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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间妖孽-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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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袋发晕,喉咙干涩,全身上下充斥著难言的酸痛,鄢楚已难受得直皱眉,挣扎著坐起身来,面色极差,“凭什麽记得你,你是什麽东西。”视线往四周一扫,语气登时又冷了几分,“这又是何地?我怎会在此?”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犹宣深吸了口气,指尖却仍是有些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你可记得素妖娆?”
    “素素?你与他相识?”鄢楚已微觉讶异,面部表情立时柔和下来,“先前多有冒犯,还望公子见谅。”
    犹宣面色刷地变白,嘴唇抖了抖,却吐不出话来。他竟还记得那人,竟单单记住了那人……这叫什麽?弄巧成拙?犹宣抬手捂住了眼,突兀地笑出声来,缓了一阵,抬眼望向“谭容弦”,“我叫犹宣。”顿了顿,似为了确认什麽一般,又道:“你呢?”
    “容闲。”想他堂堂天界三太子,自小荣宠加身,何曾这般放低姿态,若非此人提起素素,以他如今的心情状态想必不多时便会一掌将他轰出门外。思及此处,鄢楚已再次皱起眉来,低头望著自己的手,努力回想在这之前发生的事,无奈脑内混沌一片,除了与人饮酒之外再记不得其他,更理不清这是什麽地方,自己又为何会在这里,莫不是千杯不倒的人也有醉得不省人事的一日?
    “竟会是这样……”犹宣不知对方道的是表字,只以为他什麽都记得,却单单忘了自己,面上不由露出凄楚之色。
    “请问公子,此处是……”未完的疑问被突如其来的破门声打断,鄢楚已闻声扭头,正正对上来人的眼,登时面露喜色,“素素?”
    见他无恙,妖娆这才放下悬吊半空的心,冷冷盯著犹宣,“今日唱的又是哪一出?”
    这语气,倒完全不似友人之间会有的,鄢楚已愣了愣,眼见著少年一言不发朝门口走去,明显没有回答的意思。
    妖娆甩袖一挥,将门重重摔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当这里是什麽地方?”
    犹宣并未看他,直接一掌将门劈开,抬脚跨出。妖娆面色一冷,正欲动手拦人,移步的瞬间却似突然想起什麽一般硬生生刹住,一手按到腹上,面上表情几番变幻,未几,终是森冷一扫地上门板残骸,返身行至榻前,坐下。
    “他有没有对你怎麽样?”妖娆伸手一探他的额头,随即拧起眉来,懊恼道:“烧还没退,都怪我。”
    见他言语动作间带著极亲昵的疼惜,态度竟与往昔全然不同,鄢楚已微微瞪大双眼,耳朵尖尖冒出一点粉色,“素素,你今日……”
    “怎麽?”妖娆到底不大放心,掀开被子,伸手就要脱他裤子,“先让我看看你的伤。”
    鄢楚已大惊,慌忙抓住他的手,“你做什麽?”
    “怎麽?害羞啊?你身上什麽地方我没见过,别扭什麽。”妖娆拍拍他的屁股,“翻过去趴著,我瞧瞧,昨晚只给你做了简单的清理,没上药,可别发炎了才好,还很疼吗?”
    这话,明明每个字他都认识,可组合起来却完全不懂其中的意思。清理?上药?发炎?直听到最後一句,这才终於理出了点头绪,疼吗?自然是疼的,可是,那种地方为什麽会疼?一开始他竟全然没往那方面想,为何?因他完全就没想过竟有人敢对他做出那等事!
    鄢楚已格开妖娆的手,一字一句问道:“先说说,昨晚,你对我做了什麽?”
    妖娆见他面色不对,未作他想,只以为是怪他昨晚做得过火,未顾及到他,遂放软语气,“抱歉,是我不对,不该在外头做那麽久,还让你躺在冰冷的石桌上,若不是千盈提起,我竟还不知你风寒未愈……”
    鄢楚已的脸色随著他的话一点点变白,竟真是那样,他竟被一个男人……难言的耻辱铺天盖地涌来,将眼都烧红了,不等妖娆说完,他已一巴掌甩了出去。
    这一下实是猝不及防,妖娆捂著火辣辣刺痛著的脸颊,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你打我?”
    “我更想杀你。”鄢楚已冷冷望著他,“我倒要问问,是谁给你的胆子?我是说过喜欢你没错,可还没喜欢到心甘情愿让男人上!”
    妖娆终於知道自方才起便觉得有些奇怪的感觉具体是什麽了,是态度,这人对他的态度。加上这一巴掌和这段话,他终是确定了一点,眼前这人,不对劲。妖娆放下手,忍住想回他一巴掌的冲动,冷静开口:“你今天是怎麽回事?”
