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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神探第二集 黑蝴蝶-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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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盗的与偷盗的,到底谁对谁错?……

    ……

    第三章原因

    “里面是什麽?”

    “你不是说还有一个人死了?那人是谁?”

    “那信封里装著的,就是我会去偷那些玩意和那为此事死去的第三个人去送死的原因……”

    ……

    “那天我很急的拆看那信封里的东西,发现上面全部都是一些制造赝品的成份记录,是这次拍卖会的背後计划,还有他们定的地下拍卖会的时间和地点。还有一张记录了那几个家夥以前的另一些罪行的磁盘。”

    所以那两个人要死吗……这点算是可以理解的,虽然物证找不回来,但这两个人证就一定要先死掉……

    “那那位最後的牺牲者是?……”我问。

    “因为,那里面还有一个人的名字和电话号──还有他的一本记事本。”枫用一种高深的眼神带笑的望了我和维深一眼。“而那本记事本上的内容是一些日程的安排和行程的摘要。”

    “你是说……那本记事本给了那两个人计划偷盗的准确提示?”如果那本记事本上面写的是那些人的行程和看管珠宝人员的值更表的话,那就算是生手,只要有好一点的辅助系统就能完成一场很好的偷窃案了……但……罗浮宫那的保安系统不只有人那麽简单吧,应该还有一套完美的电子系统才是。

    可能是看到我苦思的表情,枫先是轻笑一声,然後道。“没错,那本记事本上还有一对密密麻麻的密码,其中有几个就是这次的保全系统密码,所以,那个生涩的要命的家夥才能平安的进入到展厅。但最後他还是不小心的触动警报了。”

    我看看枫,心中暗笑了一下。想必那两个死者就是因为枫的能力才把这些东西交给他,好让他能替自己去完成那些未能完成的事……

    “後来,我马上拨了那个电话,也找到了那个人──丹罗尔。原来他是那几个奸商中其中一个的近身秘书,所以才能知道这麽多事情。这次是想联同两个已经知情的同事来把那些人一网打尽──要不然至少也能破坏他们这次的交易。但没想到最後还是失败告终。我当时心想,你找两个外行人来干当然会失败,谁知他却在我之前说了出来,还求我和他一起破坏他们这次的行动。”

    “最後你答应了,於是在昨天晚上行动?”看来是很普通的一件案子嘛……

    点点头,枫继续说。“他本来还是想去偷那些赝品,但我告诉他,其实偷赝品的作用并不大,要偷,就去偷那些珍品,因为那些才是证据,只要我们把真品偷到手,然後再放到警察局长的房间里去,那自会有人去追究那些人,而我们手上的证据也将得到采信。要不然以那些人的影响力,这些根本就不管用对吧。”

    “但你的计划也是在你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东西偷出来才能成立。”我对他微笑,边喝了口开始有些凉的咖啡,任那苦涩冰凉的味道在口腔中缠绕。

    “本来应该万无一失才对。因为有丹罗尔,他能给我所有的时间资料和一些有可能会让人发现我的系统的通行密码,而且还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帮我掩饰。”

    “那又为什麽会变成现在这样?”

    “简单。”他自嘲的勾了勾唇角。“因为那个笨蛋也是新手,而且,对於他的老板他还有某程度的不自然恐惧。”

    那大概是习惯性惧物压力症候群吧……如果说他会因为在自己老板面前做了什麽背叛他的事而害怕的失控的话……

    “那时,他老板意外的出现在那个放置珠宝的地方,所以,我希望他能帮我挡一下,让我顺利的离开,但谁知道那笨蛋居然口吃起来,他老板没问两句他就把所有事情都和盘托出了……最後,我没办法,只好自己先走再说。要不然到时两个人都保不住的时候就更不合算了。”说到这,枫摇摇头,看也没看就伸手拿过一只杯子喝了一口里面的液体──正巧,那时我正在试图分析当时那位丹罗尔先生的心理状态而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因为实在太怪。如果说已经有了那种就是死也要阻对方的想法的话……那又为何会在这种重要的最後一刻放弃立场?这样不是会让自己跟同伴更加的危险吗?到底到了哪一种程度的恐惧才会让人这样?……为什麽呢?……那已经是一种心理病态了吧…………

    “嗯?!!好苦!”

