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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深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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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到了地方,正好那几名高管从江华杰办公室出来,江楠一一与他们点头打招呼,等经过江启文身边,他下巴一抬眼皮一掀,装作没看见,毫不客气地忽略过去。
  江华杰办公室门没关紧,江楠从门缝看进去,看见他正背着门站在落地窗前抽烟,窗外阳光明媚,天高云淡。
  他敲敲门,“爸爸。”
  “进来。”江华杰没转身。
  江楠走进去,规规矩矩站在距他几步远的地方,说:“爸爸,你找我?”
  江华杰吐出一口烟,在烟雾中回头眯着眼看向江楠,没说话。
  江楠微微垂头,视线落在脚边地板砖的花纹上。
  过了一会,江华杰往边上走了几步,随手将烟熄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脚下没停,一直走进办公室内附的休息室里去。
  江楠站着没动,室内暖气供给充足,温暖如春,他却突然觉得有些冷,打了个寒颤。他静静站了会,慢慢挪动脚步,走进休息室。
  休息室内有床柜有桌椅,早年公司处于成长阶段的时候,江华杰常常连夜加班,晚上就在这里边草草睡一会,醒来又投入到工作上去,把一间办公室当成半个家。后来公司发展到现在这等规模,他身为老板,许多事交给底下人去做,不像从前那样拼命,
  休息室就只是休息室了。
  此刻江华杰正坐在床边,西装丢在一旁,衬衣扣子解了两颗,他不知什么时候又点了一支烟,也不吸,夹在手指间任明明灭灭的一点红焰燃着,青灰色的烟雾袅袅上升,一支烟很快就要燃到头。
  江楠进来看了一眼,转身去把桌上的烟灰缸端进来,放到江华杰手边,又将床上的西装拎起来抖了抖,挂到衣架上。做完这一些,他才走到床边坐下,迟疑片刻,抬手脱掉衣物,掀起被子钻进去。
  他蜷着身体侧躺,一颗头露在外边,盯住衣架上一件衣服的扣子出了神。不大的空间里静谧无声,要不是身旁就坐着个人,要不是即将来临的不堪的事,他都要睡着了。
  突然,江华杰抬起手,落在江楠脖子上,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几枚已经变成乌紫色的指印。江楠全身紧绷,好像落在他颈上的不是一只手,而是咝咝吐着舌头的毒蛇,随时能给他致命一咬,事实上是这只手还是毒蛇,对他而言并无太大区别。
  “看医生了吗?”江华杰突兀问道,他的手依旧没离开,不紧不慢地摩挲着。
  江楠摇摇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江华杰皱着眉盯住那几枚指印,又说:“你不该惹我生气,对你没好处。”
  江楠垂下眼皮,无话可说。
 那只手慢慢下移,滑入被子里,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江楠摊平身体,江华杰随之覆了上来。
  江华杰咬住江楠薄薄的耳垂,老一辈人总说耳垂圆实敦厚的人有福气,耳垂薄福也薄,这话如果是真的,江楠实在是个相当无福的人。他受惊般动了动,紧接着欲望被握住的感觉让他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但是江华杰压在他身上,沉重的压迫使得他只能踢了踢腿,颤着声道:“别碰……不……”
  江华杰充耳不闻,齿间碾了碾,牙下小小的耳廓红得透血,他握住江楠的欲望轻轻抚慰起来,并没什么技巧可言,他也不常做这事,但是动作算得上轻柔。
  江楠难耐地绷起脚尖,尽管与江华杰的关系长达六年,他在这方面的经验却少得可怜,江华杰只轻轻撩拨了两下,他便受不了了,虽然内心抵触,底下却魏颤颤立了起来,眼底泛起水光,无意识地扭着腰想要摆脱,江华杰一只手却强硬地横亘在腿间,他只能无措摇头,“别碰它……”
  江华杰似乎笑了笑,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旁,江楠敏感地缩起脖子,想要将身体蜷起来,身上的人偏偏不让,底下那只手不紧不慢动着,指腹刮过顶端小口的时候,江楠像条被抛上岸的鱼,费劲地蹦跶两下,最后只能张着嘴大口大
  口呼吸。另一只手悄无声息绕到他身后,在紧闭的地方有一下没一下拨着,手上的硬茧不时摩擦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江楠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对待,徒劳挣扎几下,很快就缴了械,身体软软地倒在床上。
