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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难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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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的日子放着不过,偏要到他那里受气,想我真是越来越贱了。
  不能这么下去了,再说我也需要给林少华一个交代。于是我下了决心,一直冷着他,压抑着想要见到他的冲动。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我想见他,可见了他就像醉生梦死一般把什么都丢了。
  而我不见他的时候,明明胸口是疼的,但是却没由来的安心。
  时间一长,自尊就好像被他扒光的衣服,被我一件件穿了回去,我几乎有种改头换面重新做人的朝气。我想,按道理,这才应该是正道,才应该是我的人生。
  林少华的期许和他给我安排的相亲,让如此顺遂的日子更锦上添花,一定是我忘记他了,我想我能放下。
  林少华暗示我该成家,我自然答应下来。
  可就在那天晚上,我梦见了他。
  一觉醒来,我鬼使神差地拿着电话给他打过去。
  我没说话,他在那边也沉默着。过了半晌,他低沉温柔地道:“我很想你……能见你一面吗?”
  我去了。
  那夜他对我尤为热烈,我也失控了一般和他做+爱,我想我是完了。
  毕了他跟我提出,想管管xx电器的事,我立即明白了他的用心,却又无法开口拒绝他。
  我冷了他这么长时间,他慌了。
  毕竟,这是一开始就开诚布公讲好的交易。
  那件事他做的非常漂亮,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给他办了庆功宴,事后被他带进了酒店的房间,我纵容着他压在我的身上啃咬似的吻我,我想,最后一次吧,最后疯一次,我也该收心了。
  夜里他的唇舌几乎沾满了我的全身,粗糙的指节刺激着我的感官,也许正是因为这份连我自己的厌弃的禁忌,让两人都尤为兴奋。
  我坐在他身上摇晃着身体,体内被他的勃发胀满了,顶着我起起落落地生疼,他的嘴角轻轻地勾着,眼中的欲+望里夹杂着征服,一次次深入好像证明着自己的胜利。
  我在屈辱的感觉中陷入了迷幻,随着自我堕落的痛感和快感起落。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他不再温柔的动作,却将我引到了高+潮。
  明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玩下去了,可就像绝望前的疯狂,我不停地找他见面,和他温存。
  就像瘾君子自己上了瘾,却怎么也戒不掉。
  他出现在我约会的时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倏地惊觉,他是谁,我又是谁,我们到底是怎样。
  回过神,我随即被愤怒淹没了。
  我明日里私下那样由着他胡作非为,他凭什么在人前还一副爷们的样子?
  他难道不知道吗?他难道不懂事吗?我现在是什么样的关键时刻,他为什么还要来给我添乱?
  自从他来了B城,他吃我的饭,穿我的衣,干我的活,在床上还折腾我,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拿大爷?
  可他却问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觉得憋屈极了,我把他当什么了?我一个人苦的时候,他在救楚远江;我一个人顶着压力的时候,他在为楚远江跟我争执;我一个人最后没办法了,他问我你把我当什么。
  “老子难道是卖的?”他摔了门就走了。
  我瘫坐在椅子上,他不是卖的吗?归根结底他就是,是卖给我林烨的。可坏就坏在他是,但他不这么觉得,我也不这么觉得。到头来竟像我贱卖给他,可买的人却一点也不识货,没有好脸色。
  明明已经气到不行了,可第二天我还是鬼使神差地开车到他楼下等他。
  他闷闷地不说话,进了宾馆却发狠了往我身上顶。
  我疼的直抽气。他受不了气,难道他不知道我心里也憋着气吗?
  我一脚把他踹了下去,他脸上一片漠然地坐在地上自己撸了出去,然后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居然走了……
  仰面栽在床上,伸手捂住脸,我再贱也不会去找他了,再也不会了!
  我觉得自己被他伤透了。
  结婚后,我迎来了第一个生日,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他了,他也从没有联系过我,但是那一天,我隐隐约约还是生出些念想来,他会不会送我礼物?又会送什么礼物?他会给我道歉吗?
