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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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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在的,他心头还真是挺乱的,有几分惶恐的不知所措,他亲爱的姊姊到底给他出了何种乱子,怎么一向严谨的理事长会用“那种”眼神看他,好像他全身一丝不挂的等人品尝。
            “把衣服脱了。”
            “嗄!脱……脱衣服?”他有没有听错,清朗男子学院的巨石竟然要他脱衣服。
            “理事长的意思是要你把上衣脱了,别无其他用意。”想笑又不敢笑的成墨青好意的解释,他装出一表正经的模样将腰杆于挺直。
            “我拒绝。”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下为,下合理的要求他一向不予理会。
            齐天傲和齐天柔最大的不同点是他比较不懂变通、死脑筋,认为对的事绝不妥协,不对的事他也下会附和盲从,坚持己见不为所动,可以说固执得近乎完美主义。
            除了鬼主意一大堆、下按牌理出牌的双胞胎姊姊让他下得不投降外,很少见他向谁认输过,包括他下酷下贤的酷爸贤妈。
            “你拒绝?!”他真说了那句话吗?
            傻眼的成墨青反应不及的微掉下巴,心惊胆寒的以眼角瞄向眼眯了一下的上司沈聿御。
            “以人身自主权而言,理事长无权喝令我脱掉上衣,理事长掌管的是学校行政事务而非学生管理权,我以学生会副会长的身分提出严正声明,涉及学生身体部分隐私权的行为视同性骚扰。”没有协商的空间。
            齐天傲话一说出,四周的空气顿时降为冰点,如同蒙上一层霜寒入骨子里,一室静谧的只剩下呼吸声,没人开口发出半个音,彷佛时间在这一刻冻结,所有活的生命体都凝固了。
            久久听不见一声讯息,一刹那简直成了永恒,度秒如度日般漫长,转动的空调声竟是唯一的流动。
            冷惊的黑瞳对上清澈的明眸,激不起电流的眼波在空中交会,明显的划分出刚强和正直两道漩涡,以他们各自的力量逼使对方让步。
            “你是齐天傲本人?”沈聿御冷语一问。
            “是的,我是齐天傲。”别无分号。
            “法律系学生?”翻动入学资料,他看到记载独子的那一栏。
            “没错,没有违规驾驶、打架滋事的纪录。”意思是身家清白得让人捉不到把柄。
            沈聿御因他多添的两句话而扬起剑眉。“令尊只有你一个儿子?”
            “据我所知,是的,我父亲非常深爱我母亲,绝对不会搞婚外情。”玩文字游戏?他可不是傻子。
            一见他翻阅他自我陈述的基本资料,智商过人的齐天傲已经猜出他特别强调“一个一的用意,既然家庭成员中已明白的注明一父一母一姊,那么他多此一问的举动便是别有用心。
            他知道他问的是另一个“齐天傲”,可是那个“齐天傲”并不存在,所以他也很干脆的回答他没有非婚生子女的兄弟,他的家庭和乐得像模范之家,不会有所谓的私生子。
            反应灵敏下是齐天柔的特权,在其姊不时的口才磨练下,未来大律师的雏形已在他身上成型,辩才无碍的起子个头便知下文。
            “你的表现和我几天前认识的‘齐天傲乙差距甚大,你有双重性格吗?”不知是错觉或是屋外阳光射入的角度问题,他的肤色似乎较先前白皙,少了小麦色光泽。
            心头微惊,齐天傲神情下自在地说道:—生病的缘故。“
            话不用多,点到为止,说多了反而破绽连连,画蛇添足,他聪明的只点出重点,旁的一句话也不肯多提。
            “你认为我该相信你的说词吗?”他没愚蠢到相信小小的喉咙发炎会导致性情两极化。
            那天他命组织的医疗小组彻底为他做了检验,为了确定他的身体状况禁得起严苛的训练,因此详尽的报告表一如他所料,健康得找下到一丝病毒的迹象,除了喉头因食用某种刺激性香料而有发炎现象。
            那天的晚餐,在他挑嘴的嫌弃下他还破例的和他吃一百元有找的路边摊,弃上等料理而牵就油腻食物,其间他的笑语和调皮的神色不曾有异,始终如一让他感到愉快。
            而他也在他有目的的牵引下批准他的假单,一放三天没有异议的任由他无赖到底,他给自己的理由是让他逍遥几天,接下来就是他正式进入组织的陆续动作,到时他将会忙得没有私人时间。
            可是他开始怀疑自己做了错误的决定,才三天不见他已经完全变了个人,从一出现就没再见到耀如金阳的笑容,双唇紧抿有如严肃的小老头,对他的反应是陌生且疏离。
            “理事长不相信也没办法,这世上只有一个齐天傲,你总不能要我变出个分身来取悦你。”齐天傲表情镇定的道,但心里却是叹息连连。
            他就知道齐天柔不好摆弄,明明是他设计她来撞冰山,看她这团火的热度能不能溶化千年冰岩,理事长的严谨和她的灵慧巧智一刚一柔,他想大概会撞出一点火花吧!
