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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别停-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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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给我去洗。”钱航险些捏碎手里的杯子,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
  阮文郝小声说了句性无能溜进浴室,钱航气得浑身直抖,发誓伤好了一定操翻这疯子。
  一天的时间过的很快,钱航和阮文郝按照约定时间来到某酒店。报了房号,服务生把他们领到包间,东道主温水和方烝已经在这里等候,并起身迎接。他们坐下没多久,向吉呈来了,紧随他到来的是霍研。方烝看到霍研就是耗子见了猫,霍研早料到方烝会逃,进去就把门锁了。
  “温水,你诚心的是吧!”
  温水丝毫不惧方烝的质问,喝着茶哼小曲。
  霍研笑眯眯冲方烝走过来,方烝赶紧躲到温水身后,霍研潇洒一甩新烫的银发开口了,“方先生,借一步说话。”
  “你别过来啊,不然我喊人了。”
  仿佛碰到色狼的语气让霍研笑得更开心,“你喊啊,这全是人。”
  温水的良心苏醒了放下茶杯说:“别闹了,方烝你来点菜。”
  方烝几乎是蹭着温水坐到他身边的,霍研倒没坐方烝旁边,而是坐在对面。不过对方烝来讲,一抬头就看到霍研可不是好事。
  人全到齐他们坐下,方烝叫来服务生点菜。凉菜上的快,他们边聊天边等热菜。
  钱航夹着小菜同身旁的向吉呈说话,“原来向医生早就知道方烝装病,还和他们是同学。”
  “呵呵,我是怕说了会打草惊蛇,没想到李强笨到贿赂我,给了我们反击的机会。”向吉呈一脸憨厚说道,他也没想到李强会给他们送证据来。
  “你们上学怎么认识的,不是不同年?”
  “这可说来话长了,当时。。。。。。”
  “我说我说。”方烝打断两人谈话,说起他们相识的事。
  阮文郝就是个吃货,坐下来开始吃,吃着吃着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而钱航和他们聊的很开心。他皱起眉,在桌子底下碰了钱航一下,钱航以为自己碍事往旁边移点。他真被气到了,手伸到桌下抓住钱航的腿掰过来。
  “干嘛?”
  钱航注意到阮文郝的异常举动,阮文郝把头一转不看他。钱航想了想大概明白为什么了,把有调料的凉菜转过来。
  “代替醋先吃着。”
  阮文郝真气急了,突然转身抱住钱航的脖子,毫不留情咬上去,“文哥很生气,后果超严重!”
  “靠,松开!”钱航用力推阮文郝的脑袋,阮文郝搂着他就是不松手。
  方烝坐不住了,扑到阮文郝身上,“小文文我也要~”
  “我可以给你啊,方烝。”对面的霍研一筷子戳在酱牛肉上,那股杀气直接烫到方烝。
  “我才不要,走开你这变态!”
  温水默默吃饭,完全无视这群疯子。向吉呈笑呵呵看他们闹,果然年轻就是好。包间门打开,服务生端着餐盘进来,看他们闹在一起放下东西就走,受惊表情不言而喻。
  “别闹了,服务生都被你们吓跑了。”
  没人理会温水的提醒,霍研掳袖子去掐方烝,方烝冲着温水的方向用力推霍研,霍研如愿倒在温水身上。方烝乐了,霍研必。。。。他这种天真的想法还没冒出来,温水手中的筷子飞过来,他低头闪过,温水的拳头也到了。
  “温哥威武!”阮文郝终于放弃折腾钱航,抱着钱航的脑袋给温水加油。
  “小文文~救命呀~”
  方烝凄惨地呼喊阮文郝叫救命,霍研在温水揍人时偶尔补上几脚出气。
  温水暴扁方烝一顿十分出气,整理褶皱的衣服坐回去吃饭,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方烝那帅哥形象已经全无,头发像草窝,衣服上全是灰,后背还有一只脚印,可怜巴巴坐下来吃饭。
  钱航吃着饭偷瞄温水,他的心情似乎一下子好了,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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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地震了目测不到5级,又停了半天电,刚才JJ也上不来
