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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诱惑-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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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劳。”琉渊温声道。

    一路跟着小厮走,琉渊心中的期待溢于言表,一边走还不忘四处张望,想要看看他生活的地方。

    走过了一条中庭的小石路,前面便是一扇月洞门,透过弧形的月洞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妖红的身影。只是,那妖红的身影怀里还有一个青色的身影,是个长得十分清秀可人的少年,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摸样。那一身红衣的男子一手紧紧揽住少年的腰,另一只手捻着少年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下去,怀中的少年面颊红润,被红衣男子吻得天昏地暗。

    琉渊心头一紧,酸涩的眼眶渐渐泛红。虽只是看到了那红衣男子的侧脸,但是足以认得出来,那红衣的男子便是柳夙羲。

    站在月洞门后的琉渊心中犹如万箭穿心,他转身,脚下虽有千斤重,却还是要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白色的身影有些失魂落魄,左肩下方的那颗心,何时这般痛过,痛得喘不过气来,似要窒息。

    红了的眼眶之中泛着水光,袖下的拳头捏紧,他快步出了柳府。马车旁的侍卫还有些奇怪他为何只是进去一会儿便出来了,但是看见了琉渊的神色,什么也没问出口。琉渊上了马车,只颤着声音说了两个字,“回宫。”

    坐在马车上,琉渊闭上眼睛,手按住左肩下方,想要止住那一份令他窒息的痛。可是越想要止住,那疼痛越是要蔓延全身。以至于他连四肢百骸都处于麻痹状态之中。

    柳夙羲曾说过的那些话,琉渊全都信了,信他是用真心来喜欢的,信他是真的一生只认定了一人。只是,本就油嘴滑舌的他说的话又怎能全信?若不是今日正好撞上他的风流韵事,恐怕琉渊一辈子也不会知道他的虚情假意。

    之前说过的一切兴许就是逢场作戏的情话罢了,能让人欢喜一时,却不能将这一种欢喜维持一世。

    回到宫中,他快步如飞,就要往自己的寝宫而去。遇上了行李的宫女太监他也不再回一个笑,现下的他混乱如麻,撕裂的心汩汩地淌着血,脑海里不时回放着方才在柳府看到的那个场景。他紧紧搂住别人,深入的吻似要将对方吞下。

    初次尝到被心上人欺骗的滋味,一向懂得怎么让自己冷静下来的琉渊此时乱了分寸,面上一副风平浪静的摸样,心中早已风雨大作。他将自己关在书房之中,坐在案桌后,磨了墨,提起笔在纸上游龙走蛇,抄的正是四书五经。

    努力想要聚精会神地去默写四书五经,却屡屡出错,错字,漏字,错句。他却不肯停下来,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写完一张纸又一张纸,右手边厚厚的叠了一沓都是他写的。

    夜幕降临之时,书房也暗了下来,四周一片漆黑,伸手难见五指。书房之外的太监提醒了多次,琉渊不回应,他们便不敢妄自开门进来。

    懂得察言观色的太监也知道太子殿下今日回宫之后便有些失魂落魄,心中猜想他是受了什么重创。

    书房之中一片漆黑,琉渊静坐在椅子上,背靠着椅背,微微阖眼,左肩下方的那一股疼痛还没止住,疼到他已然麻木。现下,他总算体会到,爱一个人也可以爱得这般辛苦。

    或许,那个他全心全意喜欢的男子对他并非真心的……

    第二日的早朝,琉渊来得比平日里最早到的几位老臣还要来得早,坐在还空无一人的偏殿等着早朝,手中端着一杯热茶。昨日一夜没睡好,心中的那股抑郁之气随着血液在全身流窜,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床顶,待旭日东升之时才晓得天已经亮了。

    琉渊手中的茶一直未喝下,脸上满是落寞。当年,陪伴了他一年的邢鬼消失再也没出现,他也不曾这般伤心欲绝过。

    不多时,来上朝的文武百官陆陆续续来到偏殿等候。上了年纪的老臣大都是习惯了早起的,所以要比其他的官员早些。见到今日太子殿下比他们还早,个个在口头上表示赞赏。

    听着老臣们的夸奖,琉渊只是恭敬地回一个笑,“诸位过奖了,不过是今日醒得早罢了。”

