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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小姐怎么了?她也是为了我,才这样开罪长公主的,我不许你说她!”逐雨一听嘟起了嘴。
“是,她是挺狠的,放眼整个南陵,也就她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华京关起门来打长公主。但是更让我觉得她狠的是,你这么傻里傻气的一心向着她,她还忍心这样利用你,让你受伤。”叶子枫说着神情里带着十足的不忿。
“你,你别胡说。”逐雨一下子结巴起来。
“我是不是胡说,你这样聪明,心里有数的。她这样行事,要么是太无知任性,要么就是心机城府极深。别人或许看不清,我很清楚,你们家小姐是后者。她这样精于算计,她怎么会没考虑过你这样当面退贴会触怒长公主,而且在那么短时间内就调兵,没有准备,哪能呢?她这根本就是……”
逐雨一下慌乱起来,立马打断了叶子枫的话:“别说了,我不怪她。”
“说你傻吧,你还真傻,给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你别这样说,这件事情以后都不许再提。”逐雨神色认真起来:“我们家小姐,其实也很不容易的。”逐雨越说声音越小。
院外,陈开神色复杂的看了叶子枫一眼,皱了皱眉,朝听暖苑走去。
☆、(19)故人相见
“你这是兴师问罪吗?”长公主没想到她已把话说得如此明白,她却一点也没有醒悟,实在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不过是一个没有规矩的奴婢,长公主替云大小姐您教训她,想来您应该感激长公主才是。”站在一旁的一个衣着华丽,五官明媚的女子说道,说完还略带讨好的看了长公主一眼。
未曦并不理会她们的一唱一和,也不想跟她们多说什么,看到这些谄媚又娇滴滴的权贵女子,她只觉得鄙夷。在洛月,女子从来都是很骨气,带英气,有担当,巾帼不让须眉的。
“今日逐雨挨的打,我要一笔不落的在你们身上讨回来。”
“你说什么?你要为了一个奴婢动手打本宫?”长公主瞪大眼睛,只觉得这真是笑话。
“我想,不只是你一个吧?”
在场的人都吸了一口气,她竟要动手打人?而且还不只是长公主一个人!这样太不可思议了。
“云止心,你闹得也太过了吧!你…”长公主话未说完,只见陈开和追风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队士兵还有七个身着劲装的女子。
“小姐”追风做作揖。
“属下参见小姐。”追风身后的士兵和女子齐齐单膝跪下。
“起来吧”未曦没有回头看他们,目光仍然停留在长公主身上。
“云止心!你敢?”
“南宫建德,我想南宫敛是把你保护得太好了,生在皇家,这样愚昧无知,还能够活到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若是没有他,你纵是死上几次也不够的。”
“云止心,你既然知道皇上护着你还敢本宫来?”
“那你就看着吧。”未曦已经没有兴趣和她进行这样无聊的争论了,遂转过身下令:“宋副将听令”
“末将在”
“去把长公主府给我围起来,不许任何人进出。”
“是,属下领命。”说完便带着所有的士兵将长公主府通通包围。
“赤凤”
“属下在”
“这几个侍卫,还有那几个婢女,包括长公主在内,都给我好好的教训清楚。”
“是,属下领命。”
“云止心,你敢!皇上是不会放过你的!”长公主看着她们靠近,心中有惊又恼!
未曦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连话都懒得会一句,吩咐追风看着点,就回马车上去了。陈叔摇摇头也跟上了马车。留下一群惊恐又难以置信的贵女们。
“啊…”一声惨叫响彻整个长公主府。随后,惨叫声陆陆续续的传出。
马车内。
“小姐您这样似乎不妥,且不说打了皇上最疼爱的长公主,在没有皇上允许的情况下调动华京附近的云家驻军,这是大罪啊。皇上如今正愁没有借口拿云家开刀,您这是…”陈开忧虑的皱着眉头。
“陈叔,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未曦淡淡的说道。
“小姐,即使皇上忌惮蕲州云家军,也未必能容得您这样做。”
“南宫敛的皇位得来不易,他是个谨慎又多疑的人,在没确定兵权落在哪里之前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但即使如此,您如此仗着兵权横行无忌,犯了皇上的大忌,他必定会想方设法除去云家的。”
“陈叔,就算我不这样,他也会除掉云家,我说了,他是个谨慎的人,不容得有任何一丝的不确定。这也是他势必要拿下云家的原因,总要放在自己手里才最安全。同样的,此次调兵,用了印有兵符的密函,这不正好让他知道了,兵符确实握在人手,而非下落不明,那他就更不敢动了。云家如今正在风口浪尖上,理应收敛,但现在我不但没有收敛,还目无圣上,这说明什么?”
