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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妆犹悔-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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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青流点了点头,带点委屈的控诉着咬上封以行的肩膀。
  感觉到肩头传来细微的痛楚封以行嘴角不禁扯了一下,不管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青流果然是不喜欢处于下风的,更不喜欢被威胁。
  封以行紧了紧手臂,神色却千变万化,那个孩子的问题看来并不简单,让青流感到熟悉的东西,獠牙,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是能让青流感到熟悉的东西在这世上并不多,那为何今天会突然出现两样?青流的绘卷会在仪元是为什么?谁的巧妙安排?封以行此刻能想到的人只有青颜,可是依照他们所见到的青颜来说又不太可能,他们所见的青颜暴躁易怒和当年的青流完全不能比,更无法想象他会有和当年的青流一样的心思缜密。那又是谁?幕后还有一只手操纵着所有?其实自青流死后事情就开始存在变化了,只是变化一直到五年前才开始被人发现。或者这些事和连鹰教有关系?作为始作俑者的连鹰教沉默了那么多年本来就让人难以理解,就算是青流在其中的影响也太过久了,八年间连鹰教就像是消失在江湖上一样的安静。其实在封以行内心深处还有一个答案,但是那个答案太过荒唐以至于他逼迫自己去忽视,也是他不希望自己所猜测的正确性。以他对青流的了解这个可能性几乎覆盖了所有可能性,但是……看着怀中安静的青流,他停止了思考,这样无意义的猜测并不能改变什么,只会让他更焦虑罢了。
  “现在我要去见令那里一趟,你乖乖睡觉知道吗?”揉了揉胸前的脑袋,封以行温柔却强硬的说道。
  “嗯,那以行要快点回来。”青流点了一下头,很快的退出了封以行的怀抱并踢掉了靴子钻进丝被里,他睡得非常靠里旁边空出了很大的位置,腾出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知道了,睡吧乖。”封以行了然的应声,不禁作出了哄小孩的口气,隔着被子拍了拍。
  青流乖顺的躺进被窝,封以行给他将被角掖好,又在他的额际烙下一个浅吻方才起身,走至门边回身关门时还看了一眼床上。这不看还好,一看下只见青流眼睁得大大的正伸着脖子往他这里望。封以行一记眼色递过去,马上青流就闭上了眼乖乖的将脑袋往被窝里挤去,封以行叹口气,摇头笑了笑关上了房门。
  花见令的房间正好是封以行青流房间的对过,所以只是一步距离封以行就进了花见令的房间,随手将门掩上。房里花见令坐在八方桌前手中擦着一把短刃,短刃的色泽有些奇怪,整体形状也与一般的匕首不同,弯曲的很。
  “青流睡了?”见封以行进屋,花见令收起了手中短刃将之回了鞘,暗黑的鞘身瞬间吞没了刀刃的光彩。
  “恩。那个孩子呢?”随口应了一声,封以行扫视了一下花见令的房间,并没有发现那个小男孩的踪影,微微皱了眉。
  “我让柳浪看着他。我觉得这个孩子有问题,虽然他的面貌是个稚童没错,眼神也没有任何超出孩童的情感带入,但,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有问题。一个小乞丐是不可能有这么纯净的眼神的,不被污染,太干净了……或者说,太脏了,已经没有什么能够玷污他了。”花见令正色,将自己所感觉到的全部说了出来,起初他也觉得这个孩子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是静下心来一想却发现问题重重,没有破绽并不代表是安全,也可能是掩饰的过分,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危险了。
  “刚才,青流和我说,那个孩子手上有一颗獠牙让他觉得很熟悉。一开始我还没有想到是什么,但是现在想起来八年前我的确在他手上见过一颗獠牙,那是他自那万穹山中的百步森蚺牙口生生拔下来的。我有好奇问过他为什么要去夺蛇牙,他也告诉过我那是他答应一个人的生辰贺礼。我想,那个人是青颜不会有错。”起初的头绪都没有理错,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个人,青颜。即使最后会有所偏差,但是相信偏差不会太大,先前见到青颜的那次让他有点蒙蔽了感知,现在想来那应该是青流造成的。试问五年间陆续事件的背后操纵者又怎么可能是那么不假思索,暴躁,会被感情冲昏了头脑的人。青流把青颜教的很好,至少,青颜是优秀的,是能掌控大局的,即使在没有他的八年里他也能自己一步步将世界编织成网,让所有人在他的网中挣扎,嘶叫。
