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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间妖孽-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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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闹出这有喜一说,这不是逼著他承认与人私通吗?这是决计不能承认的!
    这张太医,满口胡言,真真该死!
    小烯儿脱了小靴子,爬上床,坐到画尧腿上去抱他的腰,撒娇般摇晃,“娘~原来你不是生病是怀了妹妹啊,那你赶紧把妹妹生下来好让她陪我玩,我一个人好无聊~”
    就算真的有,也不一定是妹妹,何况这有孕是假,风寒才是真啊!
    画尧被他摇得愈发头晕,快吐了,“烯儿,你长胖了,别压我腿上,快些下……”话未完,便觉腿上一轻,旋即身旁的位置凹陷下去,上身一倾,却是一人揽他入怀。
    “张太医,以後皇後的身子由你负责调养,再出一点差错势必要你项上人头,你且退下。”
    张太医抬手一摸冷汗淋漓的脖子,叩首,お/萫“微臣告退。”
    “父皇……”小烯儿白著一张小脸,小心翼翼瞅著皇帝,生怕他再次拎了他丢出门外。
    “你也下去。”
    “儿臣告退。”一得赦令,连鞋子都顾不得穿,一溜烟跑了。
    这一招,果然有效!早知道泡冷水这麽有用,他就该日日泡上个三五回,看那人还理不理他。
    “在想什麽?”头顶突然冒出一道冷冷的声音。
    “想你。”
    “就为了见朕,所以在冷水里泡了三个时辰?”音量提高,冷气更足。
    画尧搓了搓手臂,故作委屈,“谁叫你都不理我。”
    皇帝一把将他推开,“你以为这样朕便会理你了?”
    画尧现时的状态其实并不大好,只强撑著与他逗几句,是以这一推,便轻轻松松将他推入黑暗了。
    皇後病重,皇帝入住熙宁宫亲自照料,由右相代掌国事。
    早朝之上,一道圣旨激起了文武百官的八卦之血。
    文官一:“皇上自登基以来从未缺过早朝,此番突然下旨由右相代掌国事,定是出了天大的事。”
    文官二:“一定是一定是,熙宁宫宣了那麽多次太医,唯独这次能留住皇上,想必皇後的病定是凶险万分。”
    武将一:“原来皇上对皇後的冷漠都是装出来的。”
    武将二:“事实证明这世间亦有患病见真情一说。”
    ……
    某某某:“却不知谁来告诉我,右相是谁?”
    
