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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艳涩女时代-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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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巴掌拍在他头顶上,“你怎么还这么无聊。”

    他就弯弯眼睛松松一笑,说:“待会儿一块儿出去吃饭。”

    我说:“一会儿再说。”

    这时候大约是下午六点钟,也是个吃饭的时候,刘祯的意思是让我先休息个十分二十分钟的。我在车上颠了一天,确实是没有饿的感觉,就更不着急了。这是我第一次来T市,但是我对这地方的印象不大好,感觉灰蒙蒙乌烟瘴气的。

    W市的空气很好,沿海城市嘛,大多数时候天是蓝的云是白的,但T市这地方,明显是座上了年纪的旧城,就连那些路边上栽种的搞绿化的树,上面都蒙着很厚很厚的灰。

    刚到这里就会有点不适应,有透不过气的感觉,就像我刚从重庆到W市的时候,总嫌弃从海边飘过来的海腥味儿一样。

    最后我也没出去吃饭,刘祯叫外卖送了盒披萨,到房间里来陪我一起吃,就和当初出去玩的时候差不多,懒了就派个人出去买吃的。只是时过境迁,即使是类似的场景,也再不是当初的感觉。

    吃东西的时候刘祯跟我聊天,刘祯说:“你和城哥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那时候为什么拿掉那个孩子?”

    我想了想,用无所谓的姿态说:“为了报复他啊。”

    刘祯干笑一瞬,他问我明天见了满城打算怎么样,什么怎么样啊,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呗。刘祯说:“你要是打算抢婚的话,我就给你搭把手。”

    我哈哈地笑,我说我不干没把握的事。刘祯意味不明地瞟了我一眼,“不干你怎么知道没把握?”

    我不是来抢婚的,我是来凑热闹的而已。

    后来刘祯问我,还记不记得大学时候开的玩笑。那时候我们说,等我们到了二十五,如果你未婚我未嫁,就凑凑合合一起搭伙过日子。刘祯这么提起来的时候,我只能坦白告诉他,好像来不及了,我打算今年就回重庆,然后明年和仔仔结婚。

    他表示很欣慰,祝福我。

    我想这是告别青春的最后一站,这一站之后,我就回重庆去当个全职家庭妇女。

    第二天满城他们的婚礼,刘祯是伴郎,穿得那个帅啊,在台上嘻嘻哈哈地做些游戏,让新郎吻新娘的时候,满城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亲嘴巴,在陈冉的耳朵上轻轻啄了一下。

    那一刻,我觉得我的耳朵微微发烫。

    我没喝多,准确地说我基本没喝,但是我所期待的,砸场子的人还是来了,我不知道为啥,当时我好幸灾乐祸的,有种不虚此行的感觉。

    满城他们办酒吧,大部分请的是他们家的亲戚朋友,其实年轻人没有几个,这酒吃了两个小时,那些上了岁数的亲戚朋友也差不多都走了。满城和陈冉再抽空过来招呼我们这些年轻的,自己的朋友。

    期间刘祯一直在帮着忙活,怕我不习惯,偶尔就过来跟我说两句话什么的。

    那个闹场子的来的时候,酒店大堂里剩的基本都是满城自己的朋友了,陈冉来了两个闺蜜,一早也走掉了。

    闹场子的是个男的,当然是来找陈冉的。陈冉刚生完还在才一个月,这会儿也不方便见风,裹得挺严实。

    砸场哥风风火火地进来,陈冉就有往满城身后躲的意思,刘祯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就和我一起瞪着眼珠子一起看热闹。

    这个人走到满城面前,满城把陈冉挡着,皱着眉头问:“请你来了么,你干什么?”

    那人也不搭理满城,伸出手指头指站在满城后面的陈冉,他说:“陈冉你给我出来。”

    刘祯有时候就是一小痞子,专治胡搅蛮缠,没等满城和陈冉发话,先站起来,拉着那男的衣服让他站得距离满城远点,不客气地问:“干什么干什么,没看见这儿结婚呢?”

    那人也不搭理刘祯,就只盯着陈冉,“你给我滚过来,不想丢人的话,马上滚过来,快点儿!”

