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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妆+番外 作者:青铜穗(起点首页热点封推vip2014-11-27正文完结)-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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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琬沉底的一颗心忽地又高高地升了起来,这一沉一升之间脸色就变得有些绯红,人也有些无措,呆呆坐在那里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个懵懂的木偶娃娃。
  罗矩忍着笑道:“想来要见这魏公子,过的是十分好的。”
  谢琬猛地惊醒回神,看见他这模样顿时知道他误会了什么,却也犯不着解释,只道:“你休息去吧。”
  她放了罗矩一日假。
  晚上让人把晚饭摆在了后院花厅里。然后把靳永的信和捎来的书推给谢琅看。
  谢琅很高兴,“早就听说这位靳表叔十分好学问,这样太好了,往后我就可以时常写信去跟他讨教。”
  谢琬正是这个意思,笑着道:“哥哥不妨跟靳表叔多亲近些,也当是我们记着靳姨太太当年的好。等过几年你会试中了,留在了京中,到时我们就可以与表叔他们更加亲近起来。”
  谢琅满心欢喜地点头,忽然又抬头道:“你怎么知道我过几年会试会中?”
  谢琬眨眼道:“因为我对哥哥有信心啊。”
  谢琅目光忽然就如水温暖了,他抚着妹妹的头,哽咽道:“琬琬,你放心,哥哥一定会很争气,让你过上好日子的。到时候再没有人敢欺负你了。王氏她们也不可能再找各种名目折腾你。”
  谢琬听得诧异,问道:“哥哥这话怎么说?”她可交代过身边人,王氏怎么对她都不要告诉谢琅的,以免让他担心。
  谢琅印着眼眶道:“你不要问了,我就是知道。棋姐儿当着那么多人面逼你喝酒,王氏又让你冒着大雨过去挨训,你不要以为哥哥什么都不知道。”
  谢琬心里也不好受了,柔声安抚道:“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哥哥要是能考中最好,就是考不中,也还有下次。我在这里也过得很好。”
  两兄妹这里互相慰勉,谢琅这里自责得很,谢琬因为前世三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却还好。饭后让人上了茶,然后等谢琅回房后,就让人把吴兴叫了过来。
  “以后不要把家里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跟二少爷说了。”她严肃地说道。
  吴兴连忙睁大眼睛:“小的没说啊,从来都没说过。”
  谢琬疑惑道:“不是你说的,那是谁说的?”
  吴兴想了想,说道:“莫不是银琐?”
  自打宝墨被撵之后,银琐和吴兴两个人就负责了谢琅的全部事务。王氏派来的那些丫头谢琬只留了两个在外院,帮着洗洗衣裳打扫打扫厅堂什么的。
  银琐虽然不怎么在内院露面,可谢琬知道他差事一直也做的极好,为人也很本份。
  作为二房的直系亲信,他当然也收到过谢琬的叮嘱,再跟谢琅说这些话,就太不应该了。
 
    051 幡然

  银琐很快被叫到抱厦。
  谢琬问他:“最近少爷在县学里怎么样?”
  银琐道:“挺好,少爷勤奋聪明,很得夫子的赞赏。同窗们里也十分融洽,时常在一处谈学问。”说到这里又面露得色地笑起来:“前儿个刘夫子考校廪生们功课,全学六十人里只三个人答出来,其中就有咱们少爷。”
  谢琬淡淡扬唇,再道:“少年上课的时候,你们这些跟前的小厮都做什么呢?”
  “县学里有给我们歇息的处所,不过有资格带小厮的人都不太多。总共也就十五六个吧。哥儿们读书的时候,他们有的人就出去溜达,小的则与几个说的来的聚在一起吃茶。”
  “跟你喝茶的都是哪些人家的人?”
  “有陈家二公子身边的,李家大公子身边的,还有吴家大公子身边的。”
  谢琬顿了下,说道:“谁把二姑娘逼我喝酒的事告诉少爷的?”
