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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言欲-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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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来我很好奇,是哪位大人物竟然将我们市长公子压在身下,再後来竟然看到了我的偶像。”
  
  “……”
  
  “他肯定你不是你的外甥或者什麽远方亲戚,”莫烟树废话道,然後又一脸奸笑:“他是是不是省长的儿子?”
  
  祁司以觉得好笑:“省长就姓韦了?”
  
  莫烟树愣了两秒:“好像也不是,……没想到你这个纨!子弟竟然是个小鬼头给制服了,他还真不简单啊……”
  
  祁司以再次瞟了他一眼後,便不再理会他。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54

  自从那天在机场见到天蔚之後,这个美丽的女人就没有再出现在祁司以的生活里。然而这天下班,当他在看见自己的车旁站著的天蔚,他微微怔了一下。
  
  “能和我喝一杯咖啡吗?”天蔚的面容依旧漂亮如昔,自信的笑容甜美而迷人。
  
  祁司以推脱了好久,但对方一直坚持,想著两人虽然没有什麽关系了,但也不必僵持到连吃顿饭也要拒绝的地步。
  
  西餐厅里,环境依然优雅,祁司以这才想起他已经好久没有和韦延在外面吃饭或者看看电影什麽的了。
  
  天蔚看著祁司以半天没说话,祁司以也不知道自己该主动说点什麽。
  
  “上次在机场给你添了麻烦,对不起。”静默半晌後,天蔚低下头道歉。
  
  “不用介意。”那件事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所以对於她的道歉,祁司以只能笑笑说著客套的话。
  
  “虽然知道司以哥有喜欢的人了,但是我希望我们还能做个朋友。”天蔚说得很认真,祁司以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拒绝。
  
  两人有些尴尬地坐了近一个小时,到了结账的时候,祁司以连忙付掉两人的钱然後要离开。天蔚提出送他回家,他也婉拒了。想对她说“恐怕不能和你做朋友”这样的话,但是很难说出口。毕竟只是普通朋友的话,不会打搅到自己的生活。
  
  
  在和天蔚吃过饭的第二周周五值完夜班,这天夜里还算平静,祁司以坐在值班室里看了会儿书,到了两点他有点想困,却不巧来了急诊。祁司以就一直忙到第二天上午,等到将事情交代清楚下班回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累得快趴下的他一进公寓的门就直接扑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迷糊中,感觉到身体被抱起来,然後背脊感觉到柔软。应该是被抱到了床上吧。衣服也被褪掉,动作很轻,很舒服……来不及多想,睡意像潮水一样袭来。
  
  突然感觉很烦,一只手在轻轻地摸自己的耳廓,虽然很轻,但显然吵到自己的睡眠了。想要拍掉,意识突然清醒了一点。
  
  “小延,我累了,晚上好不好?”祁司以含混地说著。但他不知道他此刻赤裸著身体,双腿微微张开趴在床上的样子有多麽引诱人。
  
  韦延没有理会,更甚地开始亲吻他的背脊。
  
  祁司以实在累得动弹不得,只好任由他抚摸他的背脊、直至对方的手指摸索到他的後穴,祁司以才哼出声来。
  
  “小延,我真的累了,昨天一晚上都在工作。”祁司以的眼睛都没睁开。他想翻过身,但已经没有力气让他挣脱韦延的怀抱。
  
  下身疼痛让他彻底清醒过来,无名的怒火也顿时油然而生。
  
  “你怎麽就不为我想想呢?”祁司以愤懑地翻过身坐起来,虽然在生气,但他的神情颇为慵懒,韦延主动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
  
  如果是平时,祁司以早就搂住韦延了,但此刻的他疲惫得连亲吻都嫌累。韦延觉察到他的无心更是吻得卖力,祁司以终於失去了耐心,将他推开,又倒头睡下。
  
  韦延不甘心,伸手去摸他的胸口,祁司以纹丝不动。终於被摸得无法入睡时,他又坐了起来,眼睛还是闭著:“小延,别折磨人了好不好,晚上,晚上行不行?”吻了一下韦延的脸,祁司以终於如愿以偿的睡去了。
  
