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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直接的要求!
不像某人,每次都用甜得要命的恋语,来诱哄她奉献身体。
闭上才睁开不久的双眼,莫芸轩伤心地想起过往旧事——
我爱你,让我看有什么关系?我爱你,让我做……我爱你,但不想戴套子,我想直接感觉你。
以爱为名的占有,看似甜蜜,在谎言戳破后,却变得万分残忍。
抱歉,我比较爱她……想起那个美梦被戳破的夜晚,莫芸轩的身体不禁颤抖起来。
“你在发抖!’憾受到怀中人儿频频打颤,纪新远关切地问道:“会冷吗?”他边问边将她身上的棉被拉高,眼睛不忘搜寻小套房内是否有电暖器的踪迹。
“可以。”莫芸轩转过身,与他面对面侧躺着。
可以?奇怪的回答,她的脑筋也被寒冷的天气冻坏了吗?
“你还有被子吗?”纪新远摸了摸她稍嫌冰凉的手脚,将自己身上这半床棉被反折,统统盖到她身上去。
与此同时,视线已搜寻过房间一圈,他又问:“你没有电暖器?”
他忘却欲望,满心关切她的皱眉模样,取悦了莫芸轩。
“我说可以。
“或者你柜子里有其他——”忽然听懂她的“可以”是针对他刚才的要求,纪新远欣喜地顿住话。
“我不会冷。”她全身上下,唯一冷的地方是那颗破碎的心,就算用最昂贵的鹅绒被,也盖不暖的部位。
我比较爱她……比较爱她……老是忘不掉那句残忍的话,低吐一口闷气,她甩甩头,心情恶劣地道:“纪新远,你先出门买个东西,买完后,我们来完成真正的做爱步骤吧!”
像谈论天气般,莫芸轩无所谓地看着纪新远,允诺他更多。
他不仅买了保险套,还搬了台电暖器回来!
莫芸轩靠墙坐在单人床上,看着纪新远在她窄小的套房里硬是挪出空间放置电暖器,不觉生起气来。
“我不是说我不会冷吗?”
纪新远没回应她,忙着组合叶片式电暖器的四个活动滚轮。
“我的套房已经够小了,不需要这种笨重的电器。”
居然还是不甩她,好大的胆子!
“纪新远,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的话?”
“有。”
插上电让机器运转,将包装电暖器的纸箱捆绑成一束搁在门边,纪新远走进浴室洗干净了手后才又出声,“天气很冷,你会需要它。”
“我不会!”就是不喜欢有限的空间被压缩,莫芸轩厉声说道:“而且,我说了我不会冷!我不怕冷、不会冷,你听清楚了没?”
“我很怕冷。”站在床边睇视她,纪新远徐缓应道。
“你……”
他的回答让莫芸轩整个愣住。
哪有男人这样说自己的?他们通常不是锐自己很强就是说自己很勇壮,很少男人会在异性面前示弱的好不好!
“你骗人。”他的胸悔那样温暖,她才不相信他很怕冷。
纪新远淡淡一笑,没再辩驳。
“喂,你干什么?”为什么突然脱起衣服?
“不是要完成做爱的步骤吗?”他反问得很坦然。
“可是……”不是正要开始吵架吗?
“我买好套子回来、你反而后悔了?”纪新远一副被欺骗的表情,看得她心虚气也虚。
“我没有。”可恶,他在指责她骗人吗?“我才没有后悔!”她只是觉得争论电暖器的存在与否比较重要而已。
声音带了点恼羞成怒的火气,莫芸轩倾身拉着已脱掉上半身衣物的纪新远上床。“什么反悔,现在就来做啊!”
就是这种火焰般的反骨举止打动他。
邻校的美丽校花、科展相遇的清灵才女,甚或参加宴会时认识的富家千金,没有一个女人跟她一样。
理智、任性兼具,娇弱、冥顽并存,即使充满矛盾充满神秘,她的个性仍鲜明地散发出一种迷惑人心的魅力。
周遭出色的异性不知凡几,但他独独只为她失控!
萍水相逢的露水关系,是生性严谨的纪新远所不能想像的,如今,不但要与她肌肤相亲,他还违背自己严肃的个性,心灵与身体都兴奋得要死。
“我还是要先欣赏你美丽的身体。”捧着眉梢眼角犹凝着余怒的娇美脸蛋,纪新远执意向她要求。
“看就看。”反正怎么看她身上也少不掉任何一块肉!
莫芸轩掀开身上的棉被,正要松开浴袍的系带,便被纪新远阻止。
“我来。”
“随便你。”反正快一点做完就是,‘她等会儿一定要逼他去把电暖器退掉!