“云家有十足的把握?或者云家故意挑起事端?云家另有所谋?”陈叔似乎有所领悟。
“是了,你能想到他必定也会想到,这么多种可能,这些都不确定,所以他不会动。”
“这就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不走常规,让皇上摸不着头脑,利用他的生性多疑,让他更不敢对云家动手。小姐,您真是英明!”陈叔豁然开朗。
“再说,北辰太子不是快来了么?”说完未曦靠在了软榻上,顺手拿起了桌边的书。
陈叔又是一愣,看着未曦一时说不出话来。
须臾,陈开一笑:“小姐您还真是了解皇上。”
未曦拿书的手不可觉察的轻微一颤。
“算着时间,南宫敛那边也知晓了,应该也派出人来了。你去外面收拾收拾,我们回府。把这一队驻军撤了吧,让七凤也各自回去。”
“是,小姐”
陈开拉开车帘子出去后,未曦放下手中的书,目光扫过已然入睡的逐雨的脸,复又看向窗外,目光没有焦距。
洛曦居。
和煦的阳光斑驳的落在院子里,洒在逐雨姣好清秀的脸庞上,白皙的皮肤,灵动的双眸,让叶子枫心中不禁一热。
逐雨似有所觉:“你看着我干嘛?”
叶子枫回了神:“看你是不是发傻了。”
“你,我还带着伤呢,又来奚落我!”
“你还知道你带着伤?看你那天在遇升楼里机灵得很,怎么这回就笨成这样?也不懂得把握分寸,让自己伤成这样!你都不知道,你回来的时候那副样子,我…”我差点吓坏了,叶子枫看着逐雨的眼睛,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你怎么样?”
叶子枫一时接不上话,想了想,冷笑一声:“你们家小姐还真是个狠角色。”
院子外陈开恰巧路过,看到的便是这一幕,陈开笑着摇摇头,正要迈步,听到叶子枫的话,不禁停了下来。
“我们家小姐怎么了?她也是为了我,才这样开罪长公主的,我不许你说她!”逐雨一听嘟起了嘴。
“是,她是挺狠的,放眼整个南陵,也就她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华京关起门来打长公主。但是更让我觉得她狠的是,你这么傻里傻气的一心向着她,她还忍心这样利用你,让你受伤。”叶子枫说着神情里带着十足的不忿。
“你,你别胡说。”逐雨一下子结巴起来。
“我是不是胡说,你这样聪明,心里有数的。她这样行事,要么是太无知任性,要么就是心机城府极深。别人或许看不清,我很清楚,你们家小姐是后者。她这样精于算计,她怎么会没考虑过你这样当面退贴会触怒长公主,而且在那么短时间内就调兵,没有准备,哪能呢?她这根本就是……”
逐雨一下慌乱起来,立马打断了叶子枫的话:“别说了,我不怪她。”
“说你傻吧,你还真傻,给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你别这样说,这件事情以后都不许再提。”逐雨神色认真起来:“我们家小姐,其实也很不容易的。”逐雨越说声音越小。
院外,陈开神色复杂的看了叶子枫一眼,皱了皱眉,朝听暖苑走去。
☆、(20)夜探东旎
这话未曦听着是这样,在芙妃耳里却是另外一番意味。这话听起来,似乎皇上与云妃倒比与她更亲近了。芙妃收敛心思,笑颜盈盈的过来,想要牵未曦的手,未曦下意识的收手,抬眼看着芙妃。
芙妃的笑容僵了一下,但是立马就恢复了。
“止心妹妹年纪还小,若她惹了皇上不高兴,还请皇上多多包涵。臣妾看着止心妹妹这样清丽动人,臣妾甚是喜欢。臣妾一定会竭心尽力教导止心妹妹的。”
“嗯,还是你懂事。”南宫敛笑了笑,站了起来:“好了,天色不早了,朕还有事要处理,止心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想要什么跟朕说,朕会满足你。还有,好好跟芙妃学习礼仪,不要让朕失望。”
未曦点了点头。
这样清冷的性子,这样倔强的脾气和她似乎有些相似呢。那么,之前所为是太过任性还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南宫敛若有所思,最后意味深长的看了未曦一眼,转身走出了听暖苑,背后传来芙妃恭送的声音。
看着南宫敛离去,未曦转回身去,静静的看着远处。
芙妃见此,笑了一笑:“想是止心妹妹也累了,若我今日再教些礼仪也是不合适的。我看妹妹这园子不错,可否让姐姐四处看看?”
