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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同制奴才-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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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灏伸手在萧方的发间梳理,突然一拽,扯得萧方跪地仰头,方才问他:“你可知道‘阴间’?”
“阴间?”萧方的那颗泪痣仿佛是上等白玉上的一颗黑色玛瑙,在他的眼角,衬出一种奸滑的风情。“您是说那个‘上过丰都楼,揽过三途月’的阴间?”
“就是那个阴间。”
萧方一脸无辜道:“没有听说过。”
沈灏看他,呵呵笑了,弯腰用麽指在他那张淡的几乎没有颜色的嘴唇上揉压著:“这张嘴不说实话,那让它做点儿别的什麽可好?”
“主子想让它做什麽呢?”萧方仿佛挑衅般的问。
“比如……”沈灏已经坐下,按著萧方的头往自己的胯下之物压过去,“让主子纾解纾解。”
萧方的脸,已经被压到沈灏身下,与盟主那话儿不到寸远,那话儿上之纹路血脉都让他看的一清二楚。他的脸色却丝毫没变,只笑吟吟问:“不做行不行?”
“那便告诉我实话。”
“小人真是不知道阴间啊。”萧方无辜道。
沈灏轻笑:“还是不肯讲实话。那便过来……”沈灏抬手将萧方往自己胯下又使力按压,这次萧方却停在那个位置,纹丝未动。
“怎麽不敢?”沈灏讽刺道。
“小人签的是仆役契,并非卖身契……主子要是寂寞的慌,小人给您捆两个少年过来。这一路过去,说不定还能传出一段‘别人采花吾采草’的美誉。”萧方笑道。
沈灏这次是真的笑了,还笑眯了眼:“萧方,你真是个厚颜无耻之徒,这种话你能在这种境地之里说出来,也算是厉害。”
“主子您夸奖了。”
“可是……”沈灏松了手,批了外衣,从外衣内兜里掏出一个匣子,“我倒是还依稀记得这母子金蛊的作用。”
萧方脸色顿变。
沈灏又悠然的坐下,俯视赤身跪地的萧方,将手里那个小盒子,往萧方左胸凑近。萧方浑身颤抖,竟然忍不住要瑟缩的往後退。
“你若敢动,我便放出母蛊。”沈灏冷冷的一句话把他钉在了原地。
“母蛊子蛊,永不分离。”沈灏道,“愈离得近,便愈心有灵犀,共同振翅而回,欲要汇合一体。”沈灏玩把著手里的小匣子道,“因此,持有母蛊的主子,对身带子蛊的人最好的惩罚就是放出母蛊,这样在你左边胸腔的子蛊就会破胸而出。是不是这样,萧无凌?”
“你、你原来没有种下母蛊。”萧方忍不住惨笑,“是我失算。”
“萧无凌,你自持聪明,哄骗我母子金蛊要互相种下才能生效,实际上倘若我种下母蛊,我二人便会互相牵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真当每个人都是傻子一般的耍?”沈灏冷笑道,“你以为我是谁?”
萧方已经说不出话。他只捂住胸口,紧紧盯著那只匣子,脸色凝重,最後突然呛出了一口血。
沈灏所言竟然句句属实。
“我倒忘记了。”沈灏的声音又在他耳边悠悠响起,“这母子蛊并非真母子,乃是夫与妻……”沈灏将盒子重新纳於袖中,笑问萧方,“你体内那只子蛊,久久不能见到自己的情郎,难道不曾发情荡漾麽?”
此话刚落。
萧方已经咬住嘴角,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
沈灏知道今日所有的目的都以达到,忍不住愉悦的笑了起来。