  晚上,韦延在卧室里一直没有出来。直到凌晨,韦延卧室的灯还是亮的。通宵写书?祁司以敲了敲门,门反锁了。
  
  祁司以没多想,只觉得还是很累,也就没有打扰他回房去睡了。抱著“明天下午带韦延去看看电影溜溜公园什麽的”美好想法,他再次进入梦乡。
  
  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韦延还在卧室里。他敲敲门,里面没有动静,他伸手去推,还是反锁。
  
  “小延,你在里面吗?”祁司以喊道。
  
  依然没动静,想著可能在午睡吧,祁司以进了厨房。本以为餐桌上会摆著点食物,没想到盘子都没有看见一碟。
  
  “怎麽回事?”祁司以心里琢磨著,难道又病了?不可能啊,韦延的病早就痊愈了,复发的几率太小了。
  
  祁司以快步流星地走到韦延卧室门口,又敲了敲:“小延,你睡了吗?”
  
  里面静悄悄的。
  
  “是不是又哪里不舒服?”
  
  房间里就好像没有人一样,没有一丁点声音。
  
  祁司以纳闷了,“小延,你怎麽了?”
  
  难道晕过去了?祁司以赶紧回卧室找到备用钥匙打开门,打开门後,祁司以放心了。
  
  韦延还在床上沈沈地睡著。但是表情看起来有些……,那眉头皱得都快挤到一起了,但看样子也不像是哪里痛还是怎麽的,明眼人就能看出来是心情不好。
  
  祁司以想不出来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他也没有把韦延吵醒,只是去了厨房做了点吃的,想著他待会儿醒了可能会饿。
  
  刚做好饭,就听见韦延的卧室门被打开了,看样子是要去洗手间。
  
  “正好,洗漱一下来吃饭。”祁司以朝厨房外面喊著。
  
  过了一会儿,洗手间的门也开了,本以来韦延会来厨房,不想又听见卧室门“砰”地关上。然後卧室里传来“轰隆隆”的声响。
  
  “这怎麽回事?”祁司以念叨著,走到卧室门口。
  
  去推门,竟然又反锁。用钥匙去开,发现门後像是被书桌抵住了。
  
  “?!”祁司以一下子懵了,他拍拍门:“小延,你怎麽了?”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祁司以想了好一会儿,这几天对他几乎是“毕恭毕敬”的,哪里会得罪他?再想想,觉得自己都憋屈。闷坐了大概半个小时,祁司以干脆一屁股坐在餐桌前,自个儿吃了起来。
  
  虽然食之无味,但是昨天一天没有进食了,多少还是吃下半碗饭。
  
  接下来两天韦延竟然一句话都没和祁司以说,祁司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又闹哪门子别扭?
  
  祁司以也好久没有恢复这副“倔劲儿”了,干脆他也懒得理会韦延了。接下来一个礼拜两个人像是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一样,互不打扰。
  
  这个星期五,祁妈妈打电话让他明天带韦延回家吃顿饭,这下祁司以没办法就这麽僵著了。
  
  晚上他又敲门。
  
  “什麽事摊出来说啊,你这样憋闷了一个多礼拜了,不难受?”祁司以说的是心里话,因为他都觉得难受了,不光心里憋屈、还有……
  
  站了好一会儿,祁司以用钥匙去开,竟然还是用书桌抵住了门。其实,祁司以推推就开了,但他就怕韦延更加生气。
  
  但这次,祁司以还是推了,推开的时候,看见韦延躺在床上背对著他。
  
  他走上前推了推韦延的肩膀,韦延不耐烦地甩开了。
  
  “你又怎麽了?”祁司以坐在床边,伸手摸摸韦延的脸,但是对方用手打掉了。
  
  “你又因为什麽生气了?”祁司以哭笑不得。
  
  坐了好一会儿,他突然想起那天值夜班回家後,韦延似乎上过他的床,但是自己当时真的很累,韦延再不懂事也不可能在这种事上无理取闹。
  
  “是不是值夜班回来那天惹你了?”祁司以说话的调儿都是软的。
  
  韦延背对著他说,“出去!”
  
  祁司以叹了一口气,“小延,怎麽了,发生了什麽事情不能好好说吗?”
  
