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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线xxx-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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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逐渐完整。」
「就是属于阿翩的个性?」
「是的。由于绑架事件的发生,清河已经不适合将来进入警界,另外为了减缓他的躁狂症,我父母不再让他学习格斗技能,谁知属于阿翩的人格一直在偷偷练习,甚至瞒着我们报考了警校,以他的头脑身手,还有身分,他很容易就考上了,我父亲为此大为光火,最后还是双方各退一步,清河答应毕业后只当普通员警。」
「你的意思是……」读解着舒清扬的话,邵燕黎说:「他是以阿翩的头脑身手考入警校的,跟清河无关?」
「是的,清河自始至终都不知道阿翩的存在,清河个性温和冷静,擅长分析记忆,但身手完全不行,而阿翩的个性很冲动,喜欢格斗枪击,他只在重大事件时才出现,平时他们互不干涉。」
也就是说他们两人合二为一的话,那就天衣无缝了?
邵燕黎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想,但事实确实如此。


08

「他甚至还瞒着我们参加警队特训,而且每次都能拿到最优秀的成绩,如果这是清河做的,我们会很开心,可惜他是阿翩,还好最后清河的第一人格听从我父母的安排,毕业后去了区派出所工作,一做都是三年多,在这三年里他捉了八名被通缉的罪犯,全是凭记忆追踪到的,这期间他非常正常,正常到我们都以为他完全康复了。」
原来小警察整天窝在派出所里不单单是数蚂蚁,阿翩也自诩过自己的大脑,看来也不是信口开河,邵燕黎想起自己第一次去派出所时,看到的墙上挂满的锦旗,那些说不定都是清河得来的。
「可惜事实根本不是这样,清河没好,恰恰相反,他的附属人格只是学会了隐藏,他比之前更轻松地控制清河的行为,尤其是在跟你认识之后,他几乎完全变成了阿翩,为你擅自休假离职,停了清河的手机,还跟我说要辞职不做,甚至威胁我说如果我再干涉他,他就让清河完全消失!」
在舒家兄弟不满的注视下,邵燕黎觉得自己很无辜,是阿翩主动来招惹他的,然后彼此自然而然的喜欢,他根本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复杂,而且他最多算是催化剂,阿翩的人格一直都存在着,如果不是清河喜欢他,那阿翩跟他根本不可能有交集……
这个念头掠过脑海,邵燕黎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急忙翻开病历,里面有舒清河最初就诊的时间和之后几年间的复诊记录,随着岁数的增长,他复诊的次数越来来越少,最后在五年前停止了,之后是一片空白。
「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书房里有短暂的沉静,舒清风先笑了起来,「资料说你木讷迟钝,看来也不尽然啊。」
他只是有时候反应稍微慢半拍,不等于没有逻辑,五年前是个分叉点,这是显而易见的,如果他连这个都注意不到,还写什么探案小说?
「其实那不算什么大事件,但对我们来说,很严重。」舒清扬说:「五年前的一次家庭聚会中,清河突然说出了他的性向,希望得到我们认可,不过基于许多方面的考量,我们全家人都投了反对票。」
这是没办法下做出的决定,舒家在警界有一定的声望,清河的事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丑闻,这个时代对同性恋的看法并没有那么宽容,同性圈子又太乱,他们会反对也有一部分是出于对清河的保护,但这份保护对当事人来说只能是灾难,清河听了他们的意见后,什么都没说,之后不久就搬去了外公给他买的房子里,再没有去看医生。
出于内疚,大家没有去强迫他,而是找借口带他去参加各种聚会,希望能给他创造机会,可他没有一次看中,不是提前离开,就是临时爽约,甚至糟糕到第二人格再次出现,害得舒清扬只好定期去清河家,明为看望,实为担心,怕他一不小心走错路,五年就这样在看似平静的时光中度过,就在大家想松口气的时候,邵燕黎出现了。
「我弟弟从小的志向就是当警察,就算后来出了那么多事,他还是没放弃理想,在特训中吃了那么多苦,最后只做了名小员警,他还是很开心,可是现在他为了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人居然说要放弃工作!」这次说话的是舒清潋,因为激动脸颊微微发红,对于这个让清河旧病复发的男人,她显然是不喜欢的。
说放弃的是阿翩,不是清河!