合同制奴才(12)春宵一刻

12
沈灏注视著萧方的些微变化,最终道:“如何?你告诉我阴间的秘密,或者告诉我你认我为主的目的,我便饶了你。”
萧方跪在地上许久,突然缓缓开口:“其实……这两件事情,乃是一件事情。”
“哦?”
“呵呵……”萧方轻笑,接著他做了一件任何人都没有料到的事情,便是沈灏也绝不相信他会有这样的举动。萧方竟然突然低头,已经将沈灏股间之物含入了嘴中,湿漉漉的舌头仿佛一条水蛇般缠绕上去,深深的吸吮舔舐,方才吐了出来。他淡粉的嘴唇湿亮,斜抬眼瞥了沈灏一眼,似有万种风情。
“当然是因为我内心仰慕盟主已久,自甘堕落啊。”萧方便用这样的表情回答道。
沈灏的心里,仿佛被世间最快的闪电劈中,又饮了天露琼瑶般的高亢。他并非自克之人,萧方如此这般的勾引,依然让他克制不住。况且遇见这麽个自甘下贱之人,还需要克制什麽?几乎是萧方话音刚落,沈灏便已经抓住他的肩膀,又将他按到了自己双腿之间,他声音沙哑道:“既然如此,那便好好舔。”
萧方竟不挣扎,倒似十分高兴,专心致志,舔的啧啧有声。那副放|荡模样惹得沈灏一阵心神荡漾,末了,他便抓住萧方的发髻将他狠狠按压在自己身下,快速进出,直到自己泄在萧方口中,却并不拔出,让萧方如数吞入腹中,才松了手。
那白色精物有些从萧方嘴角漏出,沈灏笑了,垂手擦去,又伸了那手指入萧方的嘴,让他细细舔舐干净,才算完事。
“你倒是轻车熟路。”沈灏讽刺道。
“主子,您太夸奖了。”萧方大大方方道,“颠龙倒凤乃是人之本性,既然主子有此意,我若推脱扭捏,岂非失了仪态,传出去岂非让人觉得毒尊丢份。”
“毒尊?”沈灏声音冷了下来,“你记得,自己是签字画押的奴才,江湖上三年之内,没有毒尊。”
“主子说的是,小人犯傻了。”萧方从善如流。
“去床上。”沈灏在他耳边低语,“我让你今日做足奴才的本分,让你好好记住自己的身份。”
萧方抬眼看了那床榻一眼,笑起来,也不多说,大大方方的裸著身体便趴在了床上。他知道自己自持还是毒尊让沈灏极不愉快。他亦被沈灏弄得十分不愉快。自己的计划本该按部就班,沈灏却让他有一瞬间的措手不及。只是言语挑逗,沈灏毕竟还是年轻几岁,倒有些沈不住气,才让他少了许多折磨。
上个回合,他赢,沈灏便收他为奴。
这个回合,沈灏赢。赢了便有话语权。
“你真是乖顺,难道不怕麽?”沈灏从他身後覆了上去,手指在他胯|下轻浮逗弄,便感觉到了身下之人颤动。沈灏心里笑了,“亦或者是你这後|庭花儿被诸多人采摘,早就开过了头?”
萧方也不介意,只道:“主子,小人愿赌服输,自然要承担所有後果。”又扭头可怜兮兮的看著沈灏,“主子,小人乃是第一次,望主子怜惜。”
“好。”沈灏点头,“我一定怜惜。”话音未落,竟不加拓展,猛然将一个物件捅了进来。再一瞬间,萧方顿时浑身颤抖,左胸剧痛。沈灏竟然将那只装了母蛊的匣子塞了一半入里。
“怎麽呀?”沈灏无辜之极的声音在萧方身後传来,“主子念你第一次,给你先拓展拓展,有何不对麽?”
“自然没有……”萧方只觉得剧痛难耐,咬著牙艰难回答,“可是,主子,这母蛊到让小人欲火|焚身,瘙|痒难耐,还请主子怜惜,早些进来吧。”
沈灏却根本没听到一般,由著那匣子一半在外一半在里,自己离远一些,欣赏这难得景致,只道一缕血痕划过萧方的大腿,他心里那份难以言语的快感竟达到了顶峰,再也无法克制,拽出那匣子,撩开衣摆,狠狠地捅了进去。
萧方浑身一僵,便软了下来,仿佛柔顺的竭力接纳他的进入。不一会儿竟然能配合他的举动前後摇摆,还不由自主的“嗯嗯啊啊”的呻吟,高高低低的叫喊,由他那柔和沙哑的嗓音唤出,仿佛夜莺般婉转动听。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灏已是又去了两次,方才自萧方身上下来,躺在一边,也不关萧方身上污秽,只让他自己去清理。
萧方也不扭捏,下了床,给沈灏将被子盖好,突然道:“主子,您生龙活虎,让萧方很是舒畅。只是射入萧方嘴里的,那怕亦是第一次与旁人欢|好吧?”
沈灏一僵,抬眼看他:“若不想清洗,我便唤人来让你再快活快活。”
萧方抿嘴轻笑,也不多说,就著已经凉了的洗澡水,又洗了一次,方才在沈灏脚头入了被窝沈沈睡去。




合同制奴才(13)