  “果然……我们是不是太轻看青颜了,毕竟怎么说他也是那个青流的弟弟……”花见令的眸子望向桌上烛盏,火光投映在脸上,似是镀上了一层金粉,有一种入定的错觉,倏明倏暗的光线就像是他此刻的心情。
  “现在的局势我们很被动,我们在明他在暗,我们只能加深警惕。不过还有一个问题。”这话果然引起花见令的视线,他抬头望向从开始就没坐下的封以行,他站在桌边手环抱在胸前,眉间拧起了一条缝,让一张精致的脸生生变成了阴郁重重,可见那愁是有多深。
  “那就是,如果真的是青颜,那为什么他会选择这么容易暴露的方式来接近青流?这个是我一直都想不通的,他不该犯这样的错误,我只能想到一个解释,那就是他是故意的,故意让我们发现,故意让我们猜忌,故意让我们往这个方向去想,那或许一切就又颠覆了,但是反复的猜忌也可能是一种利用我们的心理的溃敌方法,心理战一向是青流的擅长,我不断定青颜到底是真还是假,更无法断定到底是青颜还是幕后仍旧有黑手。或许是我想的太复杂,我希望是我想的太复杂,那一切就都简单了……”叹了口气,一瞬间说了这许多话封以行有些累,他已经很久没有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了。但也或许是心累,自遇上青流那刻开始便一直都是这样。以前是争锋相对的让人压迫喘不过气,现在虽然也不能说是轻松但却,该怎么说呢?是甘之如饴吧……想到这封以行沉重的嘴角也微微上扬了一些。
  花见令沉默着,封以行说的很对,对到让他的思考打结,所有的可能性都被列出后却又发现其间的复杂程度并不是一时间可以看清,就像迷宫一样绕的人两腿发软,现在的花见令头有些昏沉,当年的事看来并不是终结而是开始,一切都从那个时刻开始变了,天下或许是该乱一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花哥!那小子不见了!”打断两人思绪的是柳浪的一声重吼,他急切的闯入花见令的房间,在看到封以行也在时稍愣了一下神。
  “怎么回事!我不是要你好好看着他吗?!”花见令倏地从座上立起,一把抓过柳浪的衣襟,眼里若有似无的带着怒气。
  “我就出房去了趟茅厕那小子就不见了!”这哪里能怪他,人有三急他又怎么憋的住呢!
  在一旁听得原因,封以行似乎想到了什么般双目瞠大,夺门而出就是向着对面青流睡着的屋里奔去。而花见令在封以行动作的那一刻似乎也了解了这个举动的意义,也是一脸急躁的随着封以行而去,柳浪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跟上两人的步伐。
  屋里很干净,是,很干净,只有床铺上的被褥有些凌乱像是匆忙间造成的。两人心中所想的果然没有差,但是这个情况并不像是有打斗的现场,甚至于一点争执的痕迹都没有。一阵微风带着夜晚的凉爽拂面而过,三人一凛皆是转头看向那洞开的窗口。封以行当先一步凑到窗前向下望去,目所能及没有丝毫异常,但再远烛火照射不到的地方由于明暗强烈根本无法看透。
  封以行一皱眉,将胯下衣襟撩至腰际别住,抬腿跨上窗沿就是一个纵身跃下,花见令紧随其后,柳浪却没有跟上去,而是在原地沉吟了片刻转身朝来时的方向而去。
  ……
  一路上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痕迹,但还是有细微的踩踏痕迹,似乎有些凌乱步伐不是很稳但却是一个人的。那应该是青流,但是青流此刻的动作是否是与那孩童有关?应该八九不离十,但却无法理解,青流目前的状态根本无法得知他的内心深处,他一直都是处在稚童的状态。心里那预感浓烈的几乎要撕裂了心脏,封以行敛去面部多余的表情,专心的搜寻着更多青流的痕迹。
  花见令跟在封以行身后,两人快速的掠过荒野草丛,他知道此刻封以行的内心一定比他更混乱,所以他没有问一句话,但是封以行的脑中应该已经是有了一些答案,或许会是很模糊的,但是相信那会是最终解谜的关键。
  突然一阵令人心悸的味道传来,在空中慢慢的流淌,那是两人都熟悉无比的——血腥味。这一发现让两人的心似乎都要跳将出来,用着更快的速度穿行过一片灌木,前面是一块不小的空地,正是这块空地上散发出让人心恶的气味。
  此情此景绕是见惯场面的两人也不惊心中骇然有种作呕感。那空地上不知哪里来的许多黑衣蒙面,他们躺倒在地上,四肢皆已脱离本体,面上的黑巾被血浸染黏连在脸上看不清本来面目。血水由他们的体下渗出,汇成一小滩血流汩汩。乍看之下竟也有十几具,实令头皮发麻。两人忍住喉头的不适再细看过去时,那背着月光半跪在血池正中的人可不是就是青流!他的怀中还抱着什么,似乎是一个人,很小,莫不是那个孩子?!
