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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果实小薇子-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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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你笨!就是说,要虚而实之,实而虚之,虚虚实实,真假莫辨,假做真时真亦……,唉算了,你还是不明白吧?”
  “嗯!”
  “那咱回家,哥回家锁上门跟你讲去哈。”
  “嗯嗯。”
  “嗯嗯呀?”
  “嗯嗯。”
  “真乖。”
  那俩走了,乔丹吐血数斗而亡。
  
  自打这事儿之后,乔丹就算是恨上这俩人了,天天琢磨着怎么找个机会报复报复,终于有一天,让他无意间得知了一个巨大的秘密,乔丹狂笑数日,几不能自抑:“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第二日,秃子全家造访豆豆小屋子,乔丹也蹭过来,坐在沙发上逗小盈眉。瞅瞅那一主一奴进厨房了,乔丹一低头,身子前倾45度,双眼略往外飘,内蕴稍许精光,嘴唇微张,左手前伸置于嘴巴左前方。
  这个姿势本身就很具有凝聚力,不到半秒,另外两个已经凑了过来,耳朵竖起。
  小盈眉瞪着眼感受着气氛的微妙变化。
  须臾,程豆豆携张慨言拿着吃的喝的出来,递给小盈眉,递给秃子媳妇儿,俩人再一人拿一个,没了。
  秃子瞪眼:“我的呢?”
  乔丹冷笑一声:“秃子你看看,这东西是给男人吃的吗?”
  秃子环视一周,点点头:“人品了,人品了,对不起。”
  程豆豆“咔”咬了一口苹果,转向小盈眉:“小盈眉,叫我!”
  “爹!”
  “嗳!叫他!”
  “二爹!”
  “嗳!叫他!”
  “阿姨!”
  “小盈眉!你就别学好!以后你还想到大大家去不了?啊?你忘了?大大家给你买的好多好多动画片儿?天线宝宝,你还想看吗?小杰利,小汤姆,你还想看吗?啊?来,再给你个机会啊,叫不对以后再也不让你看了,叫我!”
  “阿姨!”
  “噗……,乔丹,我怎么说最近看你越来越顺眼了呢。”
  “郭美丽!你哪条线上的你?”
  “哟,怎么着?想划出道来?来女儿,告诉你乔丹阿姨,妈妈是哪条道上的?”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女儿!谁教你的?!连你爸我都不会呀女儿你真是爸爸的骄傲呀,MU——A!告诉爸爸谁教你的?”
  “二爹!”
  “张慨言!啥也不说咧,眼泪哗哗滴呀……”
  “哎,没什么没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乔丹那个气呀,抢过小盈眉,摁在自己腿上:“小盈眉,大大也教你一特有用的东西哈,大大教你唱歌儿,可好听了,来,听大大一起唱:连就连哎哎哎哎哎哎~~~~~~~”
  “噗……,乔丹你甭教我女儿这个,你肯定比我们家女儿早死,你说让你一人儿跟那儿等着多可怜呐。”
  乔丹嘿嘿奸笑:“没事儿没事儿,只要心中有爱嘛。”说着朝秃子挤挤眼。
  秃子暧昧一笑,也挤了挤眼:“唉,真是,要我说,那缘定三生呀什么的叫个啥?谁知道下辈子啥样儿呀?只有抓住这辈子才是最实在的。哎,不是哥们儿说,要论浪……漫呐,咱宿舍里头,嘿!那还真有能人!哎?媳妇儿,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跟你定个百年什么的呢?”
  郭美丽深深叹息:“唉,差距呀,差距。”
  秃子愧疚地低下头:“我真是……唉。”
  乔丹拍拍秃子肩膀:“节哀吧。”
  
  “啊——”
  “哎?豆豆怎么了?”乔丹一脸真诚地望向脸青一阵红一阵的程豆豆,语气甚是关心。
  “滚!滚——”
  郭美丽抱起从乔丹那扭回来的小盈眉:“豆豆,你太……令我吃惊了,那真是你写的呀?不是姐们儿说,太有才了!太有才了!”
  “啊!啊!啊!!!!他妈的!是谁!是谁说出去的!!!!!”
  “哎?”乔丹天真地瞪着眼睛:“爱情宣言嘛,难道不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吗?是吧?张慨言?”
  张慨言脸已经白了。
  “张慨言!我杀了你!!!”
  “豆,豆别激动呀豆,绝不是我说的,我发誓。豆,冷静,冷静呀,千万不能中了敌人的诡计,他越想分裂我们我们就越要团结,要看清敌人的险恶用心,千万不能被他人所利用呀。”
  “嗯,对呀,”乔丹阴阳怪气:“你俩可是相约定过百年的哟。”
  “啊!!!!!!!!!我杀了你!!!!”
  “豆豆……饶命呀!我再也不敢说了!饶了我吧,我不能死呀!我昨儿刚跟一个小姑娘定了百年呀,我现在死了,得等多少年呀啊啊!!”
  “啊哈哈哈……”
  “哼哼,”乔丹坐正,得意地笑过两声,念:“间者,使敌自相疑忌也;反间者,因敌之间而间之也。许你无中生有,就不许老子反间?”
  
