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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向前冲-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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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殿下掳起袖子,果然瞧见自己臂上原本是守宫砂的那处透出紫红来,殿下傻看了半日,捂着心口却一声也哭不出来,殿下难以接受这等打击,疯了一般地抓着疯癫的十殿下,追问为什么要骗他。
  十殿下皱眉想了很久,大哭着挣脱九殿下:“你走开!我知道你看她走了,又想打我孩儿的主意,我是她的夫,自然有她的孩子,是我和她的孩子,你休想打主意!我有孩子,我当然有孩子。”
  沉默多日的罗雅终于开口:“十殿下知道水萝衍失忆,在来边境的路上服食了十枚红胎果,想骗水萝衍以为她在被囚禁在暗室中昏迷的时候,和殿下有了肌肤之亲,以此逼水萝衍娶殿下。”
  红胎果是男子保胎时服用的果子,因其味同嚼蜡,平常少有人吃,若是处子服用红胎果,则守宫砂会暂时隐去转而变紫,现出假孕之象。
  九殿下又呕了血出来,昏睡多日,终于和十殿下一起被三殿下带回了京城。九殿下醒过来,便去寻了上次请的那位法师,请他寻一魂魄,法师问生辰八字,掐算过后,道:“此人应还健在,且生隆富贵,正是春风得意,何以会早逝?”九殿下怔住,失魂地道:“她是半道附体的魂,那八字却是那身子的。”法师叹息:“若是半道附体者,一旦离体多被拘回地府受罚,据个人业报发落,恐多半已不在阳世,或已入轮回。一入轮回,前尘往事俱消散,从此无挂牵!”
  九殿下悲怆难忍,哭得天昏地暗,后来;人便有些疯癫;日日坐在房中塌上;睁着眼睛望房门;等那个人推开房门进来。
  十殿下在宫中疯疯癫癫,时不时地哭闹;一些疯语终于传到病重的女帝耳中,女帝勃然大怒,拘了水明君追问与水萝衍私通之事,此等有孛君臣人伦之事是为青月大辱,水家因此同被问罪。
  此时京城附近洛城因饥荒又爆发民乱,水清华带兵屠光了洛城乱民,镇住暴乱,朝中局势如箭在弦。
  水明君倔强不肯屈招,咬定十二皇女封之诚是女帝的亲骨肉,是有人蓄意诬陷。女帝少有地发了怒,定要追查到底,水明君忽然冷笑:“朝中之有些人不过是借故想为三皇女登储铺路罢了,诚儿是不是陛下的骨肉,难道陛下心里会不清楚吗?诚儿是我足月诞下,而十月之前,我三妹正在西燕游学,名士卫圣人路过西燕蛰州,开坛讲学一月,与天下名士辩论,我三妹日日与西燕饱学之士论道,州离青月京城万里之遥,来回一趟少则四月,多则半载,试问,她如何回来与我相会?”
  群臣默然,当日卫圣人与天下名士共聚,轰动三国,青月国朝中同去游学的除了水萝衍,便是本朝大夫孟罗。孟罗出列应道:“确如凤后所言,下官虽不屑水小姐为人,但当时下官与水小姐的确一同在卫圣人处游学,在蛰州住了三个月,结交名士,当时本国中的孙之休先生也在席中,和我等一同参与名士论辩,当时颇有往来,可为下官之言做证。水小姐的确不可能在凤后有孕期间返回青月。”
  三月初,西燕女帝驾崩,出乎各国意料,传位于四皇女兴业王。当夜,子车薇在京城发动兵变,四皇女子车尧带残部退到京城西郊,未几,西燕国内爆发激烈内战,因应和那块天降神石,西燕后世史书记载时,史称:“童子之乱”。
  这一战乱持续九年,席卷西燕全境,这一场战乱严重削弱了西燕国力,令西燕一夜之间分崩离析。在战乱中,一握有封地的皇室末流血脉侯王趁机自立称王,三年后,子车薇和子车尧也各自称王,领兵互伐,整个西燕陷入混战,九年后各方国库空虚无力再战方才休战,各自辖地分国而治之,但三王之间为争夺领土,时常发生小规模战争,史称“三王治燕”,此是后话。
