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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夫人。”
“谢谢，谢谢老夫人。”玲珑感激的望着老夫人道。
小晴你千万不要出事，你要撑住，我来救你了，你我情同姐妹，我两世为人你对我都是不离不弃，我也绝不会弃你而去的，即使期限内不能还你清白，我也定会保你平安的，你要相信我，玲珑的眼神有一种决绝的坚定。
“丫头，快起身吧，别担心啊。”老夫人宽慰的劝道。
“多谢老夫人，好人有好报，你真是活菩萨再世；你的大恩大德玲珑没齿难忘。”玲珑起身向一旁站去。
“唉，老身只希望你真的能证明那丫头没有偷东西，也不枉我出手相救了。”老夫人心有顾虑的道，虽说玲珑这丫头说的句句在理，可她也不能只听片面之词，今天之所以答应她先把人暂救出来，也是看在她是候府的客人，又对一个丫头如此情深意重而感动了她。
因为大夫人同二姨婆住在别院，离这边有点远，大厅一时又回复了平静，每个人都是满脸慎重，玲珑尤其着急，虽然心中一直强调小晴不会有事的，可谁能知道，这半个时辰发生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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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睁眼说瞎话
“老夫人，大夫人来了。”去请大夫人的妇人回来了。
老夫人平静的道：“请进来吧。”
“是，老夫人。”妇人退出请门外候着的大夫人。
“老夫人安好，不知唤孙媳妇过来有何事呀！”大夫人行礼问道。
其实她心中已有数了，只是她没想到玲珑如此护着自己的丫头，竟然闹到老夫人这里来了。哼，那又如何，人脏并获，这事她占个理字，就不信这小蹄子还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越是她在意的人才能让她心痛，自从昨天被这小蹄子顶撞后，余怒未消正不知如何发泄呢；没想到生生送来个把柄让她抓住；真是老天有眼啊。
本来以为这小蹄子会去找沈瑶；不过没关系；沈瑶肯定会闻风过来的；这一次就痛快了；看那个沈瑶还如何威风；护小鸡似的竟护出一只贼出来了；真是打了玲珑的心；间接掌了沈瑶的嘴；真正是太痛快了；哈哈
“听说你昨天丢了个玉戒指，直接去搜了玲珑的院落，是么？”老夫人严肃的问道，按理此事大夫人应该先禀告了候爷夫人在行定夺，她竟然禀都没禀，私自带人去搜了客人的院落，又私自把人带走了。
大夫人一听之下马上冷汗直冒，本来以为她极为占理，可竟然忘记先问过候爷夫人了，听老夫人之言也并非是站在玲珑那一边，只是对她这种主次不分的行为极为不满。
“老夫人，只因那玉戒指是夫君送我的，我特别珍惜和喜欢，每天都戴着，一时不见慌的着了急，忘记先禀过娘在行搜院了，想我嫁来候府快二十年了，一直安分守己的，请老夫一定要原谅孙媳妇这次的无心之错啊。”大夫人说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这三月的天还带着点寒气，没想到这大夫人竟会被吓的直冒冷汗，看来她此行过于鲁莽，而此事也属可大可小，玲珑竟然忘记了这一糟；老夫人竟然能一句就中要害；一眼看中弊端；真不亏为候府深院打滚过来的老狐狸啊；先来个下马威；这后面的事想必大夫人也不好过于刁难了；这种老谋深算真是让玲珑佩服的五体投体啊。
“嗯，倒也情有可原，不过玲珑毕竟来者是客；你这事办的太过鲁莽了，这要是传出去了还以为我们候府不懂礼数呢。”老夫人抿了口茶，慢慢的说道。
大夫人低头深思着，对刚才自认为老夫人不偏袒玲珑的想法有些动摇了，可也不想就此轻易放过玲珑主仆，揪着手绢思量着道：“老夫人，此事确是孙媳妇鲁莽了，本来我也准备过一会去禀了娘来定夺的，既然已惊动了老夫人，孙媳妇求老夫人作个主，此事若只关系到孙媳妇一人也就罢了；毕竟玲珑这丫头我也挺喜欢的；可这是偷盗罪若姑息了；恐怕会因此而长了候府的陋习，这往后候府的下人应如何管制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孙媳妇赤心一片可是为了候府着想啊。”
