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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与保险套 BY草本精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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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一步,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他比我矮一个头,仰着头直直看我:“我们是同类,对吧?我闻到同样的气味了。” 

离得太近了,隔着两层眼镜,我几乎不能清楚看到他整张脸,只注意到他闪闪发亮的眼。 

。。。。。。同类吗? 

我扯动嘴角,微微一笑,摘下鼻梁上的眼镜,不其然地,看到他眼中闪过一道情欲色彩。 

我挣开手,退到桌子边,扯下脖子上的听诊器,放在手里把玩着:“小子,你几岁了?” 

姜羽笑得勾人,眼睛一闪一闪的,他说:“总之我的年龄不会让你犯罪的,叔叔。” 

我叩叩桌面,说:“我还要值班,不然,你去接待室等我。” 

他笑着说:“好!” 

在医院被人钓,并不是没有,只是被男人钓,准确来说是个少年钓,这还是第一次。 

凌晨三点,交班的人来了,我穿着拖鞋走到一楼的接待室,姜羽正靠坐在最后一排位子上,头一点一点地打瞌睡。 

“喂,起来。”我敲敲椅背,他呻吟了一声,慢慢抬起头来。他没戴那副眼镜,乱蓬蓬的栗色头发遮了眼睛,但我还是能看到他眼睛发出的亮光。他扑过来,用瘦骨伶仃的手臂抱住我的脖子,整个人挂在我身上。 

“这么饥渴?”我弯弯嘴角,一只手搂他的腰,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就要吻下去,他扭开头,一口咬上我的肩膀:“亲什么亲啊,浪费时间,快点来做吧!”腾出一只手就去拉我的裤链。 

虽然现在是半夜,但在这公共地方我还是有些忌惮的,我是不介意被人看到,不过假如又让人用V8拍下来四处传,我妈估计会心脏病复发。 

“去你那里还是去我那里?”我问,把他的手掰开。 

他想了想,笑着说:“去你那里吧。”苍白的夜光灯下,他的牙齿就像狼一样白森森的。 

第 2 章 

本来我带他来我住的公寓,算是一时兴起。这间公寓是老头子送我的成人礼物中的一样,因为毕业前闹出了点事情,老头子不想看到我,加上离医院又比较近,我就从家里搬到这来住了。从医院到公寓大概要十分钟,途经一个小公园,那里的路灯基本坏了,黑鸦鸦的,正是偷情的好去处,往草丛里一踩,就能踩到几具完事的或者正在干的。 

一路上,他几乎都是挂在我身上的,手还很不老实地在我裤裆下摸来摸去,有几次我差点就想将他按在花圃边直接上了。不过那不符合我崔言维的美学。他推着我:“去公园做啦!” 

我拎着他的头发拖着他走:“不行,那不安全。” 

他“哧”了声:“丫医生就这么麻烦!”手摸进了我的裤子,“形状真好,我还没摸过这么漂亮的。。。。。。” 

我抓着他的手:“那个人是你的谁?” 

他笑笑,露出两颗尖利的虎牙:“哪个?” 

他在装傻。 

我拎他头发的手用力,他哎哟直叫,磨牙说:“玩玩而已,干嘛这么认真。” 

“你把那男的榨干了?”我松手,摸摸他乱蓬蓬的头发。 

“那家伙,中看不中用,在床上跟死鱼一样,我早就看他不爽了。今晚刚做了两次就翻白眼倒我身上了,害我以为他死翘翘了,要送进医院抢救。真没用!”他不屑地说,朝我眨眼,昏暗的路灯下,他的眼睛闪闪发亮,像极了某种猫科动物,“还好,如果不是他,我就不会认识你了,我的冰山美人。。。。。。”一副嫖客的口吻。 

我冷哼:“冰山美人?抬举了。等下看我不把你干趴下。” 

他粉色的尖舌头抵在牙齿间,然后色情地舔了舔嘴唇:“好啊。” 

跌跌撞撞地上了楼,开门后我把他压在门上咬了一阵,他的嘴里有淡淡的烟草味。我一向痛恨香烟的臭味,但很奇怪的,我并不讨厌他嘴巴的味道,可能是因为那种味道很熟悉吧。 

他的舌头伸进来,想掌握主导权,被我三两下压回去了,听到他说“不”的时候我难得听话地放开了他,拧亮灯时看到他满面通红,一脸的欲求不满。 

“你不是说不吗?”我冷冷地说。亲都亲了,再装就太骚了。 

他又攀上来,两条腿缠绕着我的腿,用身体磨蹭我的性器:“你真无聊,那是情趣,越是说不要就越是要,你不懂小O的心。” 

是个人物。我暗笑着想。 

我推开他走进屋,他扯着我的外套也走进来。 

“去冲个澡。”我拎着他的衣服。 

他不满地说:“我身上又不臭!” 

