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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可以在一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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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有点听不下去了。
  “——继续电疗,即对他的身体持续进行低压电击,每当他抽到女性裸体图片就停一会儿电击,当他抽到男性裸体图片时就加大电击。”
  林乔恩在两个女人惊恐的眼神与我威胁的眼神中意犹未尽地停口,宣布结论:“假以时日,他一定会成为一个异性恋。”
  我无言以对。
  对面两个女人脸色惨白。
  林乔恩还嫌不够力,又加了一句热情的邀请:“您完全可以相信我们,我们已经有了一百二十三例痊愈的病例——可以让您的儿子来试一试,随时欢迎。”
  蒋宜白着脸扶着周启崇的母亲离开了。
  林乔恩微笑道:“走吧,今天你想看哪些女人的裸体图?”
  “你够了哦,”我道:“你说这些做什么?”
  林乔恩笑起来:“吓吓她们。”
  我哭笑不得。
  林乔恩重新去按电梯,漫不经心冲我说:“你以为这些都是假的么?不说华夏,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有三个研究所都在研究这种改变性取向的问题,同性恋就好像动物一样被他们翻来覆去地研究。”
  我一下子静了。
  林乔恩说道:“我读博的时候,有一个朋友,是个漂亮的女生,喜欢上院里的一个学姐,最后就是因为他父母逼她去治疗,自杀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地站着。
  “喜欢一个同性,这有什么问题?你喜欢萝卜,我喜欢白菜,个人喜好而已。”林乔恩冷冷说着,拉着我进电梯:“人类实际上是一种极其排外,甚至不可理喻的生物,对于与他们喜好不同的、与他们同种的生物,都能极尽打压和鄙视。更枉论与他们不同种的生物——说到底,如果同性恋者不能获得公正对待,所谓的民主自由甚至什么动物是人类的朋友、人类与其他生物和谐共处也不过是笑话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相逢

  电梯回到地面,林乔恩带我回了诊所,忽然想起什么,问我:“那个女人什么时候跟周启崇结的婚?”
  “不造。”我懒洋洋靠在沙发上,昨晚没睡,早上没什么,现在莫名其妙开始发困,脑袋里却还在想刚才遇到这对婆媳的事——蒋宜一定是知道了周启崇是个同志,她们想做什么?把他掰直吗?
  林乔恩淡淡地继续:“我看这个蒋宜才有心理问题,明知道他是同志还要跟他结婚。”
  “蒋宜结婚前就知道?!”我目瞪口呆,瞌睡一下子全跑了,身子坐直起来盯住他:“她怎么知道的?”
  林乔恩漠然道:“不造。”
  我一头黑线地看他。林乔恩不为所动,动作优雅地煮咖啡。
  我心下却多少有些恍然的感觉。
  我一直以为蒋宜不给我好脸色是因为周启崇在结婚之前把合买的公寓留给了我;要么就是因为知道我是同志,小心翼翼防着我拐跑她老公;再要么就是因为女人神奇的第六感。
  我从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蒋宜知道周启崇的同志身份,还是毅然决然嫁给他。
  她甚至知道我跟周启崇的事情。
  我无法理解这种想法。
  “她估计觉得,自己能感动苍天或者感动一个同志,然后让周启崇浪子回头自己掰直他自己。”
  林乔恩说着,躬身在吧台后找杯子。
  我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我震惊的心情。
  林乔恩笑着朝我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她现在觉得自己掰不直她老公了,来找我了,少年,你觉得我要帮帮她吗?”
  我觉得这个话题混乱到难以继续,好奇问他:“什么?你想要怎么帮助她——电击,给周启崇看美女帅哥的裸体图吗?”
  林乔恩做了个呕吐的表情,把咖啡递给我:“这种治疗方法实际上最后很可能导致周启崇从今以后对男人女人都没有感觉。我调查过的。”
  我无奈道:“哦,那他怎么办?自恋吗?”
  林乔恩一脸认真:“有可能——还有,他以前喜欢小动物吗?”
  我:“……”
  我被他打败,无言地喝咖啡。
  手机忽然响起来,我看到周启崇的号码,先是奇怪,然后就联想到刚才说的他可能从此以后会爱上一个动物,不觉悲从中来,全然忘记我自己曾警告他不许再打电话来。
  我拿起手机,同情地问他:“周启崇,你喜欢…”
  他打断我:“你在哪里?”
