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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马拉雅之七月初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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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江垂眸想了一想,发出请求:“能让我为您诊脉麽?”
  族长毫不犹豫地,向他伸出了右手,搁在桌案上,微微露出腕部。梨江用指腹轻轻按在她的腕上,偶尔食指中指无名指互相替换著诊脉。
  过了一会儿,梨江把手收回去,安慰道:“没什麽大问题,我开些止痛药。”打开药箱,取出一瓶药,把药粉倒了一点儿到杯子里。
  药粉在水里融化以後,族长拿起杯子,饮了下去。
  离开族长家宅,紫凤提著点火了的灯,在路上问梨江:“族长生的什麽病?你什麽也没说就只开了止痛药?”
  “应该是误吃了什麽东西,吃了止痛药以後,看看明天还会不会再出现这种症状,再有的话,会有人来叫我的。”
  大夫的话应该不会骗人,本著这个想法,紫凤没有再问。
  路,走了大半,紫凤的嘴巴管不住,又叨了一句:“有句话,我想跟你说。”
  “说什麽?”梨江平静问道。
  “我觉得……族长的眼睛和嘴唇跟你很相似。”紫凤直言。
  梨江面无表情,没有一丝反应,语气那样不以为然:“少见多怪,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眼睛和嘴巴长得像很正常。”
  紫凤扭头看了看身旁的他,暗暗觉得有些道理,微微笑道:“大夫总是这麽镇定,你是大夫,你也是这样。”
  路的前方,是一座普通人的宅院,是梨江的家。月凌穆穆站在门口,有时徘徊著,有时向前面张望,梨江借著微弱的灯光看到了她的身影,唤了她一声。
  月凌穆穆循声看了过去,脸上扬起高兴的笑意,梨江与紫凤靠近了,她便带笑说:“你们回来啦!族长怎麽样了?”
  “没事,不是什麽大问题。”梨江回答著,走进了屋里,月凌穆穆听著一番话,心里安然,跟著他走了进去。
  


☆、七月初七9

  第9章
  月凌穆穆打算要去村寨里的妙莲寺祈福,她觉得紫凤也应该去一趟,临睡之前,便与梨江商量,梨江没有反对,很安心地答应了。
  一早,月凌穆穆出门,叫上了紫凤。不是跟著梨江一起出门的,紫凤心里有些不快,习惯了跟著梨江一起出门,这回,眼前的人换成了月凌穆穆,紫凤没走多久就开始不自主地心不在焉。
  村子里狭长的一条街,一群孩童躲藏在暗处,偷窥著紫凤,纵然紫凤换上了梨江借给他的藏袍,但村子里的人们仍然记得他是外来人且是汉人。
  暗处好奇的眼光和街上随处可见的冷淡的眼光,紫凤习以为常地假装没有看到,而走在前头的月凌穆穆对迎过来的冷淡眼光虽是觉得无奈,但也不得不习以为常。
  有人看到紫凤今日出门是跟随著月凌穆穆一起的,脸上显现出惊慌,撒腿就跑。比较镇定一点的人,却则是互相交头接耳低声议论,当然,就算他们说得大声一些,紫凤也是听不明白,毕竟,那是藏语。
  紫凤看到他们议论之余还用指尖指了一下月凌穆穆,看到他们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寻常的神情,心里猜测他们一定是以为自己与月凌穆穆之间存在绯闻,随之朝他们扬起嘴角,显出一丝嘲笑。
  紧紧跟著月凌穆穆,到了村寨里最高处,紫凤抬头一看,有一座佛寺稳稳的立在前方山坡之上,建筑外观与平原那些佛寺极为不同,屋檐至屋顶皆有藏族特色。
  月凌穆穆没有歇息,一直往前走,从佛寺正门步入,里面,有多彩的吉祥宝伞和宝幡护在金色佛像身侧,月凌穆穆把双手合十朝佛像拜了一拜,就走到一侧的墙边。
  那面墙壁前放置著一个长长的架子,从墙头排至墙尾,上面固定著一排金色大转经筒,每个转经筒表面都刻著六字大明咒,每个转经筒皆有一米高,直径约有四十余厘米。
  月凌穆穆立在墙的一端,右手抚在第一个大转经筒上,顺时针拨转,一边转一边口中轻轻念著‘唵嘛呢叭咪吽’,接著慢步往前,由第一个一路拨转到最後一个转经筒,拨转每一个转经筒时,口中总要轻轻念一句‘唵嘛呢叭咪吽’。
  紫凤知道她在干什麽,但只是立在一旁看著她,没有跟著她一起这麽做。
  月凌穆穆在佛寺里祈福完毕以後,向喇嘛求了一只开光护身符──坠子为刻六字大明咒牛骨牌的项饰。
  转身,两个人正要出宝殿,碰巧遇上了刚从里门里走出来的央金索娜,看样子,她也是来祈福和求护身符的。
  “原来,今天你也来了。”央金索娜脱口,瞥了瞥月凌穆穆手里的牛骨护身符,微微一笑,又问她:“给自己求的还是给阿西大夫求的?”
