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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蕊浮萍-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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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菲菲就有点泄气了,“我追的他,还没追上呢,现在人都不理我了。”
  杜志军就笑了,“我女儿也有追不上的人?听着新鲜,我哪天倒要会会。”
  过后杜志军让人查了查苏乾,满意地发现这次他女儿的眼光竟然不错,于是有心撮合,提前跟医大打了招呼,由那个导师向苏乾透露杜家的好意。
  苏乾正在争取保研的关键时刻,可上可下的时候,自然不敢拂了学校系里恩师的意,几乎是在组织出面的情况下才勉强“原谅”了杜菲菲,重新对她和颜悦色起来。
  杜菲菲委屈地说:“我不就是打了你的一个小弟吗?再说他是个男的,就打几下又没打死,有那么罪大恶极吗?你这个人来真是……重友轻色,我喜欢!”
  苏乾正色对她说:“倪端是我最亲近的人,青梅竹马的弟弟,比所有人都重要,你不要伤害他。”
  杜菲菲就趁机拉着他的手臂头靠上去笑说:“好好好,我向你道歉。我以后再也不伤害你身边的人。”
  杜菲菲当时就预感自己一定会食言的,因为和苏乾最亲近的人迟早是自己,倪端是个早晚要铲除的眼中钉肉中刺,是她恋爱道路上最绊脚的绊脚石。
 

  25、权利的证明 。。。

  杜志军的电话一个劲地响,杜菲菲打了好几次电话催他回家,不情不愿地他只得放弃今晚上包下时锦年的打算,起身穿上裤子回去。
  杜志军一见到女儿就被迫听了一堆女婿的不是,什么工作狂、冷淡、不体贴诸如此类的控诉。
  杜志军听着有点不耐烦,截住她的话头,“你想怎么办?离婚?”
  杜菲菲呆了下,想想,别扭地说:“谁说要离了?还没到那个地步。我就是烦他工作忙点。”
  杜志军嗤笑了下,他心里清楚男人工作忙和心里有老婆并不矛盾,可是当着老婆和女儿的面他也不好这样自爆其短。
  杜菲菲说:“你给他换个工作吧,清闲点的。”
  杜志军说:“换工作你说的清楚,好工作不是一下子说有就有的,要多方运作,还要等机会。再说他当时削尖了脑袋要留校进X院,现在怎么说想动就动了?”
  杜菲菲说:“我还不是为他好,那破工作太累了,当院长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像你一样更忙,都没有自己的生活了。”
  杜志军心想等到像我这样就充分知道权力的好处,才算是有自己的生活。
  他提点女儿说:“在这个社会上男人要想在外面干出点名堂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你要想不操心,学学你妈怎么做个好太太,享享清福不是很好。”说着他甚至拍了拍做在身边杜太太的手以示伉俪情深。
  杜太太对这种作秀兴致的肌肤相亲生疏到有点不自然。
  杜菲菲就还不答应,闹着让她爸爸一管到底。
  杜志军虽然一肚子男盗女娼,但是确实就这一个女儿,从小也是宠着长大的,很多时候是骄纵了些,拗不过只好先应下来,只说要慢慢办,等苏乾博士毕业再定。
  然而姜毕竟是老的辣,杜志军对苏乾心存疑虑,第二天便让人去查苏乾最近的行踪,查回来的结果让他大吃一惊——他这看上去温和顺从不敢走啊此的女婿最近竟然频频出入七月流火,并且和里面一个叫倪端的鸭子打得火热。真是咬人的狗不叫,他简直想当场叫人把苏乾拉去打死弃尸!
  倪端,杜志军咀嚼这个名字,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耳熟得紧,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他手边放着一张苏乾和倪端会面的偷拍照,凭着一个多年战斗在公安战线上的老人民警察的职业判断,他对这鸭子做了一个初步的分析——打扮风骚入时、一身风尘气、看着还有几分危险的气质,杜志军觉得自己并没有见过这个叫倪端的青年。
  杜志军自己也是七月流火的地下客户之一,可是却从未留意里面还有这样的货色,否则的他自己倒想亲自给剪个彩什么的。
  他马上交人查倪端的底,不出半小时,倪端在公安内部网上的公民信息就已经摆在杜志军的桌面上了。
  打开倪端的履历,一张清秀的刑满人员释放时在社区等级的照片映入眼帘,杜志军那被埋没的记忆一下子苏醒过来,这个鸭子……竟然是当年苏乾的那个相好!
