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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当道 作者:贡茶(晋江vip2012.11.15完结,种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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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晏喘着气道:“是皇上派到军中的人。”
  尤妩马上明白过来了,尹纵才是皇帝的心腹,不是自己以为的男宠。
  “妩娘,听雪阁内的媚香很霸道,怕是……”冯晏看看梅林,想要搁倒尤妩,只极力忍着。
  尤妩见冯晏说着话,鼻子滴下血来,知晓他难耐,且自己这会也心绪难宁,浑身火烫,心尖如有一百只小猫在挠,一时也生出不管不顾的念头了,先做了再说。
  梅林深处,梅花含苞待发,暗香盈盈。冯晏覆在尤妩身上,扯开她的衣带,伸手进去。有风拂过,摇落梅花花瓣,片片梅花随风起舞,待风一息,又片片飘落,沾在冯晏脸上头上。
  冯晏只觉鼻子一热,鼻血滴在手背上,血腥气中杂着梅花的清香,眼前不由自主闪过第一次杀人时的情景,头脸却是微微痒痛起来。
  尤妩闭了眼,睫毛轻颤,嘴里发出“呜”的一声,身子瑟缩了一下,一时却发现冯晏停了动作,不由睁开眼,就见冯晏红赤着脸,抬手抹着鼻血,鼻血却怎么也抹不净,触目惊心。
  “阿晏!”尤妩俏脸一热,却是冯晏的鼻血滴在她脸上,一时抬袖子轻抹,怔怔看冯晏,突然道:“若不行,便不要勉强。”
  纵有香粉过敏症,但身为将军,身居高位,想要女人哪儿会没有办法?之所以一直不要,是因为他确实如传言所说的那样,不喜女色罢?
  尤妩非常清楚自己这副容貌对男人的诱惑人,此情此景,冯晏能够停下,已经能说明一切问题了。
  冯晏没有留意尤妩说的话,只拨下尤妩头上的钗子,用钗尖在手腕上一割,割出一个切口,看着手腕上有血滴落,一时胸口的燥热消了许多,吁出一口气,只拿起尤妩的手,同样在手腕处戳了下去。
  “嗷!”尤妩痛得哇哇大叫,叫过之后,奇异地觉得舒服了许多,适才那股不管不顾的感觉消失了。
  冯晏看着尤妩手腕滴下血,迅速撕开她的裙角,撕出一条布条缚在她手腕上,一时又再撕下一条缚在自己手腕上,这才紧了紧尤妩的衣带,打横抱起她,寻路出公主府。
  尤妩躺在冯晏怀里,心里悲凉,这样俊的男子嗬,居然不喜女色。自己以后,就要在冯府混吃等死了么?
  待到了冯府,进了房,尤妩被安置在床上,她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这才道:“阿晏,你既然这样,便不必勉强自己过来新房。以后自安歇在你的书房罢!”
  沈喻南跟我说,妩娘不过为了避严三世逼婚,这才嫁我的,未必对我有情意,今日严三世之事才解决,她便……。之前那种种的亲密,居然是作假么?冯晏脸色沉了下去,问道:“你真要我安歇在书房?”
  “当然,你非要安歇在新房也可以。”尤妩想及冯太夫人,一时摇摇头,冯晏若然一直安歇在书房,冯太夫人定在不依,到时又得出事,与其这样,冯晏确实还是偶然安歇在新房比较稳妥。
  冯晏见尤妩语气敷衍,看她一眼,二话不说,转身就出房了。
  被人揭破了真相,恼羞成怒了?尤妩愕然。
  这一晚,尤妩辗转反侧不能成眠,蓝月听得动静进来瞧她,见她神情沮丧,免不了问端的。
  夜半时分,心情异常,正想找人倾诉。尤妩深叹一口气,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蓝月,未了道:“将军喜欢的,可能是名唤尹纵才的家伙。”
  蓝月听得心惊胆战,喃喃道:“居然这样!”
  “蓝月,陪我睡罢!”尤妩拉了蓝月上床,让她躺在身侧,身畔有人,感觉却是安全了许多。尤妩有一搭没一搭和蓝月说话,话语渐弱渐小声,良久不再响起。
  蓝月用手撑起头,瞧了瞧尤妩,见她睡着了,这才愁眉苦脸的给她掖被角,喃喃道:“我就说了,沈公子才是一个好的,唉!”