  与此同时,三月间驾崩的帝王,还有一个,几近弥留之际的青月国女帝在苟延残喘了半个月后,在三月底终于辞世,这个在位时昏庸无能的帝王临死前也仍然没有立下传位遗诏,只口谕遗命传位三皇女,史载水相国一党不服,挟凤后及十二皇女叛乱。作者有话要说:继续狗血,最开下一章就可结局,若不能,则第113章结束  从记事起,我就知道,这世上的凡人是可以修仙得道的。比如师父,在我眼里他就是个仙人,我一直希望有一日,我能和师父一样,成为仙人,自由自在。因为这世道,没有男子的活路。
  我是个孤儿,残存的记忆里隐约还记得母亲不在后,爹爹在飘零的乱世处处受人白眼奚落,还有那些女人看爹爹时那种像狼一样龌龊肮脏的目光。寒冷的冬天,爹爹紧紧抱着我偎依在四下漏风的棚子里取暖,我那时唯一清晰的记忆就是饥饿,还模糊记得那个镇上最有权势的女人领着人来抢爹爹,爹爹死也不肯,被她们强行拖走时,爹爹挣扎着一头撞上了街道旁的柱子,血溅了一地
  我不知道爹爹做错了什么,那些人为什么要抢爹爹,后来我懂事之后才知道,是因为爹爹的美貌太招眼。
  那群女人骂骂咧咧地散去,只剩下爹爹躺在地上,看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我抱着爹爹,他在我怀里逐渐没了体温,我茫然抱着他,坐在雪地里,不知道坐了多久,我的身体已经冻得麻木,意识不清,我以为我最终会这样坐着一直到爹爹醒过来,带我走。
  忽然街道上有人从酒楼里出来,那个人停在我旁边,我仰头看,是一个女人,披着大红的披风,脸上得意飞扬,她身后跟着几个穿盔甲的人,还有人牵着一匹红枣马。那披红披风的女人路过我跟前皱眉看我一眼,捏住我的下巴,一股子扑鼻的酒气,我听见她半笑着说道:“尤女国还有这么漂亮的娃娃,长大了做个小夫郎倒好。怪不得尤子介生得那般绝世美貌,可见尤女国是个出美人的地方。算了,今日是本王的好日子,心情好,副官,赏他十两银子。”
  她随手解下披风抛在我身上,好暖和,那披风是什么动物的皮毛做的,厚厚的,一裹到身上我立刻觉得冻僵的身体有了一丝温度,跟着眼前抛下来一袋热乎乎的东西和几块银色的东西,我认得,爹爹就是哭着借了一些这个物事,把娘装进了一个很大的木头匣子里,埋到了地底下。我因为这个还和爹爹闹了一场,我要娘回来,很长时间里我都恨爹爹为什么要把娘埋进土里。
  那个女人步履蹒跚地去了,我捧起那热乎乎的东西,立刻塞进肚子里去,又香又甜的点心,还有鸡腿,那是只有娘在世时,过年才能尝到的好东西。我想给爹爹吃,可是他的脸青紫着,冰冷得像冰砣子,一直不理我。
  我想了想,还是剩了一半小心地包起来暖在怀里,给爹爹留着,等他醒了也可以尝尝,说不定爹爹会高兴点呢。那银色的几小块东西我也收起来,以前爹爹借它借得很辛苦,不管它是不是好东西,等爹爹醒了再说。
  可是爹爹一直没醒,听说有个很坏的人占领了这里,见人就杀,没有人敢出来,迫不得已出来的人也是急匆匆不停留地往家赶,偶尔街上有人路过,看到我都是一脸异样的神情,后来我知道,那种神色是悲悯,不过没有人理我。
  天黑透的时候,那个披风的温度也挡不住寒气,我哆嗦着喊爹爹,希望他醒过来,他还是不理我。这时候师父出现了,他在我面前蹲下,看了看爹爹,把手指放在爹爹的鼻孔前探了探,皱眉看我。
  师父告诉我爹爹已经死了,我不知道死什么意思,师父耐心地解释,说就是睡着了,永远不会再醒了,要想爹爹好过一点,就把他埋进土里去。我立刻大哭起来,那时娘就是睡着了被爹爹埋进土里的,再也看不见娘了,我不要连爹爹也看不见了!
  我摇晃着爹爹,哭着喊他:“爹爹,我不恨你把娘埋了,我不恨你了,你醒醒吧,不要睡了,月儿想让你陪着月儿”
  师父看着我身旁,叹息了一声,他不知道弄了什么,在我眉心上点了点,我突然看见爹爹站在我跟前,我惊讶地看看躺着的爹爹,又看看面前站着的爹爹。
  爹爹依然是一脸悲哀,他伸手在我脸上碰了碰,可是我没有任何感觉,爹爹恳请师父收留我,师父答应了,我放声大哭,拼命摇头,爹爹不要我了吗?我想去抱爹爹,可是,我明明抱住的,为什么手里是空的?