    123 不爽利的皇後
    
    翌日,寅时。
    薄暮冥冥,晨露未消,微羲初露。
    千盈推开房门,放下洗漱用品,打开窗户,旋即转身走至床边,撩起垂地的浅紫纱帐,“主人,该起了。”
    “嗯……”床上的人翻个身,将脸在枕头里,不动了。
    千盈面容无波,“主人,该起了。”
    “别吵……”
    千盈再次重复,“主人,该起了。”
    “再睡一会儿……”模糊不清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
    千盈微微启唇,欲再重复,这时,一道隐含笑意的声音介入,“这样可不行。”
    循声回转,望向门口。但见来人一袭红衫,明眸如水,颀长身姿若轻云之蔽月,流风之回雪,千盈怔了一怔,方垂首,作礼,“千盈见过左相。”
    谭容弦略一颔首,“你且退下。”见她视线落到床榻之上,似在犹豫,遂含笑道:“你的方法既不管用,何妨试试我的?”
    “嗯?唔──”
    “醒了吗?”
    “你……谁让你进我房间的!滚出去!”
    “看来还未醒透。”
    “唔──唔唔唔──”
    “现下如何?”
    “姓谭的!你他妈找死啊!”
    “怎麽,还生气?那日确是我不好,不该那般粗鲁……”
    “滚!再多说一字把你脑袋拧下!”
    “好,不说便是。今日须得上朝,你该起了,免得误了时辰。”
    “凭什麽听你的?我偏不上!”
    “素素,抗旨不好。”
    “谁准你叫这名的!不许叫!”
    “好,不叫便是。你既不上,那便由我来上,可好?”
    “随你!滚!”
    “嗯,随我便好,在早朝前匀出的时间里来办这事,想必别有一番味道。”
    “喂!你做什麽?”
    “自是上你。”
    “啊──混蛋!谁准你直接进来的……”
    “时间有限,你且忍著点,来,放松些。”
    “啊!谭容弦!你他妈给老子轻点!”
    “小声些,攒著点气力,等会还要上朝呢。”
    “你这……啊──嗯哈──混蛋……啊啊──”
    房门闭合,千盈静立一旁,听著屋里传出的声音,面无表情。
    熙宁宫。
    皇帝望著窝在他怀里作熟睡状的人,轻笑,“你这装睡的本事须得再练练。”
    画尧小心睁开一只眼,立马又闭上,半真半假地作虚弱状,“头疼。”
    皇帝微敛了眉,抬手轻揉他额角,边问:“可还有哪里觉得不爽利?”
    画尧微仰著头,一本正经回道:お*萫“全身都不爽利。”
    皇帝顿了顿,放下手,将他揽紧,声音有点闷,“故意冷落你,是我的不是,你莫要再拿自己的身体赌气了。”
    嗯,很好,在他面前不“朕”了。这是个好兆头。
    可好兆头并非是个能取暖的物什,全身冷飕飕的,画尧只得将身旁那能取暖的躯体抱紧,“我没和你赌气。”
    当年翩重笺从他体内强行取出护体神剑,不仅毁去他一身内力,更伤了心脉。虚弱如他,不过是不小心在热水池里睡著了,不过是不小心将热水泡成了冷水亦不过是不小心睡得久了些,而已。他也从来没翻过张肖章给的那些书,更不会知道里头写的那些美人计亦或是苦肉计到底管不管用。
    他只知道,皇帝冤枉他了。
    皇帝抚了抚他的头发,轻叹,“是,你没和我赌气,是我冤枉你了。”
    画尧窝在皇帝心口,恹恹想著:这人哪里是龙啊,分明是蛔虫!
    “倦了?再睡一会吧,晚些唤你起来喝药。”见他面露倦意,皇帝稍稍挪动身子,好让他躺得舒服些。
    画尧捉住皇帝的衣襟,小声埋怨,“谁让你醒那麽早,害我跟著醒。”一想,面前这位皇帝自登基以来从未缺过早朝,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每日定都要在这个时间段里醒来,这突然间的便要他戒掉这早醒的习惯,也实在是忒强人所难了些。诚然,画尧是个懂得体恤皇帝的皇後,遂又道:“无碍,我再睡一番便是。”语毕,眼一合,竟是立即就睡了过去。
    怀中这人,无论抱了多久,身体总是冷的,回不了暖。皇帝眼神黯了黯,将人揽得更紧些,侧头唤:“魑影。”
    “主上。”一袭黑衣的男子无声无息跪伏於地。
    皇帝轻抚画尧的脸颊,道:“到西黎皇宫走一趟,代朕向西黎国主问声好,顺便借样东西。”
    
