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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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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龙乘君伸过手道。 
“不要。”长绢机敏的跳开,跑到了一边,弯腰笑得不行。 
“不要?”龙乘君大笑,几个大步赶了上去,抓住了长绢的袖子。一拉,将他压倒在地板上。 
“好凉。你放开我。”长绢不满。 
龙乘君摇摇头,宠溺的抱起他,缓缓走向内殿。 
长绢越过他的肩头望著窗外的雪,笑啊笑。 
“长绢,刚才在殿上,我宣布要出征了,你也一起去吧。” 
“好。”长绢答应道。 
征途漫漫,踏雪而行。 
回首望长空。 
往事如烟云。 
未来,待追寻。 


14 



夜最是醉人。 
明月之下,把酒言欢。男儿之间的豪情如浓烈的月下香,在一杯杯的酒中绽放。 
“长绢,我一直不懂,为何你叫长绢,你没有姓氏吗?”又豪饮一杯,布朗的脸洋溢著红晕。 
“嗯。。。”长绢也有了几分醉意道,“我没有姓氏。我早已经被族除名了,因为,因为我要来这里──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时候,以所有人不知道的身份。” 
“为什麽?”布朗不解。 
“为什麽?为。。。呵呵,好热。”长绢独自放肆的笑著,觉得身上有些热,干脆揭开了披风,打开衣领,将胸前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布朗痴痴的看著他,在月光之下冷豔的月下香一般诱人的男子。 
这是布朗第一次发觉到,他的这位友人竟是如此吸引男人。 
“你这样看著我做什麽?”长绢回头笑著,月光映著他水亮眼睛。 
“好美。。。”布朗凑过去,慢慢的拥住长绢,吻了过去。。。 
长绢缓缓闭上眼睛,睫毛闪动著,等待著。 
这个吻,与龙乘君的不同。 
他接受乘君时,心中满满的,是莫名的痛苦和欢愉,纠缠著,辗转著,彼此交融。 
但是布朗,他的又一位友人,将离开他了。他想记住这个男人的味道,他温柔的,从不鄙视他的友人。 
如果他们有一生的时间,他们会成为知己,交心的知己。 
没有时间的并不是布朗,而是长绢。他不会有时间,等待一个男人逃过龙乘君的独占欲,倾听他的故事。 
布朗,他能记住的,也只有此时的气息了。 
温柔的气息。 
火把围绕了整个庭院。士兵们的脸上毫无表情。 
长绢抬眼望了望一脸惊讶的布朗,哭笑道:“你想从这里出去麽?” 
“为什麽?告诉我长绢,这到底是为什麽?” 
“你知道的,不是吗?”长绢撩起长发披散下来,回头望了站在众士兵中的龙乘君,然後低声道:“这是你最後的机会了,想逃出这里吗,想就抓住我,我腰间有一把匕首。” 
布朗仔细的盯著长绢的眼睛片刻,摇了摇头:“不,谢谢你。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无话可说。” 
长绢笑笑,退到了一边,冷眼看著士兵们将布朗抓了起来。 
龙乘君捡起披肩为长绢穿上,耳语道:“回去吧。天冷了。” 
长绢头也不回的转身,与龙乘君一起消失在夜色中。 

这是最冷的一天麽?被子好凉。长绢盖好,安静的躺在床上,然後听著龙乘君也挪了上来的声音。 
“你一点都不吃惊,看来你已经知道了?”龙乘君从後面抱住长绢,为他暖手脚。 
“你是说他是西域派来的间隙,还是说他预谋行刺你?” 
龙乘君不在乎的笑笑,继续暖著长绢冰冷的身体。 
他发现了。从那次他接手布朗的针灸时就发现了──布朗的针灸时他教的,但他不记得他曾教过他那个致命的|穴道,更不记得告诉过他那个|穴道的针灸可以应用皇帝身上来。当时若不是龙乘君叫长绢入殿接手,他恐怕早就死於不明针术之下。 
而且布朗很喜欢和大臣宫女们交谈,话题涉及到很多敏感性问题,这些长绢都看在眼里。 
“你会怎麽处置他?”长绢装作不在乎问道。 
“随便,大概是凌迟吧。”龙乘君道,“我不会把他交给刑部,有损两国交情。对外就说是暴病。” 
“呵呵,我也是暴病而亡呢。”长绢冷笑。 
龙乘君一个翻身压了上来怒道:“闭嘴。” 
长绢紧紧拥住他心痛道:“你生气了,从一开始就是了。因为什麽,因为他吻了我?” 
龙乘君叹了口气:“长绢,你难道不知道你对我多麽重要吗?你不知道吗?”鼻尖摩挲著长绢的耳朵。 
长绢皱著眉,眼中漾溢著水汽。 
好沈重的“重要”。 
他注定为了这个“重要”的位置,被剥夺所有。 
一无所有,只有龙乘君是他的干,他是他的藤。仅仅攀附他,否则坠落。 
“给他个体面的死法吧。”长绢道。 
静静的,均匀的呼吸声。 
龙乘君早已熟睡了。 


