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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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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警官说,等会儿你还得回去录口供。”
    何信没异议,顺从把衣服递给彭怀,毕竟录口供这种事通常得拖个一两小时,拎着这湿衣服确实碍事儿。那就让彭怀先拿回去好了。
    何信救的人叫刘一葛。是一个美术生,也是过来写生的。听说在农宿里也住了好几个星期,也不知道受什么事儿打击,趁着夜雨莲蓬就起了轻生之意。刚巧被何信碰着,抢救及时,捡回了条小命。
    何信录完口供出时,外边儿已经晨阳斜照了。昨晚的大雨在地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坑洼,借着阳光的反照,整条清净的街道磷琅一片。
    何信出了警察局,就瞧见对面马路停着的银色布加迪。何信心下一动,加快了脚步走过去,只见里面空无一人。也许只是同一牌子的车而已。何信转身,却看见彭怀一手拎着一袋包子,一手拎着豆浆从巷子里头朝这过来了。
    “这么快出来了?”
    “——你昨晚一直在这?”
    彭怀打开车门让何信进去,“不然呢,这儿离你那民宿可远了去了。来,别说话,快把这包子吃了,凉了胃不好消化。”
    何信垂眉看着手里被彭怀塞进的包子不出声,彭怀绕过车头进驾驶座,看何信还闷着脑袋发呆,“怎么了?不喜欢吃?”
    何信把包子塞嘴里,只摇头。

  ☆、二十四、消灭话唠行动

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  二十四、消灭话唠行动  
        
       刚开始没留意,坐了会儿,迟钝如何信都发现了猫腻,“《慢慢》?”
    何信指的是车子里一直单曲重复着的歌。彭怀笑得特别开心得意猥琐。终于让何信发现了。扭过头一脸不明所以却是明知故问的心思,“对呀,怎么了?”
    何信转头继续吃包子,“没什么。”
    回到村子,彭怀没把何信送回宿舍,直接把人拖大妈家。大妈一见何信就举帕抹泪,“小信你可吓死大妈了,你怎么就那么实心眼呢?那天气特容易出事儿,以前——以前——”
    大妈哭哽了,以前了好久也没下文。
    何信上前扶住大妈说,“大妈,我没事儿。”
    何信真是词穷了。其实他特想多说几句话安慰大妈。自己跟人就处了几天的日子,出事儿了大妈担心成这样,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可是碍于自己本来就是寡性子,使足劲儿也憋不出再多一言一语。只能站着干着急。
    彭怀也上前扶住大妈,道,“干妈,你瞧,人这不是好好杵在这儿吗?何信说话最老实,他说事儿就真没事儿。别担心。您刚才在电话里不是说煮了姜汤吗,我去拿。”
    彭怀的话管用,马上就把大妈的注意力转移了,“对!对呀!姜汤都凉了,我赶紧去盛!”
    彭怀按下准备起身的大妈,“您坐着,我去就得。”
    大妈点头,“那快点。”
    看彭怀进院子了,大妈捉住何信的手说,“昨晚凌晨呀,小怀忙完工作回来,才一进屋,你朋友就过来说你掉塘里去,没换衣服就进警察局了。你朋友说得不清楚,小怀真吓到了,手里拎着的文件掉一地。我从没见他那样的脸色,铁青铁青的。
    别说你朋友,我都被他那着急样给吓着了。连地上的文件都没捡,就进去收拾衣服找你。他们都说不急,慢慢来。他说,谁的事都能不急,就何信的事不能不急。”
    何信始终垂眉,一如往常不知道是在认真聆听还是发呆。再抬眼时,就看到彭怀端着碗从院子处进来。甜甜的姜味随风窜进堂屋里。
    彭怀把碗递给何信,“趁热快喝。”
    何信接过,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甜辣的姜水淌过喉腔心肺,特舒服又暖和。身体也慢慢热乎起来。
    彭怀眼尖瞧见何信喝完姜汤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愣是提不起劲儿。跟大妈说声便送何信回去。回到宿舍,里面那班班兔崽子一下子涌上来,七嘴八舌地叨念着。
    “警官有没有说我们是同谋?”
    “会不会有记者来采访?我们是不是要上电视了?”
    “我要穿什么衣服好呢?”
    “你不穿就是最好的状态。”
    “操!你他妈的袁刘流嘴巴吃粪了是不!不说话会死啊!”
    “我吃粪作前提都是为了喷你当后续,怎么着,打我呀!”
    几人闹哄哄地在打闹着。其他宿舍的人也搬凳子跑过来看热闹。这群众演员当真敬业了。何信说,“没事儿。”
    真的什么事儿都没。何信虽然话不多,但句句都是事实的浓缩精华。可是,大伙儿哪信呀,何信一说没,都慌腾了。
    “幺子,你真别骗我们,我们心脏活动血液循环都挺好的,就是不能受打击刺激,你尽管给我们说真相就是。”
    “我承受力也是可好了!可不,上次隔壁宿舍看鬼片我都捂住眼睛给听完全过程了。幺子你赶紧告诉我们咱们哥们儿是不是要坐牢了。”
    何信脑袋发胀地疼。眼前一片晕眩天旋地转翻天覆地,却依然耐心解释道,“真没事儿。”
    彭怀从后面欺身上前,伸手扶着欲倒欲坠的何信。何信感受到身后靠近的体温,也没细想,只晓得这温度太舒服太让人心安了。

