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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单的脚步-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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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姬奥迪娜在给孙莘打了几个无人接听的电话后,气馁地独自走进雨花石公园。
  她坐在给游客休息的木质长凳上,连连叹了几口气。
  眼前葱绿的树林压抑般让她皱起眉头,离开长凳,转向延伸至湖边的石子小路。
  花心在雨花石公园站下车,两手斜插在裤口袋里,微驼下背,像个混迹社会的小青年慢慢踱向公园门口。
  “花心!”
  从花心背后拍上肩膀的手掌让人吓一跳。
  “这么巧。”柳颜脸颊上挂着的酒窝甜美,“我们一起进去吧。”她凑近花心。
  “你一个人?”花心问。
  “是啊。凌哥哥工作很忙的,所以我只能一个人。”
  他看到她眼底的流光,和生动的表情。真是天真浪漫的人……
  “快走吧。”柳颜主动勾上花心的臂膀,“反正你也是一个人啦。”
  他来到上次落水的地方,放开柳颜勾住他的手臂,低头注视平静的湖面被绿草地圈围的一小截。
  懦弱无能的人才轻言放弃生命。
  如果一半祝愿花凌的心意扭曲,如果一半希望双亲安享晚年的心意扭曲,只要扭曲出一点自私,即使再狠毒那么一点……
  “你在看什么?”柳颜靠近全神贯注在脚底一块土地上的花心,问,“有什么吗?草?这有什么可研究的。”
  “花心?”
  没有正常起伏的字音在柳颜左手方传来。
  “花心。”玛姬奥迪娜确认的口吻带有惊喜,她向他走来。
  柳颜审视的目光和奥迪娜好奇的目光撞在一起,前者迅速出手扯花心一把,而后对花心说:“回神啦,有人找你。”
  奥迪娜绕过柳颜来到花心另一侧,“见到你真好。”她露齿一笑,“可以帮我找到孙莘吗?他不接我的电话。”
  花心伸手到口袋里,手机不在。好像电板拔下后放在了床上。
  看着像拔河的两个女人把他当绳子使劲向两个方向,花心的两只手,在忍受女人间斗争带来的主权丧失。
  佐士大佬透过望远镜看着这边的情形。高倍率望远镜让佐士大佬可以清楚看到花心的一个眼神,一个手指头的小动作。仨芒提着水箱从他面前经过,水桶里的鱼跳跃时,溅出的水沾上他的皮鞋。佐士大佬放下望远镜。
  “把你的死鱼离我远点!不要妨碍我工作!”
  仨芒竖起中指:“工作?你的工作除了给警察擦屁股,以为多神气!”
  “难道你不是?”
  “我只是不想再被抓进去服役。没有你一样的追求咧。”
  “全给我闭嘴。”毛竖忍眼神示意湖边的三人,“注意不要把人弄丢。丢了大家全完。”
  仨芒吐一口痰在草地上,拎起鱼桶离开。“还真以为自己是强盗头子了……嘛玩意……”
  “你给我放开!”柳颜横奥迪娜,“花心才不会帮你!”
  “你放手!”
  从暗斗到明争。花心收回眺望湖面——那里边不可能有个怪物提起他的兴趣——的视线,但眼前的两位……
  柳颜和玛姬奥迪娜已发展为一只手拉住花心,一只手双方展开搏击术。
  但遭殃的显然是中间的人。
  “啪!”重叠一起的巴掌声,“砰!”重叠的拳头敲在骨头上的声音。因为她们动作太过一致,花心耳中只听到一道声响,然而脸上、身上受到的伤害却是实实在在的双倍。
  “是我和花心先!”柳颜抓到了奥迪娜的头发,用力攥。“你放开!”
  “啊!”
  所以最后两个女人互扯头发,花心看到没空理睬他的两人,揉揉脸朝别处走开。
  完全没理解她们为什么要打架。花心加快脚步离开战场。
  “嘀、嘀嘀、嘀嘀、嘀。”
  “boss花,比伯先生派去保护您弟弟的人,前天被人全数击毙。消息被组织里的人有意封锁,现在才得到。”
  “查清楚。”
  “凯先生把您的消息透露给警方,已经查到是凯先生为了和卞有道打赌才放出的消息。”
  “你知道怎么做。”
  “是。”
  花凌坐在椅子里,镜片后寂静的眼睛攫住办公桌上的一份报告。十页报告纸上悉数是花心近日的生活情况。
  玛姬奥迪娜,吴越,柳颜。他们先后接近花心,各自带着心目中的想法。
  吴浩,金贵。前者因舅舅借下的高利贷为利哥驱使,后者则是出国留学的交易和利哥达成协议,他们都想从花心身上得到花凌的消息。这点早在为营救朱妮时调查清楚。
  他的消息。花凌摘下眼镜。花心身上拥有的他的消息,这帮人怎能看清?