    我就也朝陈冉看过去,嘿,太好玩儿了,这铁定是新娘的老情人啊,而且看新娘对这个老情人畏畏缩缩的样子,这是还没断干净的意思啊。哎哟喂,满城头顶上这顶绿帽子,不是一般的绿啊,爽。

    陈冉还是没有态度,就是把头低得很低,一只手拽着满城的袖子,看着挺紧张的。

    我觉得满城不是个畏畏缩缩的人,但他的态度看上去咋也有点紧张的意思,刘祯一瞅急眼了,对那个人说:“哥们儿,有什么事儿咱出去说。”

    那人不客气地把刘祯拉他袖子的手给甩开了,“谁跟你是哥们儿”,还是盯着陈冉,“姓陈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孩子的事儿,你要是不想丢人,马上跟我出来。”

【瑶瑶篇】十七岁的时候,我当着老公的面把处女给了别人/暧昧很近,爱情很远 030 仔仔他妈

    后来我看电影,看到这么一句话,大概意思是,如果你真的爱过一个人就会知道,要真心实意地祝福他和另一个人过的幸福美满,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今天非常地幸灾乐祸,在听到砸场哥的话的时候,心里那种八卦的潜质,比青春期的荷尔蒙还要旺盛。

    孩子的事儿,什么孩子的事儿?这一听可就是大事儿啊。

    我都能听出来是大事儿,刘祯必然也听得出来。一拳头砸在那人脸上,“你找事儿是不是?”

    然后砸场哥也就没机会再说什么孩子的事儿了,跟刘祯两个人打起来了。保安火速前来围观,砸场哥随手往地上扔了个酒瓶子,随后被保安制服,拉进了小黑屋。

    这事儿就这么完了,谁也没再去追究砸场哥嘴里的话,满城让人赶紧把新娘送走了,然后去了趟小黑屋,去会那个砸场哥。

    其它人看完了热闹,纷纷走了。我是个外地来的,我没地方去,就还呆在这儿,刘祯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也呆在这儿,于是人走啊走啊的,除了在收拾盘子的服务生,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我还是可激动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胳膊放在桌子上,问正在揉肩膀的刘祯,“什么孩子的事儿,那人谁啊?”

    刘祯可能太久没打架,抻着胳膊了,皱着眉头揉胳膊,“我都出去两年了,谁知道是谁。”

    “陈冉以前的对象?”

    “应该是吧。”

    有常识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不过看刘祯的样子,他不是故意瞒我什么,好像是真的不清楚咋回事。只是刚才那人在的时候,他觉得有些话不该让那人说,所以果断用了我一贯认为最有效的暴力手段去阻止。

    我朝地上杂碎的酒瓶子看了一眼,胳膊肘支在桌子上,撑着下巴说:“该不会,满城那个儿子,是别人的吧?”

    “放什么屁!”刘祯白我一眼。

    我胳膊肘在桌子上一划,感觉扎得慌,好像有根针刺进去了一样,抬起手来一看,袖子下面已经殷开血了。

    本来扎那一下疼完就完了,但是一看见血,我情不自禁地呻吟,刘祯也就朝我胳膊肘看一眼,把我袖子撩起来,看见划破了个口子。我就说我倒霉,走到哪倒霉到哪,刚才那个人砸的酒瓶子,碎片崩到桌子上来了,偏偏就让我碰上了。

    疼倒是不怎么疼,可就是光流血,怎么都不停的。刘祯用餐巾纸擦把几下,血就一直留,按也按不住。这点血流不死人,但是碍事啊,待会儿流的衣服上到处都是,多奇怪。

    服务生在我们这边收拾盘子,看了一眼,用方言随口说:“用嘴一咋把就好了。”

    我还听不懂他们这的方言,刘祯是没犹豫,把我的胳膊抬了抬,直接用嘴含住了我破口那块的皮肤。吸了那么几下,我忽然想起仔仔在我身上种草莓的样子,把胳膊拽回来,“干什么,流氓。”

    刘祯又意味不明地瞟我一眼,砸了咂嘴,“甜的。”

    我嫌弃地看着他,“我告诉你啊,我有病,你要死了。”

    “狂犬病啊?”刘祯撇撇嘴,一拍大腿,“走吧。”

    当天下午我就走了,没有跟满城说再见,也没跟刘祯搞什么很正式的告别。仔仔在车站把我接到,然后回家。

    饶饶和江北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婚了,我听了饶饶讲述的全过程,大概是饶饶刚开始以为自己怀孕了,就跟江北说,江北就让她生下来,两个人打算结婚,结果去了医院以后发现没有怀孕,只是月经不调。但是他俩还是结婚了。

