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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某月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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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2007…12…10  喜忧参半

  赖淳回学校了,喜忧参半。
  
  喜的是:我不用再为日常的生活琐事和他争论,自己一人去食堂吃饭,不用做饭。忧的是:我又开始失眠,少了一个人在身边,只有极度疲劳时才能睡着,偶尔的恶梦。
  
  周末赖淳问我会不会去看他。他在学校那边自己在外面租了一个小间。赖淳已经很久没在回宿舍住,人多他反倒不自在。
  
  我应了他周末去见他。我颠簸三个来小时下了车,还来不急和他说上一句话,蹲地上开始狂吐。
  
  赖淳皱皱眉帮我拍拍后背,小跑着买瓶水给我漱了口。
  
  等我吐干净好受了些,便和赖淳先回他租的单间。我走在路上,呼吸着北京秋冬干冷的天气,人也好受许多。
  
  他问着我什么时候想吃饭。
  
  “没胃口,去你那儿躺会儿的吧!”
  
  “我都吃了一礼拜的驴肉火烧了。”赖淳笑道,“我今早上起来都流鼻血了。”
  
  我斜眼看他,轻笑“你是补大发了吧!”
  
  “不是…我是告诉你除了驴肉火烧,吃什么都成!”
  
  溜达了十五分钟,到了才知道,他住的是人家自家私盖的小二楼,爬一竖梯子才能上去。小二层是石膏板盖的,隔成几间儿,对外出租,不保暖不隔音。房间也就j□j平,一张床、一个桌子,一把椅子。
  
  我摸了下他屋里的暖气,冰的。“你晚上睡觉不冷?”
  
  “有电褥子。”赖淳掀开床铺给我示意下。
  
  “晚上上厕所怎么办?”
  
  “胡同儿的公共厕所,不远。”他又指了指床下,“知道你起夜,我买了尿盆儿。”他又拿出盆子,“你晚上想洗我这有水壶做热水你在屋里洗,我帮你倒。”
  
  我笑了笑,看着还会漏风的窗户,这么艰苦的环境我可是头一回。我除了两岁多用过尿盆儿,这么大再也没使过。
  
  赖淳帮我把我带的东西整理好,“你穿几条裤子?腿怎么那么粗?”
  
  “里面穿了仨!一秋裤两毛裤。忒冷了!”我手插兜里边儿,跟着他锁好门,一起出去。
  
  “吃羊羯子吧!”赖小贱提议着,一说话都能见到哈气儿,“暖和儿,也给你补补,省得你冷。”说着他把我手从我兜儿里拉出来握着揣他兜里,“是挺冰的,等会儿吃了东西就暖和了,我啊!也就是借你光儿,你周末来了正好一起改善改善伙食。”
  
  我笑了,“你馋了甭打我旗号,我又不馋。”
  
  “你不馋、那好办。”他狡猾的一笑,“等会儿我吃肉,你吃菜!”
  
  “贱人!滚!”
                      
作者有话要说:  




☆、2007…12月至2008…01月  跨年记

  07年底到08年初,猪年的冬季,一如继往的冷。赖淳说他除了上课外,开始考虑毕业的问题,论文、设计。
  
  每个周末去看他,一起睡在睁眼都有哈气儿的屋里。有苦有乐。每次见面都是一场欢畅淋漓的X爱。
  
  有回周末我去看他,赖淳对我说,“你上周没穿内裤跑回去的吧!”
  
  “啊…你怎么知道…”
  
  他拿出洗好的内裤给我,鄙视我一眼,“你裤衩儿扔我这儿了!我给你都洗好了!哼…”
  
  我嘿嘿的笑着,“放你这儿吧!正好有的换。”
  
  “哼…你给我甭落外边儿就行!”
  
  “哪儿能啊!”我笑着。
  
  还有一次,临要做时,发现没有了…套…套,他马上穿了衣服说他下去买。
  
  我笑了,躺在被窝里逗赖小贱,“爷,想死我了。”
  
  看着赖淳着急的套了外套就往外奔,喊了句“小心点!慢点儿看着路。”
  
  听他“嗯”了声儿,就是蹬蹬蹬的小跑声渐远。
  
  我笑着套上件上衣,窝被子里看书。十几分钟后,又听到他急切的脚步声儿,开门一进屋,哥马上一把抱住我,不停的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我拍着他后背安慰着,“怎么了?!没事吧!”接着又摸摸他头,“扑拉扑拉毛儿,吓不着,扑拉扑拉耳儿,吓一会儿。没事儿了。”
  
  赖淳站直了腰儿说,“你不知道!刚吓死我了!”
  