    
    187 俺肥来鸟~
    
    “这皇宫倒真是大。”阮千姿关上窗子,走回床边坐下,“你说是吗?司徒庄主。”
    四肢麻木,动弹不得,唯有脸部肌肉不受影响,司徒皎月笑了笑,视线扫过陌生的房间,“是啊,离原本住的地方那麽远,也不知要几时才能找到这来。”
    阮千姿伸手将他的右手托在掌心轻轻抚摸,“司徒庄主看起来心情不错?”
    “尚可。”
    “哦?那现在呢?”却见她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柄细致精巧的小刀,整个刀身如柳叶般轻薄,而此时,锋利的刀尖已被鲜血染红。阮千姿伸出舌头舔去刀尖上的血,笑得妩媚,“手筋被挑断的滋味不好受吧?”
    司徒皎月面色苍白,额上冒出细细的冷汗,他并未去看手腕上的伤,只静静盯著她的眼,“你这算报复?”
    “当然,我可是有仇必报。”
    阮千姿放下他的手,刀尖挑开衣襟,露出光裸平坦的胸膛,她伸手抚摸上去,笑道:“这肌肤倒是比女子还要细滑几分,可惜了。”说著,手腕倾斜,刀尖过处留下一道深深血痕,“那日你总共在我身上划了七十七刀,如今我在同样的位置给你添上七十七刀,很公平吧?”
    司徒皎月隐忍地皱了下眉,剧烈的疼痛使得面色更白了几分。
    阮千姿微一挑眉,似是有些意外,“先前刺入你体内的针喂了毒,那种毒能将人身体上的疼痛放大十倍,你竟撑得住,耐力倒是好。”拿刀的手再次重重一划。
    司徒皎月瞳孔猛地跳动一下,蹙眉紧咬住唇,面色惨白如纸。
    阮千姿满意地扬了扬唇,不给他缓气的时间,手下不停接连落下十几刀,未几,那片白皙光洁的胸膛上已是伤横累累,遍布血迹。见胸膛上已无处下刀,阮千姿状似苦恼地皱了下眉,拈著柳叶刀的手缓缓下移,将上身的衣物尽数挑落,目光在他腰部线条上来回扫视一番,继而在腰侧狠下一刀,嘴上边道:“看这腰细的,司徒庄主莫不是蛇妖化身?”
    司徒皎月模糊一笑,闭上了眼。阮千姿见他嘴唇开合几下,似说了句什麽,她未能听清,便道:“你说什麽?”
    “我说,你为何挑断我右手筋?”司徒皎月睁眼看她,微微一笑,一缕血丝自唇边滑落,“若没记错,那日,我并未这般对你。”
    阮千姿将刀尖移至他腹部,察觉到刀下的身躯瞬间紧绷起来,不由垂眸一笑,“庄主莫急,千姿未有开膛破肚的趣好。”不轻不重地在他腹上落下两刀,边道:“庄主那日确未断我手筋,可若没有那只手,你如何能召来那九尾妖狐,我又怎会败於你手?你说,对它做出点小小的惩罚,该是不该?”
    “该,可你不该只挑断我右手筋,你该割掉我的舌头,更该放光我的血。”
    阮千姿正欲继续在他腹部添上几刀,闻言顿住,微眯起眼看他,“这话什麽意思?”
