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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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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感觉,往常幽深的巷子好像更深了、静了、冷了。
  走到谷宇家的小院门前,凌朔自己愣了一下,他有些奇怪,为什么会那么急切地赶过来,把几乎是他未婚妻的女人丢下,就为了那突然断掉的电话。
  因为他有一种感觉,如果不过来,他会后悔。
  从来都没有后悔感觉的他居然担心未来会后悔,而做出了这种对他来说奇怪的举动,只为了这扇破旧院门里面的笨蛋!
  凌朔正想推门,一直被忽略的手机又响了,想来他的突然不见让爷爷他们为难了吧。
  凌朔想了想,缩回推门的手,转到一边接通了电话。
  “小朔,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这一不见,燕家人都走了,包括即将成为你未婚妻的燕祖儿。”凌修阳吼道。
  “四叔,你不是劝我考虑清楚吗?怎么又一副替我着急的样子啊?”
  “哎,你还好说,我不就跟你说了几句话吗?现在,所有的人都‘怪’我,好像是我把你说走的一样。好了,说吧,你现在哪里?到底什么事情让你丢下这边这么重要的事情跑过去?”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很重要,反正我都做了。到时我会亲自去燕家道歉的。”凌朔说。
  不过后来凌朔隔了好几天才从[听风小区]抽空过去燕家道歉加退婚,没有见到燕祖儿的父母,更是没有见到燕祖儿,就被仆人用一杯清水招待了。凌朔当时也没有多坐,因为担心谷宇。反正这婚事就这么黄了。
  “燕家人很气愤啊!别给我转移话题,那种事本来就要你去道歉的,也幸好没有请外人,光是这样,都很伤一个女孩子的心了。你在哪里?”
  “我……”凌朔刚说一个字,空着的耳朵耳尖地听到院子里低低的抽泣声,顾不得回话了,走上两步台阶,推开了破旧的院门。
  ——
  “喂,小朔,小朔,小朔,你怎么啦?说话呀!喂……”凌修阳举着电话看了看,咦,没有断线啊,怎么就没声音了呢。
  大厅里还没有离开的雷恩、狄更斯、祖德一齐看向凌修阳,雷恩问:“四叔,凌有说他去哪里了吗?”
  凌修阳摇了摇头,说:“电话明明还在通话中,可小朔就是没有说话。不信,你们过来听。”
  几人凑过去听了听,确实没有声音,又好像有别的什么呜咽声,太细小了,他们听不真切。
  “修阳,是不是小朔的电话?他到底做什么去了?”凌习棹站在旋转楼梯的上方严厉地问。
  凌修阳手一滑,话筒掉了下来,悬在桌子下晃悠着。
  然后,再拿起话筒时,那边挂断了。
  凌修阳有点欲哭无泪,仰头看着楼梯上方的凌习棹,说:“父亲,我们也不知道小朔在哪里,他没有说。”
  “要是他回来了,叫他来我的书房。”厉声说完,转身走回房间了。
  祖德说:“四叔,你猜猜凌可能去哪里呢?”
  “我怎么可能知道呢。”凌修阳想叹气。
  “凌会不会回他的房子了?”狄更斯说。
  “今天这种时刻他回什么房子?那里有没有人。”
  “难道那个电话是……小可爱的?”祖德说。
  话一出,几个大男人的眼睛亮了,可表情也变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就复杂了。
  ————
  凌朔看着跪在小院中烧着纸钱的谷宇,头顶的阳光如此温暖,他却感觉谷宇跪在了冰天雪地之中,那么孤单、那么悲伤、那么脆弱……
  谷宇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没有听到身后的小院门被推开了。
  房间里再也听不到母亲压抑着的轻咳声和电视声;再听不到母亲轻柔地叫他宇儿;再看不到母亲温柔的笑容……
  母亲离开了,永远地离开了,变成了一捧灰。
  三天前,母亲躺在屋檐下的暖阳中,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嘴角还挂着一抹笑容,可眉心的浅皱却是对世间最不舍的留恋。
  凌朔看着谷宇那抹单薄纤弱的背影,悄悄地走过去,蹲下。
  凌朔看清了,谷宇的前面有一个小小的骨灰盒,烧着纸钱的盆旁边,手机上已经沾落了一层的纸灰。
  凌朔看到了,燃烧着的纸钱上,偶尔会被一滴透明的泪水溅上,发出“嗤”地一声,又被红色的火焰吞没了。
