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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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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因为这样,他养成了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的习惯。而且每次看到未接电话未读短信,都会条件放射地想到扒皮——并且,十次有九次准。
  叹口气,要点开短信,脚下却被一绊——吧唧,摔在卫生间的地板上了,并伴随着周馨的一声惊叫。手机也扑通一下,不偏不倚地掉进前面的水桶里去了。
  。。。。。。久年揉着腿扶门站起来,就看到面前从水桶里捞出湿淋淋的手机的周馨,然后是脚下倒地的拖把。
  “你。。。。。。没事吧?”周馨担忧地问。
  “没事。”半夕站稳来,接着看着周馨手里的手机,“但是,我觉得吧,它,有事。”
  “额。。。。。。抱歉。。。。。。我刚刚在打扫卫生,没想到你这么早就起来了啊。”有些抱歉地挠挠头。
  “没事。”久年说。
  “我帮你把手机甩干吧。”
  “拿洗衣机吗?”
  久年的一句话让周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到久年也笑着的脸,把手机扔到他手里,拿起旁边的毛巾塞给他,把他赶了出去。“你自己去弄吧,我还要打扫呢。记住,不要塞到洗衣机里去哈。不过拿微波炉里烤一下应该就干了。”
  久年用退出去,把手机放在桌上,拆开外壳,后盖,把手机擦干来,然后放在窗台上等它自然晾干了。
  这样也好,星期一扒皮问起,就说手机坏了,他也拿我没办法啦。
  “要我帮忙吗?”他问正在打扫厨房的周馨。
  “不用了,你感冒,不要碰冷水了。对了,早餐在桌子上,感冒药在抽屉里,你早餐吃完吃药哈。”
  “嗯。”久年打开电视,正在播喜羊羊和灰太狼,他也懒得转台,就这么看了,还笑得很欢乐。
  过了差不过三个小时,久年看手机干得差不多了,就装上电池。但开机键按了半天,手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坏了吗?”周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问道。
  “估计吧,泡汤了。。。。。。”
  “那。。。。。。”
  “没事,我出去修一下吧。”
  “好吧。”周馨知道久年很珍视这手机,虽然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那手机的键都掉了色,还修过几次,但久年始终都不肯换。
  久年拿着手机出了门。
  门口就有一个修手机的,他把手机给老板。老板把手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皱眉问:“你确定要修?”
  “嗯。”久年点头。
  “我觉得还是换一个好了。你这手机本来就老了,又进水,很多要换,修一下起码要三四百块,倒不如直接换一个。像这款,返话费,算过来也才五百多,比你这划算多了。”
  “新手机用不惯。而且我里面还有些资料。”
  “我可以帮你备份一下啊。不过我说你也是,资料怎么存手机里。。。。。。”老板喋喋不休地说,想劝久年换个手机。
  不过也确实,久年的手机用了差不多四年了,大修了一次,小修都数不清多少次了。几乎每次去修手机,老板都会劝他换一个,但是他都不肯。因为这手机是大四那年他比赛获奖,半夕送给他的。
  即使分手了,即使他想忘记他,但是他还是舍不得换掉这个手机。是想给过去最后留下点回忆,还是。。。。。。
  “。。。。。。你不急着用吧?”老板的问话把他的思绪拉会了现在。
  “嗯,不急。”
  “那你明天来拿吧。”
  “好的,谢谢。多少钱?”
  “明天来给吧,我也说不准,要看你手机的情况了。”
  “嗯,好的。”
  一上午,半夕都一直把手机抓在手里。
  每次手机一有点振动,他都会像被电击了一样,飞快地打开手机。看到不是来自久年的短信或是电话,眼里流出无法掩饰的失落。
  他是连短信都不愿意回了吗?