邵燕黎听出了她的指责,本来想反驳,但仔细想想,如果不是清河强烈的愿望,阿翩这个人格不会出来,所以自己算是元凶,他心里稍稍有些负疚,不过更多的是欢喜,被一个人这样喜欢着,任谁都会很开心吧。
邵燕黎母亲早逝,他跟父亲的父子关系很淡,邵家亲戚又少,所以虽然他已近而立还没结婚,也不会被啰嗦,选择跟阿翩在一起更没什么心理负担,他无法想像清河在刚成年不久,心怀忐忑的向家人坦诚自己的性向,却被所有人无情反对时,是种怎样的心境,这些人还在这里怪自己,清河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根本就是他们一手促成的!
邵燕黎沉默了一会儿,在让自己冷静下来后,问:「那么,你们现在聚在一起,跟我坦言当年的事,是想我做什么?」
「我们不会让你离开他,这一点请不用担心。」舒清扬说:「我们只是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开导他,我想比起家人来,他更会听你的话。」
邵燕黎冷笑着没作声。
已经闹到这个地步,再压制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无法收拾,他想舒家的人都不想看到阿翩完全取代清河,所以才改变战略,想通过自己来和解,毕竟以清河的个性,就算喜欢的人是同性,也会理智对待,只要处理得当,就不会闹出太大的问题,他们只想到舒家的声誉,在合适的时间提出最合适的解决办法,却不考虑这五年来清河过得有多压抑。
心里很闷,还有种莫名的悲伤,邵燕黎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心情平静一些,却发现适得其反,他只好起身离开,舒清风在后面叫道:「怎么样?你有什么条件可以尽管说,大家开诚布公地谈,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
邵燕黎没回应,一直坐在远处保持沉默的舒清柳突然说:「不要担心清河会再有暴力过激行为,如果不是死亡逼迫,他不会那么残忍。」
这算什么?怕他担心自己遭遇危险而逃离吗?
邵燕黎在门口转过头,说:「请给我时间冷静一下,谢谢。」
他明白舒家人的想法,他们希望利用自己平复清河心理上的压力,只要清河的想法被理解,作为阿翩的附属性格就会慢慢消失,这是他无法认同的,他是通过阿翩才接触到清河,对他来说,没有阿翩,就没有清河,虽然这样想对清河很残忍,但却是事实,所以他可以协同舒家的人帮助清河,却绝对不能容忍阿翩的消失。
「邵先生,请等一等。」
邵燕黎刚走出书房就被叫住了,舒清滟匆匆追出来,对他说:「清河这几年一直在阅读有关精神分裂方面的书籍,我们怀疑他对自己的状态已经有些察觉了,请你跟清河聊天时,尽量避免说起这个话题好吗?」
邵燕黎惊讶地看舒清滟,舒清滟笑笑:「我们不是不关心清河,只是我们选错了方式,刚才我大哥说话很直接,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明白。」
因为舒清滟的提醒,邵燕黎对她的冷漠形象稍微改观,点头答应下来。
他回到阿翩的房间——不,这时候该说是舒清河了,舒清河已经醒了,平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瞪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脸上带了些苦恼。
「醒了?」邵燕黎走过去问。
「阿宅?」舒清河眼神转回来,看到邵燕黎,表情有些奇怪,但很快就坐了起来,问:「这是我家别墅吧?你……怎么会在这里?」
「呃……」邵燕黎不太擅长说谎,迟疑了一下,问:「昨晚发生的事你不记得了?」
舒清河想了想,苦恼地摇头,「不记得,这几天好像一直在作梦,昏昏沉沉的,昨晚我梦到自己在酒吧跟人打架,打伤好多人,你也在梦里呢。」
他当然在,还帮着阿翩打歹徒,直接用椅面拍的,他长这么大都没这么暴力过,事实证明,暴力因子是会传染的。
舒清河说完,看看邵燕黎的脸色,小心翼翼问:「我不会是真的打人了吧?」
「没有,你是警察嘛,怎么可能打人?是你带我来这边玩,去酒吧喝酒时你喝醉了,摔倒时碰到了头,正巧你大哥在,他就送我们过来了。」