  到了第二日,宫中传出消息,说道严太后的病迟迟未有起色,因发愿吃斋三个月,又嫌宫中太过吵闹,却是搬出宫,迁到凤坡庵中养病,随行尽孝的有金城公主严淑妃等人。
  又过得几日,有御史上折子弹劾严三世诸人欺男霸女,罪名昭昭,证据确凿,不容抵赖。皇帝大怒,发落了严氏子弟,更把严三世贬至潮州,令其带同家眷同往,永世不得回京。
  冯太夫人得知常皇后再掌中宫事,宫中又派人抬了许明珠进宫,封为贵人,倒是高兴了很久。


☆、41尤物当道

  严氏一族终于倒了;纠缠多时的严三世也终于被贬出京外,尤妩只觉心头从未有过的轻爽,连走路也轻了几分,一时倒把冯晏不进房里的事搁到一边去。
  这一天季氏夫人上门,悄悄说了一番话,尤妩一听;一颗心彻底放了回去。
  季氏夫人也松口气,接着道:“你上回一说;我悄悄儿告诉了你爹爹,他自是查了再查。冯晏从军九年;并不近女色;但也不近男色;与那尹纵才,也是清清白白的。”
  季氏夫人说着,却又担心起来,军中之人,多是热血汉,冯晏九年时间不近女人,莫非他?
  尤妩见了季氏夫人的神色,怕她多想,便转移了话题。
  冯晏睡了几晚书房,却是纠结无比,凭什么啊?凭什么让我独守空房?
  至这天,冯晏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时叉腰,一时抱胸,一时托腮,甚至侧过身子,努力看着自己的背影,然后疑惑不解:我哪个地方不如沈喻南了?妩娘怎么这么不长眼,居然让我来睡书房!
  平安捧着衣物推门而进,弱弱喊道:“将军!”将军这些天心神不定,好好一个英明神武的男子汉,平白添了一个爱照镜子的毛病,实在令人忧心啊!
  冯晏见平安进来,转过身子,扭头看自己的背影,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肩宽腿长,一副好身材,因问平安道:“平安,若你是女人,会喜欢我还是喜欢沈喻南?”
  因冯晏不喜丫头服侍,平安日常做的事儿,便是端茶倒水之类的,还常时要到厨下催水等,早被人取笑像个丫头,这会一听冯晏的话,便很不满,嚷道:“将军,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我是说假如,假如。”冯晏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晃了晃,期待地看着平安。
  “要是我,当然选将军。但别人的话,可拿不准。”平安想着丫头们一见冯晏便噤若寒蝉的模样,再一想沈喻南温润如玉,见人三分笑,丫头们每见之,偷送秋波的情景,又觉着若是女人,没准就喜欢沈喻南,不喜欢将军呢!
  冯晏一拳砸在案上,喃喃道:“人都进门了,岂能容她有异心?”
  冯晏其实有些底气,自打成亲以后,虽没有真正成事,但前些晚上同床共枕,耳鬓厮磨,其中亲密,心动情动之际,岂能作假?或许妩娘都不晓得自己的心思罢!
  待晚饭后,冯晏散步,散着散着却是散到了尤妩房外,待见两个丫头要请安,便示意不要出声,又挥手让她们下去。
  待丫头走远了,冯晏欲待进房,突听尤妩悠悠叹气,便停了脚步,神使鬼差的俯到窗边,捅了一个孔往里看。只见尤妩伸懒腰,接着站起来用手叉腰,作水蛇状轻轻扭动,一边扭一边发出奇怪的哼声。
  冯晏瞧了一下,心头突突乱跳,这个时候待要进去又不好意思,待见冯晏扭完坐到案前,他呆站一下,终是挪到门口,揭帘子进去,没话找话道:“在干什么呢?”
  尤妩看看冯晏,只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冯晏继续没话找话。
  “嗓子不舒服,不想说话。”尤妩随便找个借口应了一句。
  “书房搁有润喉的蜜水儿,我去拿过来给你喝。”冯晏待要扬声叫蓝月去书房拿蜜水,想得一想,又自己站了起来,揭帘出去。
  到了书房,冯晏动手翻箱倒柜,一边问平安道:“平安,上回得的角杯放在哪儿了?”
  平安见状,忙去帮忙,只一会就寻出一只暖玉雕成的角杯递在冯晏手上道:“在这儿呢!”
  冯晏举起角杯对着烛光照,一边疑惑道:“这是上回往南方去,一个异族人送的,说是若和家中妻室有不和睦之处,只要使用此杯,很快便和睦了。只是瞧着,这杯除了形状古怪,也没什么稀奇之处啊!”
  平安也探头看角杯,见角杯底小口大,也摇摇头道:“哪有把杯子雕成这样的?杯口宽大,杯沿还要雕上两个玉球,这个也罢了,偏底部不过拇指大,却又是椭圆形,并不是平的,放也放不稳。”
  冯晏令平安把杯子拿去洗净,一时寻思,当时那异族人说,若和家中夫人不和睦,只管往这杯中倒半盏儿蜜水儿递与夫人,两人共饮了,夫人定然**,很快会喜上眉梢。因那异族人当时有求于自己,一定不敢诓语,那么这个角杯,或者真有神奇之处呢!退一步说,就是没有神奇之处,待会亲倒了蜜水递与妩娘喝,她总不会给个冷脸罢?