  果然。。。。。。
  错过了,便不再回来                    
  


     ☆、第7章

    第二天久年去拿手机的时候,老板问他,要不要把短信和通话记录恢复,久年想反正没什么要紧的短信,就摇了摇头。而且如果昨天的短信真的是扒皮的,那恢复了可就不好解释了。难道就是手机店老板心肠好帮着把短信备份了?他猜扒皮肯定不会信。
  老板说手机可能会有时候有些问题,有时候收不到短信。久年想反正平时收到的大都是垃圾短信,有什么要紧事情的话,应该会打电话,而且也不是经常,有时候而已,应该没什么大不了。便付了钱,谢了老板,拿着手机走了。
  星期一去上班,扒皮没有来找他。
  星期二也风平浪静。
  星期三也什么事情都没有。
  可能不是扒皮的短信了吧。星期四正当久年这么想的时候,扒皮就来找他了。让久年很郁闷——不是吧?跟我玩心理战?在我最放松的时候把我叫去训一顿,收获出人意料的效果?
  忐忑地走进扒皮的办公室。
  结果,与想象中的情况截然相反的是,扒皮不但没有训他,反而满面笑容地看着他,看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差点就要掉了一地。
  “扒。。。。。。经理?”
  “小穆啊,我们公司和B公司有个合作项目,你去谈好不好啊?”
  “。。。。。。”久年不知道这扒皮一张诡异的笑脸下藏着什么阴谋。平常不都是“你去谈”“快去”“谈不好扣你工资”这样的吗,今天怎么“你去谈好不好”?还用了疑问句,疑问到久年的心里全是疑问号了。惊讶得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B公司就是半夕所在的公司。
  “这个项目很关键,而且传说他们那个老大有点怎么说,所以他们都不愿意去呐。。。。。。”
  “额= =”久年被扒皮180°大转变的说话方式搅得脑子短路。
  “搞定了我给你加工资。”
  “。。。。。。”
  “放一星期假!”
  “。。。。。。”
  “送你一盒法国酒心巧克力!”
  “。。。。。。。。。。。。”
  “下个月都不叫你加班了!!!”
  “一个月?”
  “两个月!”
  “好吧。”
  。。。。。。(头顶有乌鸦飞过的感觉——啊。。。。。。啊。。。。。。啊。。。。。。啊。。。。。。)
  “资料给你。”扒皮欢快地扔过一叠资料,正中久年怀里。
  久年低头。
  “B公司!!!!!!”
  扒皮被久年突然的叫声吓了一跳,正襟危坐:“怎么?我刚才和你说过了啊。”
  “对方负责人秦衍!!!!!!这你没有说啊喂!!!!!!”
  “可是这你应该知道的啊,B公司。。。。。。”
  “我罢工!!!!!!!!!!!!!”
  “驳回!!!!!!!”
  。。。。。。
  争执无果,久年后悔无奈。。。。。。各种各种复杂感情交织着,抱着资料出了扒皮办公室。被一群同事围上来:“久年啊,扒皮是叫你干什么呀,听你们里面吵得很激烈啊。”
  “和B公司的合作项目。”
  “哇,他用什么条件让你答应了?一盒法国酒心巧克力?”
  “两个月不加班。”
  “哇。。。。。。××××。。。。。。”不知道是在叹久年这么容易妥协还是在叹扒皮终于放手了。。。。。。
  回到家,久年把资料放在桌上,盯着面上那“负责人秦衍”五个字发呆。竟然忘记了B公司就是半夕的公司,居然忘记了对方公司的负责人就是秦衍,这下可怎么办啊?
  想到要和秦衍打交道久年就一个头两个大。
  客观来说,他早就听同事讲过秦衍是个很可怕的人,他们说他大学的时候肯定是辩论队的,他不去当律师真是可惜了。基本上就是他说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太阳就是从西边升起的,即使这时候你就看着太阳从东边升起,你也没法反驳他。
  再然后就是牵扯到个人感情的事情了。
  久年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他。过去是情敌,现在是前男友的现任男友的人。他不确定如果他们坐在同一张桌子旁,自己能够把心思全都放在合作项目上,自己能够彬彬有礼地看着,能不要想到半夕想到别的。
  他不确定。
  或说,他觉得自己肯定根本做不到。
  他肯定不会有秦衍那样好的定力,可以像他一样,看到自己的时候还能若无其事地打招呼,可以问要不要载你一程,可以不介意旁边坐着半夕不介意久年和半夕的关系。
  但是久年不可以。
  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看着秦衍而不想到半夕,看着秦衍而不想到那天晚上看到的场景,他没有办法对待秦衍像对待普通人一样像对待朋友一样甚至就算是当作陌生人他也做不到。
  现在,就算是看到那白纸黑字的两个字组成的名字,久年的心里都会涌上一丝的仇恨。让他自己都有些始料未及。
  确实,做不到。
  下个星期就要谈项目了,只有短短的三天时间。
  久年深呼吸,翻开了资料。
  如果为了他而改变了自己影响了自己,那才是真正的输了。没有认输就绝对不会输。
  久年就是这么一个固执的人。
  又忙了一天,回到家。
  第二天就是周末了,资料什么的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久年想出去散散心,把心情放松一下。他可不想因为私人恩怨搞砸了项目。
  “周馨,你周末有空吗?”