说到这里,邵燕黎有些担心舒清河头上的伤,急忙伸手去摸,舒清河的后脑勺稍微有点突起,但不是很厉害,舒清河被他的举动弄愣了,呆呆看着他,邵燕黎这才发现自己的突兀,立刻缩回手,糟糕,他跟舒清河好像还没熟到做这种亲密举动的程度,可是舒清河没戴眼镜,又是阿翩模样的打扮,他一时着急,很自然地就把他当成了阿翩。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他讪讪说。
舒清河笑了,眉眼轻微眯起,反问:「干嘛道歉?」
声音柔和,不知是不是有了清河和阿翩是同一人的认知,邵燕黎发现他们的声音其实也很相近,只是阿翩的多了点俏皮,想到阿翩,邵燕黎有些拘束,不知道自己跟清河的说话那个小骗子会不会听到,这个疑问让他感觉好笑,回过神,见舒清河正眨着眼睛看他,似乎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该死,他又走神了,为了不让舒清河觉得自己失礼,邵燕黎急忙说:「其实你不戴眼镜挺好看的。」
「是吗?」舒清河的眼睛笑得弯成了月牙,明显很享受这样的恭维。
微笑驱散了最初的僵硬气氛,邵燕黎说:「我刚刚才知道你原来已经二十五岁了,我一直以为你刚成年。」
「我在派出所做了三年了,怎么可能刚成年?」舒清河笑眯眯说:「我只是显嫩嘛。」
这一点没说错,清河真的很嫩,以阿翩的人格出现时,根本就是活脱脱的少年嘛,邵燕黎真怀疑他是不是遗传基因变异,或者是捡来的小孩,舒家一窝狼里居然养出这么只小羊出来。
舒清河的笑温温的,让人看着很舒服,邵燕黎也情不自禁一起笑了起来,想起刚才看过的那些鉴证照片,他拉过舒清河的手,清河的手掌有些老茧,但白皙颀长,邵燕黎很难想像就是这双手在十五年前毫不犹豫地要了两个人的命,那该是怎样的一种冷静决绝,换了自己,别说十岁,就算现在的他,也不可能做得到。
可是,居然并不害怕,似乎坚信他不会伤害自己,不管是清河还是阿翩。
「怎么了?」舒清河歪头看他,「阿宅你今天怪怪的,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我只是想看你的爱情线顺不顺。」
「那是顺,还是不顺呢?」
「以前不太顺,以后会很顺。」邵燕黎随口胡诌完,怕舒清河再问下去,他说:「你饿了吧?我帮你去拿饭。」
他找借口去厨房,祥叔已经帮舒清河准备了热粥,还有他喜欢吃的小菜,邵燕黎盛好,给舒清河送了过去。
舒清河看来是饿了,很快就把米粥喝了大半,邵燕黎坐在旁边看着他吃,感觉他吃饭的模样也跟阿翩好像,如果不是气质和说话语气有微妙的不同,他根本分不出他们。
吃完了饭,下午没事,邵燕黎陪舒清河闲聊,舒清扬兄弟陆续过来看望舒清河,在发现他变回了主人格后,都很高兴,没打扰他们聊天,很快就离开了,舒清河的精神缓过来后,去洗了澡,邵燕黎看他换上了普通的衬衫加牛仔裤,衬上白皙的肌肤,给人很干净的感觉,这一点跟阿翩不像,阿翩穿衣服很新潮,什么古怪穿什么,有时候为了引人注目,耳朵上戴一排银耳扣,不过不管穿什么,穿在他身上都很好看,完全不会有违和感。
「后面有花园,很漂亮,要不要去转转?」舒清河整理完衣着,问邵燕黎。
邵燕黎答应了,眼神扫过舒清河的脚踝,很可惜,长筒牛仔裤把银链遮住了,不过他没摘下祖母绿耳钉,没想到自己当初说送给他,居然送对人了。

舒家别墅后面的花园很大,靠近围墙种植了许多花草,两人沿鹅卵石小径信步走着,来到拐角的几张秋千前,舒清河坐下,邵燕黎坐在他旁边,听他说起以前在这里游玩的趣事,没有舒家兄弟说得那么暴力,都是普通小孩喜欢的游戏,午后天气很好,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感觉。
「你好像总是自己玩?,」邵燕黎试探着问。
「是啊,我是早产儿,小时候又长得很小,跟别人玩总是被欺负,而且他们的游戏很无聊,我宁可自己玩比较有趣。」
舒家兄弟不是说清河很受欢迎吗?怎么他会被欺负?邵燕黎发现他们其实并不了解舒清河的世界,所以他会用小铁钗打破别人的头,也许也是一种一直被欺负后的爆发表现?
他皱眉问:「无聊?」
「是啊,就像躲猫猫,我搞不懂有什么好玩的,就回家了。」
「你不会是等他们都藏好后才走的吧?」
「是啊。」
舒清河笑吟吟地看他,那狡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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