    忽然,就在我正要陷入呆愣状之前,身旁的人的惊呼声把我打断。

    这才愣神的看向那声源处──原来,枫拿错了我的杯子。

    忍不住又笑了出来,我看了眼坐在对面的维深。他也笑了出声,只是,还不时的混了些咳声──看来,他是在喝茶时看到这情景而被呛到了。

    “天啊,你怎麽喝这麽苦的东西?……”边抱怨的看向我,枫连忙拿起自己的杯子用力的灌了一口茶。

    “这玩意跟中药没差多少。”

    “但我不喜欢中药,却喜欢这个……”听到他低声的抱怨,我笑得更大声了……

    早餐过後,我再次帮枫处理了一下伤口──因为他之前洗过澡。然後答应了帮他跟那些他口中的老狐狸们玩玩。

    倒也不是我转死性的想开了要去当三八协会的一员,而是……我实在对那个能令丹罗尔在最後一刻转寰的家夥感兴趣得很……他到底要具有怎麽样的压迫力呢?……而且,我也放不下那个飞来的“麻烦”。最後嘛……就算到时候我说不,维深怕也是会死扯著我去趟这趟混水……

    那就干脆把那堆麻烦和无意义的拒绝省掉,免得浪费时间。

    “医生,你们真的不用帮我的,我自己去把这事结了就行,要不然你们到时有什麽事我就……”在知道我跟维深要帮他时,枫这麽推托。

    但维深只笑笑。“反正我们现在都知道了不是吗?反正都不能置身事外了,而且,这麽有趣的事怎麽能放过?”可怜,他当时是看著我笑。

    我太了解那笑容背後的意思了──寒,这份可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哦,你可不能拒收。

    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不过这也正好给了我一个阶梯下,所以,我也只是叹口气,就站到维深旁边去,望著枫。

    “你就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相信我的能力吧。跟我们合作的话,你一定能把那些家夥人赃并获。”

    最後,枫来回的看了我跟维深好久,终於还是点点头。“好吧……那……”他站起身。

    我们三人把手搭在一起。“预祝合作愉快。”

    ……

    那接下来要怎麽办呢?……现在那些“敌人”们已经把枫推上了“坏人”的位置,在警察眼中,真正的偷盗者(虽然说他也是真的偷了点东西)就是枫。要怎样才能让那些狐狸们自动的把尾巴露出来呢?……

    而我隐隐在枫身上感到的熟悉感又代表了什麽……为什麽总会觉得跟他的关系不会只止於这件事上呢?……

    一个新的续幕被拉开……在原有的舞台上,上演的,只是真正戏剧的序曲……

    ……

    第四章交错的线

    如果帮助他人是一种美德,那麽自讨苦吃谋杀脑细胞的好管闲事是不是能算得上一种高尚的自我虐待行为?

    开始有了去研究自己心理隐藏状态的兴趣,我算是实在受不了维深这只猪的过剩精力了。

    从1日下午开始,他就占了我的电脑(幸好那天通宵让我暂无赶稿的压力)在网路上搜集一切可以找出的资料与蛛丝蚂迹,并非常利害的在电脑前不眠不休的坐了36小时以上(我说他平时上课坐多两分锺都一脸苦相的说累得够呛,现在怎麽就这麽生龙活虎来著?)。之後呢,还因为找到了一个不知什麽东西而兴高采烈把我扯到第六区去──枫的话则因为伤口有些发炎的关系而发起高烧,以致这两天都躺在床上。不过,现阶段就算他没事也帮不上什麽忙。

    在1日下午,在维深投身於折磨我那可怜的电脑,努力增加我那电费缴单数字的伟大事业之後,我便按枫说的地点到他先前落脚的酒店取了他的东西并退了房。所以,当天我便仔细的看过那信封中的所谓证据。