  这件事的第一个后果就是:乔丹虽终于报了一箭之仇,但却于第二日悲哀地发现,自己从此少了一个消磨时光的去处。于是无精打采回娘家住了两天,觉得更没意思,杀回来,重金收买小盈眉,才终于重回了组织的怀抱。
  这件事的另一个后果就是:张慨言被逐出了卧室。
  关于这次驱逐,张慨言认为自己很委屈,并一再上访,力陈自己是被奸人所害。
  程豆豆的批复是:活该。
  张慨言也怒过,扑过去质问程豆豆凭什么因为被害而让他受惩罚。
  程豆豆的理由十分之无法反驳:“没保护好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看到了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比如当年我没保护好锁被你妈看见不也接受惩罚了吗?”
  张慨言气焰弱了三分之二,哭:“那又不是我惩罚的你。”
  程豆豆嘿嘿一笑:“那你说是谁?”
  张慨言垂死挣扎:“那我也痛苦了呀。”
  “说对了,我现在也很痛苦,但这是必然的呀,唉。”
  张慨言妄图反扑:“那我也没把你轰出去呀。”
  程豆豆一点头:“好,我睡客厅。”
  “啊……”
  张慨言是绝对不敢滴,他睡客厅,也许明天就能杀回去,让程豆豆一睡,完了蛋了,没准十天半个月的冷战也是有可能的了。
  所以,就这样,张慨言又一次有床不能回了。
  
  原本以为这事儿罚一回也就算过去了,谁知道第二天乔丹竟打电话过来,强烈要求程豆豆打电话给他,然后挂了。
  程豆豆狐疑一阵,拨了过去,一阵悦耳的彩铃传来:“连就连~~~~~~~”
  很显然,遭池鱼之殃的,只有张慨言这么一个人选。
  “张慨言!”
  “啊?豆?怎么了又?”
  “你他妈的!别以为老子收拾不了你!!”
  “您还要怎么收拾我呀我……”
  “你等着的!!”
  一会儿,程豆豆开始翻抽屉,扒拉了半天,从最里边拿出一个不知道装过什么的小纸袋子来,打开,“噌”,拽出来几张纸,“啪”,拍在张慨言面前。
  “哎?啥?”
  “哼!”
  “贤夫程氏知著……,豆呀,有你这么改别人的情书的吗?我明明写的是张程氏知著我妻亲启,你涂成黑疙瘩也改变不了……”
  “啪!”
  “噢噢,我错了错了,当我没说,豆,这什么时候的信了呀?我的天,都三四年了你还留着呐?豆,你想我的时候是不是老看呀?你看,我太有先见之明了,都给你写上‘见字如面’了……”
  “闭嘴!从现在开始,你给你手机通讯录里每个非工作关系的联系人打电话,把这封信从头到尾念一遍!”
  “豆……”
  “你打不打?”
  “不打。”
  “你!好,分手。”
  “豆,打了,明天,乔丹会嘲笑你的,我爱你,我必须保护你,绝不能让你受到那种人的嘲弄。所以,我是不会打的,哪怕死,我也不允许有人伤害你!!嗯嗯,就是这样!”
  “你!你!……”
  “噢,豆,我爱你,我必须像一棵树一样,撑起一片绿荫,保护你;我必须像一座山一样,挡住肆虐的狂风……”
  “闭嘴!闭嘴!恶心!你、你、你巧言令色,你你你鲜矣仁!”
  “鲜矣仁?豆,你太不了解我了,我根本就未之有也。”
  “啊!!!!!!!!”
  
