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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降夫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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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苑嗯了一声,双手轻轻覆在了小腹上面:“免礼吧,我也好多年也见过你了,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

    白淑宁半身靠着软垫,只看着扶摇:“是啊,这么多年没见了,公主可还怪罪于我?”

    扶苑发现她的目光一直落在女儿身上,也不在意:“个人业障个人受,凡事都有因果,我仍旧是长公主,仍旧是生儿育女,仍旧是夫妻恩爱,怪罪你什么?”

    白淑宁笑,伸手掀开了被子,露出里面扭曲着的双腿,见她目光触及,才又重新盖好:“看见了么,都是我自己造孽,明明是那样的身子,却跳下水去受了寒,这两年连路不能行了,现在又要去了,就算报了业障。”

    扶苑唏嘘不已。

    却无半点欢喜,她也曾怨过恨过这么个女人,可是现在看着她,只觉得她那般可怜:“可你始终是也得到自己想要的,也不算遗憾。”

    白淑宁嗯了一声:“今日见了公主和小郡主,更无遗憾。”

    说着又低声说道:“我有些话想单独对公主说,不知可否?”

    她眼神平和,已失去了当年的所有狡诈,扶苑点头:“有何不可。”

    说着让文十三将扶摇带了出去,白淑宁脚不能行,招人让人将柜子里的画轴拿出来。她看着扶苑,将画布摊开在她的眼前,两幅画,一副是少年苏君正,一副是他小时候些的,也不知是谁画的十分传神,小小的孩童拿着书本十分腼腆的模样,像个小姑娘。

    扶苑两幅画都认真看了看,断定道:“这两幅画笔锋不同,不是一个人所为。”

    白淑宁点头:“我第一次见到苏君正,就是在这画上面,我爹喜文弄墨画了他的模样回来问我,给我定了门亲事。”

    说着指尖轻轻滑过画布上少年的脸:“这副画是后来我画作的,公主瞧着这两幅画可是眼熟?”

    扶苑根本没有细看的意思,只敷衍嗯了声。

    白淑宁看着她,笃定道:“是君正的孩子,对吧。”

    扶苑合上画轴,抬眸看着她:“什么意思?”

    她眼中竟有泪意,伸手抹去才又说道:“我为君正,也得了君正,可什么叫得什么叫失?当年他对公主有情而不自知,顾着我的身体将我娶进了家门,可谁的枕边人谁知道,这么多年来,受着折磨的何止是他?我那一跳,别说孩子,身子都毁了,苏家无后我怎有脸面下去见先祖?君正一直说小郡主是他的孩子我还不曾相信,今日一见,却是圆满了。”

    扶苑淡淡道:“此话怎讲?”

    白淑宁落泪:“骗不了人的,君正小的时候,眉目之间尽有他意。”

    扶苑笑:“那又如何?”

    她咬住下唇,在床上低头叩首:“求公主让孩子认了父亲,淑宁也算是赎罪了。”

    扶苑站起身来,低头看着她:“这些年过去了,你依然没有长进,现在应该叫你一声苏夫人了吧,摇儿并不缺爹,相反还多得很,有心思想着这些,还不如养养身子,明日我叫御医过来给你瞧瞧病,好好养着吧。”

    说着不耐转身。

    十三被带入了一边的屋子稍坐,扶摇一直有点失神,他看着她的脸色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坐了一会儿,说出去看看,就走了出去。

    她一口气跑出苏家大门,这才觉得胸中这口气能喘上来了。

    恍惚记得,以前小的时候,出门就总是能遇见苏君正,玉玲珑带着她去看戏,带着她去上香,带着她赶朝会,都能遇见。

    他总是一副好叔叔的模样,毫不遮掩对她的喜爱。

    大了一些,玉玲珑说了些当年的那些事,她恨屋及乌开始厌烦这个男人,有时候试探着问母亲,也从未承认过她的生父,可她十六了,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还用得着说出口吗,她捂着心口,无意识地随着街上人流走着。