我没理他,将他扔进了走廊转角的浴室,说:“用几滴消毒药水浸浴,不然别想上我的床。” 

“操!”他光脚坐在浴室的地上,骂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龟毛成这样啊!” 

我头抬得高高的,用下巴看着他说话:“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要洗就洗,不洗就滚!” 

他眯着眼看我,脸绷得紧紧的,像只小豹子。僵持了几秒钟,他突然笑了,像狡诈的狐狸,一把将我拉了进去:“要洗就一起洗,顺道在这里做!” 

“我就陪你玩玩。”我抱着他,滚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的嘴唇凑过来,毫无疑问,他的吻技很好,都能赶上我了。那熟悉的烟草味道更浓了,我觉得心里面空置了很久的地方开始发痛,我按捺不住了,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一只手去解他的裤带,将他湿漉漉的裤子拉下,他竟然没穿内裤。 

他伸手去解我的皮带,我拨开他的手,说:“反正是活塞运动,脱不脱都能做吧。” 

他咬牙切齿:“妈的,说得我像是出来卖的!” 

我没搭理他,一把握住他的性器,揉搓起来。这小子马上就硬了,大腿磨蹭着我的身体,还大叫着:“用力点,你他妈没吃饭啊!” 

我一时火起,我以前的床伴可没有这么嚣张的,这混蛋天生欠操,我下手不再留情,用力抓了他的龟头,冷冷地说:“毛都还没长齐就出来混。”他尖叫一声,射了出来。我看着手上的精液,嗤笑着说:“原来你有早泄的毛病啊,下次到我们医院去挂个门诊如何?” 

他气得脸都红了。 

我用洗手液洗了手,顺顺他的毛:“快去洗澡,我在床上等你。”他朝我竖中指。 

第 3 章 

我醒来时,外面黑沉沉的。我坐起来,拧亮台灯,在床头柜里摸了一阵,摸到一包烟,Sobranie。看到烟盖上的金色飞鹰,我想起来了,那个人也喜欢抽这种烟。我只记得他一边抽着,一边抱怨味道淡,典型的婊子立牌坊。 

我点上一根烟,看到身边躺着的人,名字应该叫姜羽吧,背对着我的瘦削肩膀上,还印着紫红的牙印。我吐出烟圈,无所谓地笑笑:搞得还真凄惨,看来真是憋得太久了。 

昨晚他顶着一头湿发进来时,我正在找保险套,抽屉里的保险套用完了,又忘了买,因为职业病,没有保险套,就像上战场没有防弹衣,现在跑去最近的便利店也要几分钟,我懒得动,总不能叫姜羽顶着个帐篷去买吧?所以我跟他说不玩肛交了。 

他倒是一脸鄙夷的神色,骂我孬种,大声哼着:“拽什么拽?”扯开毛巾扑了过来。我们从床滚到地上,说是做爱,其实跟打架差不多。他把我压在地上发狠地咬我的喉结,这混蛋看起来没几两肉,力气却大。我吃痛,扯他后脑勺的头发将他提起来,他笑得跟狐狸一样,牙齿闪闪发亮。 

“你想干我?”我冷冷地问,扯他头发,手穿过他的胳肢窝去摸他的背。 

“我是纯O。”他侧着头舔我的嘴巴,湿漉漉的头发弄得我的脸发痒。 

可惜我不喜欢仰视别人的感觉,我弯起膝盖,往他的老二那里用力一顶,他“哼”地闷叫,更硬了。他抽着冷气,抬起腿勾我的腰,笑得欠扁。我回他一个难得的笑,趁他呆楞时翻了个身,把他压到下面去了。 

他气急败坏地骂:“丫笑得真他妈的妖孽,老子连脑髓都被你吸干了,你上辈子是狐狸啊?” 

这赞美我挺受用,拿下眼镜我又朝他一笑:“对,还是九条尾巴的。”姜羽的眼睛立刻闪闪发亮,两条腿勾在我的腰上,手去摸我的性器官,想把它塞进去。 

试了半天他觉得不妥,骂道:“操,你不会是阳痿吧?” 

我拧他大腿内侧的肉,他“哎呀”乱叫,我说:“说话小心一点,我只是现在对你不感性趣,何况没有保险套,不做。” 

他摸着我的性器:“怎么搞的,我这么没有魅力吗?” 

我没来由地觉得烦躁,实在提不起兴趣,冷冰冰地看他:“是啊,要比魅力你还嫩呐。” 

他瞪我:“那我怎么办?我后面痒死了!” 

