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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果实小薇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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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就许吃这么一小点点儿。”
  “好吧,那咱们烤吧。”
  “你真笨蛋,才这么少怎么烤呀,得逮一大串才能烤呢。”
  “那这个放在哪儿呀,一松手它就跑了。”
  “笨蛋,看我的,拿着!”
  豆豆伸手小心翼翼接过那只绿蝈蝈,看着张慨言揪了一根儿狗尾巴草,拿过蝈蝈来,把草从蝈蝈脖子上的皮下头穿过去,串在了草上,然后把蚂蚱拿过来,也穿了过去,成一串了。
  “哎呀,它们戴脖套真好穿。”
  “屁,这不是脖套,这就是脖子,你一点也不懂。”
  “让我拿着让我拿着,我也要穿。”
  
  终于逮满了一串,张慨言从爸爸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了火柴,两个人在一堆玉米杆下头划拉了点干叶子点着了火,豆豆看着火苗儿看看慢慢蹦答不了的蚂蚱,口水又快流出来了。
  “好了,可以吃了。”
  “还有火呢,怎么拿呀?烫,我妈不让我碰火。”
  “你真笨蛋,把它挑出来就行了呗。”张慨言拿了一根棍开始往外挑蚂蚱,豆豆蹲在一边盯着,蚂蚱黑乎乎的,拽下头来,能带出一堆脏脏的东西,张慨言说那个不能吃,剩下的就可以吃了,豆豆一口塞了一个蚂蚱,嚼呀嚼,嗯,真香。
  吃了好几个,忽然觉得很热,问张慨言:“怎么这么热呀?”
  “啊~~~~~,着火了。”
  豆豆一回头,那一堆柴禾着了,火苗比两个他还高,豆豆得仰着头才能看到顶,看了一眼,豆豆就傻了,定在地上哇就哭了。
  张慨言已经跑远了,一边跑一边喊:“哇~~,着火了,豆豆点火了,呜呜,豆豆被烧死了……”
  张慨言妈妈把豆豆从火堆边儿抱出来的时候豆豆的脸都被熏烫了,衣服破了个洞,大人们七手八脚扑灭了火,豆豆妈抓起豆豆来“啪啪啪”地揍屁股,还表扬了张慨言。
  豆豆哇哇地哭,又怕又疼,连说话都忘了。他委屈呀,那只蝈蝈,他还没吃到呢,张慨言就拿着跑了,他看得清清楚楚,他揪着蝈蝈的针尾巴跑的,那蝈蝈是个大肚子……
  后来豆豆只要一穿上那件补了补丁的衣服看到张慨言就跟他要那半只蝈蝈,张慨言是个大骗子,一次也没给他,还每次都不承认,说自己根本没拿,蝈蝈被烧成灰了,谁也没吃到。
  哼!骗子!永远也不理他了!一辈子也不理他!

第 2 章 痘及瓶子事件

  冬天的时候,爸爸终于回家来了,还是个大晚上到的家,豆豆睡在奶奶屋里,觉得有人摸自己的脸,还摇晃着自己叫“豆豆豆豆起来看爸爸给你带什么回来了”,豆豆使劲儿闭着眼睛就不醒,爸爸拿个大苹果在他嘴边儿蹭啊蹭,豆豆闭着嘴还是不动。
  后来爸爸就走了,豆豆好半天才睡着,想:嘿嘿,明天吃大苹果。
  早上起来,豆豆在自己家里转来转去翻来翻去,也没翻到大苹果,豆豆心里难受极了,想问爸爸,又一想,不行,一问爸爸就知道自己昨天装睡了。唉,真是后悔,真是后悔!
  豆豆闷闷不乐地蹲在墙根边儿上戳土,张慨言出来了,问他:“豆豆玩不?”
  豆豆“嗯”了一声没精打采地和张慨言一起去滑冰去了。街上好多地方结了冰,有的长有的短,最长的能有两三米,豆豆和张慨言轮流从上面滑过去,“嗖嗖”地,渐渐就把大苹果的事儿给忘了。
  回家挨了一顿揍,因为衣服又弄脏了而且奶奶给做的棉鞋的鞋底儿也磨得乱七八糟。妈妈说他天天跟着张慨言不学好,豆豆哇哇地哭。
  
