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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宝录-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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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里隐隐看出有一女人沉睡,秀发如浪,粉腮如玉,雪白的手臂,搁在被外,春意撩人之极。
  尹靖一怔,暗道:“这里原来是女人香闺,自己虽是无意闯入,却也不该。”
  正欲寻门出去,他身影照在罗帐之—上,床里那人突然拥被推枕坐起,叫道:“呀!你是什么人?”
  尹靖一怔道:“别嚷,我是无意闯入小姐闺房。”
  那女人叱道:“好大胆,你是哪一宫太监?”
  尹靖急道:“声音小点。”
  那女人声音却叫得更响,骂道:“狗奴才,还不”
  尹靖突然欺身到床边,隔空弹指,点中她哑穴,沉声恫吓道:“你敢再呼叫,我就先杀了你。”
  那女人花容失色,心想:原来宫里来了刺客,这人并非太监,她这时哪里还敢出声,何况也叫不出口了。
  尹靖掀开罗帐,见她眼如秋水三分色,口似红桃一点娇,长得十分标致,尤其锦被红罗衬托之下,更见娇艳。
  他突然觉得这女子好生面善,好似在哪里见过面似的,只是一时记不起来。
  那女人见尹靖剑眉怒剔,眼睛瞬也不瞬地瞅着自己,心里更是害怕,不觉发抖起来。
  尹靖见如此情状,料想这里是留不住了,不如问她贤宾王府的坐落,及早离了禁宫,明日再设法前来。遂道:“你知道贤宾王府在哪儿?”
  那女子更见慌急只是摇头。
  尹靖甚觉奇怪,他出道来,接触过的女人,无不是风尘中的英杰,个个胆识,魄力,机智不让须眉,今晚这女人如此胆怯,实感意外,当下和悦地说道:“只是你说出贤宾王府在何处,我绝不伤害你。”
  那女人美目如水,凝望着尹靖俊脸,已不像先前那样害怕,点了点头,伸手指着自己嘴巴。
  尹靖会意,顾及男女之嫌,不敢触她肌肤,又隔空解了她穴道。
  那女人心神稍定,说道: “你问贤宾王府做什么?是来行刺的吗?”
  尹靖笑道:“姑娘恁地多心,我是来晋见贤宾王夫人。”
  那女人突然“噫”了一声,道:“你是在‘断魂崖谷’,救过我们的那位英雄?”
  尹靖猛然记起,当日这女子正坐在贤宾王夫人身旁,只是匆匆一瞥,记忆甚浅,难怪觉得有几分面善,忙道:“哎呀,你是郡主。”
  那女子笑道:“我是文昌郡主,你穿这样我几乎认不出来,前日孙总兵回来提起过,公子欲上京畿,我们日日盼望,想不到在此相晤。”说到此,脸上不觉羞怩地浮起一层红云。
  尹靖把那件太监服装脱下,一身锦缎青衫,恢复了本来俊逸的面目。
  文昌郡主这时低下了头,不敢看他,尹靖见她羞涩,自觉擅闯香闺,有失礼仪也坐立不安,尴尬地笑道:“在下就此别过,明日再到府上拜晤。”转身走去。
  文昌郡主听他就要去,忙道:“公子稍等。”
  尹靖道:“郡主有何吩咐?”
  文昌郡主低声道:“公子何去匆匆,明日可别忘了”
  尹靖突然剑眉一皱,道:“有人来了。”
  文昌郡主跳下了床,把尹靖带到隔壁房间,说道:“公子在这里委屁一下。”
  只听一阵步履声,接着房门“砰砰”地响起,传入娇嫩嗓音道:“郡主,郡主。”
  文昌君主又跳上床去,问道:“是谁啊?”
  那门呀然一声开启,走进一个青衣女婢,门外二个手持长枪的卫兵,三人齐齐向郡主一拜,那两个侍卫站立门外两侧,青衣女婢道:“奴婢奉王爷命,来看郡主。”
  文昌郡主道:“有什么事吗?”
  青衣女婢道:“今晚宫里来了一个强盗,上八宝塔,偷取珠宝,有人见逃入咱们花园,王爷令奴婢同二位侍卫前来保卫郡主。”
  文昌郡主道:“不用了,我这里平安无事,不要谁来保护,你们回去吧。”
  青衣女婢道:“那反贼高来高去,非同等闲,郡主不可大意。”
  文昌郡主怒道:“别说了,你们快去,不要吵我。”
  青衣女婢脸有难色道:“奴婢回去,王爷责怪下来”
  文昌郡主未等她说完,叱道:“讨厌,我叫你们快走,还噜嗦什么?”
  那女婢不敢多言,只得同那二个侍卫走了。
  文昌郡主见他们已去远,叫出尹靖,说道:“他们把公子误作强人,这如何是好?”
