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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伯承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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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作战部署,文电交驰,疲惫不堪。待周恩来到作战室,命令已经抄写清楚。
  刘伯承汇报了一夜来敌情的变化和己方的处置,周恩来看过命令,不觉眉头舒展,布满血丝的眼球里闪出了光亮,他欣然表示同意。作战命令交电台发各军团和独立作战单位。这时候已经是晨光熹微了。
  由于部队早先已北进就敌,红一方面军指挥部在部署上就方便多了。这个部署是:第五军团、第十二军和宜黄两个独立团为右翼队,主力由东向西进攻侯坊、徐庄、雷公嵊一带之敌,以一部兵力牵制东陂之敌第九师,并向新丰市方向警戒,阻敌前纵队回援;第一军团、第三军团、第二十一军和独立第五师为左翼队,主力由西向东进攻草台岗、徐庄地区之敌,以一部兵力切断敌第九师与第十一师的联系;第二十二军为预备队。
  根据命令和部署,20日夜,红军各部先后进入攻击位置。21日拂晓,红军发起了攻击。在草台岗方向,敌第十一师第六十三团团长宋瑞珂,正率领营、连长在雷公嵊侦察地形,研究如何配置兵力。忽然,了望哨报告:“红军大部队分路来攻。”宋瑞珂举起望远镜观察,只见晨雾中红军从西南方象潮水般涌来,东北方高山顶上也出现了红军的身影,他明白,草台岗己处于大包围的态势。于是立即向师长肖乾报告。肖乾也发现形势不妙,命令各团坚守草台岗环形阵地,作困兽之斗。红军以猛烈的冲击缩小合围圈,至中午,夺得若干高地。第十一师是受蒋介石宠爱的嫡系王牌,军官顽固反动,驱使士兵作殊死顽抗,一个连打得剩下十几个人,还能继续战斗。过午,第五军团首先突破南面霹雳山敌第六十六团阵地,敌第十一师在草台岗的环形防御体系被开了个缺口。接着,第三军团也将敌雷母山阵地突破。敌各团侧背受到威胁,遂全线动遥师长肖乾负伤,敌失去统一指挥,更陷于混乱。至黄昏,蒋介石的这个王牌师全部瓦解。除肖乾外,伤敌旅长l人,毙敌团长3人,营以下官兵伤亡惨重,被俘3000多人。在霍源幸免的敌第五十九师第一七五旅以及第九师的1个团,受罗卓英派遣,企图保持东破与草台岗的交通线,被第一军团歼灭大部。陈诚在抚州听到第十一师被歼的消息,急得吐血,急令吴奇伟率前纵队向南丰撤退,罗卓英率后纵队残部,向宜黄撤退。蒋介石的第四次“围剿”就这样被打破了。
  1933年9月,第三国际派遣的军事顾问德国人奥托·布劳恩由上海来到瑞金。为保密和称呼方便,取中国名字李德,又名华夫。在中华苏维埃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简称中革军委)驻地沙洲坝附近,专门修了三间独立房子,作为李德的住所。刘伯承派伍修权和王智涛作李德的翻译。就第三国际的主观动机来说,是来帮助中国进行革命的,但事与愿违,由于李德主观武断,简单粗暴,军事上瞎指挥,和中共中央的“左”倾教条主义者相结合,实际上帮了一个很大的倒忙,几乎断送了中国革命。
  李德进入中央根据地,第五次反“围剿”战争已经开始。9月28日黎川失守。10月初,在李德的住处“独立房子”,召开了有党和中革军委的主要负责人出席的军事会议,博古(秦邦宪)、洛甫(张闻天)、项英、毛泽东、刘伯承等到会。朱德、周恩来在前线指挥作战,未参加。会上,由代理军委主席项英作关于前线形势的报告。李德建议:“通过地方武装,以阵地战把敌人牵制在北部赣江和旴江之间,并且如一年前所计划的那样,把五军团(1个师)放在黎川以南进行防御,命一、三军团继续向东北方面挺进。”①李德这个建议被采纳,并作了相应的决议,成为第五次反“围剿”初期的战略方针。根据李德的意见,10月中旬,中革军委令第三军团贸然进攻黎川以北敌人的巩固阵地哨石,未获成功。10月下旬,又令第五军团第十三帅去打黎川东北敌人的巩固阵地资溪桥,又遭到挫折。为急于恢复黎川,第三、五军团辗转于敌人堡垒之间,陷入被动。
  从1934年起,在中共中央主要负责人博古等的支持下,李德掌握了红军的指挥大权,朱德、周恩来实际上被剥夺了军事指挥权。总参谋长刘伯承则①奥托·布劳恩:《中国纪事》,现代史料编刊社1980年12月版,第47页。
  成为李德的幕僚。
  李德是怎样指挥第五次反“围剿”的呢?不论白天黑夜,只要前方来了电报,都要先送“独立房子”,由翻译译成俄文,并根据电文对照地图查找大体方位,将敌我态势标在地图上,送给李德看。李德阅后提出对策和处置方案,再由翻译译成中文,送中革军委,由中革军委给前方下达作战命令。
  李德情况不明决心大,又管得很具体,连迫击炮的放列位置都在地图的等高线上标明,强令部队执行。部队调动,不管白天黑夜,山路平路,只按比例尺一标,就下令限时赶到。不问工事坚固程度和兵力兵器如何,下命令死守一地,造成很大伤亡。如此指挥作战,焉得不败!
