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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金刀亭-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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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反应。
  唯一从容不迫的只有戴了面具的贺玲,一来是在面具遮掩下看不到她的神色表情,二
来,她已有了控制群雄的把握。
  齐骥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场面,故而介绍完毕,也在贺玲的对面坐了下来。
  终于,沉闷的气氛打开了,长白程秋松大刺刺的走了过来,冷漠的一笑道:“齐公子介
绍了未来的帮主,却还没说出帮主的姓名,属下就此请教。”
  齐骥没有开口,仅向贺玲投注了一眼。
  贺玲心中暗忖:“这程秋松既是长白年青一辈中的第一剑手,武功自是不凡,何况,齐
骥第一个介绍的是他,他又是第一个出头,在金蛇帮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只要认真的教
训他一番,就可收到树威的效果。”
  当下淡淡一笑道:“金蛇帮初创未久,尚不足称雄江湖,事事应保持神秘,帮主姓名,
岂可轻泄?”
  程秋松哈哈一笑,道:“至少,也该使属下等知道帮主对外的称呼。”
  贺玲冷冷的道:“对外不妨称本座为青衫客。”
  “青衫客……”程秋松喃喃了一遍,道:“属下敬新帮主一杯!”
  由桌子上端起一杯酒来,双手递了过去。
  酒杯未到,一股暗劲已经当先袭来。
  贺玲暗道:“好可恶的程秋松,今天如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这金蛇帮主之位只怕要拱
手让与你了。”
  那股暗劲气势磅礴,有开碑碎石之威,贺玲自亦不敢大意,沉声一笑道:“本座受你一
杯。”
  却在沉声一笑中,暗暗将“劫魔神功”运了起来,护住周身。
  程秋松自视甚高,根本没把这位戴了面具的青衫客放在眼中,存心要使他当场出丑,双
手敬酒,实则却是打出一记暗拳,而且用足了十成真力。
  贺玲端然正坐,似是毫无所备,程秋松自以为得计,连对面而坐的齐骥也不禁暗暗捏了
一把冷汗。
  殊料程秋松以十成真力所发的暗拳,在击中贺玲之时,却像击到了钢墙铁壁之上,一阵
强烈的反震之力,使他血浮气涌,差一点口吐鲜血,当场栽倒。
  幸而暗拳只能用阴柔之力,反震回来的力道,自然也是属于阴柔的路子,故而程秋松仅
是身子摇了几摇,并没有倒摔而出。
  在场的俱是明眼之人,哪有看不出来的道理,一时不禁咋舌称奇,原来他们俱都低估了
贺玲的功力。
  程秋松气血浮泛,一时双手擎杯,就地调息,不敢稍动。
  齐骥忽以传音之术向贺玲笑道:“师妹,师父似乎有偏心。”
  贺玲也以传音之术笑逍:“何以见得?”
  齐骤道:“方才小兄真为师妹担心,这程秋松不但是长白年青一辈的第一剑手,而且在
‘先天气功’上也有了相当的基础,暗拳中发出的阴劲足以碎石裂碑……”
  微微一顿,慢悠悠的接下去道:“现在小兄才知道,这担心是多么的多余。”
  贺玲笑道:“师兄还没说到正题。”
  齐骥有些不自然的道:“小兄看不出师妹是用什么功力挫败了他。”
  贺玲淡淡的道:“劫魔神功。”
  齐骥又极不自然的一笑道:“这门功力,小兄连听也没听师父说起过,这不是师父偏心
么?”
  贺玲忖思着道:“师兄既是诚意使我当上金蛇帮的帮主,此刻最好不谈这些……”
  眸光悄然一转,又道:“此地事了,我自会给你解释。”
  齐骥神秘的一笑,果然不再与贺玲以传音交谈。
  程秋松仍然双手擎杯,站在当地,但双肩却有些颤抖。
  贺玲伸手接过酒杯,笑道:“看来你像是病了。”
  程秋松咬咬牙关道:“属下确是感染了一些风寒,多谢帮主关心!”
  贺玲冷然一笑,举杯欲饮。
  但就在她杯未沾唇之际,忽听一阵嘶嘶之声,一杯酒竟然完全化成了一片烟云,袅然上
升,杯中空空如也,一点也没有剩下。
  程秋松却露出一抹傲然的笑意。
  贺玲微微一笑道:“阁下委实不愧为长白高手,单是这一手‘化酒为气’的功夫就足以
传诵江湖,叹为观止。”
  程秋松洋洋得意,但话未说出,又生奇变。
  只见一滴水滴忽然滴入了贺玲擎着的酒杯之中,而后是两滴三滴,最后则是一股酒箭疾
泻而下,那片化了水气的美酒,又完全泻回了酒杯之中。
  在座之人都已看清,一杯酒仍是满满地,一滴也不曾缺少。
  贺玲微微一笑,一饮而尽。
  程秋松面有赧色,呐呐无语。
  贺玲目光凛然一转,道:“程秋松。”
  程秋松震了一震,忙道:“属下在!”