  抬起的手有些害怕地悬在谷宇的背上,凌朔害怕,怕这么拍下去,这个快被悲伤淹没的人是否真的就那么碎了。
  “谷宇?”凌朔轻轻地叫唤,手还是轻轻地落在了谷宇的背上,他的手感觉到,在手覆上他背上的那一霎,那僵硬的背颤抖了。
  谷宇缓慢地转动头,空洞茫然的眼睛呆愣地看着凌朔,好像不认识凌朔一般。
  “谷宇。”凌朔再叫。
  谷宇眨了眨被眼泪迷蒙住的眼睛,又抬起手背使劲地擦着眼角,留下黑色的灰迹。
  当看清蹲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谁时,谷宇忘了畏惧,忘了自卑,忘了怯懦,狠狠地扑进凌朔的怀里,放声大哭。
  这好比一个独自走路摔倒的小孩,如果没有父母在身边,他会倔强地忍着不哭;可要是父母在,他会哭得比谁都委屈。
  凌朔被谷宇的大力扑得一下坐到地上了,可他顾不得身上的衣服了,只是紧紧地抱着怀里哭得伤心不已的谷宇。
  “哭吧,哭出来就没事了。”凌朔用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声音说道,修长完美的手温柔地抚摸着谷宇纤瘦的背。
  谷宇双手用力地揪着凌朔的西装,边哭边诉:“凌……凌朔,妈,妈不在了,她不要我了,她自己一个人睡觉,我等了她好久好久,嗝,她都不醒过来,我……嗝……我看她好冷好冰,把被子都给她,妈都不暖和,嗝,我好害怕,只有我一个人,嗝,到处都是冷的,到处都是黑的,嗝,我把妈送去火葬场,我把所有钱都给他们,嗝,然后,妈就没有了,变成灰了。”
  “凌朔凌朔凌朔凌朔……我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妈丢下我走了,我要去找爸爸,嗝,可是我没有钱了,没有了。凌朔凌朔,你告诉我,我以后怎么办?如果,嗝,爸爸不认得我,我要去哪里?我不知道,凌朔,你告诉我,好吗?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凌朔,你会丢下我吗?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好,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不会丢下你的,永远都不会丢下你。”凌朔安慰着说,却不知道这是他无意间许下的誓言。
  “呜~不要丢下我。”说完,谷宇脱力地晕了过去。
  凌朔就那么坐在地上,一手揽着软倒在他怀里的谷宇,一手轻轻地撩开谷宇额前的碎发,低下头,心疼怜惜的吻在落在谷宇额心时转了一个方向,最后落在了谷宇苍白失血的唇上,温柔地含吮了一下,用着绝对霸道的语气说:“谷宇,既然是你自己扑进我的怀,那么不管如何,我都不会抛下你,而你,也别想要离开我!”
  然后,凌朔抬起头,看着那个小小的骨灰盒,说:“那天,妳是想把谷宇托付给我吧。妳的话我会记住的,谷宇我会照顾,他将是我的人,不再是保姆或是其它,而是伴侣。”
  话音落下,一阵轻风吹起,把未再添纸钱的盆里的灰吹得漫天飞舞,仿佛一只只死亡的蝴蝶,带着徘徊着不肯离去的灵魂远去。
  ——
  凌朔完全不后悔在自己的订婚宴上跑出来,丢下美丽可人的燕祖儿,却对一个软弱自卑的谷宇许了誓约,虽然这个被他许誓的人晕了,虽然眼前只有一个骨灰盒,但是,他是认真的。
  比起对燕祖儿的喜欢,他对谷宇有更多的情绪,看着谷宇,甚至某些时候想到谷宇,就是一种闷闷的心疼,很不舒服。他也想控制这种情绪,可却不受控,所以放任了……
  最后变成这样,对谷宇的心疼超过了对燕祖儿的喜欢,那深深的感情,他怀疑,是比喜欢更深沉的……
  所以,不管未来面临家里多大的困难,不管自己其实不是一个同性恋,他都会把谷宇守在他的羽翼下,保护。
  然后,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丝绒盒子,打开,把里面的其中一只小一号的戒指套进了谷宇左手的无名指上,居然正好;再把大的那只戒指套到了自己的手指上。
  真是可怜的谷宇,早不晕迟不晕,这一晕,被戒指一套,一辈子彻底落进了凌魔王的手心里了。
  39、第三十九章:发烧
  凌朔想把谷宇抱到床上去睡一下,可是进屋一看,很乱,床上别说有被子,什么都没有,只有几块床板。
  又感觉着被抱在怀里的身体单薄纤弱,而且有一种不正常的体温。
  想了想,凌朔想着谷宇醒来该好好的训一顿,居然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最主要的是,把他的警告抛之脑后,竟然敢隔了那么久才打电话给他!
