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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路痴嫁不掉-月上无风-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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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对她说,看到她说的有了他,她就不会迷路的时候,他有多么的情何以堪。 
  他想对她说,她不能生孩子没关系,反正她就像个小孩一样,有她,足够了,他想要的全部,也只有她,如此而已。 
  他想对她说,他们的生命都不会像乌龟和王八那样长久,所以能不能不要再浪费…… 
  对,经不起浪费。 
  所以最后,他想对她说,对不起。 

  壮士和烈士 

  我抱着单词书在床上无声的流泪。 
  我要疯了我要疯了,谁来救救我…… 
  “晓晓,我新东方的老师说,像我这种大四下才考托考G的人,是壮士,而且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成了烈士,呜呜呜……” 
  杜晓抬眼,凝重的看着我,然后又复回到她的政治考研书上,悠悠的说,“我同情你。” 
  说实话,我没从她话里听出半点同情来。 
  决定好要出国后,我下了血本,报了新东方的托福班,并听从汪东的建议,报了2月的托福考试,6月份的GRE,3月份GRE机考。 
  至于学校联系方面,我肯定赶不上2010年的秋季入学了,汪东说会帮我注意一下2011年哪些好学校在秋季存在漏招,会在春季入学补招的。他说这方面我都不用担心,他会安排,只要我认真复习就是了。 
  可英语为啥还能难成这个样子? 
  每天背单词背的想吐,清早就被汪东和杜晓联合着从被子里抓起来开始背单词晨读,一整天都在听听力,练阅读,傍晚汪东做完李教授的活后会来帮我练习口语,晚上还得写一篇作文第二天交给他看。因为时间紧迫报的是突击冲刺班,从早上到晚上,连着3节课,每节两个半小时,上的人头昏眼花。而且遥遥无绝期,上完托福班还有GRE班在后面排队等我。 
  一时间我忙的天翻地覆,每天沾着枕头就睡着了,还老睡不够,因为睡觉是我唯一能够逃脱英文字母折磨的方式,可直到有一天晚上,我连做梦都在拼命做托福阅读的时候,我几乎崩溃。 
  但,这样有个好处,至少我不会再费心思去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 
  可毕竟有些日子是逃不过的。 
  11月10日,我去给顾扒皮寄东西,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抱枕,心想,就这样吧,光棍节前又成了个光棍,还能过个好节。可原本以为两不相欠,回到寝室换床单时却搜出了以前私藏的他的衣服,上面仿佛还有他淡淡的清香和男人特有的味道,熟悉到了骨子里,自然唤出了不少回忆。 
  眼睛一阵酸涩后,我将衣服折了折放回了箱子里,继续爬上床去背我的单词,但效率奇低。 
  这天晚上,终究还是失眠了,虽然脑子里飘的,嘴里碎碎念的,全是英文单词和口语回答模版,内心深处总有几个模糊的影子与过往的场景,甚至还有我原本对于未来的一些期盼。 
  我报复了他,故意的,在卡片上叫他顾亦南,故意的,让他心生对比,故意的,让他看我以前的心情,再意识他对我的伤害。 
  可路迟,我问自己,如果他不是真的爱你,这一切对他来说有用么? 
  想到他以前的宠纵和温柔,再想到那天他眉眼间的戾气与冰凉的怒意,我就止不住的颤抖,浑身发凉。 
  难道是因为光棍节脱光未遂所以得老老实实捂紧衣服,才不会被冻得发抖? 
  想到傻笑,一边傻笑,一边捂紧被子。 
  这男人光棍节生的,那就让他也打光棍去吧,反正我不当那救世主。 
  11日早上,闹钟准时响起时,实在不想去晨读的我,便给汪东发了个短信,又嘀嘀咕咕对杜晓说了声,用的是相同的理由,我脑袋昏不是很舒服。 
  杜晓“嗯”了一声,嘟囔着说,“那我今天也休息一天好了,正好今天也没课,等会儿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去。” 
  我点头答应,手机震动响起,是汪东的回复:“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加任务就是。” 
  这家伙知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啊?一时间心里又是满满的绝望。 
  可恶的汪东,气死了。 
  气鼓鼓的回他:“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么!别来惹我。” 
  他很认真的回:“不是我惹你,是你得对得起自己。” 
  我拿他没办法,而且他应该也不知道今天是顾亦南的生日,可即使一个光棍节的定义就够我哀叹的了,汪东真是太不长眼,硬生生往我的火头上冲,所以我又带着恶意回他:“在言传身教上,你还真是东方不败!” 
