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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的奋斗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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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在哭泣,又仿佛有一个灵魂飘起来,在挂着吊灯的屋顶上冷静的睨着。
  蒋文生动作着,粗重的喘息间满是不需言语的酣畅淋漓。
  这是一个多么可怜的人,我想。我早就主动谄媚勾引,他却装成正人君子的模样。我只是一个拿钱就可以用来为所欲为的鸭,他白白憋屈了那么久,何苦呢?
  蒋文生一只手突然抓到我前面,他在我的身体里停下来,“不兴奋?难道我没有他做的好?”
  他倒是关心起我的感受来了!我的身体还在克制不住地微微抽搐着,眼泪还铺在脸上,人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蒋文生你是如此矛盾。做着施。虐。狂的事却又不愿因此被记恨。我若是果真兴奋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合理的安慰自己,这不是单方面的蹂躏,而是那种叫做虐恋的高雅爱好?蒋文生,你如此这般,跟那些做着婊。子还不忘世上有贞。节牌坊的愚蠢女人又有什么差别呢?
  “不准笑!”一个猛力的冲刺顶得我大脑瞬间空白。
  蒋文生从后面揪起我的头发,久久地打量着我,然后低头狠狠地咬住肩颈间的肉。我的身体被他压住,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反正到处都在痛,反正不是第一次忍痛。我告诉自己要平静下来。蒋文生终于松了口,忍不住在我的身体里轻轻地扭动着。
  “射了么?”我扭头斜眼看他。
  蒋文生的脸上迅速闪过一抹尴尬。
  我微微动弹,却发现肋骨都被压的痛了起来。我已经毫无哭意了,眼泪却不知为何还是没有出息的淌着。
  蒋文生终于从我体内抽离,松开手,站起来。我的身体便随着地球的向心力滑到了地板上。
  我一滩烂泥似地趴在地板上,其实手上的镣铐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链子都很长。他只是喜欢这个调调。我知道。
  窗外的天色完全沉了下来。他到底折腾了多久?
  按照他以往的行为方式,欺负我之后是应该丢了一个甜枣过来的,即便那颗甜枣也是高傲矜持的。
  我真是比他更可怜,心里竟隐隐的期待他会来抱我,哄我。
  “你活该!”蒋文生低声说,“我本来打算放过你的。”
  这话说得多么孩子气。他在做完这一切之后,还要分一半责任给我……
  我轻声问他:“可不可以让我打一个电话?猫桥他们还在等我回家吃饭。”
  蒋文生的眼睛中有怀疑,“有暗号?”
  我扯了扯嘴角,想表示好笑,却又忍不住哭了起来。越哭,声音越大。
  小虾,是你在报复我吧?
  我哭,又笑,然后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我自己都知道这副样子该有多么的滑稽。
  蒋文生看着我,呆住了。
  “我会叫人通知他们。”他说,“别想搞花样了!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他说罢推门而去,我听到了上锁的声音。
  
  这个世界其实是个巨大的泥潭,我等小鱼小虾居然还敢生出自在遨游的妄想。
  比如妄想富贵、妄想尊严、妄想信任、妄想……
  我的喉咙很干,由于哭泣和剧烈的喘气,火辣辣的干燥。可是地上除了蒋文生打碎的水杯,再没有多余的液体。
  我支起身子,身后的疼痛却让手臂都跟着打颤。摸索着挂在膝盖上的内裤,触手却是冰凉的红色液体。我怔了怔,想起那夜看到的娜娜的血液。
  一样的艳色,一样都会在空气中变冷的温度。我早就知道,谁和谁都一样,所以也无所谓恨,无所谓失望。
  咬着牙,把内裤归位。我慢慢地向杯子的碎片爬去。其中一片弧度比较大,里面还盛着少许浅红色的液体。入口的滋味有些苦涩,是茶吧。我猜想,一定是很名贵的好茶。蒋文生连锁人都用真金,何况是自己喝的饮品呢?
  所谓云泥之别,大概就是如此吧。我想我一直很清醒。
  房间很温暖,夜色毫无芥蒂的在窗外铺展开。
  我很疼……很疲惫……于是枕着自己的胳膊睡了过去。
  
