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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作者:一坨卫生纸-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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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道扬镳。
  但李明森想得太简单,他忘了杨锦飞从小便是学钢琴的,右手于他,恐怕要比双腿还要重要。
  李明森只做出阻拦的动作,杨锦飞便霎时转换目标,用力从李明森右肩拔出匕首,将他撞在墙上。杨锦飞用受了伤的右手拿刀,动了动手就发现无法使力,匕首掉在地上,他左手捡起刀,疯了般捅向李明森。
  不到半分钟,空气中弥漫出了浓重的血腥味儿。
  第一刀第二刀时尚觉得痛极,剩下几刀接连一起,让失血后的意识反应不及。
  求生的意志让李明森瞬间积蓄力气,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狠狠推开杨锦飞。
  “嘭”地一声,李明森已经无法分辨这一声是大是小,意识随着血液慢慢流失,陷入黑暗……
  他隐约醒来几回,知道自己被送到医院,插上了氧气。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等他真正清醒,有自主意识时,已经是一个半月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听到周围有仪器在滴滴地响。
  那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李老爷子从政数十年,终于阴沟里翻船,受人算计加上大儿子生死堪忧,不到几天便倒下了,急救后嘴歪眼斜,一点自理能力都没有。
  警方一直在调查,李明森意识清醒后,他们派人来提取笔录,询问情况,他这才得知杨锦飞被自己那一推推得脑后正中墙壁,已经处于脑死亡状态,医生建议拔管,但杨母始终坚
  持不拔。
  李明森承认杨锦飞的死亡是他造成的,血案现场,匕首上有五个人的指纹,两个是当事人的,一个是匕首主人高瑞的,还有两个没有找到。
  按理说,李明森是正当防卫,但一是没有目击证人,二是李家翻船,李老爷子虽未倒台却已经没有行动能力,李明森顺理成章被陷害,被判防卫过当,意外致人死亡。
  一年后,李明森伤口愈合,能够下地行走的第四个月,正式入狱。
  天蒙蒙亮了起来,李白白打来电话:“哥,我还不想回学校住,不过以后的房租我自己付,替我和嫂嫂说一声,房租给我便宜点呗。”
  李明森道:“知道了。”挂下电话他转身回到病房,陈青宇的手机放在床头,此时嗡嗡地震了起来。
  陈青宇的睫毛抖了两下,醒了,手伸出被子拿过手机,他定定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陈父的号码。
  他没有接听,手一松,手机砸在地上。陈青宇没有转头,缓缓道:“袁茜走了?”
  李明森走过来捡起手机和掉落的电池,随手放在一边:“早上刚走。”
  陈青宇扯了扯嘴角,没有成功:“李明森,你是不是看我特像笑话?”
  李明森静静地看着他。
  陈青宇道:“嗯?我没法脱身的事你却轻轻松松地解决了,李明森,你要是有这么大本事,怎么不早给民政局说一声,我也不用结婚了,你还得装着被我骗了这么久,累不累?”
  李明森走到他床头,躬身吻了吻他的额头,而后说:“到昨天为止,我从没把那个女人当做情敌,至于我为什么没动她,陈青宇,因为我在乎的是你。我出轨过一次,这下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陈青宇漠然道:“我们之前只是你情我愿的恋爱,你只是中途选了别人,算不得出轨。”
  李明森道:“那你是想和我结婚么?”

  29

  陈青宇面无表情地坐在检查室里接受检查。
  他自己开始服用帕罗西汀的时候已经知道病发了,所以现在的检查其实没有意义。
  抑郁症并不影响自理和思考能力,某种意义上来说,陈青宇除了情绪一直处于极低谷外,还算是个正常人。
  医院给他放了很长时间的假期,他现在的状态无法再从事有关病人身体健康的工作。
  出院时南建国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青宇,你妈妈临终前是原谅你的,不过她病发得太突然,来不及告诉你。没有一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幸福地生活,对么?”
  陈青宇沉默着点了点头。
  南建国不知道他是否听进去,叹了口气。
  检查过后,医生开了几种药,抗抑郁的是一部分,还有部分是中和帕罗西汀的副作用的。
  李明森和医生聊了几句,提着一袋药从办公室出来,盯着陈青宇看了一会,靠过去一手搂着他,让两人的侧脸贴在一起,半晌说:“走吧。”
  陈青宇在表面上看上去十分正常,比较明显的症状就是沉默寡言,失眠和厌食。
  家里已经有一个不说话的人,李明森尽量让自己的话多一些,但独角戏往往很难唱下去,他能做的也就是把“吃饭”改为“吃饭了”或“想吃什么”“觉得恶心么?”