  转过年来,柳树芽绿了的时候,豆豆四岁了,爸爸又走了,妈妈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也不在家,爷爷奶奶看不住他,豆豆就天天晃在外头,跟着胡同里一群小孩儿一起爬墙上树招猫斗狗惹是生非。
  有一天回了家,豆豆觉得不舒服,迷迷糊糊饭也不吃就睡了,奶奶扒拉了他两下,跟爷爷喊:“老头子,豆豆出水痘了。”
  接下来一阵忙活,豆豆晃晃悠悠地觉得自己挨了一针,象征性地哇哇哭了几声;被灌了药,象征性地哼哼了几声;被捂地严严实实地送到床上,踏踏实实睡了,浑身觉得不舒服,没劲儿,难受,还痒,想挠挠,刚动一下手,奶奶给攥住了,一遍一遍跟他说:“豆豆可不能抓痒痒呀,一抓就变成满脸麻子了,娶不上媳妇了,一下也不能抓哈,好孙子忍着点啊。”
  豆豆一听,事态如此之严重,一抓就娶不上媳妇儿了,心里可当回事儿了,痒死也不抓,实在难受的时候就哇哇哭,踢爷爷和奶奶,惊天动地地折腾,整个家里因为他出痘变得鸡飞狗跳。
  奶奶现在如临大敌一样看着他,尿个尿拉个屎也给他穿得密不透风戴上手套脸上包上围巾才抱出去,豆豆跟瞎子国旺一样,什么也看不见。奶奶说了,不能见着风,风一吹豆豆就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豆豆快闷死了烧才稍稍有点儿褪,奶奶还是不让出门,豆豆天天趴窗户边上往外看,张慨言从院子里跑进来站在炕沿前边问“豆豆玩呗”的时候,豆豆一个猛子扎到了他面前,差点没高兴死。
  豆豆给张慨言讲自己长豆了,奶奶不让出去,都痒死了他也没抓,他可厉害了,然后还让张慨言看自己脸上身上的红痘痘,一边伸胳膊一边还跟张慨言说:“你可别抓,一抓就成麻子坑儿了。”
  张慨言仔细地看了一遍他的痘,仰视着他以为他是个大英雄一样,豆豆正得意,奶奶进来了,见着张慨言一把抱起来送回了家,一边跑一边说:“我怎么一个没看住你个小兔崽子就钻进来了,你妈没告诉你不许跟豆豆玩儿呀?个死孩子,看招上你怎么办?”
  豆豆撅着嘴生闷气,果然直到好也没再见到张慨言,能出去玩的那天豆豆咣当咣当跑到张慨言家,还没进院子就大喊:“张慨言张慨言玩呗?”喊了好半天大妈出来了,跟豆豆说:“呀,豆豆好了?大妈看看变成麻子了没?哟,一个小麻子坑儿也没有呀?行勒,能娶上媳妇儿了。”
  豆豆伸着脖子往屋里看:“大妈,张慨言在家呗?”
  “不在,张慨言让你给招得也长痘痘了,送他姑姑家去了。”
  “噢。”豆豆撅着嘴回家了,一步一步往回蹭,没精打采的。
  
  过了好几天,张慨言回来了,豆豆看着他脸上一个小圆坑儿哈哈哈地笑:“哎哟张慨言你变成麻子了,你娶不上媳妇了,啊哈哈哈。”
  只顾自己笑得高兴,被张慨言一把推倒在地上了。豆豆爬起来,俩人扭打到了一块儿,一会儿,就双双哭着回各自家了。
  后来俩人见了面就互相哼一声,要么就打一架,谁也不理谁。
  有一天豆豆在街上一个人玩得没意思了,钻进了张慨言家,张慨言不在家,大妈正在院子里给她种的黄爪浇水,豆豆站在开满了白花的梨树下仰着头看了半天问:“大妈,长了梨让我吃一个行呗?”
  “行呀,看见那两棵枣树了没?长了枣也让你吃一个哈。”
  豆豆撇嘴:“怎么才让人家吃一个呀?”
  大妈哈哈地笑,正笑着,大门咣当一声响,张慨言回来了。
  张慨言瞪了他一眼,撒腿就追,豆豆撒腿就跑,从院子里绕了一个圈,终于要跑到门口了,张慨言紧跟在后头,豆豆伸手去开门,还没碰到门边儿,张慨言冲过来俩手往他背后猛一推,“咣”一声……
  后来豆豆鼻梁骨上缝了三针,豆豆一点印象也没了,只记得太阳暖洋洋的,奶奶跟他说多晒太阳好得快,豆豆就顶着纱布仰着脸晒太阳,痒也不挠,后来妈妈回来给豆豆买回来好吃的,还抱着豆豆哭,说豆豆要是脸上有疤娶不上媳妇就赖着张慨言去。
  好久好久以后,张慨言抚着豆豆两眼中间鼻梁上那道疤说:“怪不得咱俩都娶不上媳妇呢,原来脸上都有疤了,得你赖着我我赖着你。”
  豆豆也伸手摸摸张慨言脸上那个圆圆的浅浅的让他变得更帅的小麻子坑儿,搂着他轻轻地笑。
  