    124 东覃有楼,名风月
    
    东覃有楼,名风月。
    风月楼中吟风月,风月尽在风月楼。顾名思义,这风月楼便是东覃皇城最大最繁华的风月场所。
    虽是风月场所,却非那所谓的青楼,而是男风馆。
    东覃国力强盛,市坊繁华,那些个达官贵人、富商巨贾,谁家没几个比女子还要娇嫩的小馆儿伺候著。是以,男风在东覃虽说不上盛行,却也是屡见不鲜。
    这日,风月楼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少年,一袭红缎斗篷,宽大的风帽遮住大半容貌,依稀带著风尘仆仆的气息,甫一进门,扔了锭金子在案上,“一间上房。”俨然是将这风月楼当成了客栈。
    闻言,歪在美人靠上的紫衣男子悠悠睁眼,犹带朦胧的视线在少年身上缠绕片刻,方朝立在身侧的女子道:“带客人到三楼。”
    千盈心下讶异,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颔首应是,旋即领了少年上楼。
    紫衣男子在美人靠里寻了更为舒适的位置,重新阖眼,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纹。没想到被差来讨东西的会是这麽个身份尊贵的人物,可惜了,即便是那西黎国主亲自前往,也无法将那已然落入他人肚里的东西要回去。
    唉!魑影替皇上问的这声好著实隆重了些,那西黎国主显然是受不起啊。
    是夜。
    熙宁宫寝殿。
    皎洁的月光透过茜纱窗柔柔洒进屋来,隐约映出九华帐後两道影影绰绰的身影。
    “尧儿……”
    “休想!”
    “乖。”
    “不要!”
    “听话。”
    “死都不要!”
    “今日这药没昨日的苦,你看,颜色都不一样,不信你试试。”
    “姓枢的!昨天你也是这样说的!说不苦,说汤药颜色不同,还说前天用的是釉里红瓷碗昨天的是青花矾红碗,说容器不一样味道也不一样,混蛋!我已经连续喝了六天了,味道都一样!都是苦的!而且一次比一次苦!死人混蛋昏君骗子!你休想再得逞!”
    这七色雪莲乃西黎圣物,熬制方法极其讲究,每次熬出的汤药颜色各异,也确实需用特定的容器来盛。
    唔,君无戏言,皇帝是不说谎的。
    “尧儿,你相信我,这是最後一次了,从明天起你就不用再喝这些颜色奇怪的汤药了。”改喝颜色正常的。
    “休想!还想骗我,洞都没有!”嚎完,滚到床後,一扯被子,挺尸。
    皇帝叹气,将手中的景泰蓝碗搁在床头的案几上,旋即回身,将那人连同被子抱起来,“尧儿,这药喝了对身体极有好处,你看你前段时日躺在床上还昏昏沈沈的无甚气力,整日恹恹欲睡,也没同我说上几句话,近日来明显精神大好,脸色红润活蹦乱跳的,方才闹腾了那麽久也不见累,可见这药的确有效。”
    画尧扭了扭肩,低头挠被子,话倒是没错,可也太折腾人了不是,都喝那麽多次了还没完,“你保证这是最後一次?”
    皇帝轻咳一声,严肃道:“保证,我何时骗过你。”
    画尧一爪子过去,お萫“混蛋!你没有一次不骗我!”
    抚了抚被猫爪子抓过的脸颊,皇帝再咳一声,更加严肃:“朕收回後半句。”
    既然收回後半句,那就不与他计较了,画尧是个大度的皇後,“好,我喝!”但,他同时也是个懂得把握机会的皇後,“不过我有条件。”
    皇帝伸手拿过案几上的药碗,甚沈稳地将他望著,“说。”
    画尧清了清嗓子,快速扳动手指头,“你不许再不理我不许再逼我穿女装不许再限制我的自由要教我画画还要陪我去看樱花。”一长句说得极顺溜,不带一丝停顿,随後像怕对方反悔似的飞快接过皇帝手中的药碗,仰头就灌。
    天!好恶心的味道!这岂是一个“苦”字就能形容!
    勉强灌下大半,画尧偏头捂住嘴,眉头皱得死紧。
    要吐了。
    “若敢吐,你方才说的那些便都不作数了。”皇帝接过药碗,慢慢舀起一勺,温柔道:“来,我喂你,喝慢点。”
    
    125 欢情散
    
    满朝文武皆知,皇後的病好了。
    因为,时隔近半月,皇上终於露面了,终於……上朝了。
    右相府。
    “这下你可轻松了 。”
    “自是。”紫衣男子妩媚一笑,手中酒盏递至红衣男子唇畔,“这段时日,我损失了多少美容觉啊,这笔账,我会找人算的。”
    “找谁算?”谭容弦接过酒盏,轻抿一口。
    妖娆为自己斟了杯酒,道:“自然不会是皇上。”
    “那就是皇後了?”
    执著白玉酒盏的手略一顿,妖娆昂首饮尽,放下空盏,嗤笑,“我竟忘了当年手刃太子之人已然是今日的皇後,好在左相及时提醒,不然後果不堪设想啊。”
    谭容弦垂眸,淡道:“你还恨他?”
    妖娆甩袖起身,走向床榻,“我倦了,想睡一会,你走吧。”
    “素素……”
    “我不想再提他!”
    咚!
    酒盏落地的声响。
    闻声回转,却见那人单手撑著桌面,眉头微皱,脸色被豔红的衣衫衬得异常雪白。妖娆面色一凛,疾步过去将人扶住,“怎麽了?”
    谭容弦轻轻喘气,“你在酒里放了什麽?”
    “酒?”妖娆略一皱眉,笃定道:“酒没问题。”
    谭容弦未再言语,推开他,脚步虚浮地朝门口走去。妖娆见状,面色立时一沈,“谭容弦,你这是什麽意思?”
    谭容弦扶住门框,身体微微发著颤,“无事,待我回去休息一下便好。”说完,抬脚欲要跨出门槛,却在这时,身形突地一歪。
    “小心!”
    妖娆疾冲过去托住那人软倒的身体,返身置於床榻之上。
    掌下肌肤滚烫慑人,脉象亦是出奇凌乱,像极了毒发的征兆。
    妖娆收回手,愕然,竟是欢情散。
    何人胆敢用这本是用在小馆身上的催情之物来对付他?莫不是打了什麽歪主意?
    这欢情散本是催情物,算不得毒,但有一前提,三个时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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