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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与魔-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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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到溪水中央,静静的感受水流经过他的小腿,有时水流的速度快些,便会没过他的膝盖,裤脚免不了的被打湿。
  灵鹫在岸边的乱石中静静的坐着,他始终不能如秦央这般欢笑自如。他见秦央双目死死盯着水里,恨不得将一对眼珠剜进水中。他双手举着放在身前,做出随时要往下冲的举动。
  灵鹫看这人面上带着认真,似乎真要去抓鱼。他垂头间将秦央脱下的外衣拿过来,这一身牙色的褙子本是他的常服,秦央所穿衣物与他的衣物本没有你我之分,只是他不喜这种淡色的衣物,所以所选之色尽是暗色。
  秦央穿上这些淡色衣物,会让灵鹫有种错觉,这人心静如雪,人与那所穿衣物颜色一样洁净。他自己杀生却不喜秦央杀生,他不知为何自己会有这种想法,所以在秦央抓住了一条鱼冲着他大喊之时,他猛然袭进溪水中抱住秦央,并将秦央手中的鱼放了。
  秦央显然被灵鹫的举措吓了一跳,灵鹫将他抱得紧,他叹口气拍了拍灵鹫的后背,道:“万物皆有命数,它被我吃就是它的命数。灵鹫,我既然还了俗,就再也做不来往日那个无心无求一身清心寡欲的和尚。”
  “以后莫要如此了,否则我实在不知道,你心中所想的到底是十余年前的我,还是如今的我。这两个,可不一样,你要分得清。你想什么时候走,我不会拦你,我也不该拦你去蓬莱岛。”秦央将灵鹫搂住自己的双手拿开,仍旧专心去水里捉他的鱼。
  灵鹫已经如他所愿,不再杀人,每日里也都陪在他身旁。只是秦央仍旧觉得缺了什么,直到今日,他才明白缺的那个是以前无论他怎样对待灵鹫,灵鹫的双目之中只有他,只会望着他,带着坚毅与不屈。
  而如今,灵鹫望着他的目光不是痴情与专注,而是迷茫,透着他的身体似乎在寻着以往。那张脸太冷,总是无悲无喜,即便对着他说话时,也不见丝毫喜悦之色。
  秦央明白,他无论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灵鹫都会应他。只是他越来越不明白,为何灵鹫始终不能开心,始终冷漠着一张脸。
  秦央专心抓着鱼,他晃了晃脑袋,背过身对着灵鹫。
  灵鹫对他珍如生命,他也明白。便是往后自己死了,他都不知道灵鹫该何去何曾,他也怕,怕自己死了之后灵鹫无所依靠,或许只是他多想了。灵鹫的对他的喜爱只停留在十余年前,如今的他年老色衰,哪里还能让灵鹫痴心相对。
  灵鹫看着秦央故意背过身,又说了那一番话。他双眼迷茫之色更深,他伸手本想去抓秦央的衣角,结果却是一场空。
  “你莫要赶我走,秦央。”灵鹫茫然开口,双眼失了光,脚下颤颤巍巍转身往岸上走。
  秦央先是一愣,待转身去看灵鹫之时,灵鹫脚下一个踉跄几乎摔进水里。
  “灵鹫?”秦央慌忙去扶他,见他眼中满是慌乱,一时间也是一阵慌乱,灵鹫往日总是清冷的惯了,又不爱言语,便是他也不能明白灵鹫心中所想。
  “我没赶你走。”秦央抱着他将他往水外拉,人还未在水里站稳,灵鹫却猛然扑将过去,将他闷在水里,唇也贴了上来。
  这吻太过激烈,混着水里的空气稀薄,只片刻,秦央便觉得喘不过气来。而灵鹫却伸出舌在他唇腔内吸允着,几乎将他肺部的空气吸空。舌头霸道的缠着他的舌,没有反抗的余力,灵鹫胡搅蛮缠将他的舌很快缠的失去了直觉,只剩下麻。
  舌根也被吸的麻木,上颌被猛烈的舔舐,便是嘴唇也被死死地咬住,很快便渗出丝丝血沫。这吻犹如暴风雨,灵鹫攻城略地,秦央毫无还手能力,便是主动迎上去的力气都没,只能一步步往后退,到最后几乎要缺失空气而窒息。
  灵鹫放开之时,秦央钻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灵鹫也在喘,唇上还有彼此间的涎水,嘴唇被磨破。秦央舔了舔唇,有些痛,看来也是磨破了。