  他茫然睁着眼,眼里水光粼粼,脸颊上一片红晕,衬着他原本白皙的脸色十分好看。压在身上的人离开了一会,很快又回来,江楠感到一股冰凉的东西被挤到他身体里,两根指头也钻了进去,缓缓地四处涂抹开拓,然后手指离开,一个滚烫的东西抵在身后。
  就在此时,外头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起,江楠一下清醒过来,刚才还颓软放松的身体立刻绷紧,他紧张地看着江华杰,“电、电话……”
  江华杰没理会,俯身挤进他双腿间,高昂的欲望一下一下触碰着江楠大腿内侧,那动作,就跟敲门一般。
  江楠唰地红了脸,这感觉实在太羞耻,以至于他十分用力地推了江华杰一把,竟把人推到一边去了。
  江华杰没防备,差点摔下床,幸好他反应快,一只手撑了一下,才没出丑,他沉着脸看向江楠。
  江楠不敢与他对视,低下头期期艾艾道:“有电话……”
  江华杰沉沉地哼了声,没动。
  电话兀自响着,那头的人耐性十分不错,笃定里边的人会接一般。
  床上两人,最终还是江楠受不了,爬起来草草套上衣服,边走边整理,到了办公桌前,电话还不依不饶地响着,他按下免提。
  “江总,林琳小姐想见您。”Anne在那头说道。
江楠花了一秒钟想起来,他刚才在电梯口碰到的明星就是林琳,他正打算问江华杰怎么办,一只手忽然从他身后伸过来,拿起电话道:“跟她说我没时间,直接安排她试镜,不用找我。”是江华杰,他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走出来,衣服却没穿好,西装外套只是垮垮披在肩上,白衬衣向两边敞开,露着大片胸膛。
  江楠被困在他与办公桌之间,十分不自在地动了动,只觉得这片灼热的胸膛像是块铁板,烤着他这板上肉。
 电话那头似乎换了个人,话筒里传出的声音甜甜腻腻,江楠没注意听,他被困着左右找不到出口,为减少尴尬,只能选择帮江华杰把敞开的扣子一一扣上,又点击脚尖给他理了理衣领。
 江华杰低头看了他一眼,只看见一颗黑压压的脑袋。他对电话那头的人道:“我今天没空,以后再说。”说完就挂了电话。
  江楠趁他侧身挂电话的机会从另一边退开一步,中规中矩垂手站着,“爸爸,没事的话我出去了。”
  江华杰与原本要来拉他的手顿在半空,他长久地盯着江楠,久到江楠一颗心快从喉咙口跳出来,双腿抖得发软,才听他挥挥手道:“出去吧。”      


第 11 章

  江楠从江华杰办公室出来,正好看见林琳气哼哼走进电梯的背影,他站在原地发了会呆,眼角瞥见Anne一个劲向他招手,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Anne探头往办公室方向看了一眼,确定门关紧了,才低呼:“原来江总和大明星林琳的事是真的!我一直以为都是媒体瞎编的呢。”
  她向来一副职场女强人的模样,极少有如此八卦的时候,江楠看了不免想笑,“真的怎样,假的又怎样,总之不关咱们的事。”
  Anne翻了个白眼,“你这人真没劲,该正经时你满嘴不正经,该玩笑了你偏偏又说这样的话,扫兴。”她摆摆手,埋头整理文件,不再搭理江楠。
  江楠笑了笑,也不在意,自顾往电梯走去,将进去时听见Anne自言自语道:“……也是,要是我爸爸给我找个年轻后妈,我也不乐意。”
  电梯门一闭合,江楠就不能自制地往后靠在墙壁上,身体虚虚无力,腿也还发着软。江华杰今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换了种花样耍弄他,疼痛屈辱他都能忍耐,这样的手段却让他不知所措,至今还残留在身体里的酥麻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地恐慌,要是江华杰再晚一分钟放他出来,他指不定就坚持不住腿软得倒地上了。
  说实话,以他二十五岁的年纪,要说一点经验都没有,那不太靠谱,但他的经验仅止于右手,除了江华杰以外,没有和别人试过,而江华杰带给他的关于性的东西有太多不好的联想和回忆,使得他对之完全没有多余兴趣,仅是在有必要的生理需求时草草自己解决,并没什么特殊快感,但是今天……
  江楠猛地闭上眼,不再回想刚才的事。他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呼出,感觉心跳平复,心情也慢慢平静下来,才稳稳地跨出电梯。
  交托给肖彬的事很快有了回复,下午时他来电话,说事情已经有了进展,约他晚一些见面详谈。
  下午下班,江楠回家换了衣服,在许婶“又不在家吃饭”的唠叨中驱车去了约好的酒吧。
  肖彬先一步到达,翘着腿坐在卡座里,桌上放着杯酒,俊朗的容貌和嘴角吊儿郎当的笑意吸引了酒吧里不少视线。
  江楠见怪不怪,过去与他打过招呼,随便点了杯酒,“事情清楚了?”