  银琐脱口道:“是小的……”说完他抬起头,当看见谢琬的目光,又不由低头抿起唇来。
  谢琬深深看了他一会儿,沉哼了一声。
  银琐鼓作勇气道:“姑娘,小的不是故意违背姑娘的命令,而是小的觉得,少爷的心机太浅了,实在容易被人利用。这些日子小的在县学里跟各家公子们的小厮们呆在一块,听说了许多关于少爷和别的学子在一起的事。
  “因为姑娘平日里给少爷的零用并不少,而别的人因为家里兄弟多,并不一定有这么多钱供他们吃喝,于是他们就时常合着伙撺掇少爷请客,少爷进学不到一个月,手上的钱就被他们哄得差不多了。小的知道姑娘不会苛刻这点钱,可是小的却替少爷不值。
  “所以小的把府里这些事都告诉少爷,想使他长点心眼,从这些事里知道姑娘持家不易。也看出几分人心险恶来。小的擅作主张有错,请姑娘责罚。”
  谢琬目瞪口呆,她知道谢琅入学后花销大了,以为学堂不同了这些也是应当。故而从未曾去深究过,如此看来,倒是她错了!连银琐都担忧着谢琅的心无城府,可见谢琅平日里有多好糊弄了。眼下是被同窗们哄骗,下回若是换成王氏或者谢宏,他怎么办?
  她在谢府的时候固然可以防范着,她若不在的时候呢?
  想到这里便不由心下凛然,看来她只顾着怎么对付王氏,而忘了固本了。
  她于是唤来玉芳:“二少爷手上的银钱,交给你去管着。”想了想。又交代道:“府里有什么事,也别瞒着他了。”
  终归她要做的事很多,如果没有谢琅的支持,她肯定不会进行得那么顺利。她也不可能每到有事情需要他的时候,才临时告诉他。那样反而费不少功夫。再说二房如今对外仍称是谢琅当家,面对他们的产业逐渐有起色的状况,如果谢琅仍然一副不食烟火的模样,如何能让人信服?
  何况,她马上又要有番动作。
  玉芳很高兴:“奴婢一定侍候好二少爷!”
  谢琬少见她这么高兴,却也没有想别的,转头又看着银琐。和声道:“我加你一两银子的月例,少爷那里有什么事该提醒的,你就提醒提醒。”
  银琐也很高兴的磕了头,此后自是更加尽心地侍侯谢琅不提。
  五月里粽子初初飘香,谢荣调进翰林院任编修的消息就传过来了。虽然还在谢腾夫妇的孝期,但基于半年热孝已过。于是如前世一样,谢启功还是请了戏班子,连唱了三日大戏。与谢府有交情的人家都请过来了,阮家黄家何家以及王家,还有县里有身份的一些老爷夫人。
  这其中便也有余氏和齐如铮齐如绣。
  余氏正好想念谢琬。齐如铮又极想与谢琅说话,开戏第二日便就驾车过府了。谢琬提着裙摆赶去二门迎接,哪知道同进门的除了齐家人,后面还有任家的两辆马车。
  任老爷任致远和夫人都来了,还有四姑娘任黛,然后就没有了。
  余氏见谢琬怔在二门下,笑着将她搂过来道:“半路上刚好遇见任夫人他们,快快来见过。”
  谢琬礼貌地上前见了礼,然后引着众人往正院里去。
  黄氏闻讯已经迎出三门来,她今日穿着玫瑰色遍地金的襦衣绣裙,头上插着三四支金钗,显得珠光宝气,十分喜庆。
  到了三门内,谢棋穿一身粉绿色素纱衣裙,温婉地站在廊下等候着众人。
  “棋儿见过任伯父,任伯母,见过舅夫人。齐表哥齐表姐好。”
  任夫人数月不见谢棋,眼下见她恍如换了个人似的,不由得露出几分惊呆之色。
  任黛才只有八岁,见状笑嘻嘻跨过门冲谢棋道:“今儿我三哥没来,你要失望了!”
  任夫人闻言大窘,连忙喝止了任黛,与黄氏说笑着进了正厅。
  正厅里谢葳也是一身簇新陪王氏在厅中等候。
  王氏对任家母女十分热情,对余氏母女却只笑着寒暄了几句便不再理会。谢葳倒是甚会察言观色,见得余氏母女只谢琬在旁,便就过来找齐如绣说话。余氏不稀罕在这里受王氏的怠慢,找了个由子便牵着谢琬回颐风院来。
  “这颐风院我只听说不错,却还只是你父母亲成亲的时候来过一回,不料如今你们兄妹搬回来,又落到了你们手上,这真是太好了。”
  余氏进了院子层层打量之后,欣慰地说道。
  谢琬摇着她胳膊:“好不容易来了,今儿歇一夜再走。如今我们住的地儿多的是,用不着管别人。”
  正说着,谢葳与齐如绣相互挽着走进来,笑着接话道:“是啊,舅母就留下来住一晚罢,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再说,我这里也与绣姐儿一见如故,您这么着急忙火地回去,我可要几时才能再见到您们?”