  贺玲淡淡的道:“难得你喜欢炫露武功,何不再露一手使本座开开眼界?”
  程秋松面色苍白,俯首道:“属下不敢,帮主那一手‘化气为酒’神技,已使属下敬服
了!”
  贺玲微微一笑,道:“本帮成立伊始,首须建立制度,本座有意派你为司刑之人,你可
愿意?”
  程秋松连忙施礼道:“谢帮主恩典!”
  贺玲忽然声调一沉道:“既然你已接受本帮司刑之责、本座倒要问问.与本座分庭抗
礼,不揖不拜,直呼本座之名,傲慢放肆,纵声狂笑,而且以敬酒为名,对本座出手暗袭的
本帮门人,应该处以何种刑罚?”
  程秋松大惊失色,不禁双膝一屈,跪了下去,呐呐的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贺玲漠然一笑道:“是死罪么?”
  程秋松双肩抖颤的道:“违抗帮主之命,与侮及帮主者均属死罪。但……但……”
  但了半天,却是但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贺玲冷冰冰的道:“但什么,程司刑舌头又有了什么毛病,也是受了风寒么?”
  程秋松终于颤声道:“属下应得死罪,只求帮主开恩……”
  齐骥趁机插口道:“程司刑按律虽是死罪,但师……弟初掌金蛇帮,今天该是个大喜的
日子,杀人不吉……”
  贺玲点点头:“既是师兄为他说情,就饶过这次初犯……”程秋松接口道:“多谢帮
主……”
  说着就要站起身来。
  但贺玲冷冷的笑:“死罪虽饶,活罪难免,你是本帮司刑之人,自己瞧着办吧!”
  程秋松只好呐呐的道:“是……是……”
  略一忖思,自己左右开弓,将自己左右双颊掴起来。
  为了表示他的忏悔,他掴打得甚是用力,十掌之后,口鼻之中已经流出了汩汩的鲜血。
  五十掌后,贺玲挥挥手道:“够了!”
  程秋松停下手来,四肢俯地,不敢仰视。
  贺玲离席而起,目光凛然四转,道:“一帮之主,必须具有绝对的权威,如有哪位不
服,尽管站出来!”她缓缓移动脚步,绕行大厅之中,所至之处,金蛇帮门人纷纷下拜。
  杜天林听得十分入神,但贺玲却已住口不语,眸光凝注着他,有一抹难以言宣的情愫。
  杜天林心头一震,轻轻移开自己的目光,笑道:“玲姑娘的往事似乎还没说完,金蛇帮
的人就此完全慑服,收于姑娘裙裾之下了么?”
  贺玲傲然扬扬双眉道:“所有金蛇帮的人大多完全慑服,但也有一个例外!”
  杜天林嗯了一声,有些意外的道:“是谁?”
  贺玲哼道:“龙吟神拳秦蓬真,也许是他自负名头极大,不肖轻易就犯,所以当我走到
他的面前时,他不但不跪伏下去,反而冷冷的把头转向一旁。”
  杜天林笑道:“这又是一个不怕死的,结果呢?”
  贺玲笑道:“结果自然是我领教了他三记龙吟神拳。”
  杜天林道:“秦蓬真在江南道上成名多年,龙吟神拳击败过不少江湖能手,玲姑娘大约
又是用‘劫魔神功’降服他的吧!”
  贺玲得意的一笑道:“其实,他那龙吟神拳虽是发了三招,但却等于一招未发。”
  杜天林奇道:“这是什么原故?”
  贺玲笑道:“因为我看出他的龙吟神拳不同凡响,不论用什么功力,都不能丝毫无损,
所以我用上了‘谜’字诀……”
  杜天林恍然道:“禅宗门下是惯用这种惑人之技的,但在座之人不少,难道就无人发觉
么?”
  贺玲娇笑道:“那时正值黑夜,灯光黝暗,加以多数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秦蓬真身上,
自然无人注意到我,但秦蓬真却为我的谜字诀所制,每一拳都毫无力道……”
  眸光转动了一下,又道:“自然,他认为这是被我的奇门功力所化解,却不知道是自己
的力道没有发出。”
  杜天林点点头道:“那齐骥呢,他……”
  贺玲哼了一声,接口道:“走了!”