  这些猜测让我彻夜难眠,可是生日宴上却一直没有等来他的消息。
  妻子将她怀孕的消息作为礼物送给了我,她居然一直对我保密着。
  对我来说,消息惊大于喜,但我忽然有种感觉,我的生命从此不再一样了。
  夜里喝酒到很晚,晚上回房后,最后一丝繁华落尽的凄凉也被柔软的床铺和身旁温热的身体,驱赶殆尽了。
  那一天,我安然入梦。

  第 13 章

  【林烨番外四】
  那天刚刚谈完一笔生意,放松下来有些无聊地在异国的街道上漫步,一家小巧的珠宝店吸引了我,里面全是带着伊斯兰教特色的宝石。
  随意地看了看,也就是些玩意儿,不过我还是给妻子和刚出生的女儿买了几对。
  她们喜不喜欢倒是其次,反正代表我一点心意就是了。工作繁忙,经常出差,无暇顾家,连妻子坐月都是在娘家由岳父岳母照顾。
  店员将几条代表吉祥意思的首饰用带着异国风情的礼品盒包装好,笑着问我是送给谁的。我说送给妻子,他将包好的袋子递给我,又跑回柜台,向我推荐了另一款蓝宝石。
  只见湛蓝剔透的宝石镶嵌在做工并不精致银坠中,但别样的质朴看上去却有种原始的吸引力。
  “蓝色代表圣洁的爱情。”他如是说。
  来到那栋复式楼楼下的时候,原本平静的心却有股说不出的哀伤。
  已经一年多了,这个期间,他没有联系过我,我也没有联系过他。
  但是这次回国后,我却忽然觉得见他一面也好。这么长的时间,如此忙碌的生活,再浓烈的感情也变得可以控制。
  我想,是一个了断的时候了。
  最初的愤怒,哀伤,委屈,和随之而来的潮涌般的想念,疼痛,都已经过去。理性成功地战胜了欲+望,脚步已经在正确的道路上扎下了根,不再会回头了。
  妻子是个好女人,她一定知道一些,但却从来不提,却把所有的事情做好,静静地等待着我。
  一开始我甚至有些害怕,怕习惯了她后忘记了年轻时最铭心刻骨的东西,但是时间长了,自知对不起她。
  现在可以平静地来看他,我想我能放下了。
  进一搂监控门的时候,楼下正在维修电梯,工人进进出出,我没有用呼叫器便走了进去,电梯坏了只能走楼梯,怀中是送给他告别的礼物,那条并不太值钱的蓝宝石挂坠。
  一步一步走上楼道的阶梯,脚步声回荡在空廊,我心里渐渐有股淡淡的……哀伤,回想起来,我也曾有那么不顾一切的时候,而这些带着年少记忆的疯狂,就要被我亲手埋葬了。
  站在他门口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去按响门铃。身后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你找谁?”
  回头见一个中年妇女穿着不合时宜的时装,脸上扑满了厚重的粉底,正握着钥匙站着。
  我有些疑惑地道:“我是欧建军的朋友,他是住这儿吧?”
  女人摇摇头,上下打量着我:“这里没有这个人。”
  “什么?”我想我可能听错了。倒退一步,我又看了看门牌号。
  这时她已经挤开我,将钥匙插+进了门孔:“我已经在这里住了半年了,这里没有这个人。”
  搬家了?他怎么不声不响地就……
  我沉默地启动车子,调出一个一年中曾无数次翻看,却从来没有打通过的电话号码。
  “您拨的用户已停机,请……”耳边传来标准的女声普通话。
  开往他任职的公司,之前为了避免和他的见面,已经一年多没去了,财务总监只将每个季度财务报表送给我而已。
  上到楼上,走廊上迎面遇到一个主管。
  “把欧建军叫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那个主管一愣:“欧总早就离职了。”
  全身的血都冷了下来,我压抑住自己的愤怒和屈辱:“什么时候离职的?”
  “有……一年多了吧……具体什么时候我记不清了……”
  我转身就走,来到总裁办公室推门而入,却见房间里已经有人了。中年男人抬起头,皱眉道:“你是谁,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我一愣,砰的关上门,站在走廊里发呆。
  眼前的一切,对我来说有些荒诞,甚至无法理喻。
  我像从没认识过这个世界一般,对什么都格格不入,不知所云……
  拿出电话按了过去:“大彪你给我过来。”
  大彪不久就赶了过来,我拽着他进了厕所,抽出一口气:“怎么回事?”