  尤妩等了片刻,便见冯晏拿了一瓶子蜜水并一个形状古怪的杯子进来,少不得觑杯子几眼,一时脸颊潮红,暗暗嘀咕,是谁这样恶趣味,把杯子做成这样?
  冯晏见尤妩注意自己手中的杯子,不由一喜,一时左手举着杯子,右手往杯子倒蜜水,正要说什么,却见蜜水倒进杯子里去时,却从杯底渗了出来,滴在地下,只微微一怔,就把杯子斜了斜,举到尤妩嘴边,见尤妩张嘴欲说话,他便把杯底塞进尤妩嘴里,低声道:“你吸一吸!”
  吸,吸一吸?尤妩正要吐出杯子,杯底渗出的蜜水却滴进喉咙内,一时喉咙微甘,一张俏脸早作了桃花色,水汪汪双眼斜睨冯晏,那一股媚意,难描难画。
  “妩娘!”冯晏先还不觉得如何,待见得尤妩媚态,再一看杯子的形状,只觉“轰”的一声,俊脸也潮红起来,怔怔道:“这瓶蜜水是宫中所赐,你觉着味道如何?”
  坑爹啊!尤妩左手从嘴里拿出杯子,和冯晏作着拉据战,右手握拳捶打冯晏,尖叫道:“你就会欺负我!”
  冯晏忙把杯子一甩,甩在案台上,一时搂住尤妩道:“我见你不理我,心里急啊!”
  “是你不理我好不好?”尤妩在冯晏怀里挣扎道:“你还来惹我作什么?”
  冯晏一把按住尤妩,压了上去,两人扭作一团,在床上滚来滚去。


☆、42尤物当道

  滚动中;冯晏大手早已伸出,抚在尤妩背上,悄悄移至胸前,从领口进去,握住了一片温软。待感觉尤妩全身一颤,欲待推开他的手;便道:“别动,别动!”说着忍不住揉了揉;揉得尤妩低低呻吟出声,他只觉心猿意马;有些难耐。
  百忙中;尤妩不忘伸手去戳冯晏脸颊;见没有肿起来,遂松口气道:“傍晚过去太夫人处,可是涂了脂粉的,虽则洗掉了,只怕还有味道在。”
  冯晏含糊道:“明心师傅的药却甚有效果,现下嗅得些许香粉,只鼻子痒痒,头脸并没有肿起来。”
  说着话,冯晏又俯下头去,尤妩伸手挡住他的嘴巴,用嘴呶一下床边案台上搁着的角杯,问道:“哪儿弄来的东西?你可别跟人学坏了啊!”
  冯晏潮红了脸,低声道:“一个异族人送的,说道夫妻不和睦时可用之,……”说着声音越法低下去,俯在尤妩耳边说了几句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尤妩只觉耳根处发烫,娇嗔了一句。
  冯晏堵住尤妩嘴唇,需索无度。
  烛火明明灭灭,映得纱帐摇摇晃晃,光影斑驳。突然间,床上有人探出手,伸手在近着床边的案台上摸了一只横放的角杯,随手一抛,正好罩在蜡烛上,蜡烛被一罩,瞬间熄灭,房内一片黑暗。
  冯晏大手罩在一片温软上,另一只手去解尤妩的衣带,哄道:“烛火熄了,没人看见的。”
  冯晏湿热的呼吸拂在颈间,尤妩只觉颈上有细小的粒子一颗一颗凸出来,一时浑身绷紧,又拼命安慰自己,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总有这么一天,总要痛这么一回,迟痛不如早痛,就,就由他去吧!
  冯晏见尤妩不再拦着不让解衣带,便伸手扯开了,一时轻揉慢抚,缓缓移动,又喊着尤妩的名字,俯下头去叼住尤妩胸口一片红豆,舌头轻舔,打着旋儿,待听得尤妩发出娇喘声,嘴唇又一路移向上,堵住了尤妩的嘴唇,身子轻轻伏上去,胸脯在尤妩两片温软上挨擦,另一只手褪下尤物的衬裤,探向桃源深处,打磨捻弄着。
  尤妩一紧张,双腿一紧,却是夹住了冯晏的手指,一时惊觉,又忙松开腿,不想那手指并不撤回,反是又向深处探了探,引得深处一片洇湿。
  尤妩全身酥麻,一阵轻颤,只搂紧冯晏,娇滴滴喊道:“阿晏!”
  冯晏眼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挺身而上。
  “啊,痛死了!”尤妩尖叫一声,紧紧掐在冯晏手臂上,呜咽着求饶,“不要了,不要了行不行?”
  “就好了,就好了,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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