  这样的话如果对顾亦南说,估计就是另一个效果了,但对于比较老实正直的汪东来说,好像稍微过了一点。 
  他很久都没回复,让我起了道歉的念头,就在这时,手机震动又起:“可惜我不是,很多方面,我都一败涂地。” 
  看的我心里涩涩的,想到以前我追着他叫他东方红的样子。 
  生命中是不是很多事情都一定要变成过往?又要把过往所有的甜蜜都变成折磨人的利剑? 
  可又好像没人愿意毫无波澜的过一生,不痛的死去活来的爱一次,总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生命。 
  我痛过了,还是两次,是不是也早该觉得满足? 
  以后咱就平凡度日好了,有些人爱不起,不是咱这种升斗小民可以贪慕的。 
  跟杜晓吃完中午饭回到寝室,因为觉得无聊,还是拿了本词组开始背,可背着背着老走神,想他有没有收到我的东西,现在在干什么?会不会有那种很热闹的聚会,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手机突如其来的震动把我给吓了一跳,一看,是辛圆缺找我。 
  接起来,用调笑的语气:“喂,美人,找我什么事?” 
  “噗,迟迟,你怎么那么痞?找你出来过光棍节,有空么?晚上我们喝两杯去。” 
  “就我们两个?” 
  “对。” 
  “好。”我很爽快的答应。 
  “那我大概6点钟来你们学校接你,你先准备一下吧,拜。” 
  仓促结束电话,我都忘了问她为什么她要过光棍节,自从上次她酒醉后我就没有再跟她联系。原本我以为,她既然受了那一耳光,说明她和顾聿衡该有什么结果的,可显然不是这样。 
  被杜晓怒斥一顿抛弃革命战友后,我瑟瑟的坐上了辛圆缺的红色跑车,再嘟囔一句,“这年头女光棍怎么那么多呢?太可怕了。” 
  辛圆缺扯了扯唇角,“因为好男人太少,可女人们对好男人的定义,要求却越来越高。” 
  无疑说到了重点。 
  “其实还可以加一个,好男人不堪其扰,于是干脆纷纷选择同性友人,女人们更加悲催,进入了恶性循环。”我搓着手补充。 
  她笑了,“最后沦落下去,女孩子说不定也只能自己解决问题。” 
  我笑着看她绝美的侧脸,故作惋惜的长叹,“说的对啊,美人啊,你其实不该来找我的,我最近就刚好转变性向说要追求女孩子了,你这样一个极品的美人摆在我面前,就不怕我一时忍不住就把你吃掉?” 
  辛圆缺嗔我一眼,风情万种的:“你个小坏蛋。” 
  “你该说,爷,饶了我吧……”我扁了扁嘴。 
  她又笑了,跟朵缓缓盛开的花一般,美到极处,开口似是想说什么,最后却又闭上嘴摇了摇头。 
  “圆缺姐你都不配合我。”我满怀不满。 
  “配合你又怎样?你下句是不是就该满坏邪佞的一笑,来一句,苍天饶过谁?”她乜我一眼,自己又忍俊不禁。 
  “哇,圆缺姐你也知道这些?真看不出来。圆缺姐,你也很坏哟!”我笑着揶揄她。 
  “我也是听人这样说过,但什么都知道一点,才不会吃你这种坏孩子的亏,”她眯着笑说,“你还没喝酒就开始疯,等会儿怎么办?你们寝室晚上不回去可以的吧?” 
  “可以的。” 
  她琢磨了一下,“那晚上可以去我那里住,离酒吧比较近……你酒量好么?上次就我一个人喝了,也不知道你的情况。” 
  “不好,三杯倒,酒品倒不错,喝了就睡。”我委屈的撅嘴。 
  “那你千万别跟男人一起喝酒,这不是给别人创造机会么?” 
