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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旅旧事作者:归海-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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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激涕零之下,吃了饭匆匆收拾完卫生,准备启程。

  穿衣服的时候,陆文虎问我:“你嘎哈去?”

  “看电影啊!”我手下不停,心里高兴。

  “谁看家?”他马上问。

  “方班长。”

  “你把你方班长叫来。”他命令。

  于是,我一边系着风纪扣,一边拎着腰带去叫方宝胜。

  我们回来后,陆文虎不咸不淡地说:“宝胜子你去看电影,让乔晖看家,我要洗澡。”

  听到这话,我石化在当地。

  看着方宝胜屁颠屁颠地穿衣服,出门前还幸灾乐祸地笑我。我欲哭无泪!

  这就是命啊!什么时候不洗澡,偏偏赶上今天洗澡!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次机会,说剥夺就给我剥夺了!

  无奈!

  解开扎紧的腰带,脱下穿好的衣服,起身前去烧水。

  我能怎么样呢?我是兵,人家是班长,烧个水洗个澡,过分吗?

  加了水,点了火,添了煤,开了风机,一个人坐在烧火间小门外面,看着渐渐擦黑的天空发呆。

  真的是时运不济呵!什么时候天上掉个大馅饼把我砸死算了!

  自从遇到陆文虎,还有一件好事儿是属于我的吗?他注定了是我军旅生涯中的煞星,落进眼里,揉进心里,尽管不足以要命,却使人时刻感觉不舒服。

  离开……

  炊事班不属于我。

  那么,我应该属于哪里?

  不知不觉间水已烧开。炊事班有一个一米多高,敞口圆肚的大缸,以前是淹咸菜用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被偷偷地当做了浴缸,一直放在操作间的墙角。

  大缸很重,但是慢慢地转着挪还是难不倒我的。于是,我把大缸置在下水道口附近,添满了冷热均匀的水后,喊陆文虎洗澡。

  操作间里白雾濛濛,热气将室内温度蒸腾得温暖湿润。

  陆文虎在人前的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人后收敛了许多。也知道我没看成电影有些生气,他一边脱着衣服,一边一会水凉一会水热地没话找话。

  我站在地上一声不吭,等着伺候这个大爷。看着他一件件褪掉衣裤,露出一身雄浑、健硕、白生生的肌肉,眼睛还是忍不住往他身上瞟。

  雄色于前,看也不要钱!

  脱掉外衣,只剩一个黑色平角裤头的时候,他没有一丝犹豫和迟疑,就象拽掉身上的一根多余杂草,很潇洒随意地脱了下来,放置在我给他准备好的凳子上,转身进缸之前还冲我一笑。

  两座浑厚、圆滚、紧翘的小山,跳脱出腰身的凹陷,夸张地挺立着。转身后,他两腿相接的那一丛没有肆意滋长、干净整洁的茅草中,一根软软却充满活力的毛虫,轻轻晃荡,一览无余。

  这个粗枝大叶、没心没肺、没羞没臊的人,别说旁边只站了一个我,就是整个连队都站在他面前,他也会毫不避讳地脱个精光。

  精光!

  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他两臂开合,低头跨进大缸时,那个一腿站立一腿抬起,把全身力量都挣脱出来的姿势,太过诱人——

  虎肩、熊肢、狼腰、马臀……配在一起长在他身上,线条凸凹,多么和谐!圆滚的肩头,跳弹的胸脯,隐现的腹肌……那条抬起的大腿上,一条条紧绷的山棱,平铺直展。那一丛茅草下,两个布满褶皱的狼蛋衬映着一条头部半掩半露麦栗色的毛虫,出离了腿的束缚,吊在那里,与他身后的景物融合,恰象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搏击长空……

  怎样的笔墨能描绘一幅如此生动的画景?

  唯有心能!

  ************************

  刚写了就发,还没再审,大家先看。看后各抒己见,不要被远古大哥的深度评论吓到。每个人看文的眼光是不同的,每个有每个人的感受。说出自己的感受,这就是远古大哥长评不衰的根本,无论好坏,直言不讳。希望能看到更多的观点。拜谢!

  卷二 第十九章  潮涨潮落

  我怎能忘记?