  想起来了!那个男孩似乎确实是姓倪的。
  像倪端这样的漂亮的男孩轻易使人难忘,杜志军到现在还记得自己初见他时的惊艳,他和杜菲菲坐在车里,他女儿给他指点,“就是那个白衬衫牛仔裤,走在苏乾身边的那个,他叫倪端,老是缠着苏乾,我看他就是那种男小三,老是和我别劲,要拆散我们……他、他忽然喝苏乾的水!他们居然喝一瓶水!不要脸!”
  杜志军耳朵里听着女儿妒妇一样的啰嗦,心思却全被这个新发现的叫倪端的发光体给吸引住了,不辍眼地看。
  一个男孩子的皮肤居然可以这么白皙,脸上的轮廓居然可以这样流畅,举手投足居然可以这样勾人,他就像西西里美丽传说里被女人的美俘虏的小男孩一样,脑子里瞬间屏蔽了男孩身上的所有衣料,他用炽热的目光捕捉他的肢体,他在他眼里无所遁形美丽不可方物。
  杜菲菲在一旁使劲推他,“哎呀爸!你有没有听啊!我恨死那个倪端了!你要替我出头给我做主!你帮我对付他!让他离苏乾远一点!”
  杜志军眼睛瞄着倪端,却说:“我看你对那个苏乾还是放手吧,他和这个叫倪端的关系不一般,也许真的那个。他喜欢男人,就不会真正喜欢你,你就算将来跟了他也不会得到他的心。”
  杜菲菲说:“苏乾当然喜欢我!我们俩都正式好上一阵子 !他不是同性恋,他亲口跟我说和倪端没有什么,只是出于照顾他这么多年的惯性。不过是倪端混淆了爱情和友情,利用苏乾是个滥好人这一点把着他不放!苏乾在我和倪端之前左右为难,快被逼疯了。幸好他遇到了我,我会拯救他!”
  杜志军叹气说:“姓苏的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凡事要多问几个为什么……”
  杜菲菲说:“爸,你这个职业病又犯了吧!人在你眼里就没有没毛病的。我觉得喜欢一个人就是要信他。我信苏乾说的对倪端放不下又拿不起的感觉,这不是爱情,他和我之间男人和女人才是爱情!我这么做是在帮他。”
  “你要怎么帮?”
  “我就是不知道才找老爸你给我撑腰啊~”杜菲菲扑在他肩膀上摇了摇撒娇,“我不能再直接出手了,上次他揍了那小子几下就被苏乾给记恨了。倪端这贱货还有点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德行,不跟他来点硬的是不行的!”说的咬牙切齿眼里有几分狠厉。
  杜志军说:“你是想让我找人修理他?”
  杜菲菲说:“让他休学个一年半载的,这期间我正好就和苏乾发展下不一举两得么~”
  杜志军摆摆手,“你这个孩子,怎么脾气这么粗鲁。揍人不好,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杜菲菲说:“那老爸你说要怎么办?反正我是交给你了,这个倪端太碍眼了!我要让他消失!”
  杜志军不觉嘀咕着:“是非常碍眼啊……”钉在眼里就拔不出来的碍眼法。
  杜志军记得那一阵子就像着了魔一样,得空就自己开车偷偷跑到医大找个角等待倪端的身影由远及近再由近及远,一阵春风拂面春暖花开,到处都是春的气息。
  他上次有这样一种晕头晕脑的状态还是在十七八岁刚上警校那会儿,发情的对象是睡他上铺的那个很文静秀气的兄弟,他不动声色地跟他成为好朋友铁哥们,每天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那点事,激动兴奋又莫名羞耻,每晚躺在被窝里死盯着上铺的床伴累得手腕酸麻也无法消弭那种仿佛随时喷薄而出的欲望,有段时间他怕自己真的一个控制不住做出自毁前程的事情。
  值得庆幸的是,不止一人对那哥们抱有这样的下流想法,而捷足先登的是隔壁寝室的一个家伙。据说事发地点是在深夜无人的浴室,隔壁的洗着洗着突然兽性大发就把上铺的给扑倒了。
  得知这件事的杜志军不知是该懊悔还是庆幸。
  毕业后他结婚生子组建家庭,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把对同性的爱慕抛诸脑后,一切步入正轨,直到他二十年后见到倪端,他心底里沉睡的野兽被唤醒,当年未来的实施的罪行未来得及满足的欲望在蠢蠢欲动。
  所幸,他现在不再是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了,成年人比及少年的方便之处便在于——他可以用合理的手段采用合理的方法合理地发泄自己的欲望,躲在被窝里那种悲惨的事情他再也不打算做了。
  之后不久,医大传出盗窃案,从案发到侦破不到四十八小时,抓获嫌疑犯正是在医大二年级就读的学生倪端。
  杜志军是从医大这一片发的迹,不少他的心腹部下把持此地,他选了几个忠心会办事的来处理倪端的案子,在背后操纵事态。
  原想倪端这样没的学生仔吓唬几下也许就会招供,然后杜志军再出面英雄救美。岂料倪端竟然死不认罪,事态胶着起来。
  办事的警察来请示,“办”还是“不办”?