  青流很不对劲,即使两人离得他相当远的距离还是能感受到周遭压抑的气息浮动,而那压抑的源头正是怀抱着孩子的青流无异。封以行试着靠近,换来的是一阵跃动的大气,气流深沉且具有攻击性。当下封以行便神色一凛。
  “青流!我是以行!”
  果不其然,气流在声音渐止的时候凝滞了,温和了,带着疑惑消失了。两人瞬时靠近,才近前就觉触目惊心,孩子身上大大小小布满伤痕,什么武器的都有,流的血也太多,多到甚至已经将抱着他的青流染成了血人,可恐怕那上面也有在地上的十几具尸体的血迹罢。
  青流的眼神很不正常,但又可说是正常,因为此时他的眼神一如当年,简直让人怀疑是不是时空倒错,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但却也和那时的神情不太一样,在那其间夹杂了一抹嗜血愤恨。他们并不知道此刻青流的反应是身体记忆还是他已经恢复了记忆,但不管是哪种,现在唯一的解决方法都是将他尽快的带离这里。虽然地处偏僻又时近三更,但毕竟还在仪元范围内,不能保证不会有人经过。
  青流似乎是在见到封以行的那一刹那便就卸下了全身防备,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才能让处在本能状态下的人卸下全副武装。这并不是信任的表现,两人都很清楚,现在的青流属于本能状态,那是八年前的青流的姿态,所以此时他的举动并不是因为信任封以行而做出的,而做出这种举动的原因恐怕也只有一个——不想伤到他。也就是放下防备的那一刻,青流的身体便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支撑一般迎头栽在了封以行送过来的胸膛上。花见令将青流手中的孩子抱过,粗略的检查了一下,惊奇的发现孩子虽然受伤很多却都是皮肉伤,那么多血的出处也只有那全身上下最重的伤口,右手臂上面被划了一道约筷子长的大口子,皮肉都已翻出能看见里面的层次,真不知道当时孩子是怎么忍受的痛楚,但是此刻已经被制住了大穴的身体血已经不再流了。
  封以行抱起青流,花见令抱起孩子,连一眼都没再向地上看去。虽然知道很多的线索可能都隐藏在那些尸体中,但他们却没有那个时间去探索,就算知道也许失去了这次机会再到下一次不知还得等上多久两人却没有没有丝毫犹豫。
  月色称着远去的身影落寞却饱含情绪,那里的事情就算是如它也是猜不透罢,隐隐的藏入云中不再窥探世间的秘密,世人自己的烦恼该是自己去解决。
  ……
  将两人带回,孩子在封以可手中接受了治疗,封以可曾与南华老人学过几年医理,处理起来倒也不是生涩。而青流是从昏倒在封以行的怀中后便没再有动静过。此间封以行帮他换了衣擦了身最后抱着他上了床。
  将青流搂抱进怀中,封以行的手指细细的抚摸着他的眉眼,心里的百转千绪也当真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青流是否已经清醒,如果他真是清醒了他又该如何面对已经记起一切的他?但他又是否会像以往一样包容他,在他身边,怎么对待都不会离去……昏沉间也不知何时,睡神眷顾,让封以行合上了疲惫的眼帘。
  第二日,醒来,一切如旧,仿佛昨日的种种皆只是一场梦境,梦醒了,人还依旧,只是似乎并不是这样罢,身旁青流还是安静的躺着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深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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