对于她不耐烦的语气,他完全不计较,低首亲吻她甜蜜的唇许久,他大大的手才满足地往下探,解开佳人腰间的系带。
“好柔细的肌肤……”衣衫褪尽,修长十指从她的肩膀、胸膛、腰际一直抚摸到她的小腿。
“啊,连这里也好细致。”好柔、好嫩,长指一一揉捏触感细致的脚趾,纪新远觉得这女人的身体简直是用水做成的!
“你、你……”干嘛连脚趾头都要摸?这家伙不会有什么变态的癖好吧?
虽然也觉得自己的脚长得还可以看。洗完澡后,更是干净清洁的没有任何瑕疵,莫芸轩仍急急缩回脚,一脸羞红。
“不准摸那里。”
“为什么不可以?”纪新远一脸无辜。
“因为……”对喔,为什么不可以?脚趾也是身体的一部分啊!被反问得招架不住,回覆的娇嗓因此显得理下直气不壮,“反正不可以就是。”
“你……”纪新远欲抗议,她因呼吸而起伏着的嫩挺雪 乳 却夺取了他的注意力。
“你好丰满!”
她半跪缩着脚面对他,一对雪白坚挺的酥胸,赤裸呈现在他眼前,这样的姿态,这样的美景,再重要的抗议都会飞到十万八千里外的地方去。
“你的胸部真的好大。”伸手轻捧住丰盈,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好沙哑。
“唔!”这低沉的赞叹太直接太露骨,她听了脸颊直冒热气。
“好软。”双手抓捧住圆润酥胸轻轻揉捏,他好奇地揉成各种形状,沉醉地感受指间的美妙触庇,“而且好有弹性。”
她怎么会觉得他很诚恳正直?
这种邪肆浪荡的话,只有花花公子之流才说得出口吧!
莫芸轩才重新定义这家伙的品德个性,他紧接而来的惊奇语气却动摇了她的认知。
“你的 乳 头变硬了!”
乍听之下以为他很老练,可是,他惊喜的语气,仿佛第一次目睹这样的变化似的。
“不止变硬,也竖得好尖挺。”食指与拇指搓揉挺立的 乳 峰,厚沉的声音蕴满惊奇,“看,两边都是!”
“你、你不要大惊小怪。”被他那样玩弄,她的身体没有反应才怪,“又不是没有——啊!”
他低头吮住她……
“啊!”久久,在销魂到快要死掉的时刻,他终于释放出来。
“原来这就是做爱。”
酣战方歇,莫芸轩累得正要闭眸睡去,纪新远低沉的轻叹,将她震回清醒的世界。
“你什么意思?”她睁开迷蒙的美眸。
纪新远扯开嘴角,勾起一个足以电死人的性感笑容,俯首以吻回答她。
缠吻中,疑惑溃散,热情复燃,她的问题被抛到天边。
第四章
莫芸轩意想不到偶然的邂逅,到头来演变成牵缠不休的性爱沉沦。
一次又一次的肉体激缠,究竟是堕落,还是欲望使然?莫芸轩完全无力辨别。
如果是堕落,为什么做的时候,只有欢愉没有罪恶感?
如果是欲望,为什么她偏好纪新远的厚暖怀抱,胜过他愈臻完美的性爱技巧?
不是没有挣扎过,但只要纪新远用那双好看得过分的蓝眸盯视她,她便无法拒绝他的求欢。
潜意识里,莫芸轩明白不该再这样下去,因为,如果挚爱的母亲知道她堕落至此,一定会伤心难过极了。
不该耽潘于性爱,不该找借口沉沦,不该辜负母亲的疼爱,可是,偶尔几次,纪新远没来找她的夜晚,那股被背叛的巨大痛苦,又螫得她辗转难眠,泪湿睡枕。
激缠欢爱中,被极致的舒快感觉主宰的娇媚女人,不由自主地摆动纤巧蛮腰迎合他勇猛的侵略,接受他赐予的动人性爱。
“那个……”在纪新远达到高潮,在她陷入睡梦前,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提醒她一件事,“你可以回去了。”
迷蒙的语气又轻又柔。其中的坚持却不容忽视。
“回去吧!”浓浓倦意袭来,眼皮重似千斤,在沉入深眠前,她不厌其烦地提醒着。
“再见。”再见再见再见,不是朋友更非恋人,他们是互取所需的性伴侣,没有必要同床共枕一整夜。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或许,这辈子她不会再有共枕眠的男人了……
轻轻叹出一口气,心头涌现幽幽苦涩,倦极的身体沉睡前,莫芸轩闷闷想起那个伤她很深的男人。
“再五分钟,你就回家去。”
身体窝进他结实的胸膛,脸颊柔蹭他肩颈处肌肤,虽然喜爱这厚实胸怀带来的温暖感觉,但她绝不容许自己陷溺在其中太久。
“只可以再留五分钟……”闭上眼,眷恋地闻着他阳刚清爽的味道,莫芸轩提醒纪新远的同时,也在提醒自己。
又赶他了!