“Shit!”我冷冷地说,“你自慰不就行了。”他的硬东西顶着我的腹部,龟头已经开始滴出精液,搞得我的衬衣都湿了,我皱眉,将手环到后面去拉开他的腿。 

他不愿意了,拉下一张脸:“不然你用拳头来。” 

我瞥到滚落在地的那柄太刀,那是从老头子那里A来的,说:“拳交的话等你灌了肠再说。刀柄或黄瓜,你选一样。” 

他欢呼起来:“刀柄!”又加了一句:“老是用黄瓜,都用腻了。” 

我把他扔在地上,过去拿了那把太刀,看到他用手指撑开后庭,屁股对着我。我一脚踩上去,他浪叫起来。我真没见过像他这么疯的了。 

回想到此结束,他翻了个身,面朝我。翻身时牵动了伤口,他轻哼了一声,又睡着了。本来我想温柔些的,这小子倒好,什么前戏都不肯做就往刀柄上撞,我握着刀鞘看他玩独角戏,他的叫床声是我听过的最吵的。而且让我不爽的是,又不是我在干他,他干嘛老叫我的名字,搞得跟情侣一样。 

我不知道被刀柄插的感觉如何,不过看他玩得挺爽的,一连射了几次,结束时他扑过来狠狠地咬了我的嘴唇。 

照这样的玩法,他迟早完蛋。 

不过,他的死活又关我什么事?帮他上药已经是我最仁慈的表现了,毕竟他要是死在我家就麻烦了。 

我抽出烟头,触到嘴唇的伤口,咧了咧嘴,把烟头掐灭,重新躺下。 

第 4 章 

早上七点,生物钟催我准时起床,姜羽像死了一样,除了微弱的呼吸起伏外,看不出活着的征象。很久没有跟活人躺在一张床上了,感觉还蛮新鲜的,还好姜羽不会打鼾,不然肯定让我一脚踹出去。 

我基本是裹着毯子睡的,床单早被踢到地上去,染了血,散落一地的衣服,还有精液模糊的被套,就算是妖精打架也未必有这样的混乱。 

我把床单卷成一团,连同湿衣服都塞进洗衣机里。开了机,我到厨房去弄早餐。平时我是从来不会做这些事的,都让钟点工做了,不过今天情况比较特殊,要是等到工人来,会以为我杀了人的。我也就不跟他计较了,亲自动手整理起来。 

“要做还是去宾馆比较好。”我嚼了一片土司,完事后的工作真麻烦,去宾馆就有人专门更换床单,还有精心准备的早餐。 

喝了杯冰水,我去客厅拿药膏去帮他换药,看到走廊上掉了个东西,看来是刚才从衣服里掉出来的。我捡起来一看,是个学生证,写着姜羽的大名。 

我看着上面的出生年月,快步走进房间,姜羽那个祸害正搂着个熊布偶睡得跟死猪似的。 

睡姿实在是不雅观,我皱着眉头:“姜羽,起来。” 

他哼了一声,喃喃地说:“我还要,给我。。。。。。” 

我踢他屁股:“你给我起来。” 

他痛了,咕哝着说:“干什么,大叔你更年期到了啊。” 

我把学生证扔他旁边:“你明明还未成年,干嘛要骗我?” 

他打了个哈欠,挠挠那个鸡窝头,嘟囔着:“未成年不好吗?比那些老男人柔软,极品马达,四轮驱动,连屁股都能伸缩自如。。。。。。” 

“说什么废话?就你这大松货?”我盘腿坐在地上擦拭太刀。 

“干!我是大松货?你个阳痿的更年期变态医生。。。。。。” 

下一刻,他很听话地住了嘴,因为我的太刀插在距离他脖子约两寸的枕头上。 

他鼓着腮帮瞪我,然后又阴笑起来:“我们还真是同类。。。。。。” 

“哥,你在吗?”打断他呱噪的声音的是我那小弟,他探头进来,小心翼翼地问。 

看到我房间里的景象,他的脸立刻红了,姜羽马上挂上笑容,十足的乖小孩:“早上好。”可惜两条腿大张地坐在床上,春光乍泄。 

崔言仪连耳根都红了,急忙退出去:“抱歉,我。。。。。。” 

我看见他手上拿的行李包,快步跟上,冷冷地说:“崔言仪,你拿着行李去哪?” 

他吓了一跳,回头时眼眶红红的,兔子一样,支支吾吾地说:“没。。。。。。没去哪。。。。。。” 

“你离家出走?”我挑眉瞪他。 

崔言仪喃喃地说:“只是想出来走走。。。。。。” 

“你有跟妈说吗?”我习惯性仰起头,问道。 

他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在瞪他,飞快地低下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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