  爹爹也掉了眼泪,却是透明的,他哄着我说,他也会和我一起,要我听师父的话,最后我听爹爹的话,任凭师父把地上躺的那个爹爹埋进了土里,和娘埋在一起。然后我和爹爹一起跟着师父上路了。
  那时的我不知道爹爹已经不是世上的人了,在我眼里,他跟从前没什么不同,只是他不再喜欢吃东西了,也不睡觉,我想把怀里暖的鸡腿给爹爹吃,爹爹叫我自己留着吃,他不能抱我也不能牵我的手,晚上也是坐在床边微笑地看我入睡。
  旁人似乎总是无视爹爹,不理他也不和他说话;爹爹并不在意,我还是很高兴,只要爹爹能醒着就好。我偷偷问爹爹,什么时候能把娘也叫醒,爹爹摸摸我的脸,说娘不在这儿了,等找到娘了,就让娘来看我。我很高兴,觉得又能和以前一样快活了。
  和师父在一起后;我发现师父并不是头天看见的那么难看;他其实生得很好看,比爹爹还漂亮,可是他每天都在脸上擦一些奇怪的东西,我不喜欢他擦完后的脸,看起来又黑又丑,可是师父还不许我说出去。
  我们走了好多天,过了一个城镇又一个城镇,师父说要回青月国,我们一直走到没有人的荒野,爹爹说这是尤女国和西燕国的边境,但是现在已经都是西燕国的地方了,那个很坏的恶人消灭了尤女国。
  我不知道消灭是什么意思,也不关心。但有一天,空空的四野忽然凭空出现了两个黑衣人,要带爹爹走,师父和他们讲情,他们仍然不讲理,师父后来不知道弄了什么,和他们打起来,打得很凶,终于赶跑了他们,可是师父却吐了血,昏死过去。
  我很害怕师父会像爹爹那样睡着,醒来后也要被埋进土里去;爹爹也很着急,说师父被伤得很厉害,却没有办法。我很害怕,还好有爹爹陪着我说话,这样一直到了黄昏,我看见几对绿油油的亮眼睛,几头畜生呲牙在草丛里试探着慢慢靠近,我害怕地叫爹爹,爹爹急得满地打转,师父一动也不动,爹爹焦急地说师父的元神正在调真气自我运行周天,叫我千万不要打扰。
  那几头狼慢慢靠上来,打量着我和师父;我恐惧地抱紧师父,他还是没有反应,爹爹急得冲上前去,狼们似乎有些畏惧地瞪着爹爹,我怕它们咬爹爹,可是爹爹叫我不要过去。只是很快,狼们似乎觉得爹爹没什么威胁;便不理爹爹了,朝我们靠近过来。
  爹爹惊恐地叫我快跑,我不要离开爹爹,突然远处传来马奔腾的声音,夕阳下有很多人驾着马奔驰过来,她们飞扬跋扈地吆喝着,看到几头狼竟然兴奋地吹起了口哨,挥舞着钢刃冲过来,狼们犹豫了一下,回头一张望惊慌地溃逃,这堆女人们却动作更快,像追逐猎物一样撵上去砍杀。
  我又看到了那个送我披风的女人,她杀死了一匹狼后,掉转马头瞧瞧我,眉头一皱忽地笑起来,大喊一声:“传令全军,今夜就在这儿扎营起灶!”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闷了一天;结局也没想出来。^_^昨天看了下头大人们留言说的龙头蛇尾;很有喜感;原来偶这不是虎头;还算是龙头哩;吼吼;今天编辑以华丽丽的封面推荐向偶招手;偶红果果地眼馋了;打算好好考虑后面的收尾;尽量不会弄出个蛇尾巴;起码也弄个老虎尾巴或者过江蛟龙完美收尾;所以;不会在两章内结局;大人们失望的话;砸下砖头泄泄愤好了。
  另;今天还没想好后面情节;先把师父与女主前世的因缘挂出来。  很快有无数的马和穿盔甲的女人出现,她们搭起了很多帐篷。那个女人看一眼师父,啧啧嘴:“可惜了,身段倒是销魂得紧,模样太丑。”我握住拳头,谁说的,师父生得跟仙人似的呢!爹爹忽然对我道:“月儿,莫乱说话!”
  我懊丧地应一声,垂下头,那女人饶有兴致地看看我:“小东西,你在跟谁说话!”我白她一眼:“我爹爹。”
  她疑惑地看看我周围,好象也没看见爹爹,跟着她哈哈大笑,指着地上的师父问:“这是你爹爹吗?他怎么了?”
  我很不情愿地照着爹爹教的话说爹爹睡着了,她果然没有再问,在我身旁起了篝火,把烤熟的羊肉割下来一大块给我,恩,很好吃,有了火堆暖和多了。师父的身体也越来越烫,这女人试试师父的鼻息,把把师父的脉,拍我的头:“小美人,你爹爹可不是睡着了,好象是受了伤。”
  她拿一壶水给师父灌下去,揉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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