            没想到她还是给他脱序演出,不让人有所期待的自行编排剧本,翻天覆地的留下烂摊子要他收拾,生伯他太闲而闷成木头人。
            前两天看她深夜才摸回家,一脸诡异的要他多多保重、小心理事长,还拿出一个行天宫的护身符往他颈上一套,他以为她良心发现懂得爱护唯一的手足,当时他真有点毛骨悚然,看她有没有被女鬼附身。
            现在想想他才明白那句“小心理事长I是什么意思,她一定做出令人发指的行为才会露出同情的表情,让病中的他下得安宁,频作恶梦。
            “没有吗?”沈聿御凌厉的眼神一利,直视那双闪避的眼。
            他能把齐天柔踹出来吗?答案是……“没有,我没有兄弟。”
            只有一个双胞胎姊姊。齐天傲在心里无声的回道。
            “可是我手上这份健检表却出现非常有趣的一行,你要下要瞧一瞧?”他的语气是严厉的,像是对他的无趣感到烦躁。
            他总觉得这下是他认识的齐天傲,他太阴太沉,多了一股阴性美却少了向阳的魅力,让他浮躁的心像破了个大洞,不断流失平日的冷静自持,失落的想找回原来的他。
            “健检表?”齐天傲的神情是惊讶的,来不及掩饰的露出茫然。
            眼底闪过深意的沈聿御若有所思地盯牢他脸上每一个表情变化,两手交握的等待他解释——
            性别:女。
            “呃!这个……”该死的齐天柔,她玩归玩干么去做什么健康检查,叫他怎么圆到底?
            “我的时间很多,你可以慢慢想。”他几乎能确定有两个齐天傲,除非他有双重人格。
            有多慢,世界末日吗?“理事长,我十点有一堂课要上,恐怕没办法接受你的质询。”
            如果他能全身而退的定出理事长办公室,他非找齐天柔算帐不可,瞧她把他搞得多狼狈。
            “脱衣验身和说明真相任选其一,我不勉强。”只是他能不能走出那扇门就看他的造化了。
            嗟!居然威胁学生,他黑社会呀!;理事长,你一定不常看笑话大全,验明正身不需要脱掉衣物,只要一张身分证。“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没那么容易被考倒,虽然齐天柔对他不仁,可是他不能对她不义,出卖自己的姊姊会遭诅咒,这是她常“告诫”的一句话。
            齐天傲不疾不徐的从学生证后头抽出一张有著呆呆大头照的身分证,性别证明的英文字母正印在照片右下方。
            “你……”目光一沉,沈聿御发现不管哪一个齐天傲都有难缠的特质。
            他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追根究底证实齐天傲是男是女,刚一看见报告上的字眼时,他心脏猛然跳了一下,莫名的喜悦笼罩心问,他明知“夜鹰”组织以男性成员为主,鲜少接纳情绪化的女性组员,他偏独排众议宣布他或她为白鹰继任者。
            但他实在不明白齐天傲怎能匆男匆女无从辨别,性情多变令人捉摸不定,看著平坦无波的胸部和那张无伪的证件,他忽然心烦的想扯下那身代表学生会的制服,看看里头到底是什么料。
            “聿御,你在忙吗?”