  余氏虽然对除二房以外的谢家人没丁点好感。可面对谢葳这样的女孩子,她倒也冷不起来。“大姑娘是什么身份,我们家闺女粗生粗养长大的,知道些什么?大姑娘莫要笑话她见识浅薄就好了。”
  齐如绣嘟着嘴。
  谢葳愈发挽得她紧了。笑道:“舅母还说绣姐儿浅薄?她都会照着曲谱填词了,我还连词牌都在学。您说说我们河间府,几个女子家有这份能耐?要不是舅母是自家人儿,我可要疑心舅母是在说反话笑话我了!”
  齐如绣一生甚好词曲,于音律上也有涉猎,后来的丈夫就是因为于词曲上有见地而与之情投意合的。
  谢葳半娇半嗔地这么一说,余氏倒有几分不好意思了,原先那份恨屋及乌的成见顿时也消去了不少。
  “怪道我们琬姐儿回回都跟我说三奶奶和大姑娘人最贤慧最和气,待她跟亲女儿亲姐妹似的,如今看来。竟是半点不假。光听你说了两句话,便连我也喜欢上你了!”
  谢葳索性走上去,“既这么着,舅母就赏了这个面子给我,今儿在这里住罢!”
  余氏呵呵笑着道好。这屋里没有外人,一屋子老小几个,说着话倒是也十分自在。
  吃过午饭,齐如绣与谢葳一道听戏去了。她们年岁相当,到底投机的话题多些,谢琬在她们面前,就总被她们当小孩子看待。虽然实际上在谢琬眼里,她们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小孩子。
  余氏因为不想碰见王氏,所以留在颐风院歇息。
  谢琬前世折子戏看得太多,也没太多兴趣,但是因为听说王安梅也随着母亲贺氏过来了,也想着去瞧瞧。陪着余氏说了会儿话。见她神情渐懒,知道是睡意上来了,便就悄声出了房门。
  到了前院,就听玉雪在和什么人说话。
  出了穿堂一看,原来是任黛来了。
  任黛今年才八岁。论起来比谢琬还小一岁,但是声势却比谢琬强多了。
  她叉腰指着玉雪:“……快告诉她在哪里!”
  玉雪一脸无奈,温声道:“我们姑娘在陪舅夫人午歇,任姑娘有事不如晚些再来。”
  “不行,我现在就要跟她说。晚些我就要回去了!”任黛跺着脚,有些发急。
  谢琬慢慢地道:“任姑娘找我有什么事?”
  二人同时看过来。任黛迈着小腿冲到她跟前,伸出胖乎乎的手指头指着她:“你为什么跟我哥哥说那些话?你知不知道把他气成什么样子啦?”
  原来是为这事。
  她觉得这任家人可真不聪明,自家儿子被小姑娘鄙视,也就是自家几个人感到忿忿不平而已。传出去还不是丢他们的脸?要是她,就肯定半个字也不往外吐露。何况,她有这个能耐让他气到如今吗?
  她说道:“姑娘太抬举我了,我跟他认识到如今才不过半年,见面也不过两三回,怎么就有能耐气得他怎么样?要气,也肯定是为别的事气。”
  任黛涨红了脸说道:“就是你!我听于嬷嬷说的。”
  谢琬笑道:“姑娘会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说的不相干的话,而生他的气吗?比如我今天说,任姑娘你今天头发乱了,或者说你这身紫色衣裳跟你的肤色不合适,你会气我气到几个月还放不下的地步吗?我跟你哥哥说的话,也都是类似这些话。”
  任黛愣住,指向她的那根手指也渐渐软了,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谢琬摇着团扇,越过她去了戏园。
  戏园子搭在藏书阁那面的大门内,门内的空地上摆满了桌椅,而大门敞开着,外头的百姓站在门外石狮子处也同样看得到。
  如今里外都挤满了人。谢琬站在槐花树下,目光找到王家人坐处,只见来的女眷是两名年轻妇人,还有两名姑娘。妇人应该就是王耿的妻子贺氏,以及王发的妻子符氏。姑娘模样的自然就是王安梅与妹妹王思梅了。
  谢琬打量着明显年长的王安梅,只见瘦削身材,眉头微蹙,双唇紧抿,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谈不上漂亮,但是也还清秀,若没有那里的缺陷,嫁个殷实人家还是不成问题的。
  如果罗矩所打来的消息不假,王耿在把王安梅踢出家门不成之后,肯定还会再想别的办法。像这种连自己骨肉性命都不顾,却要迁怒于她身上把她关起来饿死的人,跟畜生有什么分别?如果不是他,王安梅会来到这个世上么?
  一个人品行不端可以说是逆子,可是天生有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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