  花凌拨通秘书岛加的座机。“我想知道花心的下落。”
  这是一场盛宴。觥筹交错。
  比伯怀特斯在自己的位置上嫌弃地抚平花边和繁复的褶皱。现代人只有小女孩才穿这种缀上蕾丝花边的衬衣,他眼底恼火,像这样把“古董”穿在身上,一群恶趣味的老不死。
  “我听见你在骂我哦。”
  阿玛丝威斯诺摇晃着玻璃杯走近,深色酒液随着晃动节奏于灯光下的杯壁上涂染一层亮红色。他轻嗅散发出的香醇味,“比伯总是这样坦白得令人担忧。”
  比伯怀特斯恭敬地起身行礼,恭敬地说:“感谢威斯诺先生的提醒。”
  面前这个外表三十出头的青年就是盛宴的主办人,阿玛丝威斯诺,最喜欢扮猪吃老虎。
  比伯怀特斯总共参加过这样的宴会三次。一次是三十岁成为十五头目时来自上方的庆祝,一次是十五头目之一的西有方去世,即新任头目接班时的红白宴,而这一次则是没有任何人退位或上任,只说威斯诺先生要举办宴会。
  一次血族的宴会。参与者除了血族成员就是“丝凯特”的十五头目。
  阿玛丝威斯诺略有失望地叹口气,话语侬软:“比伯还是坐着对身体好些,不会有负担。”然后把手中的酒杯推给怀特斯,“美味。尝尝它的滋味,可以让你的舌尖跳舞。”
  “我不喜欢红色。绿色才是我的挚爱。”
  “不勉强。为比伯的错过干杯。”阿玛丝威斯诺一饮而尽。
  “齿口留香。”
  他留恋的作态,令怀特斯移开在一对尖牙上的注视。
  “比伯总在拒绝我呢。”阿玛丝威斯诺倒扣酒杯在桌上,残留的液体顺着器壁沾上光洁桌面,他又捏上一块曲奇饼。“比伯没有青春了。现在的比伯老得一塌糊涂。再没有机会了。”
  “我没有期待这个机会。生老、病死,作为人的一生,我全经历过,直到死亡来临的一刻都没有遗憾。”
  “那是小比伯没有留恋的人。瞧瞧这副衰老的模样,我敢打赌你已经没有了心动的感觉。小比伯没有了激情,生活灰色。”
  “可我年轻时的心动,并没有让我走上另一条路的。”怀斯特面目刻板,“我承认我的心跟随莉萁的离开也就那么死去。即使有类似莉萁的人出现,我心里早分辨出,她们绝不是我的莉萁。但我不觉得生活充满灰色,我有和莉萁的孩子,而孩子为我带来了孙子、孙女,和快乐。”
  威斯诺不赞成地伸出一指。
  “首先,孩子的幸福是孩子的幸福,如同你再不能插手你儿子的幸福。你只是他们的旁观者,尤其在时间的推移中;其二,你的心动是因为自己的自卑而丧失,并不是莉萁的离开。任谁一个糟老头子——原谅我这么形容你——开口对年轻美貌的女士表露自己对她的心动,我都会觉得是对年轻生命的亵渎。”
  比伯怀特斯不自在地躲开阿玛丝威斯诺的目光。
  “喏,年老意味孤独,因为变得丑陋肮脏、需要别人的帮助,而现在的年轻人多只为自己考虑,当他们想到自己年迈的父母,此时的他们要么正迈入老人的行列,正身临其境,要么遭遇困难,除此外哪会想到父母、爷爷奶奶,甚至奶妈?”
  “您的意思是,老年人因为岁数大患有自卑,然后失去了对青春的追求,是这样吗?”
  “有自知之明的老人都这样想。难道还有精力?”威斯诺取过餐盘里的刀具将曲奇饼碾碎,在曲奇饼上淋过一层蓝莓酱后将盘子摆在怀斯特面前。“噢!小比伯不会说还有小姑娘自愿嫁给一个白须老人的,对吧?”
