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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艳涩女时代-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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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作为新人,如果真的有幸开单,那得要非一般的运气,我清楚自己没那个运气,所以心态还不错。

    调整了正常的作息,朝八晚五,中午一个小时吃饭休息时间,上下班挤公交,我看似又回到了再正常不过的生活。

    终究还是要这样生活,按照最简单的人生规划,一个人庸庸碌碌、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勤奋而顺其自然。

    我努力适应新的工作,努力平静地生活,不刻意去怀念江北,而就算不小心想到了,也不会故意把自己搞得很难过。

    我想在过去那段时间里,是我把那种感情放得太大了,真如那首歌说的,你是天你是地了。我想我从不后悔和他空欢喜过一场,我也曾尝过糜烂生活的滋味,对那些情节再也没有幻想。

    很久很久以后,我看偶像剧的时候听过一首歌,我想那正适合形容我当时的某种心情:一起活在这城市迷宫,提起你名字,心还跳动,却没重逢,只留想碰却又不敢碰的那种悸动。

    北京奥运会就要举行了,原本说W市的主道会传递火炬,我和瑶瑶憧憬了几天,最后传闻不了了之。

    康岩给我发过信息,他说婚已经离掉了,我跟他说恭喜。他问我怎么样,我说还好。他说有空一起吃个饭,我说再说吧。

    某天在广场上,看到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在到处找人做调查问卷。忽然想起自己大二那年,帮某房地产公司做问卷,那是我生平挣的最轻松的一笔钱。一份问卷五页,一个小时做了11份,一份七块钱。当时我拿着一个小时挣来的77快的时候,觉得简直像做梦一样。

    我给那小妹妹填调查问卷,知道她是卖保险的,小小年纪很不容易啊,这么大热的天。我们就聊了一会儿,她给我介绍适合我这个年纪和收入的保险商品,她说她觉得保险是一份爱心和责任,你看受益人写的都是别人的名字。原来我们时时刻刻都需要做好会死掉的准备。

    小妹妹在的是一家规模比较小,基本没什么名气的保险公司,她去向人推销,基本都是遭到拒绝。小妹妹说,她觉得没什么,她每向一个人提过自己公司的名字,公司的名气就大了一点,多少都是有点收获的。

    我和这个妹妹一直保有联系,后来她不跑保险了,去商场专柜卖化妆品,她跟我说女人容颜永驻最要紧。这是个干一行爱一行的小丫头。

    八月八号奥运会开幕,那之前我曾想,江北应该会去北京的吧,这种热闹他不凑一凑实在是太遗憾了。

    我工作的写字楼,二楼是家本市比较有名的咖啡厅,名叫左岸。就连这幢写字楼,在外都是以这咖啡厅的名字命名。咖啡厅二楼的楼道拐角,等电梯的地方有沙发座位,中午的时候,我会在外面街上买两个馅饼,然后坐在沙发上吃。

    咖啡厅里喜欢放一首音乐,《tonight I feel close to you》,有时候听着听着会吃不下去东西,我想总有那么一个晚上,我是close to江北的,也总该有那么一个瞬间,江北是有想过和我一起创造出点什么结果来的。

    终究我们不是一路人,最后一次见面,我和他算不上是吵架,可能只是我们都觉得够了。

    很巧的是,七夕那天,我有幸再见一次江北。

    我在电梯口的沙发吃东西,他和一个姑娘从电梯里走出来,姑娘手里松松握着一朵玫瑰。江北的新欢,其实每个看上去都差不多的,眉目清晰妆容精致,这个季节里高跟短裙,我这身材在其中比起来算胖的。

    坦白说,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我没认出来。

    其实江北没有变,只是没有想到会遇到他,大约也想过的吧,比如在酒吧或者任何他经常出没的地方。可这里,我吃了大半个月午饭的地方,还真没想过。

    江北看见我,可能也没认出来,就愣了一下。我们相视而笑,然后他跟姑娘一起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我嚼着韭菜鸡蛋馅的馅饼食不知味,很从容地把手里的纸袋扔掉。

    咖啡厅里放的还是那首舒缓的情歌,舒缓得仿佛我和江北缠绵过而后同床异梦的夜晚,我想着那个最熟悉的陌生人,抱着沙发上的靠枕掉了几滴眼泪,抹抹眼睛,进电梯,到六楼,上班。

    处理了些零碎的文件,一点之后要开始正式进入工作。门外站了个小哥,抱着束鲜花按门铃,同事去开门,小哥说:“请问林晓饶小姐在吗?”