  他的情绪很不好,甚至声音都有些急躁:“那个什么林氏心理诊所在哪里?!”
  我有些诧异,听到他那边有汽车的喇叭声,问道:“你要做什么?——开车不要打电话。”
  “沈江佑!”他吼道。
  我吓了一跳:“怎么了?”
  他那头静了静,半晌后哑着嗓子说:“你在原地不要动,等我。”
  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莫名其妙。
  林乔恩兴致盎然地问我:“怎么了?”
  我把这个离奇的通话内容复述给他,真诚地向他求教:“他是什么意思?”
  林乔恩一副思考的样子,随后分析道:“我猜是他从他母亲或他老婆那儿得知了你在这里受苦受难,正在前来拯救你。”
  我愕然,为事件的神展开而惊诧:“什么什么受苦受难?——他意思是现在要过来吗?!”
  林乔恩点头道:“或许他可能猜到他要是再晚来一秒,你就会喜欢上什么动物。”
  我觉得林乔恩的脑洞已经大到无法用任何东西补起来的地步。
  “我该去换一件运动的衣服,”林乔恩自言自语地拨弄着领口站起来:“他估计待会儿会跟我打一架。”
  我坐在沙发上,觉得这两个从没见过的人有一种不可名状的默契,这种默契叫做脑洞大开。
  我头疼地坐在沙发上,犹豫要不要给周启崇打个电话解释一下,一会儿又放弃了,默默告诉自己,反正他都来了,见一面又不会怎么样。
  林乔恩走到楼上,探出头来,对紧张烦躁的我说:“你不要乱动哦!——他叫你在原地不要动。”
  我黑着脸坐下,心中却莫名地放松下来。
  我记得我第一次来找林乔恩时,顺着唯一一条公路找了好久,对周启崇来说,却显然完全不是如此。
  在接到他电话半小时后,别墅外区的门卫就打电话来说,有一个看起来像是来找麻烦的男人开着一辆SUV要进来,还报了那辆SUV的牌号。
  林乔恩道:“让他进来,我都准备好了。”
  我看着他斗志昂扬的样子完全失语,估计门卫挂了电话就得报警。
  交代了门卫,林乔恩坐到沙发上给双脚缠护布,我诧异且无奈地问他:“你当真准备同他打一架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愉快地哼着歌说:“人若犯我…也要做好准备。”
  我怒道:“若不是你张着嘴同她们婆媳两个乱说,人也不会犯你。”
  门外响起敲门声。
  我跟林乔恩都愣了愣,林乔恩比口型问我:怎么那么快?
  我茫然地摇头。
  夏岚锦今日轮休,林乔恩的另一个助理去开门。
  门口男人逆光,长身而立,身材高大,额头几乎碰到上面的门框。他扶着门框站了几秒,而后大步迈进休息厅,径直朝我们坐着的沙发走来。
  周启崇眉目俊朗,古铜色的皮肤,一举一动带着军人自有的一股硬气与利落,笔直地站到休息厅中央时,便隐隐有一股压迫感。
  我注意到林乔恩悄悄把自己绑着护布的脚往桌子底下藏了藏。
  “你好,”周启崇不动声色地扫了我一眼,冲林乔恩淡淡打招呼:“林先生,我来接我朋友回家。”
  “啊,”林乔恩咳了一声,站起来朝他伸出手,露出一个友好的笑:“你好。”
  周启崇冷着脸同他握手,目光又朝我扫过来:“走吧。”
  我给了林乔恩一个怜悯的眼神,走过去拍拍周启崇:“你别乱发火。这是误会。”
  周启崇表情难看:“跟我回去。”
  只用看他一眼,我就知道他此刻心情极其不好,像他大学时跟校外一伙体育生打架之前的神色。
  我朝林乔恩使个眼色,穿了外套跟着周启崇出去。
  周启崇一言不发地走路,他腿长,步子大,我要跟上他,不得不时不时紧走几步。
  一路上低气压,我们沉默着乘电梯进地下停车场。
  走近他的车,我总觉得再不说清楚,他估计要直接带我去检查身体,于是我停下来:“周启崇!”