  ☆、二十五、咱们谁是兰芝

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  二十五、咱们谁是兰芝  
      
       彭怀抬眼对众人说,“我等会儿送你们上局里让局长给你们做个记者访谈会。”
    老大傻傻愣愣还不懂彭怀的意思,“真的吗?这儿局长这么亲民?哎哟我的妈呀,这年头这样的局长哪儿找呀,赶紧的,现在咱们就去!”
    直到他发现周遭的人都逃个一干二净的时候,才明白,彭怀是要代表疫苗大队消灭他们这帮话痨。
    眼瞧人都走光了,彭怀手脚麻利地把何信拱上床,“快上去躺下,哪儿不舒服?”
    何信摇头说,“就是有点儿困。”
    何信这人就是这点毛病,摔了个半死也死活不说自己哪儿疼着了。彭怀看何信躺下后,伸手去摸他额头,叫一个滚烫。自己心头上的肉都被那温度给烫烂烧焦了。发麻的疼,“我操!困个毛,别睡!给我他妈的老实醒着撑着把眼睛给睁大,我给你去买药!”
    彭怀真着急了,两人重逢后第一次对何信发火搬脏词儿了。
    最后,何信没撑到彭怀回来就昏过去,彭怀也没买成药回来,直接把人背医院去。
    何信睁开眼第一个见到的不是彭怀,“妈?”
    何母坐在一边给何信剥桔子,闻声抬眼,“醒了?”
    何信点点头打算坐起来,何母上前把人扶着,“要不要吃橘子?”
    原本何信想说不了,可是眼角瞟见桌子上已经剥好了的橘子还是点头说,“好。”
    何信垂眉把橘子放嘴巴里,“妈,谁通知你来的?”
    何母正在收拾桌子上的橘子皮,道,“你同学呀。”
    “哦。”
    过了会儿又问,“哪个同学?”
    这何母真不清楚,那会儿她正在上班,手机响了。看是不认识的号码就没听,这年头凡是不认识的电话,不是诈骗就是推销。可是电话停了,过了会儿又响起来,连连续续总共响了五遍。别说何母就连隔壁的同事都烦躁起来了,“赶紧听听呗,说不准是什么急事儿。”
    正着那同事的乌鸦嘴了,何信进医院了。何母手忙脚乱都不知道干什么好,心里着急得不得了,电话那头的人却说,“阿姨您别着急,刚才医生给何信看过了,说事儿不大。您现在先跟领导请个假,然后出去截辆计程车,我等会儿给您发地址。”
    明明是个小伙子的嗓音,可是那股子沉稳睿智味儿即使隔着电话也闻得着,特让人心安。何母人跟着冷静下来,就赶紧地把公司的事儿给办妥当;赶过去的时候就只晓得心疼何信,都没注意刚才打电话通知的人是谁。
    何母上厕所了,何信背靠着床头,看着窗外发呆。这儿是三楼,看着下面的或行走或坐草坪上人影像小人头。外面皎阳似火,阳光猛烈猛烈的。不过已经出了郊区,在城市中心里边,缺少了份蝉鸣悠扬的缠绵。
    突地,坐在草坪长椅上边那人黑色T恤特眼熟,何信不禁多看了几眼。奈何距离太远,没能瞧清模样。这边脑子里想着到底在哪儿见过这衣服,枕头边的手机就震动起来。何信回过神,伸手拿手机,里面闪着一条信息。
    【醒了没?】
    何信愣了愣,想这人捏拿的时间真准。
    【醒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要喝水才好得快知道不。】
    【嗯。】
    按了发送键,何信想了想,手指又灵活地按动键格。
    【你送我来的?】
    【不然呢?】
    【谢谢。】
    【谢个毛,咱们哥们需要说这种客套话吗!】何信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看到他的回信笑疯了,舒坦极了,甜蜜透了。
    【好。】
    两人又聊了些不着边儿的话。何母开门的时候,何信都没察觉。直到何母把苹果放床头边的桌子上,何信才抬起头,看到母亲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何信把手机放床头的另一边,问,“妈怎么了?”