  大彪没说话,只是低下头。
  我抿了抿嘴角——人消失了,公司里面都换了人,没一个人给我报信,财务总监每个月还装模作样地给我汇报……
  这么大的事,林少华肯定是知道的,大彪也知道,所有的人都知道,只有我……只有我不知道。
  将顺手拿来的文件朝大彪脸上抽过去:“你们就瞒着我一个人是不是?他人呢?!!”
  大彪抬起眼睛:“少爷,姓欧的不是东西,您何必为他发那么大的火?”
  “为他?”我笑了,很久不曾出口的脏话也连珠炮似的蹦了出来:“你们这群王八蛋,竟敢连老子也骗!瞒着我很好玩儿是不是?”
  大彪沉默了一下:“他早就带着姓楚的逃国外去了,法院的罚款都没缴清,这件事还是老爷摆平的。老爷交代说你现在做事业要紧,别让这些事儿烦了您的心。”
  大彪的话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抽着我五脏六腑都疼了起来:“滚!”
  大彪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关门的声音响起,全身的力气被抽走般,手扶着厕所的墙壁跌坐下去……被玩弄的羞耻,被辜负的屈辱,被欺骗的愤怒,被丢下的伤恸,瞬间如潮水一般把我湮没了。
  将脸埋在手掌里,泪水涌了出来。
  明明过了这么多年,我现在什么都有了,但是周围却还是没有一个人。
  我忽然想想起了幼时,小孩子们指着我说我是野种,我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身后,受尽了嘲笑和谩骂。我好像生来便是孤孤零零的一个,和所有人都格格不入,大人们戴着面具骗我,孩子们赤+裸裸地欺负我。
  大彪那带着悲悯的眼神,主管眼中隐藏的笑意,办公室里中年男人毫无掩饰的不耐,似乎再次将现在的我和幼时的我重叠起来。
  本以为我心中的忍让和身外的权势可以买来一点希冀的温暖,但那温暖却原来是一把刀子,割开了我最没有防备的地方。
  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我将怀中的东西倒进了马桶,扑通一声,闪出淡蓝色的亮光。
  我闭上眼睛,按下了冲水键。
  随着哗啦啦的水响,我仰着头看清了天花板的颜色。
  镇定了心神,我伸手擦干了眼泪,舒出一口气。心中最后一丝单纯和幻想就在刚才那一瞬间,消失殆尽了。
  在镜子里整理好衣衫,我推开了门。
  走廊上一个中年男人一路小跑过来,是刚才在总裁办公室里见到的面孔,他一脸谄笑地道:“林总,哎呀,刚才多有得罪,我不知道是您……”
  那个主管也忙开口:“林总……”
  我打断了道:“算了。”说罢我望向大彪:“走罢。”

  第 14 章

  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套装潢富丽的卧室,床头柜旁吊着葡萄糖点滴,上面还贴着医院的标牌,输液管一直牵到我的手背上。我上半身赤+裸着,就留了一条宽大的白色裤衩。
  林烨套着一件衬衫,头发也有些凌乱地垂在额前,眼下留着明显的青影,像一个普通的,在外打拼的疲惫的男人,跟我在聚会时见到的大为不同。那时他的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风发意气,眼里透出的凉薄似乎更显了我的狼狈。
  我支起身体靠坐在床上,他面无表情地打量了我半晌,又转身离去,过了一会儿他端了杯水进来,冷着脸伸出手掌递在我的鼻下:“吃药。”
  只见他手掌上有不同颜色的胶囊和药丸,我有些费力地抬手去拿,他皱着眉头道:“张嘴。”
  我听话地张开嘴,他一把将药全部塞进了我嘴里。
  “咳咳……”接过他手中的水杯,我猛灌了下去。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自顾自地笑了笑,真没想到,我就这么捡回了一条命,只是后文还不知道怎样……
  心中渐渐涌起些临敌的兴奋来,勾起的嘴角牵着脸上的伤口生疼。
  林烨劈手夺过我手中的杯子,哐当一声放在床头柜上,忽然吼道:“笑?你笑屁笑!”
  我一愣,笑意却没减:“哟,这是怎么了?生气啦?”
  他虚着眼,漏出危险的光:“你要死死到别的地方去!别在我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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