  服用抗抑郁药的副作用在陈青宇身上的体现貌似只有厌食,他不说,李明森没法得知。
  两人一顿饭的时间从半小时增加到一小时,用餐时间也不固定。陈青宇整夜睡不着,影碟机无休止地工作。
  李明森第一次知道没法入眠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他和陈青宇靠在床头,两人默然地看着影片,陈青宇是根本不想闭上眼睛,李明森想陪着他,半个月过去也习惯这样的作息,很少管店里的事。
  外卖的口味向来重,陈青宇越来越吃不下,李明森尽量查菜谱自己动手,陈青宇自己看会书,有时会跟进厨房站上一会,看看有什么干的,切切菜洗洗碗,碗洗不干净或是菜切得难看了就会自个站在那儿发呆。
  他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病人,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不想说话,不想发火,自我厌恶到极点,深夜时面无表情地流泪崩溃。李明森一言不发地将他搂紧,吻他的额头发际。
  这是一场无休止的恶性循环,服药导致他吃不下,一天吐上好几次使得他更不想往胃里塞东西。
  情绪非常低落恶劣的时候,会莫名其妙地摔东西发火,李明森知道他这是药物反应,尽量不放在心上,克制着自己,偶尔摔门出去一会,不到两小时又会提了食材回来。
  陈青宇将头靠在李明森肩上,呜咽着“李明森,我难受……”
  “陈青宇,我爱你。”
  高瑞他们有时会打电话过来问问情况,南建国虽然不是精神科医生,但也知道陈青宇这种情况,他生怕们两人整天在一起,不但陈青宇没有好转,连李明森都会连带着陷入情绪低潮。
  李明森回复他说这种情况不会发生。其实他觉得这样也好,至少现在他们是在一起的。
  最终还是出事了。
  陈青宇两手死死掐住李明森的脖颈,李明森被他抵在墙边,尚能呼吸,只是觉得肺部发痛,他厉声道:“陈青宇,你冷静点!”
  陈青宇整个人跪在他身上,俨然已经崩溃,李明森试着撑地坐起来,但眼前渐渐开始发黑,努力克制住的手脚在意识半模糊时挣脱束缚,一膝屈起,撞在陈青宇胃部。
  陈青宇被撞得推开,趴在地上干呕。李明森难得衣冠不整,脸色由呼吸困难的潮红渐渐褪为惨白,屈膝倚在墙边咳了许久,看着不远处的陈青宇,他狼狈地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茫然。
  李明森扶着墙站起来,走过去把陈青宇从地上拉起,冷冷地看他片刻,不容反抗地吻了下去,这是数天来唯一一次粗暴的接吻,两人倒在床上,嘴里隐隐有血腥味,李明森终于也火大了,两膝张开跪在床上,俯身解陈青宇的衬衫扣子,然后猛地压了下去,一手伸进衬衫领子抚他的后背,另一手去解陈青宇的牛仔裤。
  他们都需要一场发泄。
  修长温热的手指抚上陈青宇脊背,他双手抓着李明森的双肩,逐渐用力,眼神清醒,然后猛然翻身压在李明森身上,低头啃噬锁骨附近。
  李明森微微一愣,随即扯起嘴角笑,将陈青宇的脸扳至眼前,略微支起腰与他接吻。
  ……
  他们做了两次,各自在上一次,陈青宇在数日的难眠中终于沉沉睡去,李明森凌晨四五点醒过一回,有点发热,侧头看到枕边的人后,搂着他轻阖上眼……
  然而他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张开放在一侧的右臂上空空如也,李明森微微眯起眼,陈青宇走了。
  李明森简直不能理解到极点,他发泄地喊了一声捶了下床,迅速起身地看向周围,陈青宇脱下的衣服没了,手机和钱包带着,他要去哪儿?
