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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明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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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旦拍了拍脸,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依稀记起九年前在马尼拉,自己也是躲在芦苇荡里逃过了一劫。

    忽然身边一阵阵呼噜呼噜的声音,空气中腥风大作,李旦霍然跳起,握紧匕首。

第62节第62章 户贴

    黑暗中一个个红点靠近,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借着清皎的月色,李旦看清原来那一个个红点是猪婆龙。

    “富贵险中求!”李旦喃喃自语,自己给自己壮胆,双手握紧了匕首,站在原地,小心戒备。

    一群猪婆龙围上了白一帆的尸首,水面浪花翻腾,空中血腥味大增。

    李旦眼看着一大群猪婆龙把白一帆四分五裂吞食入腹,吓的心惊胆颤。

    没抢到食物的猪婆龙,四五成群的向李旦围了上来。李旦再也支撑不住,也不分东南西北,只是没命的跑去!

    饶是算李旦阳寿未尽,在昏暗中居然神奇的跑出了沼泽滩地,摔倒在崇明岛内的旱地上。

    李旦浑身湿寒,受了惊吓,落了病根不提,却回去骗得白一帆孤女的银两,都是后话。

    花开两朵,现在表那肥嫩点的那一只——高家庄内城,高进神气活现的回府,下马扛着狼牙棒回内宅,先摆了个献宝的造型,引起众女一阵尖叫。

    “恭喜相公得胜归来!”

    “相公,你回来了!”

    “相公,我想死你了。”

    “相公,你又抢了多少银子?”

    @#^≈ap;%#,正享受众女热烈崇拜的高进脑门出汗,腾的睁开眼,两手伸开:“等等,等等,这个是谁说的,啊,碧莲,又是你说错话,过来受家法!”

    碧莲捂着嘴,左右看了,自知失语,不好意思的慢慢挪到高进面前,撅起屁股。

    高进猥琐的笑着,伸出巴掌,啪啪啪拍了几下。

    碧莲红着脸,看众女笑成一团。

    李妈站一边看小儿女嘻戏,见自己的宝贝儿子完好,放下心来,坐下仔细翻看着陈智送来的总账目。

    三娘上前帮高进脱了棉甲去挂起,高进躺进二娘的怀里享受着柔软的胸脯和纤纤细指的按摩。

    碧莲红着脸拿着热毛巾斜靠在高进身上,看是在给高进捂脸,春儿端来了洗脚水蹲着帮高进洗脚。

    小桃挺着渐渐大了的肚子在一边沏着小胖子爱喝的绿茶,一边笑道:“碧莲姐,再捂就捂出疹子来了。”

    碧莲不情愿的直起身,转身抢起小桃沏好的茶,转身对高进柔声道:“相公,喝口热茶哦!”

    高进傻笑着接过茶杯,看着小桃的大肚子道:“小桃辛苦,这两日可好。”

    小桃牵着衣角,摸了摸肚子,散发出母亲的光辉,一时光芒万丈,击败了所有女人。

    李妈合上账簿,对日进万金表示满意,接口道:“放心,亏待不了你的娃。小桃,随我去休息,不和这些野丫头混。”

    高进笑道:“娘亲辛苦,小桃你先去休息吧。”

    李妈带着小桃走了,碧莲亲亲的拉着高进的手,慢慢的按摩着。

    高进看三娘过来,把茶杯往三娘手里一递,贼笑道:“三娘喂水!”

    三娘脸上一红,见众女都在争宠!心道,也罢,放下青丝,低眉喝了口水,嘴对嘴慢慢的度给了高进!

    内府的厅堂里,风吹纱帘,烛光闪动,好一个花香四溢的春夜!

    第二日一大早,高进就在温柔乡中极不情愿的被推起。

    小桃笑着看大床上大被同眠的五个人,捂着嘴笑道:“快起来相公,今日胡知县要走,你师父和诸位老大人也都要走!达春已经备好了马。”

    高进起来站直伸开手享受着六个丫鬟的服侍,心内叹道——这小地主衣来伸手的待遇真是太腐败了!

    高进情不自禁的偷摸了几个乖巧的丫鬟,丫鬟们红着脸轻推开高进的咸猪手,帮高进穿好衣服后继续端来洗脸漱口水。

    二娘慵懒的在床上抱着三娘的身体,笑道:“相公,我按大户人家的规矩调教出来的丫鬟,可还满意?”

    高进正漱口,支吾着道:“满意满意!”