  杜志军想想倪端那标志的小模样,还是有点舍不得辣手摧花的。于是他提前出面,屏退左右,在审讯室里单独和倪端“谈”。
  倪端被手铐铐在椅子上,身体不自然地哆嗦着,据说他已经快十个小时没吃没喝没上厕所,生理上正在忍受折磨。耀眼的白炽灯打在他身上脸上,看得清他额头上的冷汗。
  杜志军的心里又瘙痒起来,此刻的倪端在他眼里脆弱而剔透,像跌落在泥土里的艳丽花朵,让人有碾碎的欲望。他点起一支烟慢慢地欣赏起来,一寸寸地视奸着无辜的少年。
  “放了我!我没偷任何东西!”倪端反反复复地说的就是这句话。
  “我是杜志军,你可能听说过我。”
  “我没有偷任何东西!”
  “办案子需要讲证据,现在证据对你很不利,”他突然有种想触摸倪端的欲望,于是站起来踱到倪端身后,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来回揉搓着,有点微微喘息地说,“你有那么好的前程,一旦沾染上偷窃的案子一定会被退学,我不忍心看着你这样一个好孩子毁掉,我是想来帮助你的。”
  倪端仰起头,看见一个长的庄重威严的大叔凑得很近对他说着充满希望的话,他略偏下头拉开一点距离,“叔叔、叔叔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偷任何东西。”
  杜志军就进一步低头弥补了刚刚那一点距离,“你偷,或者没偷,想要我相信你没做坏事就要看你怎么做。”
  倪端难受地扭着,不解地看着他,“我要怎么做你们才肯相信我?”
  杜志军把一根手指按在他嘴上,来回摩挲着,“其实你是个幸运的孩子,你有一张很漂亮的脸,真漂亮……”他情难自禁地凑过去亲倪端的嘴巴。
  倪端吓坏了,尖声叫着,努力晃动着手铐想要挣脱禁锢。
  然而审讯室的门一直没有打开,杜志军很想学电视里的坏人说一句“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他本来不想很猴急似的在这里做下什么难看的事情,毕竟外面还有他的老部下守着,可是倪端这小妖精太会勾人,勾得他一时兴起。
  此时在他身下即将被蹂躏的人是倪端又不仅仅是倪端,仿佛还带着二十年前上铺兄弟的份,这让杜志军血脉贲张,发情似的把倪端按在椅子里没头没脑地轻薄。
  就在情欲如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杜志军却突然感到脸颊一阵剧痛,原来倪端惊恐至极下一口咬住他的脸。
  杜志军捏着他的下巴才把自己的脸救出来而没被咬掉一块肉,恼羞成怒之下他当面一拳打到倪端脸上,对方立刻就翻着白眼昏死过去,同时下面有异味传来,这种状况下他失禁了。
  杜志军大觉晦气,皱眉捂着脸从审讯室里出来。
  手下不敢多问里面的事情,只是请示事情要怎么“办”。
  杜志军厉声说:“该怎么办怎么办!好好办!这种小毛贼不伏法天理难容!”
  他丢下这句话掷地有声,然后就走人了。
  自己独处的时候照镜子看自己脸颊上的牙印,深觉懊恼,他现在不是无权无势的警校学生了,不是不敢吃不敢动的孬种,如果连一个倪端他都睡不成还要权力有什么用?!
  耐心等了一天之后,终于传来倪端认罪伏法的消息,他带着得逞后的得意再次坐在倪端面前。
  只是短短的二十四小时,而这个孩子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里面有死亡的阴影,杜志军见多了这种眼神,心里明白他已经吃过苦头,应该变乖了。
  这时候他伸出橄榄枝,对着即便是脏乱差的倪端也还是不嫌弃地一如既往地用看毛片一样的心情看着对方,点上一支烟,“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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