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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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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隔墙有耳,刘总管赶紧捂住他的嘴:“娘娘不要命啦,怎麽可以辱骂当今天子?要不是魏帝,哪来的五谷丰登?哪来的天下太平?就算皇帝有些事的确做得不妥,但也是为了芸芸众生,为了江山社稷。娘娘,虽然你与他人有所不同,但只要你安分守己,皇帝一样把你看做结发夫妻。”

群里的人都不爱父子文~~~~~~..弄得我好纠结~~~~~~~~~下篇文我想写个有自己特色的父子文~~~~亲亲们觉得如何?




(宫廷调教生子)44

“姓刘的,我说你这是狗嘴吐不出象牙,还是睁著眼睛说瞎话?”

话音刚落,就传来一阵浑厚的低笑声,只是笑得有点尴尬,显然之前的话他都一字不漏地听见了:“是谁睁著眼睛说瞎话啊?”

刘公公的腰看似比少女还柔韧,跟柳条似的需要弯下来的时候就必定弯得下来,嘴上的功夫也是炉火纯青滚瓜烂熟:“皇上万岁万岁万岁万岁!”

刘总管匍匐在地、一脸敬畏,唯恐不能在这恭顺的姿态中体现出自己的忠心耿耿,坐在桌边的阮汗青却反手一拍桌子,猛地撑了起来,伸手向外一指:“给我滚出去!!”

魏帝脸色微变,面子险些就挂不住,还好刘公公随机应变:“啊,娘娘息怒,奴才这就滚出去,这就滚出去……”

虽然是因为有人替他挨了一盆淋头狗血,他才能够风流倜傥地站在这里,但丝毫不影响他那片游山玩水般的心情,似乎早就预料到阮汗青的刁蛮脾气。毕竟,他不止一次挑衅过自己,当这种出自本能的挑衅升级为刺杀而最後失利,便不再掩饰对他的嫌恶和杀气,曾经这些情绪有所保留是为了让刺杀能够成功而使的心机,如今他无所顾忌,何况还怀著自己处心积虑想弄掉的孩子,自然一言一行都那麽目中无人的放肆。

“你来干什麽?!”不成功则成仁,男人的眼中早就没有了戒备,他已经不在乎自身的安危,他曾经还幻想著能够报仇,甚至在报仇之後全身而退,现在他才明白不可能,皇宫的水深得很,面前这个人更是城府无底,他的心智和阅历远远胜过自己数倍,何况一条河不能淌两次,如何再靠忍辱负重来出奇制胜?加之无内应无外合,要杀他谈何容易!

何止他思绪万千,其实皇帝也在想,每一次我都那麽忍让你,换个人早就把你宁断脖子丢在城外鞭尸,拭君之罪就是皇亲国戚犯了也照斩不误,何况你一个没有背景的小小的阮汗青?不知感恩戴德,还对他那麽恶声恶气,给一点颜色就开染坊,不知好歹的东西!

魏帝懒得虚与委蛇,直接开门见山地:“听著,你恨我没关系,但是你敢动肚子的孩子,你全家就得死绝。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斗不过我就得听我的。不管你认命不认命,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别想从我手中逃出去。如果你识趣点,我会给你一切,倘若你老是这样不知轻重,没大没小,就别怪我用极端的方式来管教你!”

“哈哈哈,”听罢阮汗青居然大笑起来,随之痛斥这满耳的荒谬言语,“不就走了黄袍加身的狗运,这真以为自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个男人若不能顶天立地他又如何叱诧沙场、纵横风云?!再者,一个国家的兴衰存亡上天自有安排,你却投机取巧,把自己的私欲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没有谁的生命能够永远延续下去,纵然是山,也有被夷为平地、荡然无存的一天,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难道你不懂这个道理?!”

说著,他向前迈了几步,却发现对方似乎没听他说,而目光老是粘著自己腆著的肚子,不由恼羞成怒:“你也配把握一个国家的命运?!登徒子一个!”冷静下来後,他又说,“想我属於你,你配麽?”