咳,进度不是很快,没办法,我也要考试了嘛。 
继续写,稍後再帖一章。 
谢谢大家支持! 
15 
“长绢大人,已经夜深了,您要到哪里去?杂家陪您。”胡公公出现在门口。 
长绢更衣完毕,听听屏风那边呼吸依旧均匀,转而低声道:“我要去看布朗,胡公公可知他被关在哪里了?” 
“这个。。。长绢大人,夜已深了。不如明天杂家带您去如何?” 
“你以为明天我还能看到他麽?”长绢欲发作却忍了下来道,“他被关在哪里了?我一会就回来,皇上那里自有我去说。” 
“可是。。。”胡公公犹豫。 
“可是关在宫内的牢中?”长绢猜测。胡公公不语,长绢知道他猜对了。 
一个甩袖,长绢大步走了出去,不等胡公公阻拦就消失在了夜色深处。 
盯著长绢的背影,胡公公毕恭毕敬的对屏风道:“皇上,长绢大人已经过去了。” 
“知道了。”龙乘君身披睡袍走了出来,“告诉侍卫不要拦了吗?” 
“是的,一切都妥当了。” 
“很好。”龙乘君揉揉太阳|穴,深感疲倦,“准备沐浴。长绢回来前告诉朕。” 
“喳。” 

长绢来到宫内唯一的牢狱中,深深厌恶这里的气息。 
木架上的布朗,鞭痕累累,伤口渗出血来。头歪向一边,看来已经昏睡了过去。 
长绢吩咐下人为布朗打开铰链。拍拍他的脸,布朗慢慢睁开眼睛。 
“长。。。绢?”声音沙哑。 
“我是来为你送行的。”长绢从袖中掏出一个青瓷小瓶。 
布朗笑了:“今夜?比我想象的要快呢。” 
长绢低头,待他再次抬头,眼中漾溢著蒙蒙水雾:“布朗,你可是真心待我?” 
“长绢。”布朗微笑著,慢慢靠了过去,将唇轻轻印上他的额头。 
“长绢,”布朗的眼睛闪亮,“不要骗自己了,这样我才能放心的走,放心你独自留在这宫里。” 
长绢无言。 
“真正的你,是那麽高傲,独行。从没有人能真正走入你的世界,从没有人能与你比翼双飞。你,即使被族谱除了名,即使承欢於男人身下,依然是莲如段无言,永远不可能是牡丹如长绢。” 
“你。。。”长绢愣在原地。难道之前他问的时候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为什麽知道吗?”布朗笑笑,“你忘了我的身份了吗?其实我还知道,你就是皇上的弱点。可是,长绢──无言,我下不了手。你是那麽的孤单。如果有来生,我们再做朋友如何?” 
长绢泪落,点了点头。 
“你的毒药,就拿回去吧。我想,这样悄悄的死去,不是我所要的死法。” 
长绢抬头,对上布朗眯起笑意的蓝色眼睛,他突然意识到,他所认识的布朗,一直就不是真正的布朗。 
那蓝色的眼睛里,隐藏的是热情。 


回到寝宫已经是三更天了。长绢观察了龙乘君,看到他还在熟睡,悄悄的钻进被窝。 
“你回来了。”龙乘君的话,吓得长绢一惊。 
“嗯。”原来一切都在这个男人掌握之中! 
“你明天会去看执刑吗?”龙乘君道。 
“是。”长绢冷冷应道。 
这一夜,长绢未眠。 

16 
清晨刚刚有点睡意。 
梦中,布朗死於铡刀之下。 
长绢的眼前一只晃动著那溅血的三尺白色长绢。 
别欺骗自己了。布朗的头笑道。 
你是段无言。 
你是段无言。 
你是。。。 
猛地坐起,长绢惊喘著,逃出了恶梦。 
枕边空冷,龙乘君一定是上朝去了。 
硕大的宫殿,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所有的人都不在了。 