  那一副画卷嵌刻在我脑海,历久弥新。

  这样一个男人,雄健,唯美。他跨进浴缸的一刻,就象晨起薄雾中奔驰在原野上的一匹硕狼,越上高坎,潇洒,从容。它轻轻蹿起,身姿矫健,舒展开一身的力量,在空中划下优美的弧线,然后双前足着地,右后足迈进,左后足最后跟上……

  从这一刻起,我仿佛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喜欢赵凯!因为那一刻,我坚硬的心柔软到无力,而某些本该柔软的物件,却悄悄的勃/起。因为那夜,赵凯第一次用这样的身躯,给了我从来没有过的特殊感受……

  “一起洗吧?这缸够大。”进缸后的瞬息,陆文虎撩水抚弄着身体,低低地对我说。

  我沉浸在自己的旖旎梦里,听而不见。

  “你傻B啦?”他大声喊。

  “哦!你洗吧,锅里有水,一会儿我擦擦就行。我给你搓背。”我如梦方醒。

  “刚进来搓几毛背?等泡一会儿地……你看啥呢?”他突然停下往身上撩水的手,看着我,又低头看看自己,再看着我,脸上依然保持着他一贯的沉着,却恍然大悟。轻描淡写地说:“操!你不会是样(让)我这家伙事儿吓着了吧?……这算啥呀?硬了吓死你。”

  脸,“腾”然火辣,仿佛被人窥破了心底最隐的私密,尴尬异常。我移开目光,假意拿东西,避开他。

  半天不见动静。回头看他,傻傻地立在缸里,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眼神痴愣,发散着扑朔迷离的光。再看他下体,于缸内氤氲的水面上,微微挺起。

  “咳!”我咳嗽了一声。脸,更红。

  “操!”他惊觉,顺势蹲进水里,迷茫满脸,眼神飘忽不定,嘴里小声嘟囔:“真是个怪篮子!看大老爷们儿洗澡有几毛脸红地……”

  他还说我!他那一脸茫然,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无缘无故地雄起吗?

  气氛一度陷入尴尬。我们谁也没再说话,尽量都躲避着彼此的目光。蒸腾的水汽,轻弥。琅琅的水声,清脆。

  我帮他擦背。

  他没再拒绝。

  打香皂和穿衣服的时候,我没敢看他。但他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动作,仿佛就在眼前。

  他裸着身子,披了军大衣,出门,气定神闲地趟过清冷,回去了。

  他走后,我收拾了残局。把大缸挪回原位,用盆打了热水,擦洗自己。

  穿着小裤头,一边擦洗一边忍不住看自己。

  军营生活虽只半年,却在我身上描绘下不平凡的一笔。从前那个瘦弱、干瘪的小男孩已经长开,蜕化为肌肉隐隐、身材有型的小男人了。炊事班的生活肥吃肥喝又清闲,使我的身体越发丰硕,越发饱满,沾着晶亮的水光,看上去干净、滑润、细致、白嫩。可尽管如此,与陆文虎那赤条条完全成熟的男人胴体对比,仍然显得稚气未脱。

  不由感叹:他穿衣时怎么完全看不出来竟然这么雄壮?我何时才能长成他一样的体型?

  匆匆洗过,换了内裤,套了衬衣衬裤,收拾完毕,披了军大衣,回返。

  外面不是很冷,却也凉风习习。一溜小跑,进屋。

  陆文虎后背靠着一条棉被,倚坐在床上,另一条棉被(他和我一共两条)盖在腰部以下,上身裸露着饱满、微隆、白生生的胸肌,风轻云淡、潇洒从容、气定神闲地用一根手指——挖着鼻孔!

  看到此,我不由气结。

  “别老用手抠鼻子!”我说过他很多次了,尤其是在人前,不礼貌不说,很容易感染。

  于是,我取了棉签和卫生队要来的青霉素,坐在床边帮他清理、止痒并消炎。

  他已经脱离了刚刚操作间洗澡时的尴尬,一副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神情,纠结着双眉,头仰在被上,微闭起双眼,无言低享受着。

  “我要下连!”我边捅着他的鼻孔,边说。声音低微,却不失恒定。

  他没说话,睁开眼斜了我一下,就好像我说的话根本无关痛痒,让人理都不想理一样。

  “明天有时间我就会找连长说。”我把脏了的棉签扔进垃圾桶,收拾着物品,对他下了最后通牒。

  我想我再不做决定,怕自己便没了这份勇气。

  “毛!病!”他嘴里挤出两个字,身体下滑,进了被窝,掀开被子的一角,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来!躺会儿。我有话跟你说。”

  蔑视我么?