    再往前几步,就是沈家,说也是巧,她一走一过,蓦然抬眸,就看见沈家的门前,从车上下来一男一女。

    女子端庄秀丽,少年笑脸依旧。

    她的脑海中突然闪出了一句话来:人不如新。

    远远地看着,扶摇缓缓走过,母亲和苏家夫人也算这么多年恩怨,可谁是谁非,谁懊悔了谁真错了还有什么意义,不过都应了那句话,时光一过,不如初见。

    她闷头走着,先去了府衙探听情况,仵作已经出了结果,陈冬阳的确是被人掐死之后又沉湖的,而且,这姑娘生前已经破了身,因为被水泡着,肌肤上的痕迹多半都看不真切了。

    扶摇很是震惊,脑袋里面似乎有什么破茧而出,却又想不出来。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等缓过神来时候,竟到了醉香楼的门口去,这里和沈家隔着好几条街,少女反应过来,这才觉得脚下生疼,她犹豫片刻,到底还是走了进去。

    楼里自然是有认识她的,殷切地招呼着。

    作为名义上荭歌的金主,扶摇受到了上宾一样的待遇,荭歌更是盛装迎了出来,她背起双手,状似闲晃到此的模样。

    男人从楼上走下,在她面前站定了:“喜闻郡主驾到,荭歌有礼了。”

    她嗯了声,随着他走上楼去。

    他的房内,依旧是昨日模样,仿佛未曾有人来过,姚舜华还说稀里糊涂和荭歌住了一夜,她目光简单掠过家什,只是叹息道:“今日闷趣,过来看看,听说姚舜华在你这住了一晚上?”

    荭歌眉宇之间尚有冷清之意,微微启唇:“昨晚喝多了些,可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扶摇一副对他很有兴趣的模样,片刻又换了个话题:“公子是长在醉香楼的么?”

    他又卸去些心防,这就随意说了几句话。

    也算是相谈甚欢,扶摇双手托着脸,看着他唇角都是笑意,他讲到这些年苦楚也的确惹人怜惜。

    不知不觉就晚了点,男人敲门叫来小厮,回头对扶摇说道:“荭歌叫人去备点酒菜?”

    扶摇正要试探一番,只笑着点了点头。

    就要看看这里有什么门道,就要看看他打的什么主意!

 第28章 夜凉如水

    第二十八章

    醉香楼里一声尖叫;男人一脚踹开前来查探的伙计;他一拂袖;身后众侍卫刀已出鞘。

    老鸨也就在楼下,想要躲开,却被男人一瞪;自觉地迎了上来。

    顾凤栖凤目一挑,扬起脸来,“人呢,”

    那老鸨赔笑道,“谁谁谁呀,”

    他一手揪过她的脖领,咬牙道;“荭歌在哪里,永乐小郡主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知道么!”

    她指着搂上的一间,他用力推着她向前走去:“前面带路!”

    老鸨连忙带着他上楼,走了荭歌的门口,顾凤栖对着她使了个眼色,她张口说道:“荭歌啊,开门。”

    荭歌在里面应了一声,不消片刻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荭歌的小厮诧异地看着他们,顾凤栖已然等不及闪身而入,他的目光就落在桌边的少女身上。

    她划出的拳还在半空当中,荭歌脸色微红,一手撑着半张脸,媚色无边。

    顾凤栖顿时冷下脸来,走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起来!”

    少女冷眼瞥着他:“干什么?”

    男人大力将她拉了起来,一手按住他的后背,整个人都拥在了怀里去。

    荭歌站起身来,可他酒色微醺,也是浑身发软,哪里还有力气。

    顾凤栖看着他半分好脸色都没有:“咱们走!”

    荭歌似乎叫了声郡主,扶摇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被顾凤栖推着走了出来,正要下楼,府衙来人了。

    她站了一边,衙役们进了荭歌的屋子,没等她走远,就将人抓了起来。

    顾凤栖只在他身后冷笑,她心生反感,甩开他的手,独自下楼。

    天色已晚,她已经在西门那除了名,可巡街了这么长的时间,竟然有点不习惯了。

    走出醉香楼,扶摇并未急着走,她站在门口,看着荭歌被人从里面架着出来,脸上阴晴不定。

    荭歌回头看见她,终日清雅的人终于打破了脸上的面具,对着她疾呼求救。

    她充耳不闻,等他们离开之后,这才对顾凤栖发难:“你今天这一出什么意思?”

    他斜眼:“事情还未清楚之前,郡主救独身涉险,如果出了什么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说着拿过斗篷披在她的身上,扶摇嗤之以鼻,侧身躲开:“你认为陈冬阳的死和荭歌有关系?”