    何母笑容满面的,“我们小信笑起来真好看。”说话间,瞅了两眼何信放另一边的手机,“谈恋爱了?”
    何信一愣,“没。”
    “小信已经这上大学年纪了,妈不反对你谈恋爱,只要不影响学习就好。”
    “妈,真的没。”
    何母依然笑着,站起身来转身出门,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呀,咱们儿子也到谈恋爱的年纪咯,时间过得可真快呀。”言语间透着的欢快,明摆着即使何信跳黄河也洗不清脱不净了。
    何信没辙了。
    回头看外面的时候,下意识地看刚才草坪长椅上的人影。人没了。那里换了两个小毛孩打闹着。远处提着两瓶可乐的妈妈小跑过来,嘴巴张合着,一脸怒色着急,估计在骂两小孩调皮。
    何信到底不喜欢医院的味道,傍晚的时候再复检了一次,得知没什么大碍就出院回家了。回家的时候,刚巧在外地出差的爸爸回来,一家三口也难得吃了顿整齐的饭。
    何信家在一个小区里,住一楼。何母说,以后老了也方便出入。何信的房间跟以前那特像,书桌就贴着窗口,窗外是家里打理的一个小花园儿。花园里边种了几棵栀子花。以前母亲买回来的时候,因为气候不大合适,老是恹恹的要死不活。母亲坚持了一段时间也对它失望了,没想到过了两年,这花在今年的初夏竟然开起了花朵儿。
    这花就种在何信窗户左下边。正正应了那句,‘居士窗前檐卜花,清香不断逗窗纱’。平时忙着没察觉,夜晚躺床上睡的时候,芳香随着夏风浮动,心里舒坦,散解疲劳。
    何信闻着这香味儿就要睡着了,手机却不应景,非得把人给吵醒了。何信接起了电话,看了眼上边儿的时间,12:03。打开了信息。
    【幺子你什么时候回来?】是老大。
    【明天。】
    【这么快?】
    【嗯。有什么事儿吗?】
    【没,你回来再说。】
    其实老大那三小子在宿舍里抱一团,听了一整天三姑六婆听风是雨的八卦流言,现在他们草木皆兵,是胆怯了心里发毛了特窝囊地害怕了。
    【到底怎么了?】
    【你回来再说。】
    他们真没那脸面说他们一群大老爷们在怕黑。
    何信见老大不愿意说,也就没追问下去。回了句嗯,就没了下文。倒是何信,刚才那睡意被老大一搅和,没了跑光了。睁眼看着被昏黄路灯映亮的天花板发呆。
    过了会儿,突然外边传来不寻常的吱呀声。何信心下一惊,难道是小偷?这小区,虽然不特别富裕比不上几百万身家的富豪,但也是一小康家庭群落。小偷最喜欢这些群落小区了,没高级防盗设备偷起东西来,特容易。何信悄身坐起,没穿拖鞋,摸起床边的不锈钢闹钟,踮脚过去。伏在窗口下边,慢慢挺腰浮头。近了,眼睛刚浮出窗槛,猛地被外边那张巨大的脸挡住了视野!
    何信快疾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把手里的闹钟往小偷脸砸去。不锈钢硬物砸在皮肉上的沉闷声响。那人随着冲击被迫倒退了几步,曲身捂着脸。估计痛极了。何信站那里劝道,“你赶紧走,以后别做小偷。”
    那人哎哟了一声,却是被何信的话逗乐了,“要是人人像您得道高僧这样,多少警察得失业呀。”
    何信一听声音,眼一瞪,“彭怀?”
    彭怀像个书生访弯腰拱手做偮道,“正是在下,深夜贸然拜访大师,不该实属不该。”
    何信回头穿了鞋,过去手撑着窗槛作支力,横跳出去。“这么晚你怎么在这儿?”
    彭怀下巴朝花园里放着饭盒的石桌扬,笑道,“给您大爷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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