  “醒过来!”
  有人用力的摇着我,把我又拉回了惨痛的现实中。我费力的睁开眼,又是蒋文生怒气腾腾的面孔。
  他生气的脸,也很好看。但我不想看,继续闭眼。
  “谁准你把裤子穿上的!”
  他用力的捏着我的胳膊,我懒得理他。
  “有剪刀吗?”一个有些熟悉的男声低声问,然后是布料被剪碎的声音。接着,是无法忍受的疼痛残酷的撕扯着我的皮肉。应该是血将裤子和皮肉凝固到了一起。
  “你睁眼!”蒋文生捏着我的下巴。很痛,于是我屈服地睁开眼睛。
  “去给我做饭。”蒋文生说,把一件睡袍扔到我身上。
  我这才知道,原来新的一天来到了。
  “他这样……”那个男声轻声地帮我说了半句好话,就闭嘴了。我转头看去,是那个叫谢鲁的美男。
  我环顾这个房间,似乎是蒋文生的卧室,我身下早已不是地板,是柔软的大床。
  蒋文生执拗地看着我,“你去给我做饭,我放你走。”
  我吃力地爬起来,用睡袍包住我挂满锁链的躯体。“一言为定。”
  很疼……我扶着腰,几乎是叉着腿走了出去。
  “太不人道了吧……”走到门口时,谢鲁的声音低低传来。蒋文生没有说话。
  好不容易挪到了厨房,我扶着门喘气。
  “那么,你打算做什么呢?”马老头依旧笑眯眯的看着我。让我分不出他这态度究竟是和善还是嘲讽。
  “皮蛋瘦肉粥吧。”我说,“他要的不就是这个么。”
  马老头笑眯眯地唤人给我准备材料。
  我咬牙忍着疼痛,切皮蛋,切瘦肉,切葱花……把粥端给蒋文生时,他依旧沉着脸,但是面色却看起来好了很多。
  也许病菌会转移,性事也能助人恢复健康。我捂着嘴轻轻咳嗽着。“我可以离开了吗?”
  “不可以。”
  我讶然看他,“你说的,我给你做饭,你放我走。”
  蒋文生面不改色地喝着粥。“我食言又能怎样?骗你又能怎样?我没用暴力,已经够仁慈了。”他拿起那条昂贵无比的狗链,用小锁头锁在我脖子上的项圈上。
  “到此为止吧,”我低声说,“够了。”
  蒋文生冷笑,突然发力狠狠地扯着链条,把我毫无防备地拽倒。
  “出去!”蒋文生说。
  “我刚给他上完药……”谢鲁的话被蒋文生的眼睛瞪回了肚子里。
  卧室里很快只剩下我们俩个人。
  “后悔吗?”蒋文生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把那欣长的躯体包裹的精神抖擞。那高傲下巴一如既往的扬着。
  他边把锁链靠近我的项圈的一端踩在脚下。强迫我只能弓着腰趴在地上。
  “我在问你话,”蒋文生抬脚踢我的肩膀,“后不后悔站错了队?后不后悔又自己送上门来?”
  我苦笑,蒋文生的问题,我无法回答。
  “我会原谅你。”蒋文生放低了声音说,“你别忘了,升文集团就是H城的骄傲,除非他有绝对的资金优势……不,这次的项目我一定会拿到手。”
  我不知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忍不住去拉车脖子上的项圈,那让我的呼吸困难起来。
  “我昨晚想过了。当我觉得你受的惩罚足够之后,我可以再给你个机会……”
  我又被他逗笑了,真的,也许我该感恩戴德。我扯了扯他的裤腿,轻佻地笑起来,“来吧!你不就是想干我吗?快点完事,你好去办正事。”
  我把锁链从他的鞋底拉出来,他默许着。我抓掉身上的睡袍,我可笑的身体上仅剩一件皱巴巴的T恤。
  膝盖挪动着,我跪在蒋文生的脚下,去解他的腰带。
  蒋文生静静地看着,呼吸却渐渐的粗重起来。他该有多么喜欢我这副狼狈的样子。
  当那只寂寞的大鸟从欲。望的森林中昂首而出时,我笑了笑,轻轻张嘴含住……
  蒋文生微微颤栗起来,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不由自主地挺进。
  “不知廉耻……”他的声音沙哑起来,“你也给他这么做过吗……”
  喉咙被顶住,口腔渐渐麻痹起来。蒋文生似乎以前也曾这样骂过我吧,我记不清了,但我记得他那嘲讽的表情和那双轻视的眼。
  “唔……”口中的物体猛然抽离。
  蒋文生抓着我的头发,把我俯面拖到了床上。我还未及做任何准备,便被他长驱直入。
  伤口被撕裂……
  结痂的肌肤在猛烈的撞击中,再次破裂开来……
  疼痛让我发抖,凛冽的痛楚似乎比昨日更加无法忍受。我咬牙忍耐着。
  蒋文生终于饶了我那几乎快要被掀掉头皮。他的双手绕过我胳膊的外侧,将我整个上身环在怀中。
  煽情的喘气在耳边撩拨着我,蒋文生的手抓住了我的前端,笨拙地动作起来。内心有恐惧感在滋生。
  这是我的身体吗?我忍不住呻吟起来,因为痛楚,也因为……
  “你喜欢我,是吗?”蒋文生的呼吸扑在我的面孔上,“还是你的身体就是这么……下贱……”
  我闭上眼,这是我的身体,痛苦和□交杂在一起的肉体。
  终于,快感被释放。我的,蒋文生的。
  他依旧趴在我身上,环抱着我。牙齿在我的肩上不轻不重地咬着,间歇中说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
  “放我走吧。”我轻声乞求。
  他呆了片刻,收紧了抱住我的手臂。语气中有失望有懊恼,“林小花,我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
  这话就像一把贴了好多美丽花瓣的匕首对着我刺过来。我急着呼吸,却咳了起来。费力的从身体中抽出手背擦了擦眼睛。“够了!我们不是一个时空的人。不要把你那可笑的喜欢安在我的身上。”
  “我会试着理解你那个时空的。”蒋文生站起来,扯住锁链,把我拽进了卧室里的卫生间。
  “我会考虑原谅你,”他说着,将锁链的一端缠上了搭毛巾的金属架,环绕,锁死。“你先在这好好反省。”
  蒋文生对着镜子整理衣服,戴上眼镜。我蹲在浴缸和墙壁形成的夹角中,呆看着蒋文生。衣冠禽。兽四个字突然冒出脑海。
  我咬唇看着镜子。我要把这个画面用刻刀雕划进我的记忆里,永不可遗忘。蒋文生衣冠整齐地说着荒谬的话。而我,伤痕累累,只穿着一件穿了不如不穿的T恤,像一条狗似地被锁在冰冷的地砖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你们这些骂蒋猥琐的人啊……你们算了吧!
我知道你们这些伪善良的内心,其实暗爽着呢……
再强烈表示:第一人称写H,鸭梨好巨大!



