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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剑无痕-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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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必需保持着体能,才可以对付强敌。
  他内功精湛,澄清心中杂念,立刻神游物外,进入禅定之境。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一阵敲门之声,惊醒了何寒衣。
  何寒衣吸一口气,打开木门, 华妙真疾快的闪身而入。
  回身掩上木门,华妙真低声道: “何兄, 有三位客人住进天外客栈,小妹认识其中两个。”
  何寒衣道:“什么人?”
  华妙真道:“狂龙、飞鹰, 和一位很年轻的小伙子。”
  何寒衣心中一震,低声道: “难道高天健已经听到了什么?
  也开始把人手调集回来了。”
  华妙真道: “ 很可能,高天健听到了什么风声,把人手也调集回信阳州来。”
  何寒衣道:“姑娘的身份,是否被发觉了。”
  华妙真道:“我很小心,到目前为止,找还未被他们怀疑到。”
  何寒衣道:“这么看来,天外客栈, 也是高天健的耳目了。”
  华妙真道: “据我暗中调查天外客栈。大体上说,他们还是正当的生意人,高天健只是在这中间,安插了一些人手。 人都是店小二。” 何寒衣道:“也只有这些人,才能接触到住店客人……”
  语声一顿,接道:“堡主呢?”
  华妙真道:“还没有消息。”
  何寒衣道:“会不会出事?”
  华妙真道: “堡主一行,纵然出事, 他们也可以应付。小妹担心的是万兄,如若高天健听列了什么风声,天手刀和他带的一
  批人,很容易被人发觉,不过……”
  何寒衣接道:“不过什么?”
  华妙真道:“我看狂龙、飞鹰,和那年轻人, 神态都很轻松,不像有急事的样子?”
  何寒衣道: “狂龙和飞鹰到了信阳州来,总不会是无缘无故吧?”
  华妙真道: “以这两个人在江湖亡的气势,行动之间,必然是仆从如云,至少,也会带两个听候他们使唤的人。”
  何寒衣道:“哦!”
  华妙真道: “现在, 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里,这说明了,他们到这里来,是秘密的。”
  何寒衣道:“秘密来此?”
  华妙真道: “他们两个人, 可以用很多神秘方法瞒过别人混进来,但他们如果带了一大批人手来,那就无法瞒过人了。”
  何寒衣道:“高天健似乎是在招集他属下。”
  华妙真道: “可能是一次重要的会商,也可能是准备集中全力的一击。”
  何寒衣道: “除了狂龙、飞鹰之外,不知道还有些什么人到此。”
  华妙真笑一笑,道: “何兄,我无法知道他们集会的原因,堡主只告诉过我们,高天健领导了九个黑道组织,狂龙和飞鹰,只是九个黑道组织中的两个,还有七个组织,是什么人所领导,我们都无法知道.就算他们来了,我们也无法认识他们。”
  何寒衣道:“希望堡主早些赶到,也许,他能够想出办法。”
  华妙真笑一笑,道: “何兄,狂龙、飞鹰,为人很狂傲,如是和他们身份不等的人,他们绝对不会假以辞色。”
  又道: “但是那个年轻人,却和他们相处在一处,就我观察所得,狂龙、飞鹰对那个年轻人, 似乎是还有些巴结。”
  何寒衣道: “对!由狂龙、飞鹰身上着手,虽不中,亦不远矣!”
