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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玩家-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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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此话一出,立刻令白辉容欲。望又膨胀了几分,向冰小声打趣道:“看不出,你这人竟还是个痴情种。”
  白辉容脸色立刻灰黯,使出全身力气从口出吐出一个有力气无力的‘滚’字。
  向冰自然是不肯放弃,两手抓着他的硬处,故意松了又紧,把玩许久又将下面两团柔软拿来揉捏。只见其色如粉玉,竟比处子还要鲜嫩几分,腿间皮肤光滑细致更是前所未见,不由吞咽起口水当真起了色。欲之心。
  
  江怀柔未曾经历过房事,更未亲眼目睹过房事,如今初看真人玩耍也觉得新鲜有趣。
  偶尔瞟一眼地上的跪坐的井岚,只见他始终咬牙闭着脸,似乎不想多看院中情形一眼。
  以为不看便可以逃得过么?江怀柔对向冰吩咐,“让他叫出声来,动静越大越好。”
  井岚立刻睁开眼,目眦尽裂恨不得立刻咬死江怀柔。
  江怀柔对他的神情并不以为然,反用手将他头慢慢转过去,淡淡道:“莫看我,看你弟弟。当年……我便是如此看碧瑶遭遇人污辱的。”
  月光愈发皎洁明亮,天空一块云彩也没有,将这院中耻辱与愤怒、现在与过往恩怨照的清晰分明。
  看着向冰使尽全身解数玩弄白辉容,江怀柔并无一点尴尬与羞赧,他仿佛当真在看一幕戏,冷静无比的在看一场由他自己主导的大戏。
  草丛中向冰尽力全力也没能让白辉容叫出声来,多少起了逆反心理,站起身来用脚轻踩在他腿间磨腻,“我倒要看看你能忍耐到几时!”




29

29、恩怨肉偿 。。。 
 
 
  豆大的汗珠自白辉容额前滚落下来,悄无声息坠入草丛之中。秸秆与碎瓦砾坚硬的戳顶着他金贵的皮肤,每一下挣扎对其而言都是剥皮刺骨般的残忍酷刑。
  向冰脚趾灵巧的戏弄着他身体,嘴上还威胁羞辱道:“你若再不叫一声给那位公子听听,小心命根子就保不住了哦。”
  “滚……开,唔!”
  向冰装作无意间重重踩了他一脚,得意的蹲□拿起一缕发丝挑逗他胸口两粒樱红,“你叫的真好听,倘若到了倚翠楼,想必那个头牌青羽替你提鞋都不配。”
  “倚!翠!楼!”
  “呀,别牵连无辜啊。难道你没听方才那位大人说,我已经被他买下来了,跟那里早无半点关系啦。”
  向冰正玩的愈发起劲,却听江怀柔出声道:“够了么?我让你来不是为了单纯让他享受的。”
  闻言立刻让向冰打了个冷战,动作立刻粗野暴虐起来,探到他身下硬处用力一掐,白辉容不由发出一声闷哼。
  向冰又吃力的将他身体反个儿,以极其难堪的姿势趴在地上,将手指毫无预兆的探入他身体。这天大耻辱令白辉容几乎将牙齿皆数咬碎,一双凤眼已因仇恨而变得满目血红。
  
  那边江怀柔全神贯注的盯着看,还不忘同坐靠在栏杆的井岚轻声讲话,“我生来有心疾,这是谁也没办法改变的事。当年你父亲身为太医,因替我施错针而惨被灭门,的确是我的过错。可那时我尚在襁褓中,什么都不知道,长至五岁才无意中听宫人说起此事。其实你入宫那日,便有老太医告诉我需要提防。在知道你是方太医之子后,我想方设法的弥补你,万事都由着你,从不敢出言顶撞也不敢妄加责罚。后来再长大些,便觉得你做事好长的也好看,常常因你一个鼓励的眼神便开心老半天……。”
  他将井岚不由自主带到回忆中去,那时的日子没有如今卑鄙算计和报复,那时的井岚冷俊中带着温柔、江怀柔无知而天真。
  “即便后来知道你同辉容的关系,知道你是因为复仇才到我跟前,知道你故意放纵我以此若即若离从情感上折磨我……我还是想对你好,想看你开心起来哪怕只有动动嘴角。那时我真的好喜欢你啊……甚至想就算有天死在你手里,也绝对不会有哪怕一丝责怪。可是井岚怎么对我的呢?当年若不是因为碧瑶……我怕早已死在芙蓉镇了。我喜欢你,每一分感情都不容许它被俗事玷污,可你用我给你的信任,毁了这世上唯一会真心待我的人。事情已到这个份上,我还在心存期待,希望你有天能明白我的心意……可是万万想不到,你竟然为了一己之私背叛月华,害碧瑶在功成撤退时被乱箭射死。井岚,这便是你回报我的一切……。”
  