    顾宪成带着各位老大人用了早饭,和高进约好了下一步书院的开办事宜。

    顾宪成又单独训导了高进一番,敦促高进认真攻书,并请安希范代为教习:“高进,下次我来,可是要考校你的。”

    高进唯唯的应了。

    在码头送老大人们坐上送游客返回的航船。

    高进又赶到庄门口,昨日饮酒过量的胡知县宿醉未过,简单的和高进寒暄交代了了几句,上轿而去。

    张典吏此行得了预想中的银子,高兴的挥手和大家告别。

    一番来回,高进与陈智、王福也是劳碌小歇,坐在庄子里庄户开的茶摊子上找水喝。

    哎,做个基层村干部,迎来送往的事情多时也是足以累死人的啊!

    管茶摊的是以张寡妇为首的十来个寡妇,丈夫在第一次海匪入侵的时候都战死了。庄里照顾她们,聚集在一起开了个茶摊,除了供应工地上的茶水外,平时也可零卖。

    三十岁刚出头颇有姿色的张寡妇一见庄主来了,立马扭着腰端上上好的茶水,摆上了几样常见的糕点,站在一边细声道:“庄主来的仓促,招待不周,若是约个时间,必能让庄主欢喜。”

    高进正忙着喘气,原也见过几次这张寡妇,眉目倒也顺眼,随意招手道:“下回,下回。”

    三人低头喝水,张寡妇在旁侍候。

    王福笑道:“昨日下午胡知县已经答应帮我们把地契扩充到四千亩,要三千六百两银子,价钱不算太高。”

    陈智道:“这边前些年因为经常闹海匪,所以此地竟然无主。正好一发卖给我们。原来我家里还只道这里是新淤出来的地,不要缴税,原来还有匪患。”

    高进关切道:“那我们以后的税钱如何?”

    王福笑道:“我们的产业算成了商业,并不缴土地税。我们不是做实业贸易的,不过钞关,钞关收不到我们的税。”

    “富户征银那块,我们与那师爷谈定了,考中秀才前每年给县里交二十两银子,只要庄主你中了秀才就可免交。至于师爷和县官诸人的年例,那就随乡老给付了。”

    高进心中窃喜——在古语里,籍是籍、贯是贯,前者指“役籍”,后者指“乡贯”,后来才渐指乡贯。

    明代所有人都要入“籍”,否则便是“无籍之徒”。

    《明史》有述:“凡户三等:曰民,曰军,曰匠。民有儒,有医,有阴阳。军有校尉,有力士,弓、铺兵。匠有厨役、裁缝、马船之类。濒海有盐灶。寺有僧,观有道士。毕以其业著籍。”

    高进带家人南来,靠着陈实功,上户贴的时候给所有人上了个民籍,自己还搞了个医,大大的提高了身份,也跳出了明朝规定军户中的正丁、匠户、疍民、奴役等贱籍均不可报考秀才的规定。

    陈智看高进沉默,以为高进不满意,忙解释道:“本县大户是靠着海的那些盐商,庄子的面积可是比我们大好几倍,纳税最高的要上千两银子。每年二十两,算是比较公道的价钱。”

    高进笑道:“无妨无妨,明天陈智你就和王福辛苦下,赶紧要把这个跑出来。”

    高进想到户贴,明朝承接元朝制度,遗留下了户贴制度。日本人如今仍在门口贴的门卡,也是从中国流传过去的。

    马可·波罗述及元朝杭州的情况曾说:“此城市民及其他一切居民皆书其名,其妻名,其子女名,其奴婢名,以及居住家内诸人之名于门上,牲畜之数亦开列焉。”

    后面关键的一句是:“此家若有一人死,则除其名,若有一儿生,则增其名。由是城中人数,大汗皆得知之。蛮子、契丹两地皆如是也。”

    高进正咪着眼聚精会神的的追忆历史,穿越的时间久了,过去在水贴里看到的情节倒历历在目起来!穿越后遗症吗!

    高进正思索着,忽然听一声急促的报告

    “庄主,大事不好了!”

第63节第63章 忠义

    高进和王福、陈智正在张*的茶摊上喝茶,一个庄丁慌忙的跑来,气急败坏的大声喊道:“大事不好!”