真是睁眼说瞎话；什么为了候府；什么喜欢她；狗屁；昨天还把她贬的一文不值；说的她像个狐狸精似得；虽然玲珑承认偷东西之人是不能姑息；可她的小晴怎么会偷东西呢；根本就没有动机；小晴无父无母；没有亲戚；又没有人要她接济；再说了若真是偷了；会傻到把东西藏在被褥下等着人来搜么。
可既然求了老夫人；老夫人没有张口让她说话；玲珑就不能张口反驳；只能强压下波动激烈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要相信老夫人。
老夫人面色祥和的点了点头；似乎对大夫人的这番说辞很是赞赏：“嗯，不错，你有这份心思真是让老身宽慰很多，这往后我一闭眼也能对老爷有所交待了，你们个个都是为了这个家着想啊，我老了，没几天活了，只要好好的看着你们就心满意足啦。”
“曾外祖母，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这皮肤又白又嫩的，怎么称自己老了呢，往外一站肯定说我俩是姐妹花呢。”郡主上前搂着老夫人的胳膊娇嗔不依的道。
“你这个贫嘴的丫头；竟然消遣起你曾外祖母来了。。”一句话逗的老夫人笑容满面的，谁不喜欢别人夸自己年轻呢，特别是女人即使知道是假话也开心。
“瞧瞧，还是我们郡主嘴甜，那像我们这些不懂事的，不会哄老夫人开心也罢了，还招老夫人心烦，真是罪过哟。”大夫人说完不明所以的瞟了眼玲珑。
这话明显意有所指，玲珑也心知肚明，不予理会，心想要不是你惹这个阵战；我至于来求老夫人；让她老人家心烦么；不来求老夫人；难道你指望我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么；再说这源头的罪魁祸首就是你；还好意思暗指别人；贼喊抓贼真够无耻的。
“本来是玲珑带过来的丫头，事情因让她自己处理，不过既然偷了候府的东西，为了候府着想此事是绝不能姑息的。”老夫人说完停顿了会继续道：“老身就怕，这万一那丫头是被冤枉的，可怎么办呀，到时我们候府又如何同沈宋两家交待啊，玲珑说同这丫头从小一起长大，绝不相信她会偷东西的，当然老身也不会只听片面之词，不过有时眼见也并不为实啊。”
话已至此，大夫人也明白不能在驳了老夫人的面子了，虽然老夫人早已不掌权，可候爷夫人还是极尊重她；有些大事都会来过问老夫人的；这就表明老夫人的威严还存。
“那以老夫人之见呢。”大夫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老身想啊，候府规矩那必须要立，可玲珑不相信她的丫头会偷东西，如此的话不如给个期限，在期限内能查清楚那丫头是清白的最好，若是期限内还查不清楚的话我想玲珑也会秉公办理的，如此便能给玲珑同沈宋两家有个交待，你们以为如何呀？”老夫人慢悠悠的说完后，询问玲珑同大夫人的意见。
“一切凭老夫人作主。”大夫人道。
“多谢老夫人能给玲珑期限来查清楚此事，不过玲珑有个请求。”玲珑感激的请求道。
“有何请求，不妨说来听听。”老夫人满脸慈祥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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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赌约
“玲珑期限也不要很长，只要三天时间，若三天还查不出来的话，玲珑希望老夫人不要把小晴送到官府，玲珑愿同小晴一起离开候府，恳请老夫人同意我带小晴回家以家法处置，并且玲珑保证终身不在踏入京城半步。”玲珑神色坚定，说完话又意有所指的对大夫人道：“我相信大夫人应该无异意吧。”
“既然这事全凭老夫人作主，我当然没有异意了。”哼，黄毛丫头，你输定了，竟然为了一个丫头敢冒如此大的风险，真是蠢到家了，脏物都搜出来了，还有什么好查的，是你自愿离开候府，可怪不得我了，我不当乐意，还想放鞭炮送你一程呢。
老夫人听见玲珑意有所指的暗示，难道这事是大夫人栽脏嫁祸么，明则是要抓贼，暗则是想让玲珑在京城无法立足；嗯；此事还待观摩；若真是玲珑的丫头偷了东西；玲珑肯定不愿在候府呆下去；对沈瑶来说也是一种打击；老夫人当然知道大夫人同沈瑶的不和；这次大夫人可谓一箭三雕啊。
只是老夫人没想到玲珑打的是这个主意；不管如何万要保全那丫头的性命；真是让老夫人对她不仅又高看了些；能对一个丫头如此情深意重；同进同退的主子可不多啊；主子对下人那都当棋子般；当丢就得丢；那像她这般紧紧护着的；老夫人想了想便道“既然如此；老身同意了。”