未曦没有回头,唤了一人出来,将芙妃带去游览了。
芙妃出得听暖苑,放松了一口气,回想起昨晚父亲匆匆进宫。
“芙儿,听说皇上让你去教导云家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官拜左丞相的蒋世林皱了皱眉头。
“爹爹连夜赶来皇宫,就是因为这个事?皇上对女儿说,云家小姐对长公主大打出手,实在是让他生气得很,但是碍于现在云家不稳,他不能轻易动云家小姐。所以让女儿去教导云妃一番,让她收敛点性子,吃点苦头。明日皇上就亲自带我去,云家小姐再蛮横也不敢公然跟他作对,让女儿放心去教导,顺便也留意云府中的一举一动,每天都要跟他汇报。”
“那你怎么想?”
“皇上跟女儿说这些,想是信任女儿,女儿一定会不负皇上所托。再说,这后宫无后,女儿如今管理后宫,提前跟这蛮横的云家小姐先见了,以后再处就知己知彼了。”
芙妃带着浅笑,却看到蒋世林的面色阴沉下来。
“芙儿,你听着,这云家小姐,你可千万别去招惹。”
芙妃一愣。
“这招借刀杀人,用得可真好。他不自己动手,就指望着将这火引到我们蒋家身上。这南陵,权势足以跟云家抗衡的,也就是我们蒋家了。到时候蒋家云家河蚌相争,皇上就坐收渔翁之利了。上面那位想得远着呢。”
芙妃低着头跟在婢女的后面,一点游览的心思都没有。她自然是谨遵父亲的话,没有父亲,她不可能爬上后宫之首的位置。
只是一想起皇上初见云家小姐时的眼神,还有皇上对她的宠溺,芙妃心中很是不安。明知道打破皇上的神思,会让皇上不悦,但是她还是出言打破那份让人羡慕的美好。
听暖苑内,未曦静静的看着芙妃远去的背影。
怪不得能够宠冠后宫,与长公主比起来,芙妃确实要聪明得多。南宫敛,原来你身边从来不乏聪明又漂亮的女人,七年前的未曦,也只是其中一个么?
未曦转过身,眼眸倒影着落了一池梨花的碧水。
也许是前世的姻,也许是来生的缘,南宫敛,你我错在今生相见,不过是徒增一段无果的恩怨。是夜,夜黑风高,许攸从皇帝的寝殿内走了出来,打了个哈欠。
“都打起精神来”
听到这话,值夜的太监都不由得提了几分心神。
许攸轻声交代值夜的人后独自走在回房的路上。
许攸困得不行,但夜太黑,他还得仔细的看着路。忽见前面有一个黑影,许攸被吓了一跳,但还是提着灯笼往前打探。待许攸走近,才看清楚这是一个人影。
“许公公,好久不见啊。”
清泠的声音传来,许攸心道不妙,浑身一颤,只见那人已经站在许攸面前。那人蒙着面,许攸只能看到那一双眼,那是一双澄澈的眼,却不觉间慢慢模糊。
“许公公,可知潋魄在何处?”
“在东旎阁”许攸像蒙了一层纱一般眼神迷离,声音很低。
“在东旎阁何处?”
“三楼最左边的房间”
“那劳烦许公公带路到东旎阁附近,然后你就可以回去休息了,醒来以后什么都忘掉。”
“是”
说完后,许攸就提着灯笼朝东旎阁走去,那黑衣人则在暗处跟着许攸。两人刚走,附近的一棵树叶轻轻的一动,又归于平静。
黑衣人跟着许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