  华妙真道: “我去了, 你自己小心—些,我不知道这个店小二能扮到什么时候,随时可能会被揭穿身份……”
  何寒衣接道: “姑娘如果被人发觉时,请避入此地, 咱们联手应敌。”
  华妙真道: “到时候,看情形再作决定,我也许会避开去,也可能找你求援,但何兄,要自己作打算,万一我走了, 你要小心一些。”
  她双目中,忽然泛现出无限关切之情,疾快的转身而去。
  留给了何寒衣一片茫然。
  她出身黑道,但却极具才慧,她有着成熟的美,和冷厉外表,何寒衣自和她相识以来,从没有发觉她关切过别人,就算她帮助别人时,也是那股冷冷的味道, 她好象只是在执行一种工作,绝不带私人感情。
  但现在,何寒衣竟然发觉了她的关切。
  轻轻吁一口气,何寒衣带上了房门,缓缓步入厅中。
  天外客栈,除了有客房之外,还兼营着酒饭生意。
  这时,已近午时。
  天外客栈的大厅中,已上了五成座。
  他有着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希望看到华妙真。
  很可惜,华妙真并未在大厅十招呼客人。
  一个店小二行了过来。
  何寒衣点厂四样菜, 一壶酒。
  他选择的位置,是大厅一角处,—张小桌子,最不起眼的地方。
  但坐那里,却可看见到大厅中每一个角落。
  店小二送上酒菜,何寒衣自斟自饮,一面打量厅中的人物,华妙真一直未出现,厅中也没有看到狂龙、飞鹰和那年轻人。
  没有发现狂龙、飞鹰,不足为奇,这些人,可以躲在房间中叫酒莱食用,但华妙真的人不出现,使得何寒衣有些担心。
  时已正午。
  客人突然增多,本来只有五成座的大厅片刻间坐满了客人。
  稍晚一点的客人,已经没有了座位。
  这时,突然有两个客人,直对何寒衣的座位上行了过来。
  这是一张小桌子,何寒衣叫了四个菜, 已经摆满了大半个桌面。
  但那两个客人,却望也不望何寒衣,就坐了下去。
  何寒衣心中不悦,但却忍下了没有发作。
  他已明白,忍耐,是一种很高的修养。
  两个客人,都穿着长衫,带着毡帽。
  其中一人突然脱下毡帽,放在桌子上,借毡帽掩遮,右手指、中无名三指,半屈半伸,手心微微向上。
  这正是黄灵规定的联络信号。
  何寒衣低声道:“我住在一座跨院中。”
  那打出暗号的客人接道: “这位兄台,这里生意太好,大家挤一挤,与人方便,咱们吃点东西就走了。”
  声音很陌生,何寒衣听不出是什么人。
  何寒衣招过店小二,结过帐,起身而去。
  他现在,只知道有阴阳堡的人,到了天外客栈,那人不是黄灵,也不是叶长青和屠无方,没有传来任何消息,只是示意何寒衣尽快离开大厅。
  何寒衣离开了大厅,只有一个去处,那就是回到他住的跨院房里。
  跨院中,仍然保持了相当的幽静,他相信,华妙真如若在此,一定会很容易解决了这件事,至少,她会提出一个很具体的结论。
  她是个很聪明的人,加上丰富的江湖经验。
  可惜,华妙真没出现。
  何寒衣取过茶杯,倒一杯茶,喝下去。
  茶入腹中,立刻感觉到不对。
  可惜,太晚了。
  因为,他立刻感觉那是一种很强烈的毒药,而且,效果立竿见影。
  何寒衣立刻感觉到,真气不继,好像忽然间失去了二十年苦练的武功。
  这时,关闭的木门,突然推开了。
  一个二十四五的年轻人行了进来。
  那人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是一种很讽刺的笑意。
  年轻人穿着一件青绸子长衫,腰中束下一条雪白的带子。
  何寒衣尽量保持平静,希望能掩去中毒的征象。
  青衣年轻人,两道冷厉的眼光,打量了何寒衣一阵,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何寒衣故作镇静地淡淡一笑,道:“你笑什么?”
  青衣人道:“你叫何寒衣,对吗?”
  何寒衣道:“嗯!”
  青衣人道:“金剑飞轮何寒衣,出身武当,不错吧?”
  何寒衣缓缓站起了身子,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青衣人道:“何寒衣,你出身正大门户,可知道杀人偿命这句话?”
  何寒衣道:“哦……”
  青衣人接道: “你杀了一个店小二,尸体就在你的床下,我要把你送交官府治罪。”
  何寒衣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可以见告吗?”
  青衣人笑道:“我是谁,很重要吗?”
  何寒衣道:“在下应该了解,你有没有资格跟我说这些话?”
  青衣人冷笑一声,道:“何寒衣,现在,不论什么人都可以和你说话,不论什么人都可以和你动手了,因为,就算是一个普通的人,也可以和你打一架,而且,一定可以打得过你。”
  何寒衣叹息一声,道:“我服的是什么药物?”