    再后来,来的官员越来越多,眼看离着早朝也不远,手执拂尘的老太监领着官员们进了金銮殿。琉渊和几个官员在谈论着灵州大雪成灾之事,猜测等会早朝大抵也是议论此事的。

    琉渊不时抬眼向着金銮殿的门口瞥去,似乎已是一种习惯,那个人总会在早朝时姗姗来迟。只是因为昨日的事,琉渊不愿再见到他,却又控制不往门口看。

    礼部侍郎笼着袖子,唉声叹气道:“听闻灵州闹雪灾,冻死饿死的不计其数,死了之后也没个地方埋,就这么放在雪地里结成了冰,尸体十多天也不腐烂不发臭,模样怪吓人的。”

    听着官员提及灵州雪灾一事,琉渊心下一寒,想着一方百姓在挨饿受冻便觉得沉重。灵州处于京城以北,离这也不过四五日的行程。

    灵州并非富庶之地,且因为接近边境,少有耕地,每年秋熟收成不多,除去上交朝廷的赋税,所剩也不过能糊口。今年秋熟收成更是比往年少,虽朝廷已减少了赋税,百姓能都勉强度日。只是没预料到冬日遇上了雪灾,对于灵州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一心想着灵州之事,琉渊的目无焦点地看着前方。直到视线之中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被那红色刺痛了眼睛。琉渊回过神,先是直直地看着他,那人像平日里一样面带浅笑,对他不着痕迹地做了一个眨眼的动作。琉渊快速偏开脸,留给他一个冰冷的侧脸。

    柳夙羲显然还不知道琉渊昨日去了一趟柳府,更不知道昨日他正好看见了那一幕。见琉渊这般反常,便提步过去,走到琉渊的身旁,立即便有官员向他拱手道:“柳大人。”

    琉渊漠然地转开身子,提步走到了韩煜的旁边。韩煜是看着琉渊从柳夙羲身旁冷着脸过来的,总觉着有些不同寻常,便看着他道:“怎了?一大早就板着脸。”

    琉渊轻摇了摇头,“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更新,话说,大家看爸爸去哪儿么,我觉得天天和张亮就是一对,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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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淡漠·谁薄情?

    … …

    这个样子着实不像是没事的样子;韩煜再瞥向柳夙羲的方向。柳夙羲的视线正不偏不倚地落在琉渊的背影上。

    今日早朝议的正是灵州雪灾一事。灵州刺史无力解决此次雪灾,便上奏朝廷,交由朝廷来办。

    说到灵州赈灾一事;玉阶下的官员虽十分想建功立业,只是想到灵州此时天寒地冻;雪深三尺,连马车都进不去;不得不望而却步。

    在众官员心中踌躇之时;太子琉渊不做多想便出了列,拱手道:“儿臣愿前去灵州,为灵州受难百姓尽一点绵薄之力。”

    龙椅上的皇帝看着下面垂头拱手的琉渊;心中还有些犹豫。中书令柳夙羲出列道:“皇上,微臣以为此事还是交由他人较为妥当;太子殿下不久前中了巫蛊之术,若是不经三个月的调理,说不准会留下些后患。”

    琉渊心中百味陈杂,听着身后那人的声音,心中沉浮不定。这个人到底想怎样,明明已有了新欢,为何还要管他的事?

    “柳爱卿说的是,太子还需调养身子,此时去灵州赈灾恐怕会误了调养的时机。”皇帝沉吟半响,看着琉渊道:“琉渊,你可要再考虑考虑?”

    琉渊再道:“父皇,儿臣的身子早已无大碍,不需再调养。灵州赈灾之事不得拖延,儿臣已做周全考虑,还请父皇准许。”

    柳夙羲看着琉渊的背影,似千年深潭的眸子起了一层波澜。即便他不知道琉渊昨日去了柳府,从琉渊今日的表现,他也看出了异常。

    魏国公韩琚出列道:“皇上,太子殿下若是亲自前去赈灾,皇室必定能赢得灵州百姓的信任。且灵州地处边境,得了民心,对日后抵抗外敌有益而无害。”

    皇帝听后点了点头,此事不仅对抵抗外敌有益,对日后琉渊坐稳江山也是百益而无一害。龙椅上的人视线落在了琉渊身上,道:“既然太子主动请缨,那朕便准许了。不过此次前去,千万要注意身子。”

    闻言,琉渊再拱手道:“儿臣定不负重望。”