    我去签收,同事投来羡慕的眼光,会八卦这花是谁送的云云。

    我私心里有一个名字,我很想让自己去自作多情,但我知道不会的。送花这种老套的行为么,哎只有康岩最喜欢干了。

【饶饶篇】从炮友到婚姻,他还是出轨了,这个渣! 090 暴力小三

    我不是什么高贵冷艳的人,也没有那些为了冷艳用来挥霍的资本。为表谢意,我还是给康岩打了个电话。

    康岩说下班一起吃个饭,我也同意了。我想我没必要再刻意去躲着什么,我已经毕业了工作了,正儿八经是个成年人了,对生活应该有个坦坦荡荡的态度。

    工作以后,我开始尽可能地往熟女的方向打扮自己,穿高跟鞋色彩不算俗气的连衣裙,敢于露出自己的优点,昂首挺胸地走每一步。

    下班后我在写字楼外站着,康岩的车开到面前,然后他下来接我。我并没有等着他靠近,直接微笑着走过去。上了车,康岩问我吃什么,我想就当随便吃个饭,也不用讲究那么多了,就说附近有家串串香,以前上学的时候想吃,但是太远了不方便过来,现在就在附近上班,却没什么机会去。

    我和康岩去吃串串香。这是一家精致的小店,总共只有六张桌子,我们来得早,准备过情人节的情人们还没出来霸占席位,我和康岩没怎么等,就排到了桌位。

    和康岩一起吃饭,从来都是让我点东西,除非去吃西餐之类我不太熟悉的,他才会主动看菜单。

    我从面前的装满红油的彩色盆子里取出两串鸡爪子,用筷子撸到盘子里,康岩在对面问我最近怎么样。我就说还好,其实真的还好,什么都挺好的,大家不都是这么过的么。

    互相问候些不咸不淡的话语,康岩从口袋里翻出个盒子推到我面前,他说:“买了个小礼物,就怕你不肯收。”

    我把盒子打开,是戒指,上面没有钻石也没有珠宝,就是个简简单单的指环,有细细的花纹。康岩说:“没别的意思,就是个礼物。”

    我点头,“我知道。”然后我大大方方地把戒指取下来,往手指头上套了套,对康岩说:“我小时候冻过手,手指头没你想的那么细,你看,套不上。”

    康岩顿了一下,多少有点失望吧,他说:“那就看看瑶瑶还是谁能不能合适吧,没多少钱的东西,也不好去退了。”

    我又点点头,把戒指放在盒子里收起来,我说:“那我代瑶瑶谢谢你。”

    戒指,我从小到大就没怎么戴过戒指,真问起我来,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指是几号的。

    写字楼附近有饰品店,有时候我会去逛逛,看到那种十几块一对的戒指。当时我忽然想起了江北,他以前左手上就戴着一枚,我们无聊的时候,我喜欢拿他身上的东西说事,基本上他对这些呈我喜欢什么就拿什么的态度,但唯独戒指不准动。

    大概也猜得出来是怎么来的,我就不问。那天在山头上,江北扔东西的时候,我记得是跟手表一起被扔掉了。

    之后他的手就光秃秃的,开始那两天我都有点看不习惯。

    吃完饭,康岩说找个别的地方坐坐,我们就找了家相对比较安静的酒吧坐了一会儿,喝了点酒,但始终保持礼貌的距离。

    康岩说:“你又漂亮了。”

    我笑笑,“正经工作了嘛,总不能还跟以前似的。”

    康岩送我回家,我要下车的时候,他问我:“你和江北怎么样了?”

    可能我应该轻飘飘地说,“我和江北只是朋友”怎么怎么样的,但其实,康岩是谁啊,江北是什么鸟他能不知道,我和江北厮混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他能想不到?