13
接著几日,沈灏乃是做足了大爷的范儿,夜里物尽其用不说,白天还是让他以步代车。最後还是江小花看不下去,拿了自己的月供钱给萧方买了匹小红马。萧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在江小花骂骂咧咧的抱怨里大大方方的收了下来。
沈灏竟比萧方更胜一筹,瞧见他这马匹,只是一哂。
“你到是有些好手下。”沈灏道。
若是江小花在此听见了,恐怕立即要刀剑相向,萧方不恼,笑答:“主子过奖。”
有了坐骑,两人行路,也快了许多,不到五日,已近临江。
“主子可要开始调查种种线索?”萧方问道,“如今已到临江,江匪上下水路,恐怕都要经过四周,若沿江询之,许能收到几分消息。”
沈灏正引马前行,听了此话,回头瞥了萧方几眼,问道:“萧方,你真是魔教毒尊?”
“小人不是,小人只是主子的奴才。”萧方笑眯眯道。
沈灏笑了一声:“你倒真会抓人痛脚。说著已经从随身携带的物品取出一本簿子,上述《鬼行状》。翻开来,乃是沈灏自己亲手撰写的手抄本。
“江匪行事紧密,路数诡异,非训练有素之人可为。所劫持之物也不过川内世家货运,又或者望族的人人事事。这原因看起来迷雾重重,仔细想想,也不过就是要阻拦川内贸易,阻挡川外入川。究其原因,谁人可获利,倒是明了了。”沈灏翻了翻簿子道。
“主子英明神武。”萧方敷衍了事的恭维了一句。
沈灏也不在意,只将簿子摊开:“林江薛家、林溪永家、江尾许家,三家虽然也受过江匪袭击,但是三个月来货运从未阻断,来往蜀地频繁有盛於前。定有问题。”
“那这三家怕是也太多了。”
沈灏轻叹:“我且问你,当初你在无量教内时,若是有人惹你不快,你怎麽做?”
“毒死。”
“若是有教派惹了无量教众,你要怎麽做?”
“自然是灭门以示警戒。”萧方又答。
沈灏点头:“这便是了。那你现下要如此的循规蹈矩,岂非矫情?”
萧方笑的灿烂:“小人乃是为了主子的名声考虑,不敢犯了杀戮。那若是按照主子您的意思,小人该怎麽做?”
“自然是原来怎麽做,现在就怎麽做。”
“原来怎麽做,没现在就怎麽做?”萧方重复了一句,“主子,我若没记错,这三家单一家内人数亦不下百人的大家族,您现在可是要我一口气灭了三家的烟火?”
沈灏看著远处翻滚流淌的碧绿江水,用一种冷入心扉的声音回答:“有何不可?”
躲在树林中的江小花不知道为何,浑身发冷。从他的角度看去,萧方正用赞赏至崇拜的目光瞅著沈灏的背影。

江尾许家。
辎重之物都已经命人赶了牛车马车运上船去,许家大宅内只剩下许大当家急急收拾最後之物。
“大当家!大当家!探子回来了!”许八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跑回来,上气不接下气道。
“怎麽样?!”许大当家胖胖的脑门儿上全是汗珠。
“林家和薛家都、都没了。”许八说完,力竭倒在地上。
许大当家脸色顿时死灰,摇摇晃晃的在官帽椅上坐下,怔忡道:“这、这才几日,竟然全都没了……他们是……怎麽没的?”
“听人说是痢疾,人先开始腹泻不止,喝了药也止不住,最终脱水脱力而亡。死的极快,不要三日,全家都没两个活人了。”
许大当家心有余悸道:“幸好我家都走得早,察觉出不对,已经上了船,这会儿怕是都快出蜀了。你随我去把内里的一些账目烧了,我们晚上之前也走吧。记住,千万莫喝水。”
“是、是。”许八也是被吓得不轻,两个人蹑手蹑脚的去了书房,打了火石,开始烧一些带不走的物件。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许大当家道:“你先烧著,我去取一样东西。”
他绕出书房,在空寂的大院内绕行许久,到了许家祠堂,推门而入,又小心在内锁上,走到排位後,按了几处地方,那下面传来“哢哢哢喀喀”的声响,接著一盆奇异燃烧之物便缓缓升了上来。
那是一盆硕大仿佛牡丹般的花朵,半开不开,妖娆婀娜,奇异之处在於花朵之外熊熊燃烧著一团蓝色火焰,无声无温,恰似幽冥鬼火。许大当家将那盆奇花抱在怀中,小心翼翼的欲要离开,才打开门,就看见一个身穿豔红色宽大深服的男子立於院内,正瞧著他微笑。那人手里捏著一颗人头,还在渗著血,许大当家一看,竟然是许八,吓得大吼一声,连退几步:“你是人是鬼?!”
“我?”对面的人嘻嘻笑了,“你说我是人,我便是人。你说我像鬼,我也许是鬼。”
许大当家後退一步:“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欲如何?”
“林家薛家黄泉路上寂寞无比,我想请您去和他们作伴。”萧方甩了手里的人头,又笑道,“忘了说了,我在林江峡内已经命人恭候许家船队,您知道我打得什麽旗号?自然是江匪的旗号。”
“你!”
“许大当家生气什麽?”萧方好奇问道,“哦,是生气我借用了您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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