    结婚这事儿,真是需要脑袋一热的事。

    我看着他们幸福也受不了了,脑袋变得很热很热,开始恨嫁。仔仔给他妈打了电话,说要把女朋友带回去,有结婚的打算,他妈喜滋滋地办好年货,等着我们俩衣锦还乡。

    于是我们还乡了。

    我和仔仔住在一个区,地方都离得很近,回去以后分别拜见了对方的父母,也没什么太不满意的,过年的时候就把亲事定下了。

    仔仔他妈对我也挺好的,谁家看见漂亮媳妇不喜欢,我现在也不学以前那么娇气,该多干干活的时候就干一干,展现一下秀外慧中的传统美德。

    过完年,我跟仔仔在附近大学门口找了个店面,装修好了,开了家旅馆。我们俩也没着急买房子,打算生意先做起来再说。

    结婚的日子还没定,仔仔他妈开始催我们要孩子。其实我和仔仔一直也没有故意回避这个问题,老早开始就不用措施了,有了就生呗。

    可是勤勤恳恳很久下来,我这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问仔仔:“你是不是有病啊?”

    仔仔问我:“你才有病呢。”

    对,是我有病,不孕不育,后天作出来的。

    本来结婚的日子就定在下个月了,仔仔他妈不知道怎么想的,带我去做了次婚检。医生洋洋洒洒说了一堆,综合意见就是,我有病,得治,得吃药。我的身体情况,受孕的几率非常低,而且就算怀上了,也很可能造成习惯性流产。

    从那天开始,仔仔他妈对我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

    那段时间我已经在他家里住着了,晚上的时候仔仔他妈经常把仔仔拉到房间里去单独谈话。仔仔回来安慰我说,“没事儿,医院都是骗钱的。”

    我知道我有病,这是报应。对于我的存在,仔仔他妈采取冷暴力处理,平常不跟我说话,做饭不算我的,偶然跟我说上一句话,就是在嫌这嫌那。反正对我是再没个笑脸了。

    仔仔他妈看电视的时候,就在那跟我念叨,“现在的女孩啊,不好好爱惜自己,随便跟人睡觉,又是流产又是沾病,不怕遭报应哦。”

    我就被这话给伤害到了,你儿子好,你儿子还他妈当过鸭呢。

    那天起我就不在仔仔家住了,跑去旅店那边天天看店。仔仔要带我去别的地方的医院看看,让他妈帮我们守着旅馆,他妈爱和人打个麻将,我们回来的时候,账上是一塌糊涂,半个月过去不赚还亏。

    仔仔他妈提醒仔仔,钱不能在我手里捏着,得让仔仔自己拿,要不哪天散伙了怎么样的,再吃了亏。而且这话是当着我的面说的。

    我让他妈打击的心情一天不如一天,医生说我这心情不好,想怀孕就更难了。我喝中药喝得都快成药罐子了,还得每天在这儿忙活旅馆的事情,旅馆半夜也是会上人的,晚上也不能好好睡觉,白天仔仔他妈一个电话打过来说打麻将输了,我就得跑过去送钱。

    他妈还总是酸我,而且当着外人的面就酸,说:“不下蛋的鸡,养着干什么啊,养老了宰了吃啊。”

    我和仔仔当然没结得成婚,仔仔心情也不好,就只能出去玩,散心。我愕然发现,我们的爱情,也要渐渐开始走向死亡。

    那年饶饶怀孕,江北招呼我和仔仔过去帮忙安胎,之后仔仔又带我去地方的不孕不育医院看。没有哪个医院会说,你这个一辈子都不可能怀孕的,他们总是给你很多很大的可能,让你怀着希望心甘情愿地花钱买药。

    吃药吃多了,还能吃出胃病来。

    没多久,我就瘦了好大一圈,病没治明白,人是越来越残了。仔仔被他妈训完话以后,常常看着我唉声叹气,一根一根不停地抽烟。就他这样,哪怕我怀孕了生下来了,没准也是个畸形。

    而且心情不好,对于房事那方面也就没什么热情,病,总是越治越多的。

    仔仔他妈开始要求仔仔和我分手,仔仔总是试图缓和我和他妈的关系,有时候带着我去他家里吃个饭什么的。我知道我不能生,是我对不起人家家里,所以我态度很好,我配合,我活该委屈,活该去看人家的黑脸。

    饭桌上,他妈就总说,谁谁家的姑娘长大了,现在漂亮了,能挣钱,还孝顺,还这还那,也没毛病,让仔仔去人家家里常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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