    “谁跟你说我召来狐妖跟右手有关系?我不过是习惯了从右手腕上取点血,毕竟顺手顺口嘛。”阮千姿面色微变,起身警惕望著四周,见她如此,司徒皎月似是心情极好,眉眼跟著舒展开来,“不过可惜,你没时间了,若不信,你可以抬头看看上面。”
    阮千姿抬头看去,单一眼,便是肝胆俱颤,面色登时变得惨白。只见房梁上挂满颜色体型各异的蛇群,见她抬头望去,本是安静的房内立时盈满蛇吐红信的嘶嘶声。房梁、墙壁、窗户、地上,到处爬满了蛇,阮千姿捂住嘴,飞快转身奔向门口,岂料手还未碰到门闩便被一股外力反撞回来,踉跄後退几步,待她稳住身形,抬眼望向大开的房门,刹那,瞳孔放大,一声惊骇凄厉的尖叫窜出喉咙。
    “啊──”
    
    188 这是要生了麽O。O
    
    与此同时,御花园东北角的观荷亭里,画尧放下手中盛著鱼食的小碗,回头望著春华,“你有没有听到什麽声音?就刚刚。”
    春华扶他坐下,摇头,“没有。”
    画尧疑惑地偏了下头,也没再说,往躺椅上一窝,舒服地闭上眼,“嗯,果然还是这儿舒服,寝宫里多闷啊。”
    春华弯腰,将手里的薄衫覆在他身上,“池边风冷,纵是夏日也不好贪凉,公子小睡一阵便回屋去吧。”
    “我椅子都还没躺热呢,你就开始催我回屋了,小心扣你月钱,呀──”画尧突地低叫出声,春华被吓一跳,忙道:“怎麽了公子,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画尧眨了眨眼,摇头,继而拉过春华的手放到高高隆起的肚腹上,眼里光芒闪动,“感觉得到吗?他在翻身。”
    春华微瞪大双眼,又是惊奇又是兴奋,“啊!真的在动!啊,还踢我呢。”
    “还有两个月才出来呢,就这麽顽皮。”
    “两个月?”春华略有些疑惑,“不对吧,若我没记错,该有九个月又七天了。”
    “哈?”画尧坐起来,掰著手指头算了一会,越算越混乱,摸摸鼻子,不由有些发窘,“那个,说不定真是我记错了。”
    春华轻咳一声,笑著看他,“公子一向不记事,这也正常。”
    连这事都让旁人记,这怎麽正常?!画尧被她看得浑身别扭,扶著腰站起身来,迈步就走,“不成,我得找人确认一下。”
    春华捡起滑落在地的薄衫,快步跟上去扶他,“找皇上吗?”
    “当然了,这事他最清楚。”见春华抿嘴偷笑,画尧面庞跟著发热,扭了头去,哼道:“扣一半月钱!”
    春华闻言笑得更欢,“公子这是害羞吗?”
    画尧挣开她的手,快步走在前头,“另一半也扣掉!”
    春华捂著嘴,肩膀一颤颤的,笑得腰都要直不起来。
    行到御书房,见岚止守在外头,身形挺得如同一杆标枪,画尧斜眼一扫後方,继而凑过去,小声道:“岚止啊,你累吗?”
    岚止不解,顿了下才道:“不累。”
    画尧更小声了些,“流帘呢?”
    岚止跟著小声,“皇上让他出宫办事去了。”
    “哦。”画尧回头用眼神示意春华站在原地别动,瞅了瞅四周,这才继续和他咬耳朵,“岚止啊,我问你个事儿。”
    敢情前面两句只是铺垫,岚止忍住笑,“公子想问什麽?”
    “你记得我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了吗?”
    这、这问题从公子嘴里说出来怎麽听著那麽奇怪,岚止抽了抽嘴角,回道:“准确算来,已有九个月又七天了。”
    画尧瞪大眼看他,一副“怎麽连你也知道”的表情。岚止顿了下,似是不大确定,“公子,您是不是不记得了?”
    “记得,他天天在我肚子里闹腾,怎麽可能不记得,我记得比谁都清楚!”画尧拍拍他的肩,音调终於恢复正常,“记得这般清楚,说明你很关心我,好样的,有赏!这样吧,这个月月钱翻倍。”
    岚止眸子一亮,“谢公子!”
    “不客气。”画尧大方摆手,反正又用不著他掏钱,“皇上在里面吗?”
    “在。”
    画尧又将声音压低,“可还有他人?”
    岚止摇头。
    画尧扶了扶腰,对他灿然一笑,“那我进去了。”推门进去,一眼见到两个人,画尧淡定地後退一步,探出脑袋,面无表情甩给岚止一句,“月钱扣一半。”
    岚止往里一瞅,心下直呼冤枉──他根本不知道那人是什麽时候进去的!
    “尧儿?”枢冥放下手中正在翻阅的奏折,起身过去扶他,“怎麽到这来了?”
    画尧没回他,走上前仔细研究妖娆左脸上尤为清晰的五指红痕和微红的眼眶,语气极是无辜,“你被打了?”
    妖娆横他一眼,转过身去。
    画尧绕到他跟前,又道:“谁打的?”
    妖娆皱眉瞪他一眼,撇过脸去,不搭理他。
    画尧不依不饶,继续追问:“是枢冥打的吗?”
    枢冥及时澄清,“与朕无关。”
    “那就是左相打的。”画尧摸了摸下巴,颇为赞赏地点了下头,“唔,够凶猛。”
    妖娆忍无可忍,甩袖起身,“姓画的!你烦不烦!”
    “我不烦啊。”画尧一脸无辜地躲到枢冥背後,脑袋蹭蹭他的肩膀,“只是看你好像很烦的样子,所以才问问,你别激动。”
    妖娆被气笑了,“是这样啊,那我不是还要跟你说声谢谢?”
    画尧拿食指在枢冥背上画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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