  唾沫都快说干了,就差没跪下来给他认错,但韦延竟然对此惘若未闻。这让祁司以渐渐地有些恼火了。
  
  祁司以站了起来,但很快又坐下。又站起来将卧室的门关上,刚要上床,却被韦延一把推了下来。
  
  祁司以彻底火了:“你到底怎麽回事?”
  
  声音确实有点大,都能听见房间里荡著他怒吼的回音。祁司以觉得自己这麽一吼有点过分了,又放软语气:“有什麽事情好好说不行吗?”
  
  韦延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
  
  “你不要无理取闹了好不好?什麽都要有个界限,”祁司以的声音不大,但语气带著怒气,“不要老让我猜你为什麽生气好不好,而且这次我完全不知道怎麽回事,让我感到莫名奇妙。”
  
  韦延终於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看到那皱起的眉头,祁司以的语气又软和下来,“是不是在为那天中午推了你一下生气?”
  
  虽然不觉得韦延会因为这种小事情发脾气,但祁司以还是抱著猜测的心理问出来。而且他觉得自己的骨头被韦延磨得越来越软了。
  
  韦延还是沈默。
  
  “我当时不会故意的。”祁司以说。
  
  “你凭什麽拒绝我!”这一吼把祁司以吓了一跳,但他心里还是有点高兴,最起码韦延理会他了。
  
  “我都说了那天值班真的很累。”祁司以解释道。
  
  “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韦延说。
  
  “那还能有什麽?”祁司以笑了。想要伸手去摸韦延的头发,却被对方一手甩开。
  
  韦延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开口:“你前几天见了那个女人?!”从语气中听不出是问句还是平述。
  
  祁司以愣了一下,想他应该是在说天蔚,他点点头。
  
  原来是这码事。祁司以放心下来了,因为他和天蔚什麽都没发生,这就好解释了。“我跟她什麽事都没有,你干嘛那麽在意?”
  
  “我都看到了!”韦延的声调又提高几分贝。
  
  “你都看到什麽了,我跟她什麽事都没发生,你小孩子想那麽多干嘛?”祁司以好言相劝。
  
  “什麽小孩子、小孩子,我对於你来说就是小孩子吗?”韦延下了床,站在祁司以的面前直勾勾地注视著他。
  
  “……”
  
  “你们有说有笑的,还说什麽事都没有?!”
  
  “……”
  
  “难道你们上床了才叫有事吗?!”
  
  “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韦延来劲儿了,“我看只要你愿意,那女人很乐意为你献身!”
  
  “但这是两码事,我对她没那种意思,而且我也跟她说明过我有喜欢的人,你为什麽非得认为我们俩有什麽才满意?”祁司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也没有去看韦延,“我只是跟她出去吃一顿饭,你就这样?你就不能给我一点自由,我也是男人!”
  
  说话的语气有点激动,连嘴唇都在打颤。他害怕这些话会伤害到韦延,但此刻被逼急了才不得不说出来。
  
  房间里陷入沈默。
  
  “那你怎麽不想想自从回国,你带我出去过吗?”韦延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整整四个多月,你都没有带我出去吃过饭,我就那麽见不得人吗?”
  
  “没有的事,”祁司以连忙否认道,“只是工作上有点忙,你为什麽就不能体谅我?”
  
  “那你就有空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吃饭?”韦延气得将床上的枕头丢了过去,祁司以接住,站了起来:“小延,如果只是这件事情的话,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
  
  “道歉?”韦延轻笑一声,“你要是喜欢那个女人就去找她啊,什麽‘你也是男人’,你要是对我不满就不要回来啊!”
  
  听到这样的话,祁司以的脑袋一下子涨大,“真不是不可理喻,我什麽时候对你不满了?”说著将枕头丢回床上,“从一开始就是你对我有意见吧?”
  
  “是,我就是对你有意见,你要是那麽想做男人,就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啊!”韦延的话越来越离谱,祁司以气得都快七窍生了烟,但他还是理智地压制下来。
  
  “什麽叫‘我要做男人就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他走到韦延面前,笃定地看著他,“我一直都是男人,我是以一个男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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