为了这次冬征,龙乘君做了充分的准备,他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冬天正是各国休养生息的时候,没有人会想到他会突然派兵。龙乘君精选了数十万名自小生於北方的耐寒壮士,组成一训练有素的大军。 
车马浩浩荡荡,这里已经是边界,冬天在这里是凄凉的,没有人烟,没有放牧者,远远望去,一片无际的白雪。 
长绢坐在皇车中,抱著暖炉取暖。 
龙乘君却不在这里。自从布朗死後,长绢更多的是沈默。龙乘君也为了出征而忙碌,无暇顾及他。偶尔两人见上一面,没等一局棋结束,龙乘君就因收到急报而去处理政务了。 
日子一久,长绢也习惯了一个人品茶,无聊时阅读一些医学书籍,却再也没有人跟他讨论医术了。 
车子摇摇晃晃,长绢放下暖炉,打开窗帘向外望去,却见龙乘君的车子里,也正有人在掀开窗帘向外看。 
那人正是龙乘君。长绢望著他,却发现乘君的眼神充满讶异。然後对方就把窗帘放下了,仿佛作了什麽亏心事一样。 
长绢的心中总觉得那个眼神怪怪的,纳闷了一会,继续抱著暖炉看书。 

此时龙乘君的车内── 
“怎麽了?”龙乘君眼睛不离奏折,问对面的人道。 
“看到皇上车中的人了。”与龙乘君一模一样的人垂眼答道。 
幸好这里没有人,否则一定会被这两张完全相同的脸吓得半死。世上长得像的人有千千万万,却难以找人出其之右了。 
“是吗?”龙乘君抬起头来,审视著对方的眼睛,“风,你该知道怎麽做。” 
“是。”风毕恭毕敬的鞠躬,“绝不可以出现在长绢大人的面前。” 
龙乘君又低下头批阅奏折,心却飞到了另外一个车里。 
这里的天很冷,不知长绢的身体能受得了这严寒麽? 
“来人。”龙乘君一边批奏折一边道。 
“喳。”胡公公进入应道,他看了峰却一点都不吃惊。 
“再给长绢抬一个暖炉去,还有被子。” 
“喳。” 

果然不出龙乘君的预料,出师顺利,毫无准备的敌军节节败退。冬季打仗是辛苦了些,但是辛苦由辛苦的代价。 
长绢在帐中无聊,带来的书都看过了。反正龙乘君也不在,从战争之日开始长绢就没见过他,所以长绢躲过守卫跑了出来。 
战後的场景是惨不忍睹的。即使是胜利一方,龙乘君的士兵毕竟还会有损伤。在伤患营帐里,哀号声此起彼伏。 
拿著皇上发的令牌,长绢走进军营,加入了军医行列。自幼被教育要积德行医的长绢是绝对无法放著眼前有病人却不管的,同时他也知道,这番被“段无言”所敬重的道理,在龙乘君那里是被禁止的。 
“啊!!”有名重伤患者尖叫著,他中的箭已经入骨了,流血不止。长绢决定为他实施外科手术拔除箭头。布朗曾教过他一些,他都了熟於心。虽然懂得不多,但救他倒还有余。 
但显然麻醉剂的浓度不够,刚刚从西域传来的这种医术,这些老中医根本不屑去学,结果配药竟都弄错了。伤患拼命挣脱绳索扭动著,长绢大喝一声:“拿木棍来,让他咬住!”再不拔除箭头他就没命了。 
但是伤者已经痛得神志不清,一个挺身,咬住了长绢的肩。 
“唔!”长绢被咬的,正是他的旧伤处。他立刻直觉到伤口又裂开了。但他管不了这麽多了,趁著伤者镇定下来,长绢就著这种被咬的姿势,将镊子向伤处一探,一个用力,迅速拔除箭头。 
箭头安全拔掉,伤患也晕了过去。长绢迅速的收拾好伤口,就在众大夫的惊恐注视之下大步走出帐篷。这一系列工序,他竟花了短短的一刻锺! 
长绢心无旁骛。他需要找个地方沐浴,洗掉身上的血迹──一部分是病人的,一部分是他的。 
军营中现在是不可能有沐浴的地方了,但是回去更会被龙乘君抓到,以他的个性,没准就会杀了刚刚那个病人,那他救人不就前功尽弃了? 
想来想去,长绢决定去驻扎前他看到的那个湖,虽然冬天,却没有结冰,甚至还有蒸汽滚滚冒出,看样子是有温泉眼。 
走了一会儿,终於看到了那个湖,长绢脱掉身上血迹斑斑的衣服,将干净的披风放到一边,进入湖中。 
湖水是暖的,长绢的伤口被水一浸,痛得他呻吟了一声。 
正小心的清洗著伤口,长绢突然喝道:“谁?”树林里一阵骚动──这里离军营不远,应该没有敌人才对。树林里突然冲出三个壮汉扑入湖中。 
一个捂住了长绢的嘴,将他抱起来。另外两个一个放哨一个拿起长绢的衣物。 
长绢甚至来不及惊恐就被打昏了过去。 
朦胧中他听到三个人的对话,其中一个操著一口流利的中原口音,里外两个说话的语调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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