    先是一份仿造银兰之梦、黄金之吻与风灵等珠宝的详细成份列表。上面也写明了使用的宝石与真品的距离及价值上的差天共地。然後还有就是一份记事的复制本,上面写的是这次的偷天换日的计划,也的的确确有一张交易时间、地点简表──还有那张磁盘。上面也确实有一大堆的数据和仿造的成份列表。但这些都让我有一个极大的疑问──为了这种程度的东西去杀人值得吗?……根本没必要吧?因为这些东西根本不可能成为一项有效的证据。只要是有一点经验的律师就能把这东西推得一干二净还可以反过来告原告诬告陷害──这种威胁在对方看来简直就是不足为惧……那……为什麽要杀人?……

    枫会相信这会是重要证据我是可以理解的,这是一种心理误区。

    先是有一个先前见过面的人被杀了,然後查出居然是跟参展的一个奸商有关系,那先入为主的,他本身就对事件有了一定程度的主观性。接著是一个偷偷摸摸,一看就知道是有问题的人给了自己这个信封──相信到了这里,枫还是有一定的怀疑和疑惑的,但当那人一死──接下来就奠定了枫最终的主观肯定性──这也是人类思想的一个误区。自以为聪明的推断,但得到理所当然的结论时就去相信,然後就是过分的自信,这时只要是有人或者其他的一些什麽给予了他一定程度的肯定……那麽,当事者就会毫不犹豫的相信自己的推断,并认定他的真实性。

    这就跟以前的人认为天圆地方一般的无知。

    但又是谁……在背後给予了这些暗示?……还是……这只真的是一个巧合?……这些暂时都不得而知。

    现在说回那些老狐狸们的问题。他们不会不知道这些所谓证物的不轻不重吧?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为什麽要赶尽杀绝呢?只要解雇他们不就可以了吗?没人会相信他们所说的话不是吗?杀人的话怎麽都会被人调查,那时不是更麻烦吗?……这些可都是生意人的大忌……那些个在商场上泡了这麽些年的老爷子们没理由不知道吧?……那……他们又是为了什麽“一定”的必要原因而杀了那两位正义感十足的先生呢?──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的确有重要的文件被流了出去,而他们认为,拿了那些文件的就是那两个可怜虫。

    那问题又来了,既然流了出去,不在那几个人手上,那会是在谁手上呢?……还有,那两个人不会就真的那麽笨的以为这些证据就足以指死那些老狐狸吧?……如果他们真的这麽想的话绝对是有人暗示以致让他们“认为”的。那那人会是谁?……为什麽这麽做?……那些真的证据是不是就在那人手上?……那是不是只有一个人?还是两个?或是更多?……还有就是……如果那几个人真的是笨到自己以为那些会是重要证据呢?……

    问题千丝万缕,纠缠在一起,就像一只被顽皮的小猫弄得一塌糊涂的毛线球一般,在脑海中错乱的交集,但如何都理不顺个所以然……

    那只顽皮的小猫会是谁呢?……

    ……

    这些问题已经让我苦恼了两天,到现在,还是未能想通,但又似乎有了一些眉目。

    反正简单的说,也就是我正在越陷越深的谋杀自己的脑细胞。

    皱著眉,我强行把自己拉回现实之中,看了眼身边一脸“你终於醒了”的表情的维深。叹口气,那已经举了半天却一口都没喝的爱尔兰咖啡放回那只样式清雅高尚的白瓷托碟上。

    “你不是说约了人到这来的吗?现在人呢?都快一个小时了。”

    “哎呀呀,没想到我们亲爱的死亡医生还是有知觉的嘛,我还以为你会问我那人是不是走了呢。”维深尖酸的说著,我知道,他是在抱怨我情愿发呆也不跟他说话。随即,又用一脸泄气的表情放下手上的报纸,看著我。“我约他的时间还有十几分锺才到。”

    迎向他的目光,我轻笑起来。原来他是想给我时间整理情绪啊……呵呵……

    “维深……”我微笑著望向他。

    “干嘛?”不愿意看我,维深假装拿起手边的报纸读著。

    “我有没有说过……”

    “什麽?”

    “有时候……你挺像一个爱闹别扭的任性小女人。”说完,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而维深则是在一愣之後站了起身朝我大吼──“靛!寒!世!!!你这个该死的臭男人!!”……

    其实现在我们在等的是一个叫做希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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