逗留在滑腻背肌上的大手,顿然僵住,停止了抚摸的动作。
一开始,以为她是害羞或隔天有要事才不留他过夜,但这段时日下来,每次一做完爱她就催他走人的行径,让在男女关系上尚属单细胞生物的纪新远明白了莫芸轩纯粹当他是床伴。她对他一点感觉或感情也没有!
他不该生气。
因为一开始,他们就不走小男生小女生才会谈的纯爱路线;他们的开始,是火辣激情、惊心动魄的体息交缠。
是故她这样赶他,非常之理所当然。
是啊,睡完了不走人难道留下来谈情说爱?
明了了莫芸轩赶他的含意,纪新远的心情突然不爽起来,停在美背上的大手微微使力,将陷入半睡眠状态的娇人儿完全揽入胸怀。
隔天清晨,莫芸轩醒来时发现该回家的人没回家,一夜好眠的满足感霎时消褪,取而代之的,是翻涌在心头的不快。
“怎么了?”纪新远睁开眼,一脸惺忪。
“你昨晚没回家!”还敢问她怎么了!没徵得她的同意居然留下来过夜,他好大的胆子!莫芸轩抬头瞪他,语气含愠。
“是啊,我昨天没回去。”第一次同床共枕到天明的滋味太美好,纵然这张单人床太小,身材高大的他还是睡得很香甜。
纪新远微微一笑,肌肉贲起的赤裸健臂慵懒一伸,将怒气蒸腾的美丽女人侧揽人坏,很自然地低头弃了个早安吻,然后眯眸瞧了瞧从窗帘透进来的微弱光线。
“时间还早,再陪我睡一下。”
这家伙真敢要求!不知道她正生着气吗?
“为什么不回去睡?”挣扎地想离开他的怀抱,莫芸轩咬牙问道。
“喔,昨晚做完最后一次,太累了,下不了床。”他大手一揽,将她辛苦挣扎开来的距离,轻轻松松恢复成肌肤相贴的原状。
太累?下不了床?这什么烂理由!
“你、你……”莫芸轩想指责他太夸张,但突然忆起自己昨夜在高潮中昏睡过去的窘状,其余的话就脱不了口。
滔滔指责,因为他无辜的眼神,因为自己是先昏睡过去的那个人,最换仅剩下一句:“下次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怎样?”
“不可以留下来过夜!”余怒未息,她的语气仍旧不佳。
至此,纪新远的脸色终于一变。
怀抱里的娇躯如此柔软如此矫甜,怎么说出来的话却如此冰冷无情。
他们共同度过许多美好的时光,不是吗?为什么他才留宿一夜,她的反弹就这样大?
“喔,为什么不能留下来过夜?”轻扣她秀雅的下巴,他直直凝视她的眼,沉声问道。
“就是不能。”他的问题太刺耳,她怒声回答。
留宿这回事,是恋人才有资格做的。长这么大,她只让一个男人留宿过,而那个男人,如今让她的心千疮百孔、伤痕累累,那是一段她不愿想也不愿提的过往。
“为……”更多的质疑,在看见盈盈美眸隐隐泛着水光时,骤然止住。
该死,她这副模样,教他如何问得下去?
“好吧。”无奈地收回质问,纪新远就是不忍惹怀中的女人流泪。
“是我疏忽了,以后尽量改进。”
“嗯。”所有的不安和愤怒,在纪新远温暖的胸怀和纵容的目光下,缓缓化去。
莫芸轩以为那一夜仅仅是个疏忽。
她万万想不到,有了第一次往往很容易发生第二次,后来,几个她不小心先入睡的夜晚,纪新远又用他太累下不了床的理由,光明正大留宿香闺。
“做完之后,你一定要离开!”
周六,莫芸轩在纪新远一进门时就开口提醒他、终于受不了了?
纪新远高大的身子微微一顿,才转身将门锁上。
那一回,不忍见她落泪所以没这间不能留宿的原因,虽然答应了尽量不在她的套房过夜,但盘据于心中的渴望太强烈,控制不了渴求的他因而再三犯规偷跑。
没办法,拥着她入眠的滋味太美好,他舍弃不了可以留宿的机会。
“听见没有?做完之后,你一定要回你家去!”怕自己今晚又被折腾得先昏睡过去,莫芸轩又提醒他一次。
“如果不做,就可以留下来?”
他的回应太出人意料,莫芸轩猛然傻住。
他们相会的目的,从来只有一个,就是一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