  “嗯?我想想。”周馨摸着下巴,“嗯,有,这周末都没有事情。怎么?”
  “我们出去玩吧?”久年提议道。
  “去玩?去哪里?”周馨有些意外,但心底里还是暗暗地高兴。久年会提议出去玩,是不是他已经放下了呢?至少不会像先前那样难受了吧?
  “嗯。。。。。。我也不知道诶,随便去哪里吧。”
  “那就去北山公园好了。”
  “好的。”久年答应了。其实去哪里并不是关键,只要不是留有他和半夕曾经美好回忆的地方。北山公园吗?记得他说过要去的,只是那天导师临时有事,最终没有去成。
  留有一点遗憾也好。
  然后就这么定下来了。星期六九点,两人就不约而同地起了床。什么也没有收拾没有带,两个人就出发了。坐着公交车一路慢慢晃到了北山公园的门口。
  公园里没有很多人。
  两个人并肩走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大部分是周馨在讲,讲那个游乐设施是新开的,讲等等去动物园。。。。。。而久年就静静地听着,只偶尔回答几句。
  周馨就像是活泼天真的小孩,扯着久年的衣袖,要玩这个要玩那个。还拉着久年上了过山车,一路尖叫,叫得久年耳膜都要被震碎了。
  不过下来后,久年也开心了很多。两个人去坐碰碰车,撞得怦怦响,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撞飞出去;两个人买棉花糖,像是两片大大的云,遮住两个人的脸;去鬼屋里走一圈,两人握着的手心有一层细细的汗珠;买两个五彩缤纷的什锦甜筒,吃得满嘴的彩色,冰淇淋在阳光中化开了,彩色的汁水沾在手上。。。。。。
  快乐得让久年忘记了,他和半夕也曾经坐过碰碰车,欢笑着互相撞着;也曾经买过棉花糖,两个人一起把头埋在一朵云中,抬头,脸上沾了糖霜;也曾经去鬼屋,然后一脸淡定地走了一圈,然后出来捂着肚子狂笑;也曾经买过甜筒冰淇淋,坐在沙滩礁石上,满嘴甜蜜满心幸福。。。。。。
  而远处的人,看着笑得开心的两个人,默默转身。
  半夕回到家,把自己扔到床上,掏出手机。仍然没有回信。
  连同昨天晚上发的那条,也如同石沉大海般,再没有回音了。
  自从久年生日那天,到现在一个多月了,他们都再没有见过面说过话了,电话也没有短信也没有。
  昨天晚上半夕又发短信给久年,邀他到北山公园。他还记得,那时候说要来北山公园,临时导师有事没有去成。久年不知道记不记得呢?
  可是短信一直没有回。
  半夕又是抱着手机等了快一晚上。下半夜的时候,实在撑不住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赶紧看手机,却没有看到一条短信,一个未接电话。
  他很想直接打个电话给久年。
  半夜没敢打,怕打扰他。
  早上九点多也没敢打,怕听到他的声音。已经把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输入了,却仍然没有按下拨号键。
  带着重重的黑眼圈来了北山公园,在约定好的大门口等。等了很久,也没有看到久年的影子。他想是不是他以为是在大门口的里面,便买了票进去,却也没有看到久年。
  看了看表,又怕他是等不急乱走,便在公园里转起了圈,想看看久年有没有在。
  虽然心里也是暗暗知道久年不会来的,但是还是忍不住抱那么一丁点儿的希望,希望久年会原谅他。虽然他自己都觉得无法原谅自己。
  终于失去了信心要回家的时候,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回头,果然是久年。
  可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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