  “千万别说,我早就悔的肠子都青的发乌了。”我忙拦住她。如果没有那次日本的酒醉,之后事情的发展可能又是另外一个样子。 
  “那你这坏蛋,自己吃过亏上次还把我交给陈易呀?差点害死我。”辛圆缺猫一般的眼睛瞪向我,却没多少真正的责怪,纯属为了岔话题那般。 
  可我还是忙不迭的道歉:“对不起,上次我问顾扒……亦南,他说可以的我就没多想,毕竟他肯定是帮着顾聿衡……”说到这赶紧收声,看向辛圆缺,唯恐这个名字会给她带来什么反应。 
  辛圆缺闻言怔了一怔,再冲我微笑,不知为什么,明明是很安静的笑,我却觉得十足的苦涩,“没事,别道歉,最后吃亏的反正不是我……” 
  我为她话语里的意思呆了呆,想细细琢磨,又无从下手,干脆放弃。 
  她反而接着说,“那算了,我们不去酒吧,太危险。就直接去我家吧,上次有人送了我一瓶很好的红酒,还找不到机会喝,你去了,正好。” 
  辛圆缺的家,其实就是一个不算大的公寓,60平方米左右,分成一室一厅,带一个很小的厨房和餐厅。布置的很清爽干净,墙壁是浅浅的灰绿,铺着实木地板,中间一张雪白的椭圆形羊毛地毯,是房间中唯一显得柔软温和的东西。 
  一进门便有只毛色深褐的京巴在我们脚边打转,冲我叫了两声,被辛圆缺柔声喝止住了,听她叫它小白,我忍不住笑:“明明就是黄毛,为啥叫小白。” 
  “前段时间有人问过相同的问题,我回答他,我家小白跟香蕉一样,外面是黄的,内心是洁白的。”辛圆缺脱了长大衣,一边开红酒一边笑着说。 
  我更是笑得前俯后仰不可抑止,“其实圆缺姐,你很有讲笑话的天赋的,而且这些笑话,细细一想,还蛮有哲理,香蕉本来就无辜,却被人当邪恶的东西,而狗啊,比很多人单纯多了……” 
  她端着酒走过来,递到我手上,说,“以前我也给顾聿衡讲笑话,他也这样说,说你怎么讲个笑话都那么有哲理?” 
  我有些好奇她能这么平静无波的提到顾聿衡的名字,“那你怎么回的?” 
  “我没争辩,只是给他讲了个很低俗的笑话,把他吓了一跳。”辛圆缺直接坐在了羊毛地毯上,扯过一个抱枕斜靠上去,随意拨弄了一下头发,姿态优雅而慵懒,明丽的让人不敢逼视。 
  “圆缺姐,你跟他……” 
  她啜了口红酒,说,“现在没在一起,我的情况跟你差不多,不是因为外界的原因,而也是因为他本身。” 
  “啊?”我难免诧异,上次明明看到顾聿衡对辛圆缺满的都要溢出来的爱,怎么会…… 
  辛圆缺眯了眯眼,深红色的酒液在晶莹的玻璃杯中晃荡,更衬得她肤白如玉,她浅浅勾起唇角,淡淡说,“嗯,简单说来,他说我是个坏女人,不值得他爱。” 
  “怎么能这样?”我惊愕莫名,顾聿衡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在我想追问时,辛圆缺却漾起轻微的笑意,看着我,“跟你情况是很像吧?所以最致命的伤害,往往都来自你最在乎的那个人的态度,他一句话,就让你所承担的所有压力都变得无比可笑,也从你的付出从即使艰辛依旧值得变成了一钱不值活该被唾弃。” 
  我灌下了手中的红酒,才问,“……圆缺姐怎么知道?” 
  “顾亦北告诉我的,他让我想办法,我说我没法子,也不会帮顾亦南,他自己犯的事,自己来赎。” 
  “我原本以为……”我有些赧然,无法开口,心里却对自己浓浓的鄙视,我究竟在期盼什么,一边想一边喝下了杯子里才倒满的红酒。 
  “以为我是来劝你的?我其实只是喜欢你,迟迟,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我们很像。尤其是在卫生间里,我们同时出现在别人的八卦闲谈中时,我更这样觉得了。我们都在逃避过去所受的伤害,可你是选择了伪装,伪装成什么都不在乎,而我选择了堕落,渐渐变得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堕落……deteriorate”我笑,时时不忘复习托福单词。 
  辛圆缺稍稍愣了一下,低头喝酒,我却隐约看到她唇角的一点苦笑。 
  这天晚上,我喝醉了,好像这样就不会去想顾亦南和我同一时间在做些什么,好像这样就能忽略他没有想给我道歉的事实,更可以不用唾弃自己,竟然在不断的期待他能向我道歉这个可怕的想法。 
  辛圆缺笑我心软温柔,我则大大方方的嫉妒她,说至少顾聿衡给她道歉了,而且爱的真的是她这个人,辛圆缺笑我傻,说我其实比她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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