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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华梦-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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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羽飞走后没几天,饶是兴致蓬勃的他在陌生的无欢城里也呆着无趣,便向城主罗弑请示来京都帮谢羽飞。
  
  奇怪的是罗弑竟然允准了,即便他从来不知道谢羽飞去京都做什么。
  
  想到这儿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随身的包袱,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物和银两,就剩几个瓶瓶罐罐的解药毒药之类的。
  
  伺候他的小厮清和拿来这些药时说是城主送他的,行走江湖不可或缺的,比如十香迷魂散可以让人短时间丧失行动能力,百清丹可以解一般的毒,醉梦离魂水是杀人不留痕迹的最好方式,断肠水可以散去敌人的一身功力。
  
  清和说,断肠水对有内力的人只会散功,对没有内力的人来说,是没有丝毫影响的。
  
  火飞听着他说着这些药的功效啼笑皆非,想他一大男儿做什么不都是光明正大的,何必要使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但是拗不过清和还是带上了。
  
  不一会儿菜上桌了,火飞正要动筷,突然门口传来一声马鸣,极是洪亮,火飞在边疆带了一年兵,也自是能闻声识马,这马听声音就是一匹好马。
  
  也就忍不住望去,结果马是没看见,就见俩人站在门口,一个白衣一个黑衣,身形高大,面目平凡无奇,但是火飞瞧着这两人就是觉得怪异。
  
  这么一纳闷目光也没来得及收回,那白衣男子似是有所察觉,一转眼看见他也是一愣,随即大步走过来。
  
  那白衣人很是大方的坐在他桌上,又拿了他的酒灌了两口,直看得火飞目瞪口呆,可愣是想不起对方是谁。
  
  喝了酒,白衣人满意地打了个酒嗝,然后笑盈盈地伸出一只手:“好久不见啊小侯爷。”
  
  火飞脸色大变,不是因为对方叫出了他的身份,而是白衣人的手心躺着一枚泪滴样的银片。
  
  他清晰地记得曾有过这样的暗器打入他的左胸,而会使这样的暗器的天底下也只有一人——无欢城少主南宫清扬。
  
  可是罗弑不是说南宫清扬早已被谢羽飞清理门户、头颅已葬于红园内了吗?
  
  “你吓着别人了。”说话的是打点完小二随之而来黑衣人,“小侯爷,有些事不方便说,还请见谅。”
  
  听这声音,火飞更是睁大了眼,瞬间想起漠城谢家后门见到的黑衣人——谢天尧。
  
  再瞧瞧这两人平凡无奇的面目,更是一头雾水,适时小二过来添菜,火飞张了张嘴,终于吐出一句话:“小二,帮我把酒菜都移屋里去,喔,再来一坛酒。”
  
  




☆、遇故人

  “羽飞呢?没和你一起?”南宫清扬一边夹着菜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城主叫他去京都办事了,有好些天了。”火飞一点也吃不下,太多的疑问积在心中,不吐不快:“南宫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
  
  “反正在所有人眼里我是死人,他也是。”南宫清扬无所谓地指指谢天尧,“死人就死人呗,有什么不好,至少我现在就过得挺好的。”
  
  火飞听得莫名奇妙,还是谢天尧解释说:“几个月前有人上无欢城买我的命,是清扬接的单子,这些估计小侯爷在无欢城都听说过,清扬接了单子又没杀我,便是叛变,再来就是我那堂弟清理门户的事了。”
  
  “我还真没想过羽飞会玩这么一手,叫我和清扬隐姓埋名远走高飞,那边他瞒过了你们城主,所以我们的确算是死人了。”
  
  “羽飞那家伙从来都很听城主的话,我还真没想过他也会骗城主呢。”
  
  南宫清扬悠哉地喝了口酒,感叹,“好久不见羽飞了,还真想他,虽然他总是冷冰冰的。”
  
  旁边的谢天尧顿时寒了一张脸。
  
  火飞听他们提起谢羽飞,也是忍不住一阵想念,默默地抿了口酒,“那你们怎么会来这?”
  
  “只是路过而已。”南宫清扬瞥了眼谢天尧,满脸笑容,“听说红叶谷的枫叶好看,打算在秋天里去看看,小侯爷若是无聊的话,不如一块去瞧瞧?”
  