  到了麦收的季节,大人们又集体出动忙活去了,剩下的孩子反了天一样玩疯了,五六个孩子爬进张慨言家放杂物的小黑屋里偷腌鸡蛋,打开了居然是生的;爬到豆豆奶奶的屋里蹬着小板凳拿根棍子捅燕儿窝,捅下来一只鸟蛋没接住,碎了;跑到三儿家瓜地里扒瓜,挑了个最大个儿的,有人放风有人偷有人看着,结果摘下来是生瓜蛋子,白籽儿白瓤儿……
  后来几个人全挨了打,奶奶还边揍豆豆边说“以后燕儿再也不到咱家来了”,程知著有天躺床上想了半天对张慨言说:“好像那年之后我奶奶屋真就没燕子了,你说现在咱老家还有燕子吗?我怎么觉得好多年没见过燕子了?”
  为这俩人还特意开车回了趟家,满天满地地找燕子,村儿里的人只当那俩开着车仰着头在庄稼地里乱转的是俩傻子。
  
  那天豆豆出去得晚,太爷爷躺在床上非拉着他不让他走,豆豆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手拉出来,跑到街上的时候,见白蛋儿、三儿、老广、小涛、张慨言几个人正围成一圈不知道在干嘛。
  豆豆挤进去,“啊”地一声又挤出来。
  张慨言正拿着一条蛇在脖子上绕来绕去,见豆豆来把蛇从脖子上拿下来往豆豆面前一拎:“豆豆你摸摸,可凉了。”
  豆豆后退三步,眼泪快出来了,刚要跑,被老广一把揽住脖子:“豆豆你要是还和我们玩儿你就摸摸那条蛇,要是不敢摸你就是个女的,我们小小子不和小闺女儿玩儿。”
  豆豆一个劲儿往后缩,说:“那你们也没摸呀,你们也是小闺女儿。”
  老广说:“谁说我们没摸,我们一人再摸一遍给你看,你要是还不敢摸你就是女的。”
  豆豆不愿当女的,哆哆嗦嗦地充胆大:“你……们要是都敢……,我、我就敢,你们全摸一遍我看看。”
  于是那条蛇从张慨言手里传到老广手里,从老广手里传到三儿手里,传来传去传到豆豆眼前,小涛拎着蛇,说:“豆豆你怕什么呀张慨言早把它给憋死了,你摸摸可软乎了,你要不敢我们再也不和你玩儿了。”
  豆豆憋着眼泪往后退了一步往前进了半步,手死死地背在背后,忍了半天也没敢摸一下。
  张慨言从小涛手里抓过蛇往豆豆身上一扔,豆豆哇地一声哭了,吓得转身就跑,脚直打哆嗦。
  身后一群人拍着手笑,叫他小闺女儿,张慨言叫得最大声儿。
  
  第二天出去,豆豆想和他们玩儿,他们都说他是女的,说小小子不跟小闺女玩儿,豆豆在远处委委屈屈看了半天,说:“我不是女的,我有小鸡儿,我不是女的,我是小小子儿。”
  张慨言说:“你要是敢把蛇绕在小鸡儿上我们就承认你是小小子儿。”
  豆豆咬着牙哆哆嗦嗦地说:“我敢!”声音都分叉了。
  “好,我们再抓一条蛇,你要是敢绕我们就和你玩儿。”
  “行。”
  于是一群人到老广家的麦子垛下面刨来刨去,个个累得满头大汗,每个人都奇怪,咦,昨天就是从这儿抓到的蛇呀,今天怎么没了?
  只有豆豆一个人越来越高兴,他们抓不到蛇,他就不用把小鸡鸡让蛇绕一回了,啊哈哈哈。
  张慨言撅着屁股忙活了半天,直起腰来,看了看嘴角一抽一抽忍着笑的豆豆,看了看白蛋儿手里拿着的准备装喇叭虫的玻璃瓶,眼珠转了转说:“豆豆,你要是能把小鸡钻到瓶子里我们就不让你绕蛇了。”
  豆豆一听不用绕蛇心里一下子就踏实了:“那你们也不能说我不是小小子了。”
  “行!”
  豆豆拿过瓶子,从裤子里(四岁还穿开裆裤吗?忘了,MS不穿了吧?真是不方便呀不方便= =)拿出自己的小鸡鸡,大家围了个圈儿,全看着他,等着他塞进去。
  豆豆本来觉得不就塞个瓶子吗,那有什么,可一开始好塞,塞到一半的时候就不太好往里进了,只觉得瓶子里面热乎乎儿的,好像有一股热气往外推他似的,豆豆翻着眼睛“嗯嗯”地扭了扭转了转,“嘣”一声,唉,终于进去了。
  豆豆腆着肚子尽量把瓶子往前送:“看,看,我塞进去了吧,我不是女的吧,哼!”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说:“好吧,以后我们跟你玩儿。”
  豆豆得意极了,小鸡鸡上挂着瓶子光着屁股背着手呆了半分钟才问:“哼!那我能拿下来了吧?”
  那口气,得意得不得了。
  张慨言说:“好吧,拿下来吧,算你厉害。”
  豆豆又得意了一下下,开始往外揪自己的小鸡鸡,其实,他早想拿出来了,在里边呆着真不舒服,小鸡鸡被嘬得难受着呢。
  
  事实证明,进去容易出来难。豆豆又拉又揪又拽又挤,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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