  “你是不是觉得奇怪,明明做的那么天衣无缝怎么会被我知晓?”江怀柔掏出锦囊在他脸前晃了晃,“答案在这里,碧瑶临死前将真相束在她的一缕头发中,上面用血写着你的姓名。倘若不是被二哥收尸时发现,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此事。万事源头皆是来自于我,你理应恨我杀我,可是碧瑶她何其无辜?以她公主身份脾性,杀你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却一直碍于我忍而不发。她唯一做错的事,就是知你心硬如石无可挽回,为彻底断绝我念想逼你娶了她……不过如此而已,你怎么忍心这般对她?还有,你方家一百多口是人命那些随碧瑶死在西保的上千人又是什么?他们本该在辛苦打完胜仗后回家过年同亲人团聚的。”
  
  此刻草丛中向冰什么都听不到,他正尽情享受着得来不易的万金之躯。随心所欲的玩弄一个王爷,这事倘若隔在往日,他连想都不敢去想。可是现在,这个被称为京城最美最高贵的男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聿亲王,正被他扮起大腿狠狠操弄。
  他身体是如此美味惹人垂涎,不用任何催情药物都能让人凭着感官本能尽兴攀上顶峰,向冰在他身上用力噬咬着,所过之处皆留下一串深红色的血印,暧昧又惊心动魄的勾动着人之原始野欲。
  迷药和身上的剧烈痛楚已让白辉容逐渐有些神智不清,任人鱼肉的情况下他只能自欺欺人的幻想,将在他上驰骋的对象换成江怀柔,竟当真能从那撕裂折磨中享受到丝丝快感。
  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白辉容心头的欲兽在疯狂咆哮,他觉得江怀柔比起让自己虚弱无力的东西更像一记毒药。他不仅破坏人的肉体,还催毁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
  
  江怀柔继续道:“我可以容忍你所做这一切,同你冰释前嫌,但是你欠碧瑶跟月华亡死英魂的债,必须要还,你懂么?”
  万般无耐中井岚只有闭起眼睛,慢慢从心底封闭掉听觉,以期待自己能从这难堪的场景中脱离出来。
  然而江怀柔的声音却像是尖锐的钢刺,一字一句的将他扎回现实。
  同他们情绪剧烈波动的三人相比,江怀柔正常的简直不像个人。他依旧平心静气,语气波澜不惊的述说着与仿佛己无关的过往,好似里头那些人那些事都只是遥远的故事。
  即便是眼前如此暧昧激欲场景也未能让他有丝毫动容,他的脸仿佛玉石雕琢而成,淡漠得连让这夜空高悬的明月都自愧不如。
  他此刻微偏了头看着井岚,说:“我不杀你,却要你尝尝我受过的苦,要你比死了更难过。
  
  向冰感到自己身体已经失控,只是机械的凭借着本能一遍又一遍的侵入退出、歇息片刻后再重新进入。
  他感觉到身体里有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和力量在源源不断的流出,他想让身下这高贵的人永远记住今夜,曾经有个男人如此勇猛的进入过他的身体,逼他这销魂爽快感受铭记到骨子里去。
  就在他正准备新一波进犯时,江怀柔起身站了起来,“杜英,将黄金和那人地址留给他,我们走罢。”
  考虑到生存逃亡的问题,向冰不得不提起裤子,杜英递抛给他一张银票和写着地址的纸条,飞快跟上去扶江怀柔,“公子小心。”
  江怀柔低咳两声,不消去看便能察觉背后两道利刃一样的狂暴目光。
  白辉容抓起地上枯枝,用沙哑的嗓子一字一句道:“江怀柔,早晚我要你后悔有今日!”
  江怀柔回眸一笑,“你这话我记下了,你回府后莫忘了找个大夫瞧瞧。聿亲王倘若因染花柳病而死,月华官员估计会羞死一大片。”白辉容登时无言以对。
  井岚靠在柱了上始终不发一言,眼底却像寂寥冰封的雪原,恨意丛生。
  江怀柔在杜英扶持下走出门去,此刻天际一朵厚重乌云姗姗来迟,张开大口将月光一点点包裹住,整个旧宅陷入一片黑暗静谧。