    我就坦白交代,“就那样呗,也没什么联系了。”

    康岩又提了一嘴,“我已经离婚了。”

    我点点头,把那束花抱在胸前,揪着花瓣说:“挺好,好好享受下单身生活吧,省的结了又后悔。”

    康岩摇摇头轻笑,我对他说拜拜,然后抱着花上楼。

    瑶瑶看到那束花的时候,替我直叫可惜。她说夜总会里,昨天也有个姑娘收了花,但是花这玩意中看不中用,还不如直接换了钱实在。那个收到花的小姐,直接把花给了服务生,然后各路小姐坐台的时候,央着客人给自己买花,三十块钱一朵,全卖出去了,那小姐最后得了把钞票。

    瑶瑶说早知道我这儿也有,就让我送过去一块卖了。我把康岩送的戒指给她,这货理直气壮地收了,当场就套进了手指头里。

    北京奥运会开幕那天,是星期五,本来就是个热闹的周末晚上,第二天我不用上班。

    瑶瑶和陶文靖也没去夜总会,因为我们商量着出去看奥运会开幕式。我们家里是有电视的,但是那种老式的电视机,屏幕很小,也没有立体声,看着很不痛快。

    市区里有个J酒吧,在有世界级规模直播的时候,他们就搞专场,比如世界杯决赛那天,就把一切歌舞活动都取消,大舞台上拉个幕布,全场一起看球欢呼。这次奥运会,人家也没错过,又那么搞了一回。

    我们四个人一起去J酒吧看电视,考虑到晚上人多,还故意去得很早好占座。运气不错,占了个就在舞台边沿的座,距离幕布最近的位置。圆桌子,四个蛋壳沙发,我们围坐一团,兑了苏打水的威士忌,喝点猫尿当助兴。

    后来J酒吧大厅,楼上楼下都被挤得满满的,大荧幕亮起,画轴展开,一幕幕浓浓的中国风情

    酒吧里很安静,边边角角的音响里,解说员的声音显得很聒噪。陆陆续续,会有人起来去厕所方便,我们都喝了点酒,后来我也和瑶瑶一起去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穿过还算畅通的走道,因为我们坐的地方距离舞台很近,这地方有人走动就比较显眼。我坐下后不久,感觉到手机震动,翻出来看,陌生号码的短信,两个字:“抬头。”

    我就抬起头来张望,然后看到二楼有个比较熟悉的身影,江北手臂撑在栏杆上,两手交握,不是捧着手机就是捧着一杯酒,距离太远了,看不清,更看不清他的表情。

    就算再看不清,我也知道是他。

    我埋下头,发了三个字:“神经病。”

    他就没再回,我偷偷去瞄发现他的地方,栏杆后已经没人了。估计是跟朋友喝酒纵乐去了。

    开幕式进行到运动员入场的阶段,观众纷纷表现出无趣的神情来,中国代表队压轴出场,会跑到这里来看开幕式的,都是爱玩儿的,谁有那个耐心等一个多小时。酒吧把大屏幕关了,DJ开始打碟喊麦,工作人员用最快的速度撤掉幕布。

    于是大部队就杀上去了,陶文靖和陈林也杀上去了,我和瑶瑶还坐在下面,因为距离舞台太近,上面的人群魔乱舞,舞得我们俩十分没有安全感。

    我一点都不喜欢上去蹦跶,完全感受不到哪里愉悦了身心,其实还是放不开吧。瑶瑶是没心情去蹦跶,一杯一杯喝着小酒,表情很严肃。

    就冲着瑶瑶不再提仔仔,也不闲的没事打电话来看,她的感情生活绝对是出问题了,而且还是她懒得解决的问题。我不过问,有一部分原因是,我怕这一问就牵扯到自己。

    我对瑶瑶说:“你知道江北也在这里么?”

    瑶瑶冷静地回答:“知道。”

    这个城市很小,夜场很少,来来往往十分容易碰到。连我都能见怪不怪的问题,瑶瑶必定看得更开。我跟瑶瑶建议:“要不咱们回家吧。”

    瑶瑶往舞池看了一眼,“不等他们了?”

    然后我和她的手机同时响了。我们俩接电话,又迅速挂了电话,大概都猜得到对方电话里的内容。

    瑶瑶站起来,踩着高跟鞋扭头就往通向二楼的方向走。我捡起她留在桌子上的手包,也颠颠地跟上去。

    电话是江北打的,他让我上去。其实我还真不一定要上去,但是瑶瑶上去了,而且是以这种赶着去杀人放火的姿态上去,不跟着不行。

    瑶瑶到了二楼,直接杀到江北和仔仔在的地方。江北倚着栏杆站在走廊上,仔仔坐在卡座里,看见瑶瑶的时候赶紧孙子似得站起来。

    我踩着高跟颠颠地跑,想尽力阻止血案发生,刚打算拉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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