  “嗯,给他求的。”月凌穆穆含笑回答。
  紫凤看到央金索娜手里捧著一只小锦盒,心里猜测里面的东西一定不凡,便道:“央金小姐求了怎样的护身符?”
  “给我妈妈求的,保她健康平安。”央金索娜笑答。她双手紧紧握著的盒子里,是一串极美且极为珍贵的蜜蜡宝珠,没有打开来让别人看。
  紫凤盯著那只锦盒,猜不出会是蜜蜡,只是凭直觉,觉得一定是价值颇高的宝贝。央金索娜不肯向他们透露盒子里是什麽,迈步一直走出去。
  “族长的病情怎样了,好了麽?”月凌穆穆陪著她一起走出佛寺,路上,问她道。
  “嗯,已经没事了。”央金索娜回答。
  月凌穆穆想了一想,说道:“族长莫名其妙地生病,吃了止痛药就好,病情一定是暂时的,梨江说过止痛药只能镇痛不能消除痛症,下次要是复发了得要及时请大夫。”
  央金索娜微微点头,“嗯!我知道,妈妈的病要是复发了,一定会马上叫人去请阿西大夫过去的。”
  看了看身後缓慢跟著且漫不经心的紫凤一眼,央金索娜忽然凑近月凌穆穆,对她压低了声音,悄悄说道:“不过……阿西大夫竟然让那姑娘的哥哥陪你一起来?!”
  月凌穆穆满不在乎,回答:“紫凤人不坏,我带他一起来,让他拜一拜佛像,有他祈福,紫苏一定会醒过来的。”
  虽然,这样的做法,央金索娜心里是认同的,但对於他们是一男一女结伴出来却忍不住担忧起来,道:“他看起来确实长得不像坏人,但你们……毕竟一男一女啊!”
  “我和梨江早就结婚了,怎麽还用顾忌他呢……”月凌穆穆纳闷答道,话虽是这麽说,她心里也因为央金索娜的这句话而慢慢浮出担忧。
  结婚只是一个仪式,结婚只是向别人公布两个人往後在一起生活,只是一个誓约,只是牵住爱人的心的红线,只是……一个名分而已。
  人们不知道,月凌穆穆与梨江之间的婚姻,只是一个仪式,梨江为了不伤害她虚弱的身子,只能给她一个名分,给她一个誓约,而不能给她真正的夫妻关系。
  这一年来,月凌穆穆总在暗暗安慰自己,觉得只要这个跟自己结婚的男子的的确确是爱自己的就可以了,今日因为央金索娜这句话,她心里渐渐开始恨自己为什麽是这样虚弱的身体,她很想很想……很想给梨江生一个孩子。
  紫凤缓慢地跟在她们身後,看到她们在交头接耳,但是面无表情,心里也没有去计较,也没有猜测她们谈话的内容,仍是那麽漫不经心。
  “最好多留心一点,还是让阿西大夫看好他才是。”央金索娜不知道月凌穆穆心里在想些什麽,只是大方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月凌穆穆回眸,只是对她抿唇一笑,紧紧握住了手里的护身符。
  半路,与央金索娜分道而行之後,没过多久,月凌穆穆带著紫凤回到了家里。高原雪域里,早上偏冷,梨江双手握著暖呼呼的杯子,里头,仍是冒著热气的清茶。
  听到脚步声和人语,梨江猜测到是什麽人回来,立起身,很习惯地道门口迎接。月凌穆穆不先说话,只先把求到的护身符亲自挂在了他的颈项上。
  紫凤瞥了他们一眼,一声不吭,直接往楼上去。
  梨江低头,捧起牛骨坠子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紧接著双手轻轻抚著她的头,在她的眉心上留下了轻轻的一个吻。
  楼梯上响起脚步声,梨江回头,叫了紫凤一声。紫凤止步,但没有回头,只道:“我去看我妹妹,不打扰你们。”
  梨江对他说:“我只是告诉你:今天天气看起来不错,等一下我要出门采些东西回来,需要你帮忙。”
  紫凤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嗯’,抬起步子,一直往楼上走。
  月凌穆穆看著紫凤上了楼,又低下头沈思,梨江安心地回头,看到她这副神情,不禁奇道:“怎麽了?哪里不舒服?”
