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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难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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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都化成身下一次次屈服。
  
  背上被他抓伤的红痕,估计很久才能消掉。
  
  我抬头,仰望着被迷雾遮住的微弱星光……
  
  在最脆弱的时候,我没有错过他眼底那深深的被压抑的迷恋和疯狂。
  
  似曾相识的味道……
  只是出现这种眼神的女人,都被我早早打发走了;可是他,我却要继续纠缠下去。
  
  直到……楚远江完全自由的那一天。
  
  &&&&&&&&&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看见林烨,但如期等来了楚远江案的开庭。
  
  一次不漏的参加每一次的庭审,我坐在家属席上,远远的对上楚远江偶尔飘来的目光。
  
  我能做的,只是颔首和注视。
  
  最后的判决在意料之中,一众涉黑死刑的宣判后,只有他是无期,罚款1。5亿。
  
  我已经满意了。
  
  之后,他开始了在X市监狱的刑期。
  
  “欧总,少爷让您过来一下。”在办公室接到大彪电话的时候有些诧异,看了来电显示,才发现是内线。
  
  很久没见了,自从那次被我强上之后,已过了两个半月。
  
  我轻叩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请进。”是大彪的声音,我推门进去。
  
  只见林烨坐在靠背椅里,双手叠着下巴撑在办公桌上,低着头一动不动,看不清表情。
  
  我走到他面前等他训话,可他面前摆着的却不是我昨天呈交给他的新一季度季报,而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满脸像爬满了红黑的蛆,囚服上溅满了喷射出的血点。
  
  轻微的动摇之后我发现那并不是楚远江,我肯定,但后背却不自觉的僵了,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林烨低着头叹了口气,声音一贯凉薄:“这个人被一个削尖的牙刷把子从左眼捅进去,摔在挂衣钩上破了脑袋,脑浆流了一地。”
  
  我走过去拿起照片。
  
  “知道是谁吗?”他抬眼,目光深邃阴厉,像一条蛇。
  
  “不知道。”
  
  林烨忽然抄起手边的青花瓷笔筒就往我脑袋上砸:“韩东为老子卖命了这么多年!就他妈得了这个下场!欧建军你要我怎么跟下面人交代!”
  
  笔筒落在地上摔碎了,笔框框当当落了一地,我努力睁眼,不让额头流下的血液迷住了眼睛。
  
  我问:“谁干的?”
  
  他冷笑了一声:“谁干的?你他妈有没有脑子啊!除了楚远江还他妈有谁!”
  
  我这才知道,原来楚远江和韩东,都在x市监狱服刑。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楚远江现在在哪儿?”
  
  林烨虚着眼看我:“这就是你的态度?你就不问问我现在好不好?”
  
  “楚远江固然有错,但这主要是监狱管理不到位。”
  
  “好,好……”他指着我:“你给我等着。”
  
  说罢他就起身破门而去。
  
  我拉住紧随他身后的大彪:“彪哥,远江他现在在哪儿?”
  
  大彪看了我一眼:“在xx医院。”
  
  我买了当天下午的机票,直接飞x市。对林烨我一直都不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一切我都能让步,我唯一的底线,就是楚远江。没了这条底线,其他一切……都是白瞎。
  
  人虽然赶到,却见不着他。X监狱内部的总医院探病手续,比探监还要复杂。
  
  我多方打听才知道,楚远江还在昏迷中。
  
  据说他在和韩东的厮打中被推下楼梯滚了下去,折了胳膊,脊椎多处损伤。
  




21

21、第 21 章 。。。 
 
 
  就在我焦急等待的时候,却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是建军吧?”那边的声音很平静,带着他一贯说话慢悠悠的味道。
  
  “林伯伯?”
  
  “你朋友情况怎么样了?”
  
  “还在抢救,医生说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恩,你安心在他那边吧,照顾照顾他,公司放几天没事儿。”
  
  “谢谢林伯伯关心,不过现在这边好像不让见。”
  
  “探病哪有不能见的……”
  
  “这可太麻烦您了。”
  
  “林烨去找你了?”
  