    顾凤栖点头:“那样的男人,野心不小,郡主小心些,再说醉香楼的酒是随便都能喝的么,那里面”

    她看着他:“我知道了,所以滴酒未沾。”

    他仍旧难消怒气:“你知道还去?倘若你有了什么事,让我们怎样向公主交待?”

    扶摇挑眉:“生死有命,与你何干?我来见他自然有见他的道理,等他进了府衙还有命出来?”

    顾凤栖眼角一跳:“看来小郡主的确是未将顾家放在眼里,就连御赐的婚事都不在意是么?一个小倌而已,当真是上了心么!”

    她冷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十六已满,母亲都不大管我,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已经不想再和她争执下去,压抑了满心的怒气过来拉她的手,不想却被她拂开。

    侍卫都站了远去,顾凤栖耐着性子过来哄她:“好好好,我这也是担心你,刚才还和大哥说想去公主府提亲,既然小郡主和若善合得来,试婚就算成了。”

    扶摇不等他说完冷笑便从唇边溜出,随即白了他一眼,大步走开。

    顾凤栖连忙跟上:“你又哪里去?”

    她回眸,眼底却无半分笑意:“平日就是爹多,看看你们模样,真心不见半个,一心想着管束我,拿捏我,你认为我会答应婚事么!”

    说着再不理会他,抬脚便走。

    他愣了片刻,真是不巧,可能这姑娘心情实在不美,所以才这样的牙尖嘴利,可也是这样,他发现她这样敏感,却哪里是个好捏的呢!

    挥手让侍卫们先走,顾凤栖疾步追上她,扶摇走得飞快,却又被他一把扯住手腕,挣脱不开,只能停下。

    顾凤栖顺势插…入她的指间与她十指相扣,又将她整个小手都扣在手掌当中。

    她挣脱不开,无奈地看着他:“放手。”

    他哪里肯放,只是对着她笑:“不放,我应承了公主,可要给小郡主送回去才是。”

    扶摇顿恼:“你不要脸!”

    他拖着她向前走去:“算我不要脸,快走吧。”

    她被他拖着走了几步,想骂他却又说不出口,想打更是忌他三分,心中烦躁偏他脸上都是笑意,一扫刚才的怒意。

    她计上心来,突然诶哟一声,咬住了下唇。

    顾凤栖回头:“怎么了?”

    她别过脸去:“我脚疼。”

    他垂眸,听见她气呼呼说道:“那贼人一脚差点将我脚趾踢断已经成了旧伤,今天路走多了自然会疼。”

    他不疑有他,松开她的手低头查看,顾凤栖一手执起她的脚就要脱鞋查看,扶摇一手扶着他的后背,看准时机,趁机一脚踢在他的脸上,这一脚不轻不重,她看准了踢在他的唇边,将人踢翻了去。

    然后飞也似的跑了起来。

    顾凤栖最为爱惜自己的脸,他唇边火辣辣地疼,一回头,哪里还有扶摇的影子?

    他伸手擦过唇瓣,发现已经破了皮,伸舌舔了舔,这妖娆绝色可惜无人可见。

    扶摇回头看了一眼,没发现有可疑人物跟着,这才拍着胸口停了下来。

    她与荭歌在一处划拳拼了酒,他连连战败,喝了大半壶了。

    这得感谢玉玲珑,她自小就淘气,他也尽教她些淘气的东西,荭歌没曾想她出手寻常,却是步步都在掌握之中。

    不过如此。

    说他有野心,都是在夸奖他。

    这男人不知是从哪里得知了,她看上沈家大公子的消息,平日就照着沈悦西的神态学了个十足十,其实不过就等她回眸一瞥,想趁机脱离苦海。

    那日的确是在酒水当中下了些香料,可是陈冬阳早早就走了。

    这话她相信。

    荭歌没有杀人的动机,也没有杀人的时间。

    姚舜华酒量那般,他根本不可能是凶手。

    她走在街上,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秋风萧瑟,这让她更加的想念冬阳。

    扶摇小的时候经常被玉玲珑打扮成个小子,也因此和舜华冬阳结缘,三个人一起长大,舜华也是男孩性子,她们三个人当中,只有陈冬阳胆小如鼠,平时就像个小跟班。

    她家风严,平日呆板,和她那个哥哥是一个模子的。

    她和姚舜华从前胡闹过不少事情,她的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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