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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君三千场-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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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显思倚在墙边平复呼吸,挂满了不知道是水珠还是汗珠的后背靠着稍显冰冷的瓷砖墙面,这个时候稍微酸软的身体看起来倒是格外闲适。他舔着嘴唇,“那就再戴套子来一次?”

  这句明显是不折不扣的邀请。

  袁显奕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看他,他却挑衅似的抬高眉毛,带着艳情味道的笑容张扬。

  “怎么?不行了?”

  哪个男人的男性自尊受得了这种挑衅,袁显奕几乎是再次狂暴着贴过去。没有回答,只是按着他的肩膀,死死地按在墙上,以深吻堵住那张出言挑衅的嘴,顶进唇齿间的舌尖舔过黏膜。

  只可惜这次的狂暴没有之前那么好的效果。

  憋在喉间的笑让袁显思胸腔震动,他只需一抬手,完全不花费力气就把袁显奕最脆弱的部分握住。突然包裹上来的温度让袁显奕一惊,却连后退都做不到。

  深吻就这么戛然而止,袁显思亲亲弟弟湿润柔软的下唇,无视他涨红的脸以及重点部位被人掌握的窘迫的表情,只是贴着他的耳朵丢给他三个字。

  “先出去。”

  一场情事结束,狭小的卫生间里空气流通实在是不好。兄弟俩就这么□地晃出来,袁显思甚至还去喝了点东西补充水分,一转身坐在沙发边对还有几分搞不清楚状况的袁显奕伸出手,“来吧。”

  客厅里的大灯亮着,比浴室里的黯淡昏黄耀眼许多。被这灯光一照,袁显奕就好像清醒几分,一眼瞄见袁显思坐在沙发边的身体,脸上就是一片羞赧涨红。不过比这更重要的是,袁显思正朝他伸着手,他没有拒绝的立场,也没有拒绝的能力。

  皮肤表面的水珠已经完全蒸发殆尽的身体扑过去,两个人一同摔进沙发里。沉重的肢体碰撞让袁显思闷哼一声,随即双腿间紧紧贴过来的热度就把一切不适都驱散开来。几乎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动作,袁显奕就这么抱着他,下半身已经不可抑制地硬挺起来。

  “看不出来,你还挺精神的。”袁显思开口调笑,手掌贴上袁显奕满是潮红的脸颊,从他现在的模样就能想到自己此刻是个什么状况。他拱起一条膝盖,满是引诱地贴着袁显奕的大腿磨蹭,薄薄的汗水渗透出来,让这种肌肤相亲都濡湿粘腻。

  随着这种动作,下半身交叠的器官也轻轻互相摩擦起来,热胀得让人几乎要发狂。

  袁显奕咬紧下唇,抓住他不停点火的膝盖,掌握不了轻重缓急地往上扳。借着对方的身体几乎弯折起来的姿势就要进入,却被袁显思撑着沙发滑动身体逃开。

  “一模一样的道歉我可不想听两次。”这么说完,袁显思从沙发边不知名的角落里摸出个方形的小包装来叼在嘴边撕开。半透明的橡胶制品就挂在他指间,朝色急攻心的袁显奕摇了摇。

  袁显奕就像被绣球勾引的狮子般靠过去,被袁显思按坐在沙发上,把那个半透明的小玩意给他已经战火重燃的下半身套上。做完这个袁显思转身去找被他收在电视柜里的润滑剂,不料他根本没走出沙发范围就被身后的袁显奕揪回去,直接摁在沙发靠背上,就着背后位和刚才那一场的余韵,一插到底。

  身体里突然撞进一个东西,袁显思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搅到一起,从叫不出名字的地方传出来一阵一阵的钝痛。

  两边都是肉,冒冒失失的袁显奕这会儿大概也不好受,像只小猫似的就着插入的姿势伏在他后背上。过速的心跳从贴在他背上的胸腔穿过来,与他的几乎共鸣。

  “哥……有点儿疼……”

  “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疼啊?”

  “……我下回不敢了。”这么说着袁显奕就把身体往外撤了几分,结果因为刚才的疼痛而紧张起来的黏膜都好像被他拖动,袁显思差点腿一软跪在地上。

  “袁显奕你大爷的!”

  因为这一下又不敢继续动作的袁大夫很是委屈地哭丧着脸,“我们俩没大爷,而且我大爷就是你大爷……”

  袁显思深呼吸慢慢调整姿势翻起白眼。

  他明天就去找人写个横幅做成匾挂在屋里——投胎不慎,交友不慎。

  两场做完袁显奕连再洗个澡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在床上瘫成一坨。袁显思拽拽地洗了条毛巾出来给他擦脸擦身体,看见他累瘫的模样就想鄙视。

  “怎么,以后还敢上我么?”