  “这次咱也算立功了。我相信连长会满足我这小小的请求。”我放置好东西,坐在桌前的椅子上,拿起一本书,不动声色。

  隐隐看到他掀开的被窝里,那具极富诱惑的赤身。

  连裤头都没穿!

  “说你是怪篮子你还不信!”他腾地坐起,声调高扬:“跟你说了一百遍了,你就稳稳当当呆着得了!到时候该有的都有,回家找个好工作,比什么不强?连下训练那么容易呐?你没见连里那帮傻B训练完了一个个跟孙子似的?又累又埋汰,你图个啥?那汗流地……脱了迷彩服等干了往地上一戳,都能立住……前两天五连不是中午跑完五公里一个兵刚吐血了吗!现在才刚暖和,等夏天你试试……”

  “我不怕!”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突然想到这句话,更坚定了我的决心,胸有成竹:“这次我不会像上回那样受你摆布,我会跟连长表明决心……我也希望看在这么长时间相处的份儿上,你别再拦着我了!我就是不想在炊事班呆着,我就是想要训练……”

  我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感觉到了委屈,激动中语调也提高了不少。

  “训个几巴练!”他一声怒喝,打断了我:“你他妈小B崽子,一天给你点儿好脸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四六不懂!好赖不分……下个几巴连,下连!死也给我死在炊事班!”

  他怒目圆瞪,面容狰狞,完全裸露出从前凶恶狼族的本性!

  我绝望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但我似乎感觉到,他好像明白了这次再也没有足够的力量来阻挠我。我想到了通信员。

  “你们这些狼心狗肺地……通信员跟你一个B味儿,全他妈白眼儿狼!怕你们饿死给你们一条胳膊,吃完了你们就要咬我这只胳膊……”他愤怒中似乎有些伤感:“……乔晖你要走我不拦你,我也不想拦你……我,我拦你干几巴毛啊我?……贱!”

  他转过身子,看着墙。

  我从来没看到过他这样,有些不忍。

  “连里那么多想来炊事班的兵……他们都比我好。愿意干的事儿,也能干好……”我说。

  “行了!”他再次喝断我:“我知道我大虎狗篮子不是!心扒出来扔地上也没人稀的踹一脚……可我就这B样儿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扭头冲着墙。

  沉默。

  棚上的白炽灯,亮出澈亮光线的同时,发出电流微微的低鸣。墙上的电子钟,一下一下,“咔咔”作响。

  “连长说了,只要你愿意他同意你下连。”好一会,他说。没有了愤怒,没有了咆哮,悠悠浑厚的男人粗音中,不知是隐藏了心碎的嘶哑?还是落寞的呜咽?抑或是无奈的悲鸣……

  他怎么了?

  我不知道!

  再次沉默。好久。

  “乔晖——”他转过来看着我,好像在极力地控制着情绪,脸上因愤怒涨起的褐红渐渐消退。接着他把头压得很低,看不清他的眼睛,只能依稀看到他脸上牵扯出一抹苦涩地笑容。“我刚才又犯浑了……那个……那个啥,对,对……不起!”

  听完他的话,我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

  这是道歉吗?他也会道歉?

  看着面前的他,感觉好陌生!这,还是陆文虎了吗?

  “我,我知道你要考军校……”他接着说,道出了我这个只有方宝胜才知道的秘密。“……可当兵有什么意思?当三年兵,弄个党票儿,再弄个三等功,回家找个好工作,多好!”他顿了一顿:“……你要非走呢,我也不拦你,明天你就找连长说去吧……”

  他说完话,扑通一声躺倒,两手交叠枕在头下,睁着眼一眨一眨地望着天棚,不知在想什么。

  他说我在炊事班工作能“弄个党票儿”?还能“再弄个三等功”?

  我没听错吧?一个连队近百人,每年两批党员发展机会中,只有五六个人能获此殊荣,还要是方方面面都非常优秀的人。况且,目前连队入党途径明暗交错,干得再好也不敢保证肯定入党。三等功?算了吧!那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又是沉默。

  “进被窝来,我跟你说点儿事儿。”好一会,陆文虎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看他,似乎已经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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