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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作者:一坨卫生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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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青宇后背挨了这一闷棍,稍微动动胳膊就牵连着疼,车开得又不平稳,被颠得左右晃,他不禁叫苦道:“你干嘛把我放后座,坐前面起码还有个靠的地方。”
  李明森左手把着方向盘,握了握右拳:“我太久没开车了,坐后面安全。”
  陈青宇发现他自从再见李明森后,每次都忍不住揶揄他:“你是过得有多好,连车都不用自己开。”
  李明森没说话,忽然看了看后视镜,慢慢打着方向盘转道。
  陈青宇忙道:“唉你不会要把我送回去吧,生气了?我开玩笑的。”
  李明森抿了抿唇,说:“走错路了。”
  陈青宇:“……”
  陈青宇动了动胳膊,觉着应该没伤到骨头,他想分散分散注意力,便和李明森搭话:“刚那酒吧是你开的?”
  “嗯。”
  “正业副业?”
  “正业。”
  陈青宇奇道:“你们家老爷子竟然能让你开酒吧?”
  李明森的嗓音低缓,微微有些沙哑:“他自那之后,很少管我。”
  车窗外,夜景深沉绚烂,车驶过大桥,黑夜和弯月映在微微泛着波澜的江水里。
  陈青宇望着窗外沉默了一会,试着缓解气氛:“怎么店里突然有砸场的?”
  李明森说:“做这个就是这样的,要和地头龙搞好关系,我懒得和他们打交道。”
  所以成就了今天的这副局面,陈青宇在心里默默补充。
  “门口的那些人,也是老爷子派给你的?”
  李明森说:“借来用用而已,别和我说话,我出来后还没考驾照。”
  他两年前出狱,在监狱里不可能碰到车,陈青宇翻着白眼做心算,二加七等于九,也就是说,李明森有整整九年没碰过方向盘了!
  “……安全带呢?”


    ☆、第7章,旧伤

  后视镜里,坐在后座的男人低头支着膝盖,看不到他的脸,李明森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还和以前一样……
  久别重逢,李明森无时无刻不在从陈青宇脸上寻找熟悉的感觉,他艰难地捕捉着,陈青宇的变化很大,近乎十年过去,陈青宇终于穿上了医生的制服,笑容不再是故作的无所谓,而是真正的放开了,举手投足的气息,随着年龄的变化而稳重富有魅力。
  一切迹象都血淋淋地像李明森宣告一个事实:物是人非。但他还是没法放弃,努力地从这个人的音容笑貌里感受到某些一直没变的东西。
  车开得很不顺,李明森不知道是自己技艺生疏还是情绪不在状态。这几天他和陈青宇说话的时候,总会走神,会把面前从容得体的陈医生和十年前的陈青宇联系在一起,两张面孔慢慢重合,却更加对比鲜明。
  有些东西,越想要,就越得不到。
  眼眶有些干涩刺痛,李明森才发现是红灯,堪堪踩下刹车,车身猛地摇晃,陈青宇一头撞在后座,连连痛呼。
  陈青宇抬头看窗外,快到医院了。
  四人先后进了急诊室。
  陈青宇被同事们挨个问候了一遍,去找X光,索性后背上挨得那一棍只伤了皮肉,没有涉及脊椎。
  骨科的同事给他开了几瓶消炎药和一管药膏。
  李明森陪着陈青宇折腾了一大圈,最后去帮着取药。
  陈青宇因为后背有伤,只能趴着睡,值夜班的小护士来给他扎针,他伸出右手,侧脸贴着枕头凝视她:“你是哪个科室的?”
  小护士有些腼腆,说自己是内科的,还说陈医生我见过你。
  陈青宇趴着和她小声说话:“值夜班累不累?”
  小护士摇摇头,声音小而轻柔:“不累。”从托盘里拿出暗黄的胶管要给他扎上。
  陈青宇配合地握拳,针头刺入手背,有细微的疼痛,语气温柔:“我每隔一天都在楼下急诊室值班,休息的时候可以来找我聊天。”
  门开了又合住的声音,应该是李明森取了药回来了。
  小护士见有人进来,有些慌,临走时不忘对陈青宇轻轻地笑了笑。
  李明森把装着药膏的塑料袋放在床头,看着陈青宇趴在枕头上闭着眼睛一脸甜蜜的样子,觉得一股怒火涌到喉咙,却又无法发作,小护士最后那一笑怕是甜到了陈青宇心里。
  陈青宇是故意闭目养神的,嘴边一直挂着笑,过了好一会,他才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李明森:“那个傅老三是你下属?”