  因为李德越俎代疱,作为总参谋长的刘伯承,在作战指挥方面已无事可做,只好管管红军学校和后方医院一类的事情。刘伯承从一开始就感觉李德的指挥不对头,可李德权威已立,他只得对李德敬而远之。李德五次到前线视察,作为总参谋长兼通俄语的刘伯承一次也没有陪同,总是找个借口避开。
  5月间,一次中共中央负责人指定刘伯承陪李德到会昌视察,刘伯承以脑贫血为由请假,荐作战局长张云逸陪李德走了一趟。通过第四次反“围剿”的实践,刘伯承进一步认识到中国革命战争的特殊规律,认识到毛泽东对反“围剿”的战略指导是正确的。对于第五次反“围剿”中李德等的堡垒主义和阵地战、先发制人、御敌于国门之外等战略战术,他心存疑虑,未敢苟同。
  从1933年10月到次年10月开始长征,终第五次反“围剿”之局,刘伯承对李德的一套,不参不谋,抓紧时间致力于游忐战术经验的总结和推广。
  1934年5月10日,他发表了《现在游击队要解答的问题》,提出:“敌人碉堡构成的封锁线,可以相当限制我们大兵团进行机动。然而,我们游击队确实可以自由出其封锁线碉堡(特别在广东,敌军没有连续的碉堡)的间隙,而进入其后方交通路上,实行穿袭。有些边区游击队就应该留在封锁线外,向敌人远后方,特别向其策源地展开游击战争,以耗散其兵力,破坏其粮弹的运输,乃至造成地方暴动,就更有战略上的意义。”这种用深入敌人后方的办法来打破敌人“围剿”的杰出主张,可以说是他在抗日战争中提出的“敌进我进”思想的最初萌芽。9月10日,他又发表了《到敌人后方开展游击战争的几个教训》一文,强调:“游击队在芽过敌人封锁线后的活动,如遭受敌人强烈压迫时,只有勇敢地再延伸,向敌人深远的后方挺进活动,这是容易达到吸引敌人后退的目的,不应企图缩回苏区,折转到封锁线上碉堡地带,恰人敌人陷阱,回旋无地,遭受严重的打击。”进一步发挥了他的上述主张。
  他一再提出的到敌人深远后方开展游击战争,威胁敌人根本重地,迫敌回援,以打破敌人“围剿”的战略思想,无疑是十分可贵和正确的。这与后来毛泽东提出的,红军主力“应该突进到以浙江为中心的苏浙皖赣地区去”,“将战略防御转变为战略进攻,威胁敌之根本重地,向广大无堡垒地带寻求作战”的主张,可谓互为补充,异曲同工。这也说明刘伯承的思想已升华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他已理解和掌握了毛泽东的作战原则和指导方针,为毛泽东军事思想的形成贡献了自己的智慧。
  跟毛泽东一样,刘伯承的这些意见并未得到中共中央决策者的重视和采纳,相反,刘伯承因此而招致了李德的嫉恨。有一次,李德到总参谋部谈事情,因话不投机,李德当面训斥他说:“你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参谋,白在苏联学习了几年。”伍修权怕双方闹僵,只简单地翻译说:“李德同志的意思是说参谋工作做得不周到。”刘伯承哈哈一笑,说:“你是个好人啊!他骂我的话你没有翻译。”又有一次,李德到总参谋部去,几个机要员在路边烧火做饭,挡了他的路,李德的无名火发泄,一脚把饭锅给踢翻了。刘泊承是个民族自尊心非常强的人,李德训斥自己,他看作是工作上的争论,李德是共产国际派来的顾问,理应忍让,他也能够忍让。这次发生的事件,在刘伯承心目中是洋人欺负中国人,联想到在苏联学习时受到的大国沙文主义的对待,他终于怒不可遏,当场跟李德吵起来。他用俄语说:“帝国主义分子就是这样欺负中国人的。作为国际派来的顾问,你这种行为是错误的,是帝国主义行为!”李德悻悻然而去,到中央局书记博古那里告了一状,说刘伯承不尊重他。这样的总参谋长妨碍他的工作。博古找刘伯承谈话,把刘伯承降到第五军团当参谋长。这是他第一次被撤掉总参谋长的职务。证明这时的刘伯承,已经同当时中共中央的“左”倾教条主义划清了界限,站到正确路线上来了。 
  