  青衣人道:“软骨消功散。”
  何寒衣道:“很恶毒的名字。”
  青衣人道: “而且,也很实用,一个人食下这种药物之后,真的是骨软功消。”
  何寒衣冷冷说道:“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不容羞辱。”
  青衣人朗朗一笑道;“何寒衣,你很怕羞辱。”
  何寒衣道:“杀剐任凭处置,阁下可以出手了。”
  他暗中运气相试,已确知真气难提,无法和人再动手了。
  青衣人摇摇头,道: “何寒衣,我不会杀你,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了你吗?”
  何寒衣冷冷说道:“你、你……”
  青衣年轻人,冷冷说道:“何寒衣,你不用瞪眼,你现在是砧上之肉,我高兴怎么宰割,就怎么宰割你。”
  何寒衣垂下头去。
  他心中充满了激愤、痛恨,但他却无法发作。
  他已暗自试过,就算想自绝,也是有所不能了。
  青衣年轻人好整以暇地在何寒衣对面坐下,道: “你听着,何寒衣,你只有一个办法,可以逃避死亡。”
  何寒衣道:“我不怕死!”
  青衣人道:“但我会羞辱你,使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何寒衣厉声大喝道:“不行……”
  青衣人淡淡一笑,道:“为什么不行,给我跪下。”
  右手微微一带,左手沉腕横切,何寒衣身不自主的跪了下去。
  何寒衣一生之中,从未受过如此的委屈,顿有着生不如死之感。
  咬咬牙站了起来,用尽所有的气力,向墙壁上撞去。
  只觉衣领被人抓住,用力一带,生生被拉了回来。
  是的,他连取死的能力,也已经没有了,不觉英雄泪下,滚落两腮。
  谁说英雄不弹泪,只缘未到伤心处c
  青衣人左右开弓,乒乓乒乓两记耳光,打得何寒衣口角涌血,冷笑一声,道: “何寒衣,你听着,就算我不拉你, 你也撞不死,一个服用下软骨消功散的人,就像一个大病初愈的人,他对痛苦的忍受,也有着很大的改变, 你已经不是以前的金剑飞轮,你对痛苦的忍受力, 几乎不如一个普通人,你是死不了,我们也不让你死,你要活着答复我们的问话。”
  何寒衣淡淡一笑,道:“我明白了,谢谢指教。”
  缓缓闭上双目。
  那淡淡的笑容, 含有着强烈的漠视与轻藐, 也有一股自我讥嘲味道。
  勘破生死的一笑,笑得是那么凄迷,那么怆凉和无奈。
  青衣人有些愤怒地叫道: “何寒衣,听清楚, 你们有几个人到了这里,你那位冒充死者的同伴哪里去了。”
  何寒衣暗暗忖道:还好,华妙真已经逃出了险地.至少,没有落在他们手中。
  青衣人冷冷说道:“你听到没有?”
  何寒衣睁开眼睛,平静地说道: “我体会到了死亡味道,你有什么恶毒的手法,尽管施展,我不会回答你—句活。”
  青衣人道:“有种。”
  何寒衣轻轻吁一口气,道: “你们的手段很阴险,但你却很胆小。”
  青衣人一抬手,轻轻一掌,把何寒衣打得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上,怒道:“你说清楚一些,我哪里胆小了。”
  何寒衣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爬得很吃力,拍拍身上的尘土,又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笑道: “你可以折磨我,但你却不敢把姓名告诉我?”
  青衣人道:“好!告诉你,我姓高……”
  何寒衣接道:“高天健的儿子?”
  青衣人道:“不错,高飞虹。”
  何寒衣道:“很好听的名字,一表人才,只可惜和你爹一样,表里不一,以外貌的彩丽,掩遮了内在丑恶。”
  高飞虹扬起了右掌,但他没有劈下去,却冷笑一声,道:“何寒衣,是不是想激怒我,一掌把仿;劈死。”
  何寒衣道:“我虽然不怕死,但还想活下去。”
  高飞虹道:“哦!”
  何寒衣道:“我要看到你们报应临头。”
  高飞虹道: “别说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纵然可能,只怕你也看不到了。” “谁说的!”
  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由高飞虹的身后,传了过来。
  高飞虹转身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衣长袍的人,就站在身后不远处。
  以高飞虹的耳目之灵,竟然不知人家何时进入了室中。
  脸上闪掠过一丝惊讶,但立刻又恢复了镇静,道: “你是谁?”
  三个字的声音很高。
  黑衣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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