  李明森坐在床沿,伸手拨了拨装药的袋子:“问他干什么?”
  陈青宇:“我就随便问问,看他今天拼命成那样。”
  “嗯,酒吧的事大多是他在打理。”李明森拿出纸盒里装着的药膏“医生说这个药每天涂三
  次,要我帮你涂么?”
  陈青宇被他吓得往前缩了缩:“别,我回家自己涂,搁这儿涂多费劲。”
  李明森把拆了包装的药膏重新扔回床头的塑料袋里,看陈青宇下意识躲避的样子,有些好笑:“你自己能够得着么?”
  陈青宇烦躁地挥了挥手:“我自有办法,你管那么多干嘛。”
  李明森又问:“喝水吗?”
  “不用了。”他今晚喝了一肚子的酒,现在还晕着呢。
  躺着睡惯了,突然这么趴着,很难受,陈青宇不舒服地扭了扭头,发现不论把脸搁在哪边脖子都酸,他不定时地换个方向,看到坐在自己床边看手机的身影,不爽:“你不走?”
  李明森翘着腿,头也不抬:“帮你看点滴。”
  陈青宇本来还想堵他几句,但又怕他给自己气跑了,长夜漫漫的,一个人待病房里,多可怜。
  很快到了深夜,陈青宇虽然晕乎着,但姿势实在别扭得睡不着,一想到明个自己还得奋斗在第一线,不由有些着急烦躁,他扭了扭头,看到李明森还拿着手机,只不过不坐在床边了,而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哎。”陈青宇喊道。
  李明森抬手按了按脖子后,没抬头:“睡不着就躺会,闭目养神。”
  陈青宇对他这种态度不满意,很不满意:“你不困?”
  李明森支着额头:“还行。”
  陈青宇突然说:“上来睡。”
  李明森总算抬头了,目光带着诧异,但表现得不明显。
  见他没回答,陈青宇拍了拍床:“上来。”
  李明森拧了眉看他半天,似乎在判断他的意图。
  陈青宇总算理解袁茜对他的那种心情了:“叫你上来你就上来,扭捏个屁。”
  李明森也不再犹豫,大大方方地走过来侧躺在他身边,因为陈青宇趴着,本来就窄的病床只留下一点位置,李明森躺的有些不舒服,头靠在床头的护栏上,调整了几下姿势,背对着陈青宇。
  “别用后背对着老子。”
  李明森只好勉强转过身,正好对上陈青宇的眼神。
  陈青宇侧趴在枕头上,眼睛亮晶晶的,李明森有刹那的晃神,但他很快平静下来,淡淡的酒味弥漫在两人之间,陈青宇大概是醉了,脸有些发红,眼睛却很湿润。
  李明森强迫自己闭了眼睛。
  陈青宇又不爽了,他睡不着,更看不得别人在他睡不着的时候呼呼大睡,所以他伸手把李明森拍醒了。
  李明森无奈道:“要我给你讲故事么?”
  陈青宇语气欢快:“不用,李明森,给我看看你肩膀。”
  真是太恶劣了,陈青宇在毫不意外地看到李明森脸上出现复杂的神色时,幸灾乐祸地自我唾弃:陈青宇,你真是太恶劣了,啪啪啪!
  他眼里如同小孩般的兴奋久久不退去,李明森神
  情复杂地看着他,然后深吸了口气,说:“陈青宇,你想干什么呢?”
  陈青宇无辜地眨眼:“我就看看。”
  李明森定定地凝视他两秒,左手不由地抚上右肩,用力按了下,坐起来。
  他的手放在衣领上,问陈青宇:“真的要看?”