魏帝垂著眼,似笑非笑地说:“你总是说天意,你知道天意是什麽?”说罢上前一步,一把将男人拽入怀里,手伸进他腿间,按了按包裹在布料里的蜜穴,“这就是天意!”

而阮汗青就像炸了毛的猫,凄厉地喵了一声,爪子和牙齿朝他招呼了过去,既然敢公然调戏他,皇帝定是有备而来,制住他攻击的时候,他才发现男人的身体实际上比看上去虚弱很多,虽然在许多方面佩服他,也想好好待他,可一见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就忍不住欺负他,“你说朕配不配你?嗯,是配还是不配?”

本来是一场严肃的思想教育,结果最後演变成了这副不成体统的画面,阮汗青对这种境况感到非常无力,对牛弹琴就罢了,一国之君怎能这样不要脸?好不容易挣脱了对方的钳制,却悲哀地发现下面竟有了反应,而湿润的花穴和辱裤粘在了一起。

又狗血了一把~~~~~~~~~~~~~~~~悲催啊~~~~~~~~~~~~~~~~~每次写得狗血我都忍不住鄙视自己……




(宫廷调教生子)45

前几日国事缠身,今天难得闲暇,什麽好去处都有,他偏偏跑来这里,明知那人不待见他。

不过他们接触这麽久,男人还是第一次愿意和他好好讲话,只是没说几句就演变成冷战了。

“你过来,跑这麽远干什麽?”见他躲到一边,明明那麽畏寒却连火盆的温暖都不要了,虽然这个屋子并不太冷,但外面的皑皑白雪,以及把窗户吹得不停作响的烈风给其平添了几分寒意,何况房里只有两个人,冷冷清清,还有一个面若冰霜,眸子里全是阴森森的敌意。

魏帝也不强行朝他靠近,就坐在彼此交欢过的大床上,无所事事地翻著手边的书籍,偶尔抬起头,意味不明地扫他一眼。

阮汗青也不愿坐以待毙,好几次他想走出门去,毕竟这个地方太过压抑,对面的人也是他讨厌的,只是那人坚决不许,那就跟他耗著吧,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了,也不见对方有离开的意思,阮汗青有些按捺不住了,恨不得跟他好好打一场,只可惜,光是站著,他已是浑身乏力,肚子里的孩子无疑是个沈重的负担,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它从下体揪出来!

皇帝从进门以来,一直显得极为和蔼,就像把这里当成了家一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他也是好耐心,一落座就是三个时辰不动弹,似乎很享受这无人打扰的二人世界,直到嗅到一股熟悉的异味,才不得不唤人进来,隐讳地吩咐一番:“去打桶热水,再拿些干净衣物来。”

“是。”刘公公应著,乖巧地垂著一双小眼。

目送太监离去,回头一看,男人仍是紧紧地贴著墙角,侧著脸,不与他视线相对,努力挺著腰杆,明明双腿不堪负荷禁不住微微颤抖,嘴唇也冻得发紫,但就是不愿向热源靠近一步,魏帝无奈地摇了摇头。

东西送来後,他将门关紧了,然後转身朝男人的方向走了几步,见他受惊似地身体往那个快被他挤裂了的墙角一缩,不得不止住了脚步:“把裤子换了,湿漉漉的你就不难受?”

阮汗青的脸一下就红了,因为怀孕而尿频的自己,一般情况下一个时辰内要小解三次,然而在男人面前他不想暴露出自己羞耻的一面,只得硬憋著,最後憋不住了,只得尿了裤子,他一向以男子汉自居,可是却不不止一次像小孩子那样失禁,情何以堪!

这个时候,皇帝本可以落井下石,反正嘲笑他一下也是无伤大雅的,但是他不想再伤害他的自尊心,他知道男人最在乎的便是尊严了,他承受不起尊严上的凌迟,但即使尊严变成了不可挽回的碎片或者被人践踏的垃圾他也不肯舍弃。

见男人不打算接受自己的好意,考虑到再这麽挨下去非著凉不可,便半是威胁地说:“要我亲自动手是不是?”