  可是现在,凌朔什么都不能做,不能骂不能打,还要小心地抱好他,送他去医院。
  在抱走谷宇前,凌朔还把那个骨灰盒包起来一起带走了,他不想谷宇一醒来就吵着要回来。
  ————
  因为走到半路上,雷恩他们几个的电话,所以,凌朔只好往〔听风小区〕的房子开去,再顺便让他们叫上万华,说谷宇发烧了。
  凌朔抱着谷宇站在床边,在帮谷宇洗澡还是谷宇醒了让他去洗床单的问题上纠结了三秒,转身进了浴室。
  ……呼吸有些急促的凌朔把穿着他的睡衣的谷宇放到床上,然后想回浴室把这身变得湿咸菜一样的西装去换掉,可衣摆被紧紧地揪住了。
  谷宇惊慌地睁开眼睛,湿润的眼睛模糊地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带着恐慌和哀求的声音,低低地说:“不要走,不要走。”
  凌朔的表情微变,居高临下地看着谷宇因发烧而红润的脸、朦胧的眼,喉咙不可抑制地滑动一下。
  他就知道,这个笨蛋越是脆弱无辜的表情,越是诱惑他!诱惑得他直想把他吃了!诱惑得他在跟燕祖儿最后一步时居然止步了,害得他不得不找了一个烂透的借口!诱惑得他想不顾他生病的身体,狠狠地占有他!
  凌朔压抑着疯涌的欲望,俯低腰,一边摸着谷宇发烫的额头,一边用从未有的耐心柔声安慰着说:“我不走,你放开,我只是去换套衣服,乖。”
  谷宇自他的母亲去世后,守了一天一夜,自己用自行车载着他的母亲在深夜里送到火葬场火化,因为把所有的钱都给了火葬场,那里的人见他可怜又至孝,不按规章帮他把人烧了;谷宇一清早就带着母亲的骨灰盒回到家里,翻箱倒柜想再找点钱带着母亲去看在G省坐牢的父亲,可是一块钱都找不到了。
  谷宇想到了凌朔,可没说两句,手机没有电了,只好跪在母亲的骨灰盒前一边烧纸钱,一边抽泣。
  悲伤过度的谷宇在母亲去世后就没有闭上过眼睛,吃的东西就只有清水代替,所以,身体在凌朔找上门前就虚弱至极了,被寒气一侵,不烧糊涂才怪。
  所以说,烧得脑袋不清的谷宇怎么会知道他抓着不让走的人是个大尾巴狼呢?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不要走……”没有安全感的谷宇反复地说着〔不要走〕的话。
  凌朔很想把衣服脱了让谷宇去抓,可是在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下,坐到了床边。
  哪知,谷宇突然爬了起来,八爪章鱼一样缠住了凌朔,又钻进凌朔的怀里,像只蜷缩着身体伏在暖和的火堆边的小兽,那么小心翼翼。
  凌朔低头看着怀里神智不清的谷宇,又看了看浴室和房门的方向,脑中的理智在激烈地交锋。
  刚才确认为伴侣的人在怀里扭动,自认不是圣人的他实在是纠结,如果吃,有点趁人之危;不吃,又对不起被这个笨蛋勾起的火热欲望。
  凌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考虑那么多,好像对着这个笨蛋,不仅是容易心软,还易被这个笨蛋牵动情绪。
  待想明白这一层的凌朔,紧了紧窝在他怀里用双迷蒙的水润眼睛仰望他的谷宇,决定了,吃了再说,反正谷宇是他的人了。
  书上和电视上不是说,发烧的人其实是冷的,不都是用人体的体温去温暖吗?
  凌朔决定效仿,用体温去帮助谷宇退烧,环保又舒服。
  ——
  虽然谷宇纤细瘦弱,但是他的肌肤很紧致,这可能与他从小做家务活有关吧,还有一些淡淡的疤痕印记。
  凌朔抚摸得很仔细,脑袋迷糊的谷宇轻吟着,想躲开身上游移的大手,可又舍不得,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他的脑袋更加迷糊了,睁着一双迷离水色的眼眸看着趴在他身上的人。
  凌朔被谷宇看得心跳加快,血液不单涌向心脏,更是涌向下腹。
  凌朔吻上谷宇的眼,谷宇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凌朔感觉唇上传来谷宇轻轻颤抖的眼睫刷过的酥|痒。
  凌朔慢慢地往下吻去,之后,噙住谷宇微张的唇,霸道地闯进谷宇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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