28

28、不知何谓痛(2) 。。。 
 
 
  谢鲁端着一盘子乱七八糟的点心鬼鬼祟祟地钻进卫生间。
  “我不饿。”我勉强对他笑笑。
  “听说你从昨晚开始就没吃饭。没有体力怎么继续折腾?”
  我跪坐在地上,脚跟撑着大腿。这是唯一能让我好受一些的姿势。把T恤尽可能的往下拽,勉强充做遮羞布。
  谢鲁把盘子放在地上,低声道:“我去给你弄杯热水。”
  热水灌进喉咙,果然舒服了很多。在谢鲁的催促下,我食不知味地咽下了几块点心。
  “谢谢。”我低声道谢。谢鲁这个人说起来也是第二次见面了,但始终没有过太多交流,我多少有些尴尬。
  “不客气!”谢鲁看着我,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里是毫不遮掩的好奇。
  “能不能不要盯着我看了?”我又咽下一块点心。不吃不觉饿,吃了一点后胃的饥饿感马上就醒了过来。
  谢鲁推了推眼镜,“抱歉!稍微有点好奇。”
  我点头,“如果是我,每次见一个人都同时看到他的屁股,我也好奇。我能理解。”
  谢鲁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摆列异常整齐的白牙。“我只是好奇,你看起来挺乖顺的,怎么能把他气成那个样子?”
  我舔着手指上的残渣,“我也想知道答案。”
  “没事,蒋文生那人不是什么坏人!顶多也就S。M你一下,不会真的把你怎样。”
  我看了看他,觉得有点奇怪。这是一个私家医生该说的话吗。
  “马老……马叔呢?”
  “支走了。”谢鲁干脆在地面上坐下来,和我大眼对小眼的互视着。
  “蒋文生那人,你记着顺着毛撸就行了,别给自己找不好受。”谢鲁指了指自己太阳穴,“他从小就这样。情商低,别和他一般见识。”
  “你和他从小就认识?”我继续拽着T恤。
  “对呀。”谢鲁点头,“他没告诉你吗?我不但是他的医生,我还是他表弟!”
  他怎么会告诉我这些事情?我微微扭动身体,腿都跪麻了。怪不得这个人竟然在蒋文生的地方公然的多管闲事。
  “你等下哈。”谢鲁跑出去抱了一床棉被给我。还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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