第六章长征 
   
  第一节智取遵义城
  1934年10月初的一天,刘伯承由瑞金红军总部赴第五军团上任。第五军团军团部设在兴国城外五里亭一座山上的庙宇里。军团长董振堂、政治委员李卓然等热烈欢迎刘伯承的到来。虽然中革军委通知明确说刘伯承是来当军团参谋长的,但董振堂、李卓然仍把他当作总参谋长看待。第二天下午,在庙宇的大殿里召开营以上干部会议,由刘伯承作部队转移的动员报告。本来应该先跟大家介绍一下刘伯承新任军团参谋长的身份,可主持会议的董振堂却说:“现在请刘总参谋长讲话。”刘伯承听董振堂这样介绍,略一迟疑,本想把自己被贬职的经过跟大家说清楚,转念一想,这里面涉及到和顾问的争论及中共中央上层的一些事情,不便于讲,于是改了话题:“同志们,我们这次反‘围剿’,不叫打仗,叫‘挡仗’,敌人呢,也不叫打仗,叫‘滚仗’。敌人凭着他优势的兵力、现代化的装备,象个大石滚子滚过来,我们还硬用人去挡,当然要吃亏啰。”这一生动的比喻,形象而深刻地概括了第五次反“围剿”战略战术上的失策。大家频频点头,会场顿时活跃起来。他继续说:“任何军事家都懂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们和蒋介石打仗,是弱军对强军的作战。蒋介石几乎控制了全国地盘,有几亿人口、几百万军队;而我们中央革命根据地只有300万人口、十几万红军。可是有的人就是不承认这个现实情况,不顾条件地要‘御敌于国门之外’,要和人家打正规化的阵地战,这样,实际上把主动权送给敌人,使自己置于被动挨打的地位。一年来的战争事实证明,我们红军的广大干部和战士是英勇善战的,但是我们的战略战术有问题,需要改变。现在,我们要到外线去作战。部队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仗,本来应该好好休整,但没有时间了,同志们回去要抓紧动员一下,准备很快出发。”这就是刘伯承就任第五军团参谋长的第一席讲话。
  10月10日,中央红军开始从中央苏区出动,进行大规模的战略转移。
  一连几天,中央红军主力第一、三、五、八、九军团和中共中央、中革军委机关共约8。6万余人,陆续从福建西部的长廷宁化和江西南部的瑞金、零都出发,向贡水与信丰河(桃江)之间突围集结地区开进。中央苏区等根据地留下项英、陈毅等,率1。6万余武装坚持游击战争。
  中央红军突围方向是西进湘西。横亘在面前的第一道障碍,是国民党军陈济棠部沿桃江东岸修筑的碉堡封锁线。21日,红军开始冲击这道封锁线。
  红一军团、红三军团分左、右两翼展开,红九军团、红八军团分别随后掩护跟进,中共中央和中革军委及直属部队编成的两个纵队居中,红五军团担任后卫。陈济棠原是由广东地方军阀归顺蒋介石的,他一直提防着蒋介石削弱和吞并他的军事力量。在长征开始以前,中央红军利用陈济棠与蒋介石的这种矛盾,曾与他进行过秘密谈判,缓和了双方的关系。因此,红军在务一道封锁线没有遇到大的抵抗,25日,全部顺利渡过桃江。但已暴露出行动迟缓和指挥混乱的严重弱点。本来8万之众的长距离转移,又要对付国民党军沿途的围追堵截,理应作必要的准备和精简,然而红军仓卒上路,又缺乏周密的行动计划,还携带了大量笨重物资器材,占用许多人力,影响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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