  多灾多难的一天啊


☆、第60病

    “螳、螳螂。。。亲亲。。。。。。”
  钱航把扒着自己不放的醉鬼拨开,都怪方烝这混蛋给阮文郝灌酒,一杯下去就这样了。
  “小文文,我是螳螂,来找我啊。”
  方烝伸手要抱阮文郝,钱航护着阮文郝瞪方烝,他也喝了两口,不过他要开车,所以控制住了。
  温水看手表,时间不早了,是时候打道回府。他把服务生叫来结账,钱航几人从包间出来。
  “我顺道送向吉呈和霍研回去,方烝你送他们。”温水离开款台跟方烝商量,方烝二话不说答应了,鬼才想送霍研。
  霍研不想上温水的车,他更想跟方烝一起,顺便摧残他。温水招呼霍研上车,霍研指着方烝以示警告然后过去。方烝松口气,开车送钱航和阮文郝回去。回家路上,钱航向方烝打听温水的事,方烝迟疑一会儿才说。
  “我和温水从小就认识,可以说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方烝停下车等红灯,讲起以前的事来。
  五岁的小温水十分活泼粘人,见到家里人就会扑过去抱抱。温家当时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当宝贝一样宠着。
  “妈妈,这是你最爱吃的。”温水把父亲买回来的蛋糕拿给母亲,并习惯性扑在母亲怀里。
  温母猛地推开温水,蛋糕也掉在地上。随后过来的温父只看到蛋糕落地,问了句蛋糕怎么掉了,温母就说温水淘气没拿好。
  “这孩子也真是的,下次可不能这样胡闹,你母亲都没吃到。”温父叫人把蛋糕清理了,温水一脸呆相都不知道反驳。
  温母说带温水睡觉,拉着温水回卧室,可一进去就把温水推倒在地锁上门。
  “我说过多少次,别过来抱我,很恶心。”温母擦擦被温水抱住的地方,擦了几下看到站起来的温水,拉过温水在他手臂上狠狠拧了一下,温水疼的直叫。
  “不许叫听到没,你要是敢叫我就撕烂你的嘴。”
  温水眼里含泪不敢吭声,温母在他身上拧了几下,又在他后背拍了几巴掌才解气,命令温水站在门口不许动,她到床上睡觉。温水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委屈地站在门口哭,温母听到哭声又不干了,骂了几句又打了几巴掌出气。
  温父工作忙经常早出晚归,所以闲在家里的温母全天照顾温水。温水渐渐的不爱笑了,也不爱往家人身边凑,他们以为孩子大了有主意才不粘人。
  一天,温父难得有个清闲的礼拜,就带温水去游泳池玩。温父换衣服时发现温水手臂上有伤,问他这伤怎么来的,他红着眼眶说自己摔的。小孩子跑跑跳跳难免摔伤,温父没想别的只让他小心。可后来温父就发现温水身上的伤没断过,只要不是显眼的地方都出现过,这就让人起疑了,他开始注意温水,发现只要提起回卧室孩子眼中就露出恐惧。
  于是某一天,温父突然提前回家,并在卧室逮住正在对温水施暴的温母,当时把温母痛打一顿。这件事很快在温家传开,他们对温母的行为很纳闷,温水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她有什么理由这么对待自己亲骨肉。他们怕这种事再发生,禁止温母和温水单独相处。事情过去一段时间后,温母没再打过温水,温水慢慢的又活泼起来,可见到母亲不敢靠近。
  “儿子,我是妈妈,妈妈最爱你了。”
  温母一脸渴望让温水过来,温水抱着父亲的腿不敢过去。
  “儿子没事,妈妈不会再打你了。”温父示意温水过去,他们母子之间不管有什么问题都必须解决,孩子小需要母亲的关爱。
  温水犹豫着过去,温母摸到儿子的手轻轻抱住儿子,温水已经很久没被母亲拥抱,既怀念又温暖。
  从那以后温水和母亲恢复正常母子关系,但是在温家以为这事已经平息的一年后,温母老毛病又犯了,在给温水洗澡时居然将年幼的温水推入水中,还好浴室外的温父听到声音闯入救下温水。
  “后来温水的母亲送进医院治疗。”方烝回忆往事不免皱眉,“根据医生的解释,她的精神长期受到压迫导致精神分裂,才无法控制情绪做出这种事。”
  “温家对她不好吗?”钱航没想到温水以前遇到过这种事,怪不得他讨厌别人碰触,更成为黑带高手。
  “我年纪小记得不清楚,我也不清楚温家是不是对她苛刻。不过我听说她家境不好,但温父喜欢她,他们违背温家的意愿结婚。”