  尹靖说这也难怪,即把遇上长竿客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只略去西后娘娘传递信件之事。
  他想:这事可能关系争宠夺权,自己是局外人,不明缘由,自然不宜拖进旋涡,他只希望见到那传信的宫女,把东西还给她,因此不愿在文昌郡主面前提起。
  文昌郡主:“王振恁地大胆,竟敢贪婪贡礼,明日我叫爹爹向他要仙兰就是。”
  她本想立刻带尹靖去见母亲,转念一想,三更半夜,从自已房中带出一个大男人,虽然清白无事,却难遮人口,因道:“公子留在房里甚不方便,我现在带你从一个地方走出去。”
  尹靖道:“郡主只需指点路线,何劳芳驾。”
  文昌郡主笑道:“公子不用客谦,请随我来。”伸手拉着尹靖轻手轻脚地走进花园。
  尹靖低声道:“墙外有卫兵巡逻。”
  文昌郡主道:“无妨。”
  二人在花树亭台之间,弯弯曲曲走了一阵,眼前一道低低的围墙,有一柴门可通。
  文昌郡主指着那柴门,道:“对面是我姨丈礼部尚书官邸的后院,我表哥书房邻近城垣,你可从那儿设法攀缘出城。”
  她心下略一沉吟,只怕尹靖明日无法入紫禁城,又关切问道:“公子住在何处,明日派总兵接你入紫禁城。”
  尹靖把住所告诉她,二人刚跨脚进园中,文昌郡主忽觉腰间一紧,被尹靖抱了起来。
  只听尹靖低声说道:“园中有人。”
  文昌郡主粉腮飞霞,芳心“砰砰”跳个不停,紧靠在他胸前,问:“什么人?”
  尹靖道:“让我仔细瞧瞧。”把郡主轻轻推开,探首向里窥视。
  只见二个小女婢,手中提着一盏明灯,后面跟一位中年宫装妇人,脸型略为清瘦,举止雍容洒脱,三人来到花园中,其中一婢女燃了一把清香,递给那妇人,妇人接过香来,双膝跪地,朝天拜了几拜,闭上眼睛,口中喃喃默祈。
  那二个女婢跟着跟着跪在妇人背后,尹靖回头向郡主道:“有一夫人手捧清香,跪在花树之间,好像是在对天祈祷。”
  文昌郡主微微叹了一口气,道:“那是我姨母,她每晚子时必到花园祷告。”
  尹靖奇道:“令姨母有何难遣忧虑,要夜夜到园中祷告?”
  文昌郡主眼圈一红,幽幽道:“这事说来徒增伤感,不谈也罢。”
  尹靖心头纳闷,见她如此伤心,不好再问,转头向园里看时,只见那人祈祷已毕,起身道:“妙妹,少爷房间打扫干净了没有?”
  妙妹应道:“奴婢早已打扫过了,少爷还在睡哩。”
  妇人道:“这孩子也真贪睡,咱们回去吧。”
  尹靖甚感怪异,看看天色还是子牌时分,那女婢三更半夜就去打扫少爷房间已不寻常,妇人怪他孩子贪睡,难道他们都半夜起身不成?
  他心中不解,回头想问文昌郡主,见她泪珠扑簌簌地掉下,他吃了一惊,道:“郡主何故流泪?”
  文昌郡主忙举袖拭去泪痕,强作欢颜,道:“奴家一时失态,万望公子切莫见怪,这时一言难尽,但愿皇天庇佑”说到此,伸手指着东厢一间书房,接道:“那是我表哥书房,出后窗可见城垣,公子可从那儿出城,明日一早,我会叫孙总兵去接你。”
  尹靖道:“令表哥熟睡未醒,怎好去打扰他。”
  文昌郡主道:“你怎知道他还未醒?”
  尹靖道:“刚才听你姨母她们说的。”
  文昌郡主轻轻一叹,道:“你去了自然明白,奴家不送了。”
  尹靖虽然满腹疑云,但那少爷果真熟睡,只要小心从事,谅不致把他惊醒,他心中惦记着苑兰公主,遂双手一拱,道:“郡主请留芳步,在下失陪了。”人影一晃,已飘入东厢书房。
  文昌郡主一惊,怎么他会飞,想来传言的飞仙剑客,也不过如此,心中不由对尹靖更加敬慕神往。
  尹靖闪进那书房,只见窗明几净,床单绣被枕头排得整整齐齐,书架上经史子集条理井然,壁上书画垂罩,风雅丽致,哪里有人在此睡眠!
  但花园中那妇人与丫环,明明说是少爷在房中熟睡,为何不见人影?