            细细柔柔的女音由门口传来,一道温柔婉约的身影翩翩而圣,打断了剑拔弩张的气氛带来缓颊的清新,让打算采取强势态度的沈聿御放开紧皱的眉头,面容一冷的呈现刚硬。
            这是一名气质典雅的美丽女子,细眉丹凤眼的流露楚楚动人的娇柔,微弯的嘴角散发迷人的媚态,浅浅一笑还露出甜腻的小酒窝,叫人一看就忍不住要呵宠她。
            可是这个人下包括因她的出现而更为冷硬的理事长,他甚至痛恨她来得不是时候,怒斥的吼音锁在喉问压制住。
            “理事长,相信你没什么事要交代了,我先定一步。”此刻不走更待何时。
            一见有机可趁,乐于有人打扰的齐天傲毫不迟疑的挑对时机开口,快速的朝来时的方向移动,速度之快让人以为有蝗虫在身后追赶,下赶紧逃生会被啃个尸骨无存。
            他和肤白胜雪的赵韵音错身而过,本来无意的瞄了一眼准备点头致意好顺利离开,却被她身后几条似有若无的白影慑住,脚步一顿的投注几分讶异。
            当下他告诉自己要离她远一点,这个女人是毒蜘蛛,外表亮丽却其毒无比,一不小心就会被她吃掉。
            “等等,我送你的印加图腾项链还戴在身上吗?”沈聿御问得随意不带任何压迫性,羽睫一垂盖住幽黯的眸子。
            愣了一下,齐天傲反射性的摸向空无一物的颈项,“呃!谢谢理事长的礼物,我很喜欢。”
            他知道自己的姊姊最爱搜集一些具有神秘色彩的古老饰物,因此不假思索的躬身道谢,举止有礼像是受过良好教育的贵公子,美得如同中古世纪的皇室贵族,高贵而优雅。
            只是他没料到自己被人将了一军。
            “喔!我好像忘了不是送的,而是你硬从我脖子上抢去,非常趾高气扬的宣称那只鹰比较称你的气质。”
            “啊!”他被拐了。
            三条黑线当场飘上齐天傲的额头,他不晓得自己是怎么走出理事长办公室的,同手同脚的差点跌下楼梯,回过神的第一个念头是杀了他的亲姊姊,她让他彻彻底底的当了一回笨蛋。
            “你让一个还没任何历练的外人拿走鹰王的象征,你不觉得有点过于草率?”那是“夜鹰”组织最高的权力之钥,足以号令底下所有的成员。
            表情柔顺的趟韵音以过于急躁的语气掀敌唇办,美丽的丹凤眼因为震惊而眯成一条线,让她的五官看起来并不柔美,十分不协调地像失去眼球的盲者,少了丹凤眼所带来的媚态。
            但她并末注意自身的失色,美丽对她来说不是武器,中上的容貌比比皆是,她知道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再美的脸蛋和身段也会因“使用率”频繁而遭嫌弃,谁也不保证能永远获得宠爱,脑子里装的东西才是无形的宝藏。
            她很聪明的不以美色诗人,全靠头脑拉拢自己的人手,她表现得很顺从,不与人争什么强弱,一味的服从像个没主见的小女人,她依靠的男人就是她的天。
            不少男人就栽在她不争不吵的柔顺性子上,对她会多一份怜惜备加呵护,当她是心底的解语花百无禁忌,该说、不该说的话在她面前一吐为快,轻易的让她得知下少组织的秘密。
            说她是一只恶毒的黑寡妇未免太看轻她,她北吃掉交配后的雄蜘蛛的黑寡妇更为阴毒,双手不沾血的让男人心甘情愿的为她所用。
            “你来找我不是为了这件事吧!我的决定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她的地位还没高得有资格质询他。
            细小的眼闪了闪,赵韵音低视著自己的手。“我是出自对你的关心,不想你在底下人面前难做人。”
            若要给人也是该给她,她是他订有婚约的未婚妻,鹰王的权威理应由她接受,而不是还没出社会的小鬼。
            她多了一个杀他的理由。
            “我自有分寸不用你提醒,你要谨记自己的身分。”在组织里她是没有声音的副件,只是他用来巩固势力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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