  钱航听明白了,温家在当时就有钱,又娶了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儿媳妇,平日里一定没少给脸色看。温母知道自己家没钱,面对温家一直自卑,再加上温家的态度,她的精神才会出问题。
  “不过事情远远没结束,”方烝突然说,“在温水十岁那年,他母亲从病房窗户跳下,温水当时就在楼下路过,就是你住院那家医院的高楼。”
  钱航怔住了,温水会在那里看是想起了母亲,可不巧的是当时有个身患绝症的病人自杀。再次目睹有人跳楼,温水错把那个人当成自己母亲导致晕倒。
  方烝把车停在钱航家楼下,“我家和温家关系不错,他们怕温水出事就送到我家住一阵子,有我陪着他开心多了,多亏了我才治好温水的,不然他早得抑郁症了。”
  “可我看他的心理还在介意当年的事。”钱航拉阮文郝下车,阮文郝在车上听故事差点睡着了。
  方烝苦笑,“我尽力了,但是。。。。。。还是带他去看心理医生的好。”
  “要找心理医生这里就有现成的。”钱航指自己,他学保健,除了饮食方面,心理学多少也学了些,不说有多专业,怎么也比业余强。
  方烝听后笑了,“螳医生,那温水就拜托你了。”
  “别叫我螳医生。”
  阮文郝在车外站了会儿被冷风一吹醒了,看他们没完没了的说不乐意了,拉着钱航的手往他身上靠,“螳螂,这里冷,咱们回去吧,我想热起来。。。。。。”
  钱航顿时黑了脸,捂上阮文郝的嘴和方烝说再见,拖这醉鬼回去。阮文郝临走还冲方烝挥手告别,方烝坐在车里真是哭笑不得,阮文郝生活幸福他很高兴,但这幸福不是他给予的,多少让他心酸,最终还是被钱航捡了便宜。
  这时,方烝的手机响了,他看来电是霍研,挂断关机一气呵成,找个机会把这变态甩掉。
  回到家的钱航把阮文郝搀扶到沙发上坐好,阮文郝迷迷糊糊爬在沙发上,钱航给他倒杯水,看他睡着了把他叫醒。阮文郝木讷地喝了几口水,钱航扶他回卧室睡觉,他走了两步停下了。
  “我要洗澡。”阮文郝一开口吐出酒气,呛得钱航差点咳嗽。
  “这么晚了明天再洗。”以阮文郝现在的情况想自己洗绝对不可能,那么帮着洗澡的工作就是他来做。
  “不,我好几天没洗了,再不洗就能搓下十斤泥了。”
  “别说了,听着就恶心。”
  虽然钱航这么说,还是把阮文郝带去浴室洗澡。浴室不大,也就七八平米,不过亏了浴室小,冬天开个小太阳洗澡不会太冷。钱航把阮文郝扒光扔浴盆里,阮文郝玩着泡泡很乖。钱航给阮文郝搓完后背这坏心眼也冒出来了,套着搓澡巾的手探到阮文郝胸前,布料的粗糙感摩擦胸前的茱萸,有痛感也有快感。
  “唔。。。螳螂色狼别调戏我。”阮文郝忍着声音瞪钱航。
  钱航吹着口哨手下移,擦过平坦的腹部到小腹,碰到那根直接握住。这下阮文郝忍不住了,带着情yu的声音破口而出。
  “小色鬼,你这根太精神了吧?”钱航另一只手偷偷潜入水下探到阮文郝的gu沟。
  阮文郝背脊一挺,扬手搂住钱航脖子,舔舔嘴角说:“大叔你终于能行了?”
  “呵,用你自己试试。”
  钱航用力一抱将阮文郝抱出浴盆,阮文郝半跪在浴盆里,钱航的手指摸到下面的xue口,微微用力探入其中。异物进入,阮文郝稍感不适动了动,却像ying合钱航一样wen上他的唇。钱航就知道这是个吸人精气的妖精,这些天压抑的yu望一下子喷发,加紧入口的扩张。
  “钱航。。。唔。。。。。。快点。。。”
  阮文郝摆动腰zhi邀请,钱航的理智顿时丧失,抽出手指拉起阮文郝让他贴着墙壁,抬起他的一条腿将自己的yang物送进开发过的yong道。阮文郝舒服地闷哼一声,一低头看到钱航胸口和腹部的伤痕,以及鲜红的血痂,才想起来钱航的伤没好全。
  “不做了不做了!”
  “晚了。”
  现在喊停为时已晚,钱航吻上喊停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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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肉渣渣ˋ( ° ▽、° ) 
  又木存稿了


☆、第61病

    钱航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衣服,伤终于恢复的差不多,该是去上班的时候了。至于温水,必须找个合适的时候提才行,但不是现在,问多了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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