  袁显奕躺在床上接受他伺候太后似的全方位擦脸擦手擦身体,对这个问题隔了相当长时间才挤出个反问:“你舒服么?”

  袁显思想了想,恶狠狠给他脑门一巴掌,把毛巾送回卫生间去。

  此时夜已深,万籁俱静。袁显思收拾好一切刚沾上枕头,那个声称还要上他的袁大夫就赖唧唧蹭过来往他怀里一靠。

  “小时候咱俩都是这么睡的。”袁显奕说。

  “你这个小时候只到八岁以前。”袁显思纠正他。

  他们八岁那年跟着父母来到北京,住进空军大院,分床睡,认识了任少昂。之后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分开了太远太远的距离,远到他们两个都曾经以为这一生再也不可能有跟对方亲近的机会。哪知道峰回路转,二十多年以后,仍旧是他们两个人睡一张床,仍旧是做弟弟的赖唧唧躺在哥哥怀里,占着天底下最大的便宜,陪着天底下最喜欢的人。

  “我们俩,本来应该是一个人。”缩在袁显思怀里,明明已经困得要死的袁显奕突然很是哲学地冒出来这一句,声音连半点模糊都没有。

  已经快要入梦的袁显思醒过来低头看他,回应了个升调的鼻音。

  袁显奕此时已经闭上眼睛,满脸的餍足疲倦准备睡去,连回答都懒洋洋软绵绵。

  “在出生之前,我们俩都应该是一个人,即使出生之后也不分开。”

  本来是同一个身体,同一个灵魂,为了方便寻找到彼此以及生命的另一半,才在母亲的身体里分开,来到这个世界上感受种种的相同与不同。即使中间可能会有重重困扰,即使时间可能会冲淡血缘带来的联系,他们两个也还是彼此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这种仿佛命中注定的羁绊切不开,斩不断。

  只因为前世夙愿,今生有缘。

  第三十一章

  这种体力消耗过度的结果就是睡得特别死。一夜酣眠连梦都没有,翻身时候全身软绵绵的好像化成一汪水在柔软的床铺上流淌,手机他在耳边狂轰滥炸了足有十分钟才勉强把袁显奕彻底从深眠中揪出来。

  这种安稳日子里一听到手机响,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医院的夺命连环CALL。于是当他翻开屏幕看见闪动的“任少昂”三个大字的时候,眼皮几乎是反射性地又耷拉回去。

  “打电话催什么命,我这还睡觉呢……”

  任少昂明显已经给他打电话打到不耐烦,“睡什么睡,你也不看看几点了。”

  袁显奕把手机从耳边拿开勉强把眼皮抬起一条缝看看时间,“下午两点……怎么啦?”

  “你哥都丢了你就没发现?”

  这句话把袁显奕问得愣了愣。他僵硬了足有半分钟才来来回回扭头看着明显只有他一个人躺着的床铺,还有他脑袋下面霸占着的两只枕头。

  袁显思不在,他想。

  袁显思丢了,任少昂说。

  确定了一把袁显思确实没继续睡在他旁边这件事,袁显奕躺在俩枕头中间发呆,又过一会儿才诈尸一样惊跳起来,“我哥哪去了!”入睡之前不是还好好躺在他身边的吗,这会儿怎么没影了。

  任少昂在彼方几乎都想翻白眼,“他没跟你说他今天走的事情?”这么不靠谱的事,袁显思干不出来才对,这种要人命的乌龙全是袁显奕的风格。

  使劲回想了一把他们两个跑到浴室亲热之前那点事情,袁显奕才终于回忆起昨天他哥哥确实是收拾好了行李箱准备今天就上飞机,赶紧从床上蹦跳起来满屋子找内裤衬衫往身上套,边套衣服边夹着电话问:“他几点的飞机?我现在过去还来得及吗?你怎么不早叫我……”

  “我倒是想早叫你,你睡得跟个死猪似的我打那么长时间电话你才醒,我叫你有用吗?”任少昂一句接一句的损他,“你也别费劲赶着出门,飞机起飞都快一个钟头了。”

  袁显奕哭丧着脸,“你使劲叫一叫,我肯定能起来。”