  杜天林怔了一怔道:“离开了金蛇帮,也离开了这‘贺兰院’?”
  贺玲点点头道:“就在我接任金蛇帮主回来之后,他潜入了我的卧房,原来他早已对我
存了不轨之心。
  自然,他所持的理由是要听我解释,爹爹不曾将‘劫魔神功’传授给他的原因。
  我告诉他每个人的根基天赋不同,‘劫魔神功’是一门高深的内家功夫,若是不适合而
强练,必会招致走火入魔的厄运。
  但他对这解释不能满意,随后就向我求婚,要与我结为夫妇……”
  杜天林皱皱眉道:“你没有答应他?”
  贺玲俯首一笑,投注了他一眼道:“如果我答应了他,他又怎么会走!”
  杜天林拍拍脑门道:“不错……那么你们打了起来?”
  贺玲点点头道:“当我断然拒绝了他以后,他就存下了与我放手一拼之心,爹爹毕生的
武学差不多都传授了他,只有‘劫魔神功’是他一窍不通的一门奇功,而我也就凭着这一神
功制服了他!”
  杜天林道:“于是,他只好一走了之了。”
  贺玲笑道:“他不得不走,因为他也像爹爹一样,失去了一条左腿,是我用‘劫魔神
功’在他身上留下的记号。”
  杜天林定定的看了她一眼,这个似柔实刚的女孩子,使他觉得困惑,对她捉摸不定,甚
至难下明确的断定她是属于哪一类的人物。
  他有无限的感慨,不由仰天吁了一口长气。
  贺玲轻拂了一下披肩的长发,也吁了一声道:“这天空白云,高山流水,是多么美丽,
多么使人依恋,但人世间为什么却是如此丑恶呢?”
  杜天林瞧她一眼笑道:“对了,姑娘还没说出是如何受人利用,其次,在下一直以为金
蛇帮是出自海南一脉,但却不知原是禅宗一流,那海南的武功,又是如何传到这贺兰院来的
呢?”贺玲幽幽一叹,又说出了下面的故事。
  那是在金蛇帮奠定基础,声势日振之后。
  一天,贺兰院外来了一位枯瘦老者,那老者风尘仆仆,看得出是经过长途跋涉而来。
  八名守门的庄丁,登时把那老者拦了下来。
  因为那老者颜面无光,双目失神,身上又未佩带兵刃,根本看不出是武林中人。加上那
老者衣履破旧,形同乞丐,自然不在那八名如狼似虎的庄丁眼中。
  那老者露出两排黑中透黄的牙齿,笑了一笑道:“贺天仪在么?”
  八名庄丁俱皆勃然大怒,为首的领班厉叱道:“哪里来的讨饭化子,怎的如此大胆,敢
直呼老庄主的名讳!”
  那老者坦然:“不叫他的名字,又该叫他什么?”
  领班庄丁怒道:“什么都不准你叫,要讨饭到后门去,那里有人专门施舍十粮。”
  那老者摇摇头道:“老夫若是讨饭,也绝不会万里迢迢的从海南赶来这里讨了。”
  另一名庄丁接口道:“领班何必跟他罗索,赶他滚开也就是了!”
  领班庄丁点点头道:“你们动手!”
  那老者动也没动,连手肘也没抬,但八名庄丁却倒下了七个,原来那领班的庄丁没有动
手。
  领班的庄丁也是见过场面之人,一看苗头不对,连忙满脸堆下笑来,深外一揖道:“老
先生深含不露,真不愧世外高人,小的给您老人家赔礼了!”
  那老者冷漠的道:“贺天仪在么?”
  领班庄丁忙道:“在,在,但……您老人家大名如何称呼,还请示知,小的也好向庄主
禀报,请庄主亲自来迎接。”
  那老者仅从牙缝中进出了三个字来,道:“毕伯衡。”
  领班庄丁屁滚尿流,他并不知这毕伯衡是什么来头,但却知道他是个不易轻侮的武林高
手,当下毕恭毕敬的把毕伯衡请入客厅,立刻去向贺天仪报告。
  贺天仪正在后园赏花,一听毕伯衡之名,红通通的一张老脸顿时变得铁青,但却三脚并
做两步,赶到了客厅之内。
  毕伯衡高坐上首椅上,见贺天仪急步进门,头也没抬,仅是冷冷的哼了一声。
  贺天仪并不计较他的傲慢态度,却身子一矮,就地跪了下去,低声叫道:“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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