  秦央见灵鹫双眼仍旧失神,伸了手搂过他的后脑勺往前递,气还未喘匀,便张口主动送了上去。
  “我不赶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四章

  青儿瞪着眼看着面前的两人像个落汤鸡般,浑身湿了个透,秦央笑嘻嘻的手中提了三条三斤多重的大鱼交给她,说是晚上要吃鱼汤。
  青儿眨了眨眼,手才将鱼接过,灵鹫便一手拉过秦央往房里去。青儿吐了吐舌头,看这两人湿透的衣物将身体曲线尽数展出,天还算有些清冷,这两人也穿得厚些,所以即便是衣物湿透,也没将皮肤裸、露出来。青儿啧了啧舌,心道天再热点多好。
  青儿转身去了厨房,虽说家务她不常做,但饮食煮饭之类她却十分上手。她自小与父亲过活,父亲对她百般宠爱,对于一应家务琐事她俱都不会,只一样烧饭拿得出手。
  这三条鱼被简单的清理过,她只需要洗净,去鱼鳃鱼鳞,将鱼肚划破去除苦胆内脏只留下鱼鳔。一只红烧,一只糖醋,还留一只肉削成片留作麻辣鱼片,剩余的鱼头便是鱼头豆腐汤。
  白子自街市上也买了些熟食回来,哑巴抱了几坛乡下村民自家酿的果酒,等待米饭扑来一股香气,秦央已经坐在桌子上的上位双手拿着筷子好不自在的敲起了杯碗。他只穿了身白色的单衣,衣带松松垮垮的系上。灵鹫倒是换了身竹青色的长袍,衣物一丝不苟的整理好,此时面上略微含了笑,满是温柔的看着秦央敲着碗筷口里嘟嘟囔囔的吟唱什么歌曲。
  一应人坐下之后,白子给每个人都斟满了酒,秦央笑眯眯的看着对面坐着的三个年轻人,却见到这三人都是有些拘谨,连头都不敢抬。
  “灵鹫,你看看,你都把他们吓坏了。”秦央笑着转脸去看身侧的灵鹫,伸出拇指去勾灵鹫的唇角:“来,给为师笑一个。”
  “其,其实,不是公子,是,是秦公子你……那个……”青儿支支吾吾的抬头,手指歪歪斜斜的指着秦央的身体,秦央垂头瞧了瞧,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
  秦央略显无辜的眨眨眼歪头去看灵鹫,却见灵鹫笑的温柔,伸手将他□出来的大半个胸膛遮掩好,这才端起了身边的酒杯,顿了顿,道:“这些日子,承蒙关照。”
  灵鹫一口酒闷下去,秦央却心中奇了怪,这人何时变得如此谦虚起来,这样子倒像是个不出士的仙人了。
  灵鹫一杯饮完,其余人也是垂着头饮完酒。秦央本要喝,却被灵鹫拦下,说他正在用药,不宜饮酒。
  灵鹫饭桌前不停为秦央夹菜,吹冷。惹得其余三人闷头只吃眼前的菜,秦央还未吃完两口米饭,那三人就急急忙忙的离开。
  青儿拉着另两人出了房,脸已经红到脖子。她抬头去看另两人,亦是一脸的赧然羞愧之色。虽说是男儿,灵鹫在饭桌前对待秦央恨不得将人搂在怀里一口一口去喂,怨不得这三人面红耳赤再看不下去,只好迅速的躲了出来。
  青儿想了想灵鹫对待秦央时无微不至,便是喂药亦是口对口,她不仅想也不知往后有哪个男子能如此待她,想到这里不免脸更加红了起来。
  “别打公子的主意。”青儿恍惚间脑袋被白子敲了一巴掌,但见白子亦是满眼迷茫之色,往日一张惨白的脸也升起了红晕。
  “是你才不要打公子的主意。”青儿愤愤的回了句嘴,她四处去寻哑巴,发现那哑巴又去了马厩去给那两匹马梳理,于是也懒得再去管一脸茫然春心荡漾的白子,径直去了马厩去找哑巴。
  这边秦央一顿饭被灵鹫细心呵护整整吃了两个钟头,秦央一脸嫌弃的望着灵鹫,道:“你还真把我当成老人家了?”
  灵鹫先是一愣,随后才慢慢将筷子放到碗上,然后抬起头认真的去看秦央,摇了摇头。
  秦央见这人如此温柔,一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只能略显无辜的去望他:“你这样好,我都不认识你了。”
  灵鹫不言语,却默默的将人抱在怀中,语音轻柔,话语中亦是带了无限的温柔,道:“今晚陪我吧。”
  “怎么陪?”秦央确实是一时没反应过来灵鹫话中的意思,于是很认真的问他。
  “用身体。”灵鹫张口咬住秦央的耳垂,舌头慢慢搅动,随后伸进秦央耳郭,慢慢舔。
  “嗯,你不嫌老就行。”秦央倒是被灵鹫弄得有些舒服,闭了眼忍不住哼了起来。
  两人一路缠绵到了床上,秦央器物早已立了老高,却见灵鹫那根仍旧安安静静的窝在两个圆球里面。秦央觉得羞愧难当,于是将人扑倒,问他:“你不会不举了吧?还是说,今天你希望为师在上面?”