  “见鬼了?!”
  
  “不是…我不买了套儿么,然后刚出来,看见一哥们儿坐马路牙儿上,我们学校的,突然他说哥们借个火,我就给他了,接着…”他那眼神变的特怪异。
  
  “他勾搭你了?找你出去开房?”
  
  赖淳点点头。
  
  我大笑道,“他怎么和你说的?你跟我说说。”
  
  “你别问了!”
  
  我抱着他,又拍拍他后背,“你怎么回的他?”
  
  “我没吭,直接跑回来找你了。你不知道,我买套前他就蹲那儿抽烟,一幅死人脸的样儿,我回来他还在。不说了,吓死了。”他说着不停用手抚着心口。
  
  “噢…吓到宝贝了!没事!没事!不怕,有我呢!要不、我下去帮你看看?!”我上去抱着亲了下他脸颊。
  
  他马上打我,“你有毛病吧!别去!”赖小贱说完拉着我,说看个动漫压压惊再睡。
  
  我笑着打开电脑,让他赶紧进了被窝儿,帮他暖着手。
  
  这回我才知道,我家的大男孩儿胆小儿。晚上,好好安慰了他。
  
  在赖淳那儿的一冬,他给我倒了小半年的尿盆,洗了小半年的内裤。我经常是穿条脏裤子去他那儿、穿回来条干净的。后来,我心疼赖小贱那里洗衣服在室外,北京的天儿又冷、水龙头经常结冰,我又是背个空包儿去看他、把他脏衣服拿回学校洗衣房洗。
  
  每次回到赖淳那儿,我都笑着说他生活水平真好,回回都有不少零食,他都笑笑没吭。直到几年后的现在,我才知道,他根本不吃零食、也没吃零食的习惯。
  
  有回在赖小贱那里吵架,我摔门出去,他马上跟出来抱着我就往屋里拖,“外面太冷、冻坏你怎么办?”这就是他安慰人的理由。
  
  赖淳这个大男孩开始懂事,出去打工,有时五天、一周,有时二十多天,每次回去都和民工一样,在工地吃住一周回去、拿着微薄的薪水,却笑的一脸灿烂的拿钱带我去改善伙食。有回、他去每天累死累活干了半个月最终却只给了他五百块钱,有时干活领不到薪水,他的手,日渐摸的到在手心儿的老茧略有些磨人,然而他依旧是保持着只要是冬季出门就把我手攥住捂在他衣兜的手心儿。
  
  偶尔,赖淳也会在周五来我们学校陪我上一天课,公共课上帮我记笔记写无聊的美学理论作业,然后在下课后和我一起坐三个多小时公交回他学校。每次因为我晕车,他都让我枕在他肩膀睡觉,一枕就是近三小时,我问枕着他肩膀累不累,他每次都说不累,一脸的淡然。
  
  直到今年我带他去东北的长白山玩,赖小贱把他的头枕到我肩上一个多小时,我才知道,不是个累字了得,怕惊醒身边人一动不动的早就肩酸腰疼,真不知道他这么多年怎么受过来的。也因为那个冬季的长期坐车倒车,我终于不再晕车,算是因祸得福。
  
  而我的每次周末,我那娘亲经常给我查岗,有时打到宿舍电话,那帮好哥们都比较仗义的说我去看了画展,且每次说的绘声绘色面面俱到,之后又是各种给我电话圆谎儿,偷情一般的日子,激情又无奈,对于我俩的将来迷惘的过一天算一天,用他的话说,要等到毕业经济独立才能和家里人说我们的事,可谁又知道我们会不会如其他人一样毕业Say Goodbye?
  
  父母偶尔安排的周末相亲,不能拒绝,基本每月一次。
  
  赖小贱每次风轻云淡的笑着问我对方人如何,我往往愤怒的居多,对于这种旧…社…会…的包办式恋爱烦的要死。而今,我连相亲的对方长什么样子、身高几何、穿着亮丽与否都毫无记忆。
  
  我不知道,他每次看我打扮光鲜的去相亲,是怎样的心情,我只知道几年后分开的他告诉我他相亲时,我是冷笑、心痛,有种被人抢了自己喜欢的东西的愤慨,占有欲在那一刻极度膨胀,一种莫名其妙的对比心态和对他以及相亲对象的冷嘲热讽,调侃、嘲讽着他的同时,也在嘲讽着我自己。
  
  我曾经问赖淳对于毕业高达百分之九十几的失恋率如何看。他说,“那是别人,不是我们。我们过的日子干嘛要看别人?”
  