  事已至此,挽回是没什么希望了,袁显奕索性放慢速度慢悠悠找到一只干净袜子套上然后踩着拖鞋去找另一只。身体怠惰的后遗症还没完全退去,总是看见个平整的地方就想一屁股坐下来,一就这么晃晃悠悠到了客厅才把衣服穿齐,沉着身体坐进沙发里。

  亲热之后的许多都还没收拾得特别干净,大概是袁显思昨天也累得够呛没能认真清理打扫,客厅里只是收拣出平常整洁的模样,但扔在茶几下面的小垃圾桶里还有昨晚的垃圾。用过的套子还有擦拭用之后皱巴巴的纸巾还丢在黑色的垃圾袋里,从他坐着的角度看过去居然很有些成就感。

  盯着那点垃圾袁显奕的嘴角就不可遏止地开始往上挑,眉毛也得意洋洋地一动一动。

  “少昂少昂,赶紧恭喜我。”

  “恭喜毛啊?”

  “恭喜我破处。”袁显奕美滋滋地甩了拖鞋拿脚丫子拨弄那小垃圾桶,翻了一圈,又翻了一圈。换另外一个方式来形容,那就是——给他插两只鸽子膀,他就能飞。

  不过任少昂明显没他这好心情。这事不提还好,一提起来任大少爷就满嘴冒火:“你还好意思说。你丫到底会不会啊,抬腿就敢上。亏得显思跟你面前脾气好,忍疼这茬也在部队练出来了,不然他今天走都走不成。”

  “啊?”

  “啊毛啊,他瘸着上飞机的,你自己想想你干这点好事。要上床哪天不能上,非捡这要命的时候。他要是跟那边有病有灾,你等着哭死吧。”

  “他不是没事吗……”昨晚上还伺候他擦手擦脸擦身子,活蹦乱跳。

  “你那破枪连磨都没磨过,你能知道他有没有事?想上别人你自己倒是先把技术练好啊,拿这么个要命的人开刃,你脑子里边全都灌着KY养着皮皮虾吧?”

  袁大夫被他这一通损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越琢磨关于“破枪”的问题越郁闷,于是垃圾桶也不踢了,就在沙发上窝一团发愁,愁他哥万一在西北有个三长两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要不……我买晚班飞机票追他去?”思来想去,也就这么个不靠谱的办法。

  结果这不靠谱的办法都被任少昂一桶冷水浇回去,“你请得下来假么?”

  眼看就要入冬,万一飘点雪花结个霜上个冻就要变成车祸高发期,紧接着又是圣诞元旦和春节。这种时候想要从医院里边请假出来,除了递辞职申请基本上没有别的选择。

  得到最后这个结论,袁大夫再次枯萎下去,觉得破处这事已经不那么喜庆了。

  七七八八又扯了许多废话,任少昂才又问他:“你到底醒过来没有?我这跟你楼下等你呢。”

  “你等我干嘛……”袁显奕枯萎在沙发上,要死不活。

  “你哥上飞机之前留话了,说你从昨天晚上就没吃什么东西光喝酒来着,勒令我肩负起带你出去吃饭的重任。”任少昂照本宣科地念着,又不耐烦催他,“醒了就赶紧穿衣服洗脸下楼,晚饭我请客,不用你掏钱。”

  “等我三分钟,马上出现。”

  袁显奕根本不考虑他为什么不上楼的问题,动作麻利换了衣服就飞奔出去。

  有人请吃饭,不去是混蛋。

  吃饭不积极,大脑有问题……

  任少昂开的还是那台红得扎眼的路虎,假模假式戴着个墨镜倚方向盘上嚼块口香糖,看见袁显奕冲出来就朝他招手。

  袁显奕相当积极地往车里冲,在副驾驶座门前晃了一圈发现里头躺着苏语哲,才很识相地自动自发绕到后座去,坐得四平八稳开口就问:“咱哪吃去?”

  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任少昂应该有袁显思家门钥匙,如果不是不能放苏语哲自己在车里头等着,他哪有那么多时间还能优哉游哉在屋里穿衣服穿袜子,八成一早被任少昂拎着领子揪出来——所以,有时候,见色忘义这句话也不全是贬义。

  前阵子苏语哲被车撞得腿骨裂了,到现在还打着夹板,行动要多不便有多不便。

  本来任少昂就有媳妇儿依赖症,这次真是恨不能一天二十六个小时都跟苏语哲黏在一起,就怕他这小媳妇儿再出点什么意外。

  慢慢打着方向盘把车子挪出小区门,任少昂在脑子里研究了很久,才很是狗腿地向苏语哲请示:“媳妇儿,咱们是去吃羊蝎子火锅呢,还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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