  谢天尧脸黑得像锅底了。
  
  火飞瞅着这两人有趣,仍是苦笑着摇头:“不了,我要去京都找羽飞。”
  
  南宫清扬大失所望,瞅着谢天尧脸色好一些,忍不住玩心大起想见其玩变脸,又道:“小侯爷放心好了,羽飞那么聪明,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我们好久不见,不如彻夜促膝长谈……”
  
  话音未落眼前人影晃动,面前的位置上已空无一人,只留余音:“喂,你拉着我干什么——”
  
  火飞越想越奇怪,也不知道这俩人是怎么搭上的,关系也诡异着,想不通,一边闷闷地喝着酒,一边想起了谢羽飞。
  
  另他诧异地是没过多久南宫清扬又回来了,风一样掠到他面前坐下,“我的饭还没吃完。”南宫清扬拿起筷子。
  
  火飞往屋外探了下头:“谢天尧呢?”
  
  “我叫他去买些东西。”南宫清扬无奈地叹息,但微微上扬的眉眼昭示着他心情不错。
  
  “你们感情可真好。”火飞笑着说。
  
  闻言南宫清扬表情有些尴尬,也就不自觉地停下筷子,反问:“你和羽飞呢?”
  
  火飞心中苦涩,扯出一抹笑:“羽飞这人……我总是想不透他在想什么。”
  
  南宫清扬见他面带忧色,忍不住说:“羽飞从前受了太多苦,所以很难相信人,其实他是个很好的人,虽然他从来嘴上不饶人。”
  
  火飞想想,也忍不住笑了:“羽飞的确是这样的人。”
  
  “在无欢城我最喜欢和羽飞呆一起,因为我觉得在那些人里羽飞最有灵气,最像活人。不过羽飞一直都讨厌我,无欢城到处都是明争暗斗,羽飞他很聪明,懂得明哲保身。”
  
  “可是再怎么聪明,我还是怕羽飞最后会陷入无欢城这个吃人的魔窟里,人人都知道城主待他很好,可是却不知道城主有多可怕,城里每个人都在说他惑主,可谁又知道羽飞活在无欢城有多辛苦?”
  
  火飞久久不能应声,人人都只道谢羽飞是罗弑身前的红人,风光无限,却又有几人知晓背后的艰辛?哪怕是他,谢羽飞也从不曾对他提起只言片语,叫他恼怒之余又心存怜惜。
  
  南宫清扬神色正谨:“我跟小侯爷说这些事,只是希望小侯爷能答应我一件事。”
  
  火飞凝神:“请说。”
  
  南宫清扬定定地看着他:“如果小侯爷对羽飞无意,或者心存玩弄之意,那就请离羽飞远点,切莫……切莫伤了羽飞,不然你会毁了他的。”
  
  火飞只觉受辱,顿时怒火中烧:“你当我只是玩弄羽飞?”他没想到自己满腔情意,谢羽飞无视他,连旁人都用这种眼光在看待他。
  
  南宫清扬神色不变:“羽飞本来就是不该动情之人,如果你是为羽飞好,就不该逼他。”
  
  火飞觉得他话里有话,忍不住追问:“什么是不该动情之人?”
  
  “该说的我都说了,还请小侯爷日后善待羽飞。”南宫清扬也不多说,理了理衣裳就回去了。
  
  火飞在他身后叫了两声也不见回应,心中郁闷得紧,叫人上来收拾完碗筷索性就睡去了。
  
  第二天吃完早饭仍不见二人,问掌柜才知道二人已早早地结帐走了。
  
  屋里很暗,谢羽飞摸到火摺子点燃了灯芯,盖上灯罩,一股夜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谢羽飞还没来得及回头,已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强悍得令人无法拒绝。
  
  紧接着细密的亲吻落在他后颈,酥酥麻麻的,却叫人欲罢不能。
  
  “我很想你。”火飞咬着他的耳垂,口齿不清地说。
  
  谢羽飞只觉得热血直往脸上脖子上涌,背着他,努力调整自己的气息,“你怎么来了?”他语气平淡地问。
  
  火飞紧环住他腰的手僵了一下,随即轻轻地说:“无欢城里没有你,我呆不下去。”
  
  谢羽飞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扳开他交握地手指,“无欢城的生活方式本来就不适合你,何必强求自己?”
  