30

30、初露端倪 。。。 
 
 
  出老柳巷后已过丑时,京城街道上空无一人。城门守卫处杜英早已打点完毕,是以马车在路上并未受任何阻拦。
  出了城后,杜英问:“公子,咱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将这个交给车夫。”江怀柔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图,上面用朱砂划出一条红线。
  杜英打量了会儿,道:“这看起来是要去东宁。”
  江怀柔点头,“借道东宁罢了,我们实际要去的是瑶兰。”
  周围诸国之中,瑶兰算是同月华最为友好的邦交。地处月华东北方向,地广人稀,因天气四季酷寒无法种植农田,常拿牲畜肉禽同物质富饶的月华交换粮食。两国各取所需,数百年相安无事。
  杜英却深感犹豫,“东宁现与我国交恶,倘若咱们身份被人发现,后果怕不堪设想。”
  “他们现在局势混乱,又恐惧夜池借机入侵,即便发现我们,也不敢轻易再度激恼月华。若直赴瑶兰,需得翻过大脉群山,耽误时间且容易被人追赶。咱们先入东宁,在它与瑶兰交界处暂歇,观日后形势再决定何去何从。”
  杜英点头,“公子所想甚是周到,小人自愧不如。”
  待杜英交送地图回来,江怀柔道:“你这几日也陪我累坏了,趁着赶路时间休息下吧。”
  杜英点头,靠在角落昏昏欲睡,江怀柔取了披风替他悄悄盖上。
  
  闭目冥想时,听到到马车座位下有啪啪声响,定睛一看竟是自己那只鹰笼。料是杜英见将他在此鸟身上花费不少功夫,害怕日后想念也一并带了走。
  江怀柔却将打开笼子把江鸠取出来,从袖中掏出印有蛟龙的丝带替它绑上腿上,抚其后背依依不舍自语道:“鹰击长空,鱼翔浅底。我今日出了牢笼,你也该去九霄云外自由自在。这条丝带你且系着,日后若有缘相见,也好让我能认得出你,知道咱们曾经一起共患难过。”
  苍鹰似能听懂他话语,用头部轻轻磨蹭他的衣衫。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这蓄生却终归与他有了些许感情,江怀柔欣慰的将他送出车窗,用力朝上一抛,“去吧。”
  一阵尖锐长啸划破夜空,苍鹰在他车顶盘旋几周后终于离去,化为黑点在微亮的天空渐行渐远。
  
  马车行了两三个时辰后到达一座小镇,杜英下车买了些包子,唤那马夫下来自己继续驾车。
  两人中途轮流歇息,如此走了约两日,始终不见追兵,也不闻京城那边有传来任何动静。
  杜英说出心中疑惑后,江怀柔也略感意外。白辉容同井岚哪个都非良善之辈,受如此大的污辱断不会如此轻易罢手。
  此刻想必是被更重要的事情给绊住了,是江铭?还是舅舅?亦是……一张风流不羁的脸慢慢浮上脑海,不过很快被江怀柔甩开。
  同自己回来的夜池侍卫只剩下十几个,全都被自己打发了回去,南烛他又有什么本事能阻拦月华两位王爷行动呢?
  他一向对事情看得开,便道没消息就是好消息,省去应对的时间恰好拿来玩耍。
  同杜英该吃吃,该睡睡,偶尔驻车欣赏沿途春景,当真如郊游一般轻松惬意。
  先前两日杜英还担心他因旅途劳累而吃不消,半个月下来看他愈发神采奕奕,一向苍白的脸上竟像是敷了层粉红胭脂,容光焕发,这才逐渐放心下来,道:“看来少爷还是适合这样的生活。”
  江怀柔点头,高兴时也不愿呆在马车里,非要同杜英一起学驾车。他摔着清脆皮鞭,叨根青草将两条腿吊在车辕上晃悠着,便如一个寻常的浪荡少年。
  纵使杜英伴他身边许多年,也从未见江怀柔如此开心过,一时心酸又欣慰。
  
  十日后,马车慢慢悠悠来到东宁,果然见村落凋敝,路边生意惨淡无比。守城侍卫也极为懒散,一锭银子便打发了过去。
  这日经过一片荒郊时歇脚,恰逢两个猎户在路边生火烤肉,见他们三人在啃干粮便主动出言邀请。
  江怀柔欣喜应允,看到那猎户拿出些拇指大小的蛋卵,在耳边晃一晃后便丢入火里去烤。江怀柔好奇,便问其故。
  猎户道:“这些都是今日收获的蛇卵,有些已经孵化了吃不得。”
  说罢拿起枚来在石头磕给江怀柔看,果见蚯蚓大小的青蛇窝在壳中轻轻蠕动,猎户却道:“奇了,这厮竟是条帝王蛇,它怎么生在了寻常的蛇穴里?”
  另一人道:“我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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