“多谢老夫人成全。”玲珑谢过老夫人后双眼直视着大夫人道：“不过玲珑还想提个见意，既然此事已定了期限，玲珑也下了赌注，是否大夫人也该下点赌注呢，玲珑深知大夫人的为人一向光明磊落，公私分明，只是不想因为此事让外人说你以大欺小的，说候府处事不公啊。”
玲珑望着大夫人脸色那是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可见气的不清啊，只停顿了会继续道：“玲珑出此下策；也是为了大夫人你的声誉着想，为了候府的声誉着想啊，希望老夫人大夫人不要怪罪于我。”玲珑连激带胁的道。
别以为只有你会往大处了说；不就什么事往候府头上一罩么；谁都会；刚刚还大话说为了候府；看你这次还如何解套。
老夫人换了一边疲倦的靠着；眯着眼像睡着般也不搭话，这话她搭不得，她若搭的话那就是两难了，偏帮谁都不好，本来以为这事查不查得清玲珑都是吃亏的，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招，一个十几岁的丫头有这份胆量；心思又如此缜密；真是不容小观啊。
大夫人气的是想破口大骂；碍于老夫人在场；若不然早发彪了；居然敢给她下套；可是刚才她事事都说以候府为先；这会若不答应的话；岂不是让人笑话她假仁假义吗；先听听这小蹄子想要什么赌注再行定论吧：“我当然不是那种人，玲珑的意思三天查不出来同你的丫头一起离开候府，若三天查出来想我怎么办呢，你不妨直说。”
“若是我查出实事小晴并没有偷大夫人的东西，我希望大夫人能当着全候府人的面，给小晴道歉证明她的清白。”你让我说那我就说了，这可是你谦让的，真是多谢了，玲珑心道。
“你”大夫人气的手指着玲珑说不出来话；她实在没想到这丫头如此胆大；居然敢提这种要求；自古以来下人就是下人；不问对错打了就是打了；卖了就是卖了；那有主子同下人道歉的；这不是撕她脸面么。
老夫人也认为不妥；正准备开口时被玲珑抢先道：“怎么，难道大夫人认为我一定能查出来，这会就想道歉了么，下人也是人，都是父母生的，若是查出来她并没偷东西，你就是诬陷了好人；这往小了说她的清白要你证明；这往大了说可会传大夫人你不辨是非；糊涂断案啊；这可有损你平时刚直不阿形象啊；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有错，认了错；玲珑敢说大夫人依然是候府的好榜样。”
老夫人这会真是哭笑不得了；玲珑是又激又将的；大道理一堆一堆的；也不知今天帮玲珑是对与不对了；为了保护自己想保住的人；没想到这丫头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那就跟一把利剑似的；万剑齐发；躲也躲不及；事已至此；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老夫人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又闭目养神起来。
大夫人这头已经是忍无可忍了；可被玲珑这高帽子戴了好几顶；不忍也得忍；而且还不得不遂了她的愿；整个脸阴霾着；不发一语的想着；也就三天时间；谅她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既然有这个机会可以赶走她；何不赌上一赌呢；只要她一离开候府；我相信恒儿和扬儿必定会收心的。
大夫人双眼带笑；当任谁都看的出那暗藏在眼尾的冷意：“若是我诬陷了她，确实应该同她道歉的。”
“我知道大夫人说话向来一言九鼎，真是性情爽直，不是那种看重贫富贵贱的俗人，玲珑实在佩服。”玲珑又一顶高帽子砸了上去；说的大夫人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继续假笑着。
玲珑望向老夫人那边请求道：“今日这事既然有了赌约，烦请老夫人同郡主做个见证人。”
两人刚点了点头，那厢来人禀道少夫人求见，老夫人点了点让请进来，哎反正已经乱套了，也不外乎在添一笔了。
“孙媳妇给老夫人问好。”沈瑶行礼道。
“起来吧。”
“谢老夫人”沈瑶起身后对大夫人问道：“听说玲珑的丫头偷了大嫂的东西，被大嫂带走了，有这回事么？”
“是有此事。”大夫人已是怒火上头，咬牙切齿的道，刚被那小丫头摆了一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