  月凌穆穆抬起头,答道:“不是……我只是觉得刚刚紫凤好像有点不喜人,口气有点冷冷的,不太对劲……”
  梨江走到桌前,抿了一口清茶,直言:“我没看出来。”
  月凌穆穆有些担忧,踟蹰著:“是不是应该上去问问他是哪里不对劲?”
  梨江平静答:“不用了,男人的心情时常阴晴不定,你们女人是搞不定的,还是不要去管他了。”
  月凌穆穆望了楼上一眼,无奈道:“不管就不管。”想了一想,又说:“我在寺庙里遇见了央金小姐,她说族长已经没事了。”
  梨江握住杯子,没有高兴,只是平平淡淡道:“现在是如此,以後再看看罢。”
  高原温度上升的时候,梨江从窗口望向外面,看了一看天空,随即缓步来到紫凤的房间,不见紫凤,又到紫苏的房间去。
  “出发吧,到山里去。”他这样对坐在床前守著妹妹的紫凤说。
  月凌穆穆也在房里照顾著紫苏,一听他的话语,便走到他面前,问道:“你这是要带紫凤出去干什麽?药材不是还没有缺麽……”
  梨江微微一笑,“有些东西必须采回来储备,你需要它,紫苏也需要它。”招呼著紫凤出了房间,下楼,背上一只竹箩筐就出了家门。
  广阔的草地,林间,只有两个人和一头犛牛在往前走,梨江是最前头的那一个,紫凤跟在犛牛的屁股後面,背上背著梨江的竹箩筐,缓缓跟著走。
  梨江带他走过的路,这次多为河流岸边的石路以及灌木丛,只要远远看到开著像星辰一般的小花的野草,就会马上跑过去,仔细看看,然後将它连根拔起。
  这些开著星星小花、颜色又各不相同的野草,说容易找到却不那麽容易,说难找却也没有那麽难,在紫凤眼里,它们不过都是普通的野草,只是不明白梨江为什麽费心思把它们从石头缝或者杂乱的灌木丛里拔出来带回去。
  回头看了看箩筐里那些他眼中的野草,紫凤出於按捺不住,脱了口发出一句纳闷:“你叫我出来就是让我替你背著这些野草麽?拿回去泡茶的话,我觉得味道一定不好。”
  梨江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直起腰,却是比他更加郁闷:“野草?”
  紫凤立即回答:“是啊,你采这些野草回去,除了泡茶,似乎没有别的用处。”
  梨江看著他,呆了呆,片刻後才从唇齿之间挤出几个字,“这个不是用来泡茶的,太浪费了!这是红景天……”


☆、七月初七10

  第10章
  红景天之名,紫凤是听说过的,当下愣住了,再度看了看箩筐里的带根块全株草,缓缓启唇,“这个……原来是红景天麽?”
  梨江往前走,“你出现高原反应的时候,我倒了一杯酒给你喝,那酒是我用红景天泡的红景天药酒,能缓解不适应雪域高原而引起的高原反应。紫苏,我也每晚都给她喝一小口,这样才能保住她的命。”
  “它长得一点也不好看,谁知道会是红景天……”紫凤一点儿也不承认是自己认错了东西,反而怪箩筐里的药草的长相。
  梨江没有放在心上,没有与他计较这个,一直往前走著,看到红景天,就毫不犹豫地将它们连根块一起拔出泥土,放进箩筐里。
  走了大半天路,只采了半个箩筐的红景天,眼看黄昏就要来临了,梨江抚了抚犛牛头顶,让犛牛带路,沿路返回家里。
  雪域高原,一日温差极大,一到了晚上,就会变得寒冷起来,堪比冬天。紫凤走了一天的路,浑身疲乏,好不容易等到了夜晚,躺在床上就安然地享受起一顿好觉。
  子夜,本来是人应该该熟睡的时候,梨江却并没有睡,提灯出了房间以後,就大大方方地跑到了紫凤的房间,用手推了推紫凤,试图弄醒他。
  紫凤那时候睡得很死,单纯地推一推根本不奏效,梨江别无他法,将他拽起,拖到了地上去,拽著他拖著走。
  出了房间以後,紫凤忽然睁开了眼,感觉不对经,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之後,发觉自己正在被拖著,登时大惊,仰头看到了梨江,脱口一声:“喂,大夫!你在干嘛?我是大活人不是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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