天人交战了一会,阮汗青终於开口:“我自己来。”

魏帝满意地点了点头,哪知对方又补充了一句:“你转过去!”

其实是可以迁就他的,但心中跳动著小小的恶意,促使他肯不妥协:“我为什麽要转过去?”毕竟他是他的男人,岂有不能看之理,因此非常地不服气,势必得争个输赢。

阮汗青又不说话了,显然他不转身他就不换,本来还想戏弄戏弄他的皇帝见他如此固执,一下就没了耐心,直接过去将他按住,剥了个精光,打横抱起放进了热气腾腾的浴桶里。

男人本想挣扎,可有心无力,只要他情绪失控,腹中的胎儿就动个不停,他只得蜷成一团,在心中愤愤地叹气。

魏靖恒不是那些至小便养尊处优的皇子,不管是大事还是琐事他都能做得分毫不差,给男人清洗身子更是小菜一碟。洗完之後,将人抱上床,扯来铺盖,不一会,阮汗青就被裹成了个粽子,见他这副模样,皇帝有点想笑,这实在太不符合男人的形象了,会咬人的雄狮变成了一只笨笨的羔羊。

寒风吹开的窗户被他弹指合上,暖烘烘的火盆也移到了床边,这时,刘总管进来了,手里端著一个大碗,大碗里满是黑糊糊的液体,房间顿时充满了苦涩的气味,皇帝探头,发现里面浸泡著一根棒子。

这章甜蜜吧~~~~~~~...呵呵~~~~因为偷懒~~~~昨天没更~~~~~但亲亲们还是投了票的~~~~~~~.搞得菊王很不好意思~~~~~~~~~所以今天再补一章~~~~~~~~对了,大家节日快乐~~~~~~~~~~~~另外,投票再迅猛点,OK?啊哈哈哈哈~~~~~~~~~~.




(宫廷调教生子)46 二更~

将碗端到皇帝面前,刘公公小声地说,生怕那人听见:“陛下,娘娘很虚弱,你也看见了,老奴本想给他补一补,只是他不喝,给他强灌下去他也吐,不得已才想了这麽个法子,本来伺候娘娘是奴才的本分,可是他不让老奴近身,所以只得劳烦皇上……”

“朕来就是,你下去吧。”有这麽个表现的机会,魏帝求之不得,尽管男人被这些阉奴时常欺辱,但是他的心不会因此而麻木,对羞耻永远都是那麽敏感,何况他也不愿意把自己的东西拿给别人碰触。

“陛下,这根药棒要趁热放进……”说到这,他暧昧地消了声,一切尽在不言中,皇帝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而刘太监假装咳了一声,便带著虚伪的笑脸离开了。

魏帝从碗里取出药棒,待多余的药汁滴尽,才过去掀开了男人身上的被子,阮汗青见状拉住被子不放,而皇帝盯著他苍白的下巴,以及瘦得骨节分明的手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狠心将被子抢过来扔到一边。

“不……呜……”被分开的腿间,滚烫的药棒顶开紧闭的花口缓缓挤了进去,阮汗青伸出手,想阻止药棒的推进,但未能得逞,魏帝抓著他的手腕不放开,给他盖上被子後,在床边坐下来:“一会就好,忍一忍。”

男人被烫得喘息不止,头不住在枕上磨蹭,眼角含著几分凄凉,睫毛轻微地颤抖著,看上去是那麽无助,仿佛被一种难言的痛苦所折磨,皇帝有些不忍地转开头,掩饰性地拿起一本书,抖开,嘴里却还失神般地喃喃著:“朕给你念书就不痛了……”

手上的书是一本孙子兵法,看见封皮上这四个大字,皇帝感到自己的心柔软了一下,却突然词穷地不知怎麽安慰他,只得将视线落在字里行间:“军争之难者,以迂为直,以患为利,故迂其途,而诱之以利,後人发,先人至,此知迂直之利者也。”这句话是讲两军抢先争夺制胜的条