  火飞看着他关上窗,站在原地无奈地苦笑,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叫他如何是好?想抓住,却总被伤,想放手,更舍不得。
  
  谢羽飞也许是睡了一半醒来,身着白色宽松中衣,柔软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昏暗的光亮映在他光洁漠然的脸及左眼下的黑痣,愈发明媚不可方物。
  
  他无奈,“羽飞,你别总是像只刺猬行吗?”
  
  谢羽飞坐在床边,闻言挑眼看他,略带讥讽地说:“我很奇怪,经过了这么多事,你还是像只花蝴蝶。”
  
  长满刺的刺猬和游戏人生的花蝴蝶,即便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也注定无法靠近。
  
  火飞笑了,走进几步凑到他面前,语气嗳昧:“刺猬就刺猬吧,不过没有了刺的刺猬也挺美的,最招蝴蝶喜欢的。”
  
  “缪论!”谢羽飞皱眉避开他□裸地视线,决定无视他,拉起被子盖在腿上,“火坛主一路奔波辛苦了,我就不打搅你休息了。”
  
  “我没地方去,云老板没有给我安排房间。”火飞显得很无辜。
  
  谢羽飞压抑着怒火说:“云老板的清明阁在楼上,你自己找她去!”
  
  火飞更是为难:“云老板是女子,且还未嫁,我一大男人半夜去云老板闺房里难免招人闲话。”
  
  其实在无欢城他就了解到西厢院就是无欢城的据点,更没想到云清裳也是无欢城的人,想着见面尴尬,就未通知云清裳接应,而是私自潜进了西厢院,来到了最初遇上他的房间。
  
  “那好,我去找云老板给你安排。”明知他是耍赖谢羽飞也没辙,反正他在口头上从没赢过这个人,索性下床披衣。
  
  火飞的表情有些受伤:“我不就想跟你呆一晚,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谢羽飞倒没想到他会那么坦白,手也不由停了下来,转眼看见他落寞的表情,心也软了,“算了,这么晚了我也不想折腾,我去叫人送洗澡水进来,你洗完澡了就在这睡吧,明天再去找云老板。”
  
  火飞欢欢喜喜地隔着屏风看着外间有人抬了浴桶进来,欢欢喜喜地脱光了洗干净,又欢欢喜喜地爬到谢羽飞床上。
  
  折腾完已过了一个时辰,谢羽飞背对着他睡了,火飞就着灯光看着他安详的睡容半晌,俯身吻了下他的眉心,躺下去搂住他的腰。
  
  “羽飞,我是真的很想你。”
  
  谢羽飞醒来时又是日上三杆,摸了摸身边,已是无人,心下黯然,便叫人送洗脸水梳洗。
  
  随后云清裳过来,照例说了些京都里的事,谢羽飞显得有些兴致缺缺,手中把玩着那支没有送出去的玉簪,问:“太师那边可有消息?”
  
  “暂时没有。”云清裳顿了一下,“陆千然私自离宫了,摄政明王已下了追捕令。”
  
  “陆千然……”谢羽飞咀嚼着这个名字,想起曾经见过的那个清秀安静的男子,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立即下天罗地网令,务必查出陆千然行踪,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云清裳领命出去了,谢羽飞呆呆地坐了会儿,直到有人站在他身后。
  
  他知道是火飞,于是也没回头,有些疲倦地揉着太阳穴,“回来了?”
  
  火飞“嗯”了一声。
  
  “吃了没?没有的话……”他回首,话音便止住,一柄剑指在他的喉咙,只要他在前进半分,就会血溅三尺。
  
  谢羽飞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铁青着脸的男人。
  
  昨夜,他在他耳边说,想你了,后颈上还有他留下的吻痕,今早,他的剑已指着他。
  
  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他不懂。
  
  火飞冷着脸,血红的眼死死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我爹中毒了。”
  
  谢羽飞一惊,也顾不得指在他劲上的剑,猛地起身,剑锋在他纤细的颈上划下细细地血痕。
  
  火飞迫使自己不去看他的伤口,冷冷地逼问:“大夫检查说是一种叫落雁平秋的茶叶被浸了毒。”
  
  谢羽飞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也许是颈上的伤的确有些疼,连心里都有些疼了。
  
  




☆、信与不信

  “前两天你给我爹送了茶叶,正是这盒雁落平秋是吧?”火飞一手将一盒茶叶丢在桌上,盖子没封好,一盒价值不斐的雁落平秋洒了一桌。
  
  谢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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