  他仔细看那床单棉被,平滑而毫无皱纹,绝不像人睡过。他心下暗自琢磨,刚才自己怕打忧这位少爷,文昌郡主却说,“你去了就明白”,原来她表哥并非真在房中。
  但那妇人半夜烧香,问儿起床,却为何故?他左思右想,思不透道理,伸手推开后窗,只风后面许多花树,四丈外就是城墙。
  突然双足一蹬,施展“浮光掠影”的盖世轻功,飘然飞出窗外,落在城垣之上。
  一起一落,已消失在黑夜中。
  紫禁城与平民住民区尚有一段距离,由于更深夜阑,家家闭户,街上行人稀稀落落,尹靖翻墙越户,回到旅馆,只见苑兰公主房间还透射出灯光,夜已深,难道公主还没入睡?
  他轻叩了三下门,却不见回音,心中不禁大为起疑,大凡在江湖走动的人,晚间入睡,万无不熄灯之理。
  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恐惧,莫非已有不测?
  手一推,房门并未上闩,目光一掠,突然脸色大变,身形快逾闪电飘风,窜到床前,只见苑兰公主伏身爬在床前,一动也不动。
  这一惊非同小可,探她鼻息,微不可闻,再扶她脉搏,良久不觉跳动。
  尹靖如焦雷轰顶,探她鼻息,双手微微发抖,突然瞥见桌下一个小瓶子,瓶中盛着一粒丹丸,想必是公主未及吃下丹丸,就倒在床下。
  他急忙捡起丹丸,把公主抱到床上,撬开牙关,纳入她口中,伸手拍“廉泉”“将台”
  “丹田”三处穴道,哪知依然未见动静。
  尹靖心急如焚,掏出怀中那木盒子,想道:当今之计,要想公主起死回生,这“绿丝绛珠仙草”或有奇效,救人要紧,香玉公主脸容被毁,却也顾不得了,日后再陪她上北天山隐仙峰去找仙草,万一找不着,觅一处山林幽处,终身归隐,不出江湖就是。
  心意已定,立刻依照圣手公羊吩咐的方法,捏断草根,将红色的乳汁,一滴滴纳入她口中,待那绿草中的一条红红丝线不见,乳汁也就流尽。
  但苑兰公主仍旧鼻息不闻,脉搏也不觉跳动,尹靖这时顾不得男女之嫌,伏在公主胸膛细听,虽是四肢冷冰,脸色如灰却是有一丝余温,他心灵闪过一丝希望之光,闭目沉思,穷思竭虑,要尽一切方法,挽回公主性命。
  他记得“太乙神功”中有一种“沉银化汞功”,可打通僵化经脉,只是运功需时三昼夜,方才能奏效,这期间且不可受外力阻扰。
  旅店嘈杂,这种治疗方法又甚怪异,如关在房中三天三夜,岂不惊世骇俗,但生死迫在眉睫,虽无人护关,也不得不一试。
  当即跃上床铺,盘膝而坐,眼观鼻,鼻观心,开始调息运功。
  盏茶功夫,头上冉冉升起一股白烟,尹靖双手平伸,贴住公主娇躯,向上提起,如磁吸铁,把她身体举起来,顶在头上。
  起先被双手托住,在约一个时辰后,就放下手来,单用头顶,奇怪的是公主身子就像睡在床上一样安安稳稳,不见晃动,只是身体重量,把白烟压得向四面横溢。
  耳听更鼓三漏,天将破晓之时,尹靖头上白烟大盛,把苑兰公主娇躯缓缓抬起三四寸高。
  那白烟一升一降,苑兰公主的身子也跟着一上一下,微微抖动,就象在变魔术一般,怪异之极。
  突然门窗无风自启,好似纸叶般地飘进一道人影,那人身穿红衣,年纪在五十以外,一脸阴鸷杀气。
  红衣老人见床上情景,大大一怔,暗道:武功无奇不有,居然也有这种疗伤方法,今日若非亲见,说什么也不会相信。
  红衣老人缓缓走到床前,阴冷冷地哼了一声,道:“二位功力盖世,震撼长江南北,今日却难逃老夫手下,嘿嘿。”
  举起手不掌,向尹靖胸膛印去。
  只见尹靖灵台清澈,印堂含华,脸上精莹如玉,一动也不动,似乎不知眼前有人向他暗算。
  红衣老人手掌一闪,已到尹靖胸前,突然斜里莲足飞踢向那红衣老人眉心。
  老人大惊,掌化“孔雀剔翅”,挥切足尖。
  那莲足一伸一缩,腿出连环,只听“蓬”的一声,把红衣老人踢翻开去,撞在墙壁。
  那老人身体倒地,一跃而起,张口喷出一口鲜血,跃窜过去。
  蓝影微飘,只见苑兰公主已伫立在窗前,眼望东方鱼肚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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