  “是。”
  
  “他怎么说的?”
  
  ……放下电话,长长呼出一口气。不久后我的探视申请就获得了批准,有了进入病房的许可。
  
  我忙到楼下的小卖部去买了毛巾脸盆锅碗瓢勺之类日常用品。据说他仍然没有醒,但是无论如何,我都想陪在他身边。
  
  一进病房就看见床上满挂着瓶管,他身上扎满了针头。手臂打上了石膏,半吊再床架上。
  
  我快步走到他的床前,俯□子仔仔细细地看他。他静静的躺在那里,脸一丝血色也没有,嘴鼻上罩着呼吸器,像没了生气儿的人。嘴角乌青着,眉骨缝了九针,丝线像一条蜈蚣爬在他脸上。
  
  我看了他一会儿,起身把买来的东西都放在旁边的茶几上摆好。
  把脸盆放在小台上,将浸水的湿毛巾拧干为他擦脸。身后护士对我说:“这位先生是亲属吧,帮我抬一下他的腿。”
  
  回头见一名护士拿着一个长管,后面接着一个袋儿;另一个护士正在费力地脱楚远江的裤子。
  
  “这是做什么治疗?”我放下毛巾,问道。
  
  “插导尿管。”
  
  我忙过去帮着护士将楚远江的病服裤扒了下来,又将他的一只腿扛在肩膀上。
  
  “低一点。”
  
  “喔。”我扛着楚远江一条腿半蹲着身子扶在床边,问:“这样成不?”
  
  “可以。”
  
  护士熟练地将导尿管插了上去,用了不到两秒钟。我刚要放下,那护士却说:“等一下,还要擦药。”
  
  “喔。”
  
  “这位先生,角度再大一点。”我忙将楚远江的腿分的更开,里面黑茸茸我也没注意,却见那个护士戴着手套一坨药就抹了进去,似乎是靠后的位置,她边抹还边叮嘱我:“肠道内侧撕裂比较厉害,肛+门附近的肌肉全部坏死了,记住他醒了以后只能吃流食。”
  
  “他……他哪儿坏死了?”
  
  “你过来看。”
  
  却见护士用手将遮住的阴+毛扒开,露出了隐藏的一条条丑陋的疤痕,她指着上面说:“这是道刀口,这里缝了三针,一个星期拆线。”
  
  我感到全身都是冰凉:“这……这是怎么弄成这样?”
  
  “硬物造成的,具体是什么不好判断。”
  
  我的脑门上轰的一声就炸了。
  
  照顾完楚远江我就冲到楼顶的露台上,伸手拨了林烨的电话:“是谁干的?”
  
  “……”
  
  “韩东。”是大彪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林烨呢?”
  
  “少爷在家被关禁闭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干嘛把楚远江跟韩东关在一起?韩东手下的都关在那个监狱,跟楚远江近的几个枪毙的枪毙,他一个人在里面形单影只别人不欺负他欺负谁?”
  
  “欧总,监狱不是你家开的,你就不问问少爷现在怎么样?”
  
  我愣了半晌:“他……他现在怎么样?”
  
  




22

22、第 22 章 。。。 
 
 
  “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说着电话就断了。
  
  我拿下手机看着发亮的显示屏,呵,刚才还被人嘱咐了多照顾几天呢,这边就又说要回去。
  
  无论他们家里怎么斗,楚远江现在这个状态,我就不能走。
  我总要……他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是我。
  
  想着我又慢慢走回了病房,搬了凳子坐在床边。
  
  现在进进出出自由的,都没什么人拦着我,工作人员态度也和我刚来的时候大不一样。
  
  叹出一口气,从B市出来的时候跟林烨对上,呛的那几句还是冲动了些,我本不该如此的,因为无论事实怎样,既然发生了,就都需要我深谋远图,缓做打算。毕竟是狱中杀人,后面还得跟林烨打交道。
  直到一路来到X市,来到他身边,真正地看见了他,我才知道原来背上的冷汗早已干透了。情况很糟糕,但还不至于绝望……
  