  陈青宇点点头。
  李明森脱下皮夹克,里面是一件黑色宽松的羊毛衫,衬得整个人越发瘦削。
  李明森左手把右边的羊毛衫褪至手臂中上方,右边的肩膀呈现在陈青宇眼前。
  一条约十公分的刀疤横于其上,刀疤中央与一条五公分的疤痕几乎重合,陈青宇知道这和他从高瑞那儿借来的匕首的宽度十分吻合,不,这刀疤要比那个匕首宽一些,大概是伤口挣裂的缘故。长的刀疤是做手术留下的,很整齐。
  李明森重新把拽下去的衣服扶上来:“看完了么,很冷。”
  陈青宇怔了怔,微微笑了起来:“挺疼的吧。”
  李明森没回答他,在床边屈起一膝,从脱下的皮夹克里翻找,所有的口袋都摸了个空,他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不抽烟了。
  陈青宇又说:“我当时是用了多大的劲儿啊,都插进骨头里了,啧。”
  李明森的手停在皮夹克上,指尖微颤,一动不动。
  病房里一时陷入了沉寂,陈青宇像一个恶作剧过头的小孩,觉得自己真他妈没意思。
  李明森的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镌刻在脑海里,记忆深刻而画面模糊的场景,小孩浑身颤抖着,眼眶血红,微扬着下巴像冷得不行了,慢慢松开了卡在骨头里的匕首,用近乎崩溃的眼神对他对视……
  身后有响动,是陈青宇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李明森没有出声提醒他这样对伤口不好,夜里有些冷,他穿上皮夹克,坐了一会,重新躺下。
  第二天陈青宇是被自己手机的闹铃吵醒的,动了动发现自己竟然还侧躺着,不由有些惊奇。
  “老板你总算醒了。”齐思弈站在病床的另一边,两手撑着陈青宇的后背,都快哭了。
  陈青宇坐起来:“怎么了这是?”
  齐思弈甩着自己酸痛的胳膊:“还是您只图痛快,后面有伤也不管。”
  “什么叫后面有伤,后背就是后背。”陈青宇黑着脸训他。
  齐思弈嘟哝:“俩词儿没区别啊。”
  “区别大了去了。”说着,陈青宇站起来看看四周,针已经拔了,药膏还放在床头,李明森却不见了。
  他没有想太多,扭扭脖子问齐思弈:“你什么时候来的,这才七点。”
  齐思弈打了个哈欠,驮着后背:“昨儿值的夜班,这不刚下班么。”
  陈青宇到洗手间照镜子:“那赶紧回家补一觉去。”
  齐思弈挂着俩黑眼圈,飘到洗手间门口,眼神发直:“我骑车来的
  ,等着您下午开车把我带回去呢,这状态再骑车非得以不同的身份回医院来。”
  陈青宇站在洗手间里,感觉说不出的奇怪,头一次不值夜班的时候,一起床就上班了,省事儿是省事儿,就是别扭。
  他打开水龙头洗脸:“我下班还早着呢,得,你先去我隔间睡一会吧。”
  齐思弈恍惚地点了点头:“记得给您徒儿带早餐。”
  陈青宇洗完脸刷完牙,不死心地回病床看了一圈,硬是没发现什么纸条啊留言之类的,耸耸肩,出门打卡。
  打完卡,换了衣服去食堂吃早饭,吃完给齐思弈又带了一份,提着饭盒往办公室走。
  路过病房时,陈青宇瞄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推开门,是王远清和傅老三。
  王远清正拿着毛巾伺候傅老三擦脸,见他进来,愣了愣:“是你?你是医生?”
  陈青宇笑道:“怎么,看着不像?”
  王远清的眼神清亮,穿着白体恤和牛仔短裤,显得清爽有活力,他挑眉说:“只是没想到。”
  他的眼神有些促狭,陈青宇想他可能在笑自己昨天相亲的事,唔,也有可能是王远清昨晚没被吓懵,听清了那小青年说的话,知道陈青宇是同志了。
  傅老三一只手拿着毛巾擦了擦脸,另一只手果然如陈青宇所想,打上了石膏。
  陈青宇本来想称赞他两句顺便附赠个养伤须知的,但对上他的眼神,所有话就噎在喉咙里了。
  这种眼神,怎么说呢,不是明显的敌意,但也不是善意,陌生却不戒备。
  陈青宇还是尽了自己作为的本分,告诉了他注意事项,然后离开了病房。
  出了门他又忍不住想,王远清是不是同类人,这小孩长得真是不错。
  回到办公室,现在还不到七点,陈青宇残忍地把刚眯着的齐思弈叫醒吃早餐。
  齐思弈红着眼睛趴在办公桌上控诉:“你这个变态老魔头。”
  陈青宇站在窗边试着伸了伸懒腰,还是不免抻着背上的伤:“快吃,吃完给我上药。”
  为了睡觉!
  齐思弈迅速地扒拉完早饭:“快快快,上完我要去睡觉了。”
  陈青宇把药递给他,自己走到里间的帘子内,脱了白大褂和上身的衣服。
  齐思弈叼着药膏的盖子一走进来,就看到一片光裸的后背,他含糊不清地呵呵:“老板你的身材真好。”
  陈青宇扶着墙:“快涂,哪儿那么多废话。”
  齐思弈挤了点药膏在后背青紫的地方,用手心偏下的地方去慢慢地揉开。
  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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