  “谢谢您的曲奇饼和蓝莓酱,但我只喜欢不淋蓝莓酱的曲奇饼。”
  “可以。我替小比伯重新准备一份。”威斯诺说完真的就开始着手。
  “即使威斯诺先生已经年龄过百,您仍是认为自己是个强壮的青年,并且拥有比太阳还炫目的月亮。不知道比起白发老翁,您心里的年龄究竟是怎样被皮囊所欺骗,竟连直面自己的勇气都没有。”
  阿玛丝威斯诺转动湛蓝的眼珠子,他的一根食指抵至唇边,好像真有思索比伯怀特斯的话。
  “可我还是个孩子。”他突然绽放一个笑容,狡猾地朝怀斯特眨个眼,“你不能用人类的标准衡量我。小比伯,作为人,你不知道我所处的世界里得经历多漫长的时光才能触及‘年老’一词。”
  一群老怪物。怀斯特气得直撸胡子。蕾丝花边扫到蓝莓酱,他瞪眼近前的“小男孩”,心中直呼讨厌的聚会,讨厌的衬衣,讨厌的长袍……
  威斯诺不介意怀斯特的腹诽,事实上他享于听到聚会上的喋喋抱怨,因为这为他下一次聚会可以捉弄更多人,气恼更多脸部肌肉萎化为无趣平板的人——这就是威斯诺总找怀特斯的原因之一。
  “我发现聚会上缺了个小伙伴。”威斯诺侧脸,将下颔支于手背,整个宴会的人物尽落他眼底,“连我‘妈妈’都来了,为什么你的人却不准时出席?”
  “他不在这个国家。您应该知道他回国有事。”
  “我只听说比伯的人死了。保护花心的人一个不剩死光光。难道比伯不知道?”
  玩笑开得过分了!比伯怀特斯沉下脸,声线也低了几分:“我不知道。”
  “哎?明明花凌都知道的事比伯竟然不知道?不会在骗我吧?”
  “您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血族的心灵感应,比伯信吗?”
  “看来威斯诺先生的宴会不太让人觉着舒服。抱歉,我的心脏不太好。先一步告辞!”老人说完起身就拿上一旁的手杖。
  “我还想告诉比伯关于花心被人抓走的事呢。”威斯诺的声音恰好可以让怀斯特听到,“还打算说花凌的事。可惜……”
  怀斯特憋一口气,转身:“您知道花凌的事?”
  “他的祖先是血族的一员。我关心他应该可以吧?”
  “花凌可以参加这个宴会,您刚才说过,”怀斯特抓紧手杖的手轻微颤动,他感到这里的空气让他头痛,“所以您是想说……”
  “不是哦。”
  怀斯特抬手擦走额头的汗水。该死的发胶!连同品位低俗的风衣一样让人受不了!该死的这里。
  威斯诺收起脸上的笑,血族特有的英俊的脸上,爬上冰冷的色彩。
  “我想我有提醒你,”他轻侧过脸,垂下的发丝挡下各方来客的窥视,“血族拥有的能力足以令你整个心剖开了给看个究竟。即使一把年纪,你的智商依旧不曾改善。让人担心。”
  “我只是个生气了不得发作只可以心里埋怨的老人。你们的能力,我见识过。可我的不满只要存在,你们就该学会反省。帝国般的统治,衍生暴行和恐惧,总有一天面临……”
  他的话没有讲完整。比伯怀特斯捂住喉口,努力发出声响。
  然而他暂时语言能力。他愤怒地看向始作俑者。
  “还是搞不清好和坏、正确和错误。”威斯诺招手换来女仆。
  “送怀斯特先生出门,他身体不舒服。”
  比伯怀特斯随女仆经过冗长黑沉的走廊。走廊上的油灯没有点燃,全部的光线来自女仆手上的一盏油灯。如果走廊上长排的油灯点燃,比伯怀特斯会看到百丈的代表血族起源的画卷——游龙般云游墙面。
  地面的潮湿经过多次修葺已经不存在这这种现象。除了通风不大行,比伯怀特斯觉得这廊道和里面一样,应该都是富丽堂皇的奢华。
  女仆在走过六个分叉口后推开一扇大铁门,光线霎时相对地明亮耀眼。怀斯特看见女仆在大门制造出的阴影里,被阴影包裹得严密,油灯也已熄灭。
  “请,怀斯特先生。外面会有人送您出去。”女仆转身步入黑暗的廊道。
  比伯怀特斯才走出,身后的门便自然关合。仿佛有人在远处控制着大门的开合。
  抬手挡强烈的人造白光,怀斯特后知后觉地看到手中捏着的高顶帽。
  比伯怀特斯一身复古的晚礼服,头戴礼帽,出现在企银饭店的门口。他是从里面才出来的。
  如果威斯诺的话是真的……是要告诉他,他手底下的人,有人想出鬼?
  “忠告时如果可以多一点诚意,怎么也不会被人讨厌。”他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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