体大法”刚刚开始发动,急切之间,却是不能收发自如,一口真气运得急了,以致反伤自身。辛十四姑身手何等矫捷,一杖就打中了她。她狂喷鲜血,一半固然是由于给辛十四姑打伤,一半也是因为她的邪派功夫运用得不当之故。  
  说时迟,那时快,谷啸风已是唰的一剑,指到了辛十四姑背心的“风府穴”,辛十四姑冷笑道:“你这小子也敢来和我作对!”反手竹杖一撩,只听得叮叮之声不绝于耳。原来谷啸风这一招“七修剑法”乃是一招七式的,在这刹那之间,他的长剑和辛十四姑的青竹杖已是碰击了七下。  
  谷啸风的内功虽然亦有相当造诣,却如何能与辛十四姑相比,只觉对方的内力似波浪般涌宋,一个浪头过了,又是一个浪头,登时虎口酸麻,长剑几乎就要脱手。  
  公孙璞连忙张开玄铁宝伞,挡着辛十四姑的竹杖,“当”的一声,火花四溅,竹杖荡开。  
  辛十四姑吃了一惊,知道他这铁伞是件宝物,不敢硬碰,立即一个“移形易位”,以轻灵迅速的身法闪到公孙璞左侧,一招“玉女投梭”,青竹杖当作五行剑使,反刺公孙璞的穴道。  
  公孙璞宝伞一合,却当成了齐眉棍用,用足气力,挡开竹杖。辛十四姑不愿力敌,用了个“卸”字诀,轻描淡写的化解了公孙璞的招数。  
  公孙璞的力道用得急了,重心不稳,身向前倾,几乎跌倒。但辛十四姑刚才给他的宝伞一击,亦是心头一震,虎口微微酸麻。有所顾忌,不敢立即反攻。时机稍纵即逝,公孙璞身形一稳,与她再度交锋。  
  谷啸风惦记着孟七娘的伤势,叫道:“孟姑姑,你怎样啦?”孟七娘听了这一声“姑姑”,面露笑容,说道:“你们赶快把这毒妇打败要紧,不要顾我。我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声音并不颤抖,也还相当响亮,谷啸风放下了心,心道:“不错,大敌当前,是必须认真对付才行。”于是全神贯注的应付辛十四姑那根竹杖,展开了七修剑法,和公孙璞联手夹击敌人。  
  他哪里知道孟七娘其实伤得甚重,只因为不想给他看出来,强自运气,这才能够好象平常人一样说话的。孟七娘倚着一棵大树喘气,目不转睛的看这场恶斗。只见辛十四姑以一敌二,兀自攻多守少。  
  本来若论双方实力,辛十四姑已经斗了一场,是比不上公孙璞和谷啸风二人的合力的。但辛十四姑胜在经验丰富,身法轻灵,善于避实就虚,舍强攻弱,故此反而是她占了上风了。  
  可是她虽然占了上风,心中也是有些着急,暗自想道:“这两个小子武功非同泛泛,我若不能在百招之内伤了他们,久战下去,只怕还要吃亏。”  
  公孙璞和谷啸风给她—轮暴风骤雨般攻击,两人都是几乎透不过气来,心里暗暗吃惊。谷啸风想道:“这一战若然落败,我受伤还不打紧,孟七娘的性命那是必然不保了。”  
  两人正在给她迫得步步后退之际,孟七娘忽地叫道:“谷少侠快转乾门,走坎位!”“公孙少侠,快使铁锁横江。”两人依法施为,谷啸风果然刚好闪开了辛十四姑的一击。  
  只听得“当”的一声,公孙璞的宝伞横胸一挡,果然也刚好荡开了辛十四姑的竹杖。辛十四姑这一招两式,本来是她的极其得意的杀手绝招,满以为必定能够伤得一个,不料给孟七娘喝破,两者俱都落空。  
  原来孟七娘虽然武功已失,但武学的造诣和见识还是在的。尤其是对辛十四姑,她更有经验。她们两人是表姐妹,彼此的功夫都是熟悉的,她一出声指点,等于多了一个高手帮忙,形势登时扭解!  
  辛十四姑道:“你死到临头,还要饶舌!”孟七娘不理睬她,又叫道:“左转巽方,右走离位,剑刺空门,伞挡中路!”其时谷啸风是在左方,公孙璞是在右面,她不用提名道姓,省回多少气力,二人已经是心领神会,依照她的指点施为了。  
  不用多久,两人已是反守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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