    此事定了下来,由太子琉渊前去灵州赈灾,后日便从京城启程。

    早朝过后,琉渊径直去了书房。有了赈灾的事挂在心上,琉渊总算不会时时刻刻想着那薄情的柳夙羲。或许,去灵州一段日子,回来之后就能将他淡忘了。

    进了书房,找来了几本关于赈灾的书籍,让宫女送了杯热茶,他便开始静读。只是心中还是烦闷,难以静下心来,加之昨夜未睡,精神疲乏。

    有太监进来禀报柳大人求见,琉渊紧抿着唇,道:“不见。”随后,头又低了下去,视线落在书页上。

    只是,琉渊没想到的是,在他说了不见后不到半盏茶的功夫,窗口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红色的身影跳了进来。

    琉渊猛然抬头,看着站在窗口的人,有惊讶之色,“你……”

    柳夙羲不紧不慢地向着他走来,缓缓道:“灵州天寒地冻,你请命前去赈灾之时,可有想过我放不放心得下?”

    琉渊片开眼,冷声道:“柳大人何必虚情假意。”

    “虚情假意?”一字一句地复述这几个字,柳夙羲停下脚步,“下官倒是想知道,殿下从哪一个字眼看出了虚情假意。”

    琉渊继续看书,面色冷清,“是不是虚情假意,柳大人心知肚明。”

    柳夙羲提步过去,在他身旁站定,“雅清……”

    琉渊低头不语,继续看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柳夙羲俯□,想要抬手环住他的肩膀,却被琉渊一手拍开。柳夙羲微微怔愣,那双被他拍开的手保持着想要揽住他的姿势。

    琉渊不去看他怔愣的表情,冷声问道:“柳大人今日前来所谓何事,若是没甚要事,便出去。”

    “当然有事。”将双手收回,柳夙羲看着反常的他,道:“有一人口口声声说下官是他情人,还说将来要与下官结发,共看这盛世繁华。今日却对下官如此冷漠,下官已全然不晓得,他曾说过的那些话,到底是真是假。”

    琉渊袖下的手握成拳头,他沉默良久,才道:“那些话,都是假的。”

    “哦?”柳夙羲眸中黯淡,唇角浮起一丝苦笑,“原来是下官被骗了。”

    他总能将自己变作受害一方,分明是自己虚情假意,琉渊沉吟着,语气如寺庙里的僧人,“世间本就遵循因果,若是不骗人,又怎会被人骗?”

    “殿下认为下官这是应得?”柳夙羲自嘲道。

    琉渊不答,柳夙羲道:“你这算是默认了?”

    琉渊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要绕开他,“本宫还有事。”擦肩而过之时,手臂却被一股力钳制住,那股力大得惊人,凭琉渊的力气根本甩不开。

    “放开。”琉渊冷声道。

    “把事情说清楚。”柳夙羲道。

    琉渊干笑一声,“你想让我说什么?”

    “说你为何要待我这般冷漠。”

    “柳大人误会了,本宫待谁都这般。”

    “琉渊!”柳夙羲提高声音道,语气里带了不容置否。

    比这寒冷的空气更加寒冷的是这两人所在的氛围,冷到了心腔里去。琉渊眉间紧锁,放低了声音,“你为何不问你自己做了什么?”

    柳夙羲今日的脸色不同平日,多了一种叫做认真的神色,“我做了许多事,但是不晓得你在乎的是哪一件?”

    这话倒是再说他做了许多对不住他的事,就是不晓得他在乎的是哪一件。琉渊看着前方,道:“昨日,我去了一趟你的府邸。”

    “嗯?”柳夙羲似有些疑惑,“昨日你来过?”

    琉渊苦笑一声,想到昨日那一幕便锥心地痛,“所以,你该知道我看见了什么?”

    柳夙羲看着他的侧脸,挑起眉问:“看到了什么?”

    至于看到了什么,琉渊大抵是不会再说出口的,因为此时不是与他争辩的时候,“你不必知道我到底看到了什么,你只需明白,日后,你我之间只能是君臣,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这话说得决绝,说完后,琉渊便动用内力想要挣开他的手,柳夙羲反而将他双手禁锢在怀里,琉渊挣扎地愈发激烈,“放……”

    一句话没说完,便被柳夙羲堵住了唇,被他牢牢禁锢,琉渊动弹不得,只得任他吻住自己,让他的舌灵巧地滑入。那种他曾经贪恋的味道,现下变成了毒药,会腐蚀他的心。昨日他也是这么吻那个清秀的少年的,琉渊心中愤懑,张口便咬住了他的唇,集聚在心中的怒火在此时熊熊燃烧。

    柳夙羲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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