  早些时候为了防止陈青宇逃跑,李明森给他手机上装了定位,他套了件衬衫一边看手机,陈青宇并没走出多远……
  凌晨起的烧到现在觉得有些发冷,莫名其妙的怒气和不太清醒的意识,李明森肯定不能开车,他出小区打了辆车,让司机往GPS显示的位置开。
  他为什么要走?李明森抿紧唇角,烦躁地想了片刻打开车窗,冷风灌进来——从地图上看,陈青宇去的方向既不是火车站也不是机场,红点的移动速度显示,陈青宇是靠走的。
  出租车在深夜无人的街上飞驰,很快离目标近了,车速慢下来,司机道:“先生这已经到郊区了,附近全是没拆的老房子,胡同太窄,车进不去,您看您是不是在这儿下?”
  李明森扔下钱开车门下车,脑中有一瞬间的晕眩,他想大概是快被陈青宇气到脑溢血了。
  好笑的是,人在越紧张焦虑的情况下,精神越不能集中,李明森向着手机上红点位置跑的时候,还不禁在想如果自己真脑溢血,像老爷子那样了,陈青宇会不会照顾他……
  越来越近了……李明森在幽深的巷子里喊道:“陈青宇!”
  无人回应,他却隐隐感觉到附近凌乱的步子和粗重的喘息。
  李家的传统向来是稳重行事,但偏偏李老爷子十年前被小人算计地吃了大亏,李大少如今也阴沟里翻了船了。
  从一个巷子进到另一个巷子时,没注意脚下,左腿一痛踉跄向前冲了几步,钻心的疼,李明森在心里狠狠冲自己翻了个白眼,缓过劲继续找人。
  事实证明不经常被反攻的1是经不起摧残的,李大少拖着残腿找了一个多小时,冷汗一阵阵出,临近入秋,冷风入骨,忍着又找了一会,手机上定位显示两人已经离得很近,李明森跑过一条巷子,堪堪看到熟悉的身影,然后不负众望地昏了。
  “我说您怎么就不消停会呢?要不是我你现在说不定可就驾鹤西去了。”樊桦一身警服坐在凳子上啃苹果。
  李明森靠在摇起的病床上,丢脸至极所以面无表情,眼带杀气。
  一个月前作为李大少出狱后的监督人,樊桦时刻履行职责,在同事那儿得知他的酒吧出了事,想到这人不会消停,就一天到晚盯着电脑上对刑满释放人员的定位图像,生怕他一个想不开去挑事。
  昨晚刚好是他值夜班,意外发现李明森同志大半夜突然从自个家里跑出来,一路往郊区去了,樊桦生怕他是不是去灭谁的口,就紧张地盯着定位系统,遂看到小红点到了郊区后在密密麻麻交错纵横的巷子里像没头苍蝇一样转了两个小时,然后干脆停在一点上不动了。
  樊桦小民警当时就展开了脑补,联想到李明森和傅老三一伙因为前段时间生意被阻挠,憋了气把人找出来揪到郊区去杀人灭口,越想越觉得可能,当即向领导请示,开了警车出来飙到郊区,手已经放到枪上准备一会示威了,到地方才看到李大少的惨样,认倒霉把人送到了医院。
  齐思弈拿着住院记录进来:“左腿胫骨轻微骨裂,外加肺炎早期,李哥,我已经帮你办好住院手续了。”
  李明森冷冷地转头看樊桦:“手机给我。”
  樊桦从口袋里摸出粉红的山寨定位机递到他手里。
  李明森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樊桦讪讪又拿出一部黑色手机:“开个玩笑,你就这种态度对待救命恩人?”
  樊桦从警三年不到,看人眼色的本事是一点没学上,这话一寸不差地戳在李明森伤口,时刻提醒着他成了一个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人。
  李明森拿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手机上有两个未接,如樊桦所说,他同事已经找到陈青宇,并把他送回到了安全的地方。
  如今看来,这个安全的地方就是高瑞家,高瑞的短信上说陈青宇目前情况还好。
  翌日,高瑞来到医院。
  李明森挂完剩下的两瓶水就可以出院,高瑞拉开椅子坐下,许久才道:“你也看到了,这段时间青宇的病情不断在加重,他心里对你有放不下的东西,我觉得你们俩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好。”
  李明森道:“他怎么样?”
  高瑞想了一会,还是实话实说:“昨晚找到他的时候,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睡着了,我出门的时候还没醒。”
  李明森闭目沉默良久,说:“我同意。”
  齐思弈给李白白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他哥,等李白白到后,兄弟俩对视片刻,各自转过头去。
  李明森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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