  “不是不举。”灵鹫说的一丝不苟,倒是认真的有些过头,秦央歪着脑袋等他继续将话说完。
  秦央见灵鹫不再说下去,便知道这人呐,又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为何偏偏如此不善言辞?
  秦央将唇贴在灵鹫耳边,轻轻呵出一口气,喷薄而出的气故意放慢了节奏,使得灵鹫立刻绷紧了身体。
  “要为师帮你吗?”秦央几乎忍耐不住要笑出声。
  灵鹫却认真的点了头,秦央一时被这人的态度弄得心痒难耐,忍不住伸出双手扒着灵鹫的脖子,喃喃道:“你怎么能如此,如此……”
  “什么?”
  “啊,为师先帮你。”秦央已经懒得再同灵鹫调情,直接用了双手去抓灵鹫的根部,自根部的圆球慢慢揉捏,再用左手将根部慢慢往上揉动,右手拇指覆上去揉搓顶端孔、眼。
  哈……灵鹫忍不住哈出一口气,双手抓住了灵鹫的肩头,这种姿态就如当年只有一十五岁时的他初识人事时的难耐。
  那时他年幼,背着灵鹫躲到了风尘之地的后院,亦是在那里不小心发现一对男女在偷情,他年少气盛,根部也随着有了反应。
  那时的秦央没有留发,头上的戒疤也未曾消去,那时的他也是用那一双手让他解放,让他知道这人除了一对眉眼,一个笑,还有一双手,都可以让他陷进去,让他万劫不复永世不得超生。
  灵鹫伸手抱住秦央,微微闭着的眼因为情潮的原因渐深而迷上了水雾,浓且长的睫毛在汗水的浸湿下,显得根根如墨般轻柔。那是沾了水的墨,微微一碰便在宣旨之上荡漾开来,无论何种姿态,都是引人入迷,由深而浅,由浅而成画。
  这人怎会如此美?秦央心中想,灵鹫将他抱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却并不妨碍他的双手握着他的情根,一下下,一环环,或重或浅或快或慢总能惹出灵鹫嗓音中发出的闷声,这人呐可不只是一张脸绝世,便是陷入深情中的低喊,也是如此荡入心肺。
  “灵鹫?慢一点。”秦央如此说着,腾出一只手将灵鹫的右手自他脖子之上拿下,口中含了唾液,张口叼住灵鹫的手指,自己的手仍旧为灵鹫动着。
  本是软软的一根已经硬的发烫,几乎要在掌心烧出一团火。秦央舔舐着那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沾了满满一手的唾液,涎液连成丝滴落在唇边,秦央便伸出舌又复舔了去。
  “灵鹫”秦央拿了灵鹫的手去戳自身的菊口,他知道灵鹫快要忍耐不住,那肿长的器物几乎红的要爆裂开来。
  “你今晚就醉死在我身体里可好?以后哪里都不去,你呆在我身边,呆到我死掉。”
  没有回答,秦央松开手,伸手抱住灵鹫。灵鹫待他轻柔,便是手指先去开拓,也是慢慢揉开褶皱,才轻轻放进去一个指节,等到秦央适应了,再慢慢深入。秦央觉得背上有些潮湿,便搂住灵鹫的脖子埋在自己的颈窝里,伸出一对手揉着他的黑发。
  “我的好徒儿,莫哭,为师在这呢。”秦央本是玩笑,灵鹫却顿住了手,随后便将手抽了出来,直接挺身进去。
  刺穿的疼痛,血立刻流出,并不多,只是丝丝。秦央觉得菊口撕裂般,而灵鹫却不言语,加快了速度将他压在床上,狠命的抽、插。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  
                    
  菊口稍微一碰便是钻心的痛,被撕裂开的地方血丝浸染在边缘的褶皱中。秦央伸手将灵鹫推开,拿了衣袍便穿上。
  灵鹫也不知为何自己突然就如此心烦气躁起来,只是这样都觉得不够,他甚至想就此死在秦央体内。
  “秦央,跟我去蓬莱岛。”灵鹫还是开口将自己的想法说出,他仍旧觉得两年的时间太短,他甚至不知道这两年后的岁月应该怎样度过。
  一十二年的雪山之巅,他也能活下去,却不知如何活过秦央死去。他明白秦央不愿跟他去蓬莱岛的原因,秦央并不是怕蓬莱岛的魔教人对他百般刁难,秦央怕的是,他自此之后一入魔教,再不会为人,只会去做那杀戮的魔头。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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