    高进随手重重的把茶碗一撂,心道我这难道真是屌丝命吗。

    张*知机,立马掏出怀里的秀帕给高进细细的擦拭。

    王福认得这庄丁是王新的弟弟王创,平时做事就咋咋呼呼的,怒道:“王创,做事情怎么没点城府,没有分寸!不会先禀报一声。”

    王创知错,小声道:“我哥今早带队出来在附近搜寻漏网的海匪,同时按庄主的要求处理浮尸。”

    王福呵斥道:“捞个尸首有什么鸟大事!”

    王创没敢坑声。

    高进了着张*一张精雕细琢的脸,享受了张*一双白嫩手的细致服务,心情大好,道:“说吧,什么大事?”

    王创小声道:“我们找到了白一帆。”

    高进一愣,招呼王福、陈智就往码头奔去。

    张*见高进要跑,大声招呼道:“奴家沏的好茶,庄主何时有空。”

    高进回头正想拒绝,见那张*倚门独立扬手挥舞着那条细丝手帕,心中一软——只为那一刹那的万种风情待谁!

    高进大声回道:“晚上迎客台,你找碧妇人安排。”

    张*心开,欣喜的看高进一行匆忙远去,两手拉着手帕含在口中,细细的轻咬,惹旁边的*们窃窃耻笑。

    张*回了回神,看了诸人表情喝道:“都干活去,茶铺要想做好,若不亲附高庄主,如何得成,赶快准备去,今晚显得本事,就是发达的时候。”

    江南号上,王新站着以自言自语的状态说道:“今早,我率水字营带了两个昨晚抓的海匪,让他们到附近的芦苇荡喊人,看有无遗漏,找到了几个海匪,也收了几条浮尸。”

    王福指着甲板上湿漉漉的一排尸体,道:“哪一个是白一帆?”

    王新指着一排尸体旁最不显眼的一个小篮子道:“这个是白一帆。”

    王福与高进走进了看,小小的一个篮子里放着大半个血肉模糊的头颅,勉强看的清面目,其中一个耳朵上挂了个大金耳环,形状是帆船的式样。

    高进心里凉了半截,叫道:“海匪在哪,可曾指认。”

    王新一招手,身后庄丁推出简单绑缚着手的两名海匪,其中一个大家都认识,就是那石师爷。

    石师爷老泪纵横,哭号不止:“大当家啊!你怎么就先我而去啊!我还等你来赎我啊!”

    高进斜眼看了那石师爷不似作伪,后退一步,心凉的出离愤怒了…白一帆,你怎么居然不给钱就死了呢?这怎么可以!!!

    高进转进船舱坐定,叫陈智唤了那石师爷进来。

    石师爷哭了一阵,心内稍安,踉跄的走了进来。

    高进看了看石师爷,倒是一个有点脾气的书生模样,向左右道:“给石师爷松绑。”

    左右护卫上前给石师爷松了绑。

    石师爷倒头就给高进跪下了,深情道:“当年我石痴得罪势族,渡海想逃到金门,遇风浪船沉落水,是白一帆救得我。还请高庄主大发慈悲,允我安葬了白一帆的尸首吧!”

    高进默然不语,石师爷开始磕头,碰的船板砰砰响,头上立马起了血痕。

    高进第一次见了如此场景,叹道:“也罢,我成全了你的忠义。”

    石师爷心中一喜,高唱:“高庄主大仁大义,必能福泽子孙万代!石痴谢高庄主成全,还请高庄主将我与白一帆埋在一起。”

    言毕,石师爷竟然一头向船舱壁撞去。船舱壁可是实木打造,就听得咔嚓一声,壁烂头破,眼见就活不了了。

    旁边跟着的海匪大喊一声石师爷,颓然跪下!

    高进、王福、陈智都看的心惊肉跳,心内极不舒服!

    高进一指那海匪:“你叫何名?”

    那海匪哆嗦道:“小人叫田墨几,是石师爷的书童,平时帮着抄写。”

    高进道:“那好,磨叽,你就负责把白一帆和石师爷葬在一起。”

    王福凑上来道:“庄主,校场那里还等着那。”

    高进叹气:“走吧,去校场。”

    校场上,金木水火土,五行旗帜飘扬。

    高进、王福、陈智站在台上,台下新整编的各营营丁和未编入的庄户分别站了两块。

    按照事先编订的程序,夏师爷高唱:“肃静!任命仪式开始,擂鼓!”

    一通轰隆的鼓点后,高进自任为高家庄护庄队总队长,正式任命队官:

    王启年,一大队长,辖金、木、火营。

    王福,二大队长,辖水、土营。

    郑常,金字营队长,四百人。

    王闻土,木字营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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