  薄薄的日光照进来,一室的白更衬了他灰败没有血色的脸。
  楚远江的头发给剔的溜光,我仔仔细细的看他,伸手小心地摸着他的头。他却静静地躺在那里,一点儿也没给我应儿。拿起他另一只没折的手,捏着掌心帮他按摩。
  
  现在看来,这事儿的后续不是没有回转,但是也悬。如果解决不好,我和他现在的时光,就是这辈子最后一遭。想着,我胸口就难受。
  
  即便他四面楚歌,我仍然坚信能救他;即便对着林烨跪了膝盖,我的心仍然是硬朗的……
  可现在,我却有些拿不准……
  如果他没了,我还继续开公司吗?可赚了钱又有什么用?
  如果他没了,我就算再有出息,又出息给谁看?跟谁比?
  如果他没了,我他妈就是个懦夫,连自己兄弟都无法护住的男人,又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
  
  在楼道里处理了几个公司来的电话,又把人事重新安排了一下,其他的时间则留在了病房,看着她们给他打营养针,消毒换药……我则帮着给他洗脸和抹身。
  
  那天他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我。
  
  当时我正在盆子里搓毛巾,擦出一圈一圈槅子透在水里,拧干了正准备继续给他擦腿,转身就看见他靠在枕头上,歪着头,黑洞洞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我。
  
  我有些惊喜:“远江,你醒了?”
  
  他的睫毛动了动,我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凑到他唇边,他似乎还不能吞咽,只能一点一点舔着杯子沿的水渍。
  
  “……”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我忙给他擦嘴:“别说话,好好休息。我在这儿呢。”
  
  他看着我的黑瞳里没了往日的深沉和光彩,瞳孔放大,看上去恍惚。
  
  我坐到床头握起他那双没受伤的手:“没事儿了,一切都会好的,咱们争取保外就医。”
  
  他的手指轻轻地动了动,我握紧了他的手。
  
  医生又给他做了全面检查,然后喂药,打针,吃流食……
  
  第二天他又小睡了一会儿,喉咙便能出声了:“军子。”
  
  “诶,我在这儿呢。”走到他床边,伸手轻轻捻好他的被角:“醒了?睡的好不?”
  
  他声音沙哑的厉害:“我想吃面……”
  
  “正在煮呢,水烧开了就好,等会啊。”前天我买了小功率的电磁炉,正插在病房里,锅里腾腾地冒着热气。
  
  他点点头,我见差不多了,就将一个蛋花打在沸水中,和面一起搅开了,又放了白菜和虾皮。呈上来倒了香油:“晾一会儿,我们等会儿吃。”
  
  “我现在就想吃。”
  
  “也成。”我走过去抱起他的头,将枕头垫高,让他半靠在上面。端起面碗坐在他身旁,舀起面条放在嘴边吹气喂他:“来,小心烫。”
  
  他点点头,一点一点地吃完了整碗面。
  
  吃完了他舒服地叹出一口气,我把碗筷都收好,又坐回了他身边,拿起毛巾给他擦嘴。
  
  忽然响起了很久以前,有次他高烧的人事不知,没钱去医院,在小诊所里打了吊针却仍不见好转,我只好用最土的方子,烧了生姜水一点点喂他,又用梳子给他梳着全身的皮肤发汗。那次捂了一身热降下烧来,清醒了他也是开口就问吃的。
  
  “饱了吧?”我微笑。
  
  “军子……”他看着我,微微勾唇:“你下的面还是这么难吃。”
  
  我笑:“能吃饱就行,你哪那么多废话。”
  
  ***********
  
  过了一会儿护士进来换尿袋的时候,楚远江躺着道:“我想上厕所,帮我把针拔一下吧。”
  
  护士指了指床底下的痰盂:“这有痰盂,就这儿上,不用拔针。”
  
  我一愣,问道:“他不能去卫生间吗?”
  
  “他现在又不能下床,怎么去卫生间啊。”
  
  “那要不我抱他过去?”
  
  “他现在手上还打着石膏,你怎么抱?”
  
  楚远江笑了笑:“没关系,他抱我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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