  07年底的平安夜参加赖淳的朋友聚会,看着别人坐在他的大腿上狂欢的索吻,他笑着的闭嘴侧一边儿说谁谁更帅找他去,眼睛却瞅着我,我笑笑一杯一杯的喝酒,眼不见心不乱的跑去厕所,他却跟着去了洗手间堵我、问我是不是哭了。
  
  “哭?可笑,不会。对于你们都是双方有了对象还能抱一起啃着对方吃口水,是特么一帮穷B没钱出去开房了?!没钱就甭出来现眼!”
  
  “那是他们,不是我!我又没有?!”说着他拉着我手,“走!我带你回去。”
  
  “不用,把你房门钥匙给我、我自己打车回去。闹腾的我心脏难受。”已经到了凌晨三点,我是真的熬不住也没那个心和他至气。
  
  “我不给。”赖淳他拉着我手,不顾人多少,走到包间,和他们说要送我回去,在他那群狐朋狗友的起哄下不停的灌酒,又有人上来勾搭说他没有和他舌吻不能走。
  
  我上去拉他过来在他耳边说,“我真不和你闹,你和他们玩,我到你学校旁开房睡觉,心脏是真不行,心率每分过百,手机不关机。回头打电话。”
  
  他拉住我一把拽沙发上坐着,说是不是当场舌吻个就放他走?
  
  一帮人起哄等着看他好戏,我明知他们是逢场作戏却依旧难受,只想躺床上睡一觉来的轻松。
  
  赖淳笑笑,眼神扫过他们,一手扣住我脑袋直接舌头进来,全是酒精的清爽加杂爆米花的微甜感。亲完拉着我出门打车回去,把我头按他肩膀看我吃了药让我睡会儿。
  
  赖小贱却在一旁小声叨叨说知道他们聚会会很乱,就是因为不想和他们混想早走才拉我过去,不是为了让我难受。
  
  到了地儿,下车,他扶我回去躺好帮脱了衣裤,擦了身体上床来又开始索吻,呼吸渐重。
  
  再睁眼已经是夕阳西下。
                      
作者有话要说:  




☆、2008…01月至2008…02月

  2008年过年的寒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寒假期间在家,除了吃睡就是玩。我妈倒是放心我出去和Lily,B,Tina,Vivian几个人见面,问我和她们几个关系如何,我都打哈哈过去,娘亲却不知道Lily。Vivian她们几个见面就是八卦我和赖淳之间的事,他对我如何,床技如何,每次多久的时间,姿式,长度等等。
  
  Vivian笑话的给她们几个讲,她有次早上十点半电话给我,我一接起电话,她听到我说话音儿不对、还喘,就问我是不是耽误我办正经儿事儿了,我说了个“嗯”,她就说了个“你忙”就挂了电话。
  
  Tina就好奇笑着问我说:“你家哥哥这么猛?一早起你俩就做?哇塞…啧啧啧…”
  
  她们几个娘们儿八卦的倒是High了,把我整的极其尴尬,东一句西一句的开始唱双簧,我受不了就说:“我饿了,再搞点什么东西吃吧!”
  
  “哇塞,你是猪?”Tina拉着我说,“大哥,你不看看这午饭吃了没半小时你又饿?”
  
  从此,我决定珍爱生命、远离她俩。
  
  过年期间,萧某打电话拜年,又问了我和赖淳关系如何、是否分手了。
  
  我告诉他,家里人不同意,刚分了几个月、心里有些乱、回头再说吧。
  
  而这一次的电话,是和萧某的最后一回联系。
  
  在猪年辞旧,喜迎鼠年的爆竹声中,赖淳又给我发了条祝我新年快乐的信息。他告诉我他许了新年愿望,是想和我长久下去。他想成为我在新年收到的第一信息、所以他都掐着时间提前编辑好信息、守着时间看着秒针给我发的。
  
  唯一能记起的是他短信开头是宝贝。而我在看过他信息后、笑了笑回了条信息过去,就把他的信息删了。
  
  寒假中,每天与赖淳最多的聊天都泡在了一起打网游中的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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