  他步子顿了顿,脚步慢下来等我。
  我吁口气,慢慢走上去:“我没在这儿治病,”我放慢语速向他解释:“没那些奇奇怪怪的疗法——是林乔恩胡编的,就是刚巧碰到蒋宜跟你妈,他乱说吓人的。”
  周启崇呼吸有些快,显然在隐忍什么,我正要再解释清楚一些,他忽然一把抓住我,把我按到一根柱子后面,一手托着我的后脑勺,一手搂紧我的腰,然后低头狠狠吻上来。
  周启崇这个突然的吻带有明显的侵略意味,像只野兽,说是吻,实际上是啃咬,迫不及待又带着显而易见的痛苦。
  这种没有任何情||色意味的亲吻像只是为了发泄,我们鼻间的气息交缠在一起,炽热得让我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模糊。
  我以为我已经忘了这是什么感觉,只是当口腔里充斥着这个人熟悉的味道时,我依旧习惯性地环住他的脖颈。
  他顿住,放松力道,轻轻吮了吮我的嘴唇,抬起头怔怔看着我的眼睛。
  我喘了几下,眯起眼摸摸他脑后的硬而扎人的发茬:“怎么了?”
  “沈江佑…”他喃喃说着,粗糙的指头抚过我的面颊:“你是不是不等我了?”
  我猛然仰起脸来,直视他的脸——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帅气中带着点痞气,然而此刻,竟全然只剩下小心翼翼的试探与恳求。
  岁月好像已经不是属于我们的青葱和放肆,我却在这一吻之中庆幸地发觉,我还没有被时光磨去勇气和诚意,他还是周启崇,我也还是沈江佑。
  我终于承认,世界上好像真的有这样的爱情,可以有时差,也可以等,因为无论分开再久,这种熟悉感都会使双方在一瞬间被对方打动,一瞬间意识到彼此一如往昔。
  两年的时光,沧海桑田,我曾以为这种感情只要放在心里,用所有可能的现实把它压在最底下,就不至于影响我的理智或生活;然而我错了——爱情不是被掩埋了,而是被发酵了,就像如今,只是轻轻拨开压在上头的一点点,它所散发出的醇味就足以让我崩溃。
  “周启崇,”我轻声念他名字,然后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我们在一起吧,好不好?”
  因为我等了那么久,因为我还相信,其实可以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陌路两宽

  我沿着人行道走,周启崇的车在后头被堵着,不住按喇叭想跟上来。
  我在第三个红灯前被他挡下。
  他将SUV的车门“嘭”地一声关上,追上来拉我:“了了。”
  “你做什么?”我把手扯回来放在衣兜里:“没听清?还是你真的蠢?”
  他沉默地站着,像头固执的熊。
  我嘲道:“哦,要我再说一遍?”
  周启崇的身子僵了一下。
  我极为平静地说:“我刚才说,周启崇,你他妈就是个王八蛋,老子受够了。听得清吗?”
  大街上人来人往,不少人朝我们行注目礼,我面无表情地站着,周启崇拦着我的路。
  “了了,”他低声恳求:“你不要这样。”
  “那我要怎么样?”我怒极反笑:“要不要我以后再给你带带孩子?”我凑近他,压低声音说:“周启崇,老子干不出那么操蛋的事来,滚你妈的,你自己去玩吧,别再来找我。”
  我说完,转身就走,同时冷冷道:“别跟上来,周启崇,给我留个好印象。”
  我第一次那么恨蒋宜,恨周启崇和他母亲,恨到咬牙切齿,恨不得诅咒他们全都不得好死。
  然而只是在几步之间,我的理智又立刻回笼,我告诉自己,这与任何人都无关,纯粹是我自己没事儿找事儿。
  我为什么要鼓足勇气求他?
  老子就是贱的。
  我方才对他说:“周启崇,我们在一起吧,好不好?”
  他沉默了半晌,最后回答我一句:“对不起,了了……你再等等好不好?”
  我越来越讨厌这个“等”字,越来越讨厌周启崇说这个字的时候,那种愧疚又痛苦的表情。
  他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又看到一个两年向我沉甸甸压来——我马上就三十了,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我真的得到五十岁时才看得清这段孽缘吗?我还有几个两年给他?
  为什么爱情和相守不能是一回事?我有些绝望,甚至想去试试那个传说中的电击疗法——爱上女人也好,爱上男人也罢,只要不爱周启崇,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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