  “那当然,我办事你放心。”
  肖彬递给他一个档案袋,江楠接过却不看,收好了放在一
  边,“谢了,改天再找机会好好谢谢你。”
  “别改天啊,就今天呗,你‘亲自’谢谢我怎么样?”肖彬诞着脸满嘴的不正经。
  江楠斜着眼看他,凉凉道:“才两天没被你老子收拾,皮这么快就痒了?要不要我打个电话给肖叔叔,向他透露点消息?”
  肖彬切了一声,意兴阑珊靠回座位里,说:“你这个人就是太没劲,人生苦短,趁早该玩玩该乐乐,你天天端着个架子干什么。”他说着又凑上来,神神秘秘道:“李子的店里来了几个新鲜货,一水娇滴滴嫩呼呼,鲜活得掐得出水来,怎么样,跟哥哥去尝尝鲜?”
  江楠垂下眼皮,端起酒杯饮了一口,又慢悠悠地架起腿打量起四周来,摆明了对他的话没兴趣。
  肖彬见他这样,也习惯了,并不再说些什么,他一双眼在江楠身上打了个圈,像是突然想起来般,道:“你那个弟弟长得倒挺好,小时候漂亮,长大了英气,难怪沈海璐能看上他。”
  江楠唔了一声,等他说下去。
  “照他年纪看,亲生父母如果还在的话,该有四五十了,你家老头今年才四十,怎么看上他妈妈的?难不成长得跟天仙似的?”
  他随口调侃般这么一说,没想到江楠真的点了头,还一本正经道:“就跟个天仙似的,可惜……天仙落了凡。”
  肖彬听得牙酸,眼看着江楠神色朦胧起来,似乎陷入回忆里。
  “老头子跟白姨的事,我从前不太清楚,后来断断续续从许婶口中听了些,前后联系起来,才知道个大概。据许婶所说,白姨之前是名高中教师,从小有个青梅竹马的相好,两人感情十分稳定,她那相好大学毕业后出国深造,白姨便一直等着,等到二十五岁他回来了,两人才结婚。那年老头十六岁,转校到白姨学校,第一堂课才见面,就瞧上老师了。”
  江楠讲到这无意识地笑了笑,“许婶说,老头从前是军区大院里的混世魔王,十几岁年纪,背里喂人枪子的事都敢做,可一碰上白姨,装得跟什么似的,每天规规矩矩上学,规规矩矩放学,尊敬老师热爱同学,俨然好学生模样。只是白姨怎么会把他一个小孩的话当真,她婆家做生意的,家里条件好,结婚第二年,她就辞了工作,专心回家生孩子去了……”
  江楠停下来,端起酒杯慢慢酌了一口。
  “后来呢?”肖彬忍不住追问。
  “后来……后来老头拒绝进部队,转而下海经商,他本来人就厉害,江家关系又多,没几年公司便经营得有声有色。他二十二岁那年,收购了一家濒临破产的公司,没多久,那家公司原先老板就跳楼了,剩下一对孤儿寡母。再过两年,他不顾家里反对,把那对母子迎进家门,这就是我白姨跟白岂。”
  “那白姨又怎么会……”
  “谁知道呢?”江楠摇了摇头,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昏黄的灯光下却可见眼角闪烁的水光,“这大概就是别人不懂的地方,她那么好一个人,为什么偏偏想不通,难道一个死去那么多年的人,会比活着的这许多人还重要吗?”江楠说着激动起来,他红着眼看向肖彬,情绪有些失控:“白岂在这里,我在这里,甚至老头也在这里,我们都爱她,哪一个都需要她,她怎么狠得下心?!她甚至连跳楼的地方都选择跟那男人在一处,多么感人的爱情,多么伟大的爱情!哈——除了对方容不下任何人!”
  他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又顺手端过肖彬面前的也喝了,咣当一下把杯子倒扣在玻璃桌上,发出好大一声响,引来一些人的注意,他却完全没意识到,兀自揪着肖彬追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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