  后来事情变成了这样:
  周六,西单,一男性生物拦住一少女,踌躇良久,顾盼多时,欲言又止,“我……,我……”我了半天之后朝某处痛苦地投去一束目光,几乎有要死的趋势了。
  少女皱眉:“你有病吧你?”
  该男性生物竟听到福音般深鞠一躬:“谢谢,谢谢。”
  据当日现场目击者分析,此人疑似潜入我国的敌特分子,因着陆时头部先着地而忘了接头地点,所以才满大街拉着人对暗号。
  
  张慨言真想自杀来着。
  倒不是因为对暗号的事儿,而是,他遇到熟人儿了。
  梁初晓。
  张慨言差点儿没想撞死在长安街上,他一世的英明呀……
  “干嘛呢这是?挨罚呢?”
  “啊……啊?嗨,游戏,游戏,愿赌服输。”
  梁初晓了然地一笑:“豆豆呢?”
  “那儿呢。”
  梁初晓朝着张慨言指的地方招了招手,程知著别别扭扭过来了。
  “嘿嘿,初晓呀,啊你们俩谈你们俩谈。”
  “我们俩有什么好谈的呀我就是个前妻,豆豆,去喝杯咖啡吧。”
  
  “向上帝起誓,程知著同学,我们之间只是一同办理结婚和离婚手续的关系,噢,当然,还各自陪对方回了趟家。”
  “哎?说这干嘛?没事儿没事儿……”
  “别,我可不想老被你惦记着。唉,我实话实说吧,其实吧,你们俩搬我对面第一天我就注意上了,后来找了个机会主动接近了你们。那个……,我都是有预谋的,豆豆你别瞪,我没看上你们家张慨言,我就是需要个能和我结次婚的人而已,我同时培养着好几个哥们儿呢。本来都没对你们俩抱太大希望,没想到最后竟然成了。豆豆同学,我们结婚离婚可就隔了两天,有证儿的啊。”
  “我的天呀梁初晓,我真没看出来你这么能折腾。”
  “你天天光看张慨言了还能看得出别的来吗?”
  “= =。”
  “行了,这下不别扭了吧?”
  “嘿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别扭了?”
  “那怎么好一阵子不见你跟我打电话了?”
  “我那不是……忙,现在真忙,天天得打架,忙死了。”
  “切。”
  “哎你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喜欢单身。”
  “……,你们女人真……有毛病。”
  “同学,一个人的美丽是认真,两个人能在一起是缘份,这歌儿听过吗?”
  “听……过吧?”
  “得,送给你了。别老惩罚人家了啊,你可不知道张慨言没见你那阵子都快疯了,恨不得天天逼我套你的近况,我现在想起来都憷他。要不是这人留着有用,我直接雇个杀手消灭掉他了。”
  “你……,唉,你怎么就没消灭了他呢?留着祸害人间呀。”
  
  程知著睡到半夜醒了,瞅瞅旁边儿跟个死猪一样的张慨言,觉得有点儿不真实。
  于是他扭了扭,抱住了他。
  谁知道张慨言一抬手,把他给推开了。
  程知著火儿了,伸手摇晃他的肩膀。
  “张慨言张慨言,起来。”
  张慨言迷迷糊糊动了一下,问:“干嘛呀?”
  “玩呗?”
  “嗯……”
  “张慨言咱俩过家家吧,我是爸爸你是儿子。”
  “嗯……”
  “那你先叫个爸爸。”
  “儿子。”
  程知著扑过去掐住他的脖子:“你他娘的又骗我!给我醒过来!”
  张慨言睁开眼怒吼:“你他妈的!现在几点呀你就折腾?疯啦?觉都不让睡你又抽什么疯呐你?”
  程知著又火儿了,“噌”一下坐起来,居高临下:“奶奶的!你现在吃老子的住老子的还敢跟老子发火儿?你现在就是老子的奴隶,老子让你干嘛你只有答应的份儿没有反抗的份儿!过来!叫爸爸!”
  张慨言也“噌”一下坐起来,闭着眼睛,骂:“这破房你才交了十万,剩下的二十万是爷爷我交的行不行?叫爸爸?叫吧,老子听着呢。”
  “我靠!证据呢?证据呢?拿出证据来!房产证上写的是老子的名字,可没你!”
  张慨言打了个哈欠:“那是哪年的房产证呀?你见过新的吗?新的上头可清清楚楚在你前头印着老子的名子呢。”
  “王八蛋!你敢动我的东西,我跟你拼了。”
  “我靠我替你交钱的时候我可没见你这么激动,你过来过来,过来我问问你,这三更半夜的你又抽的哪门子疯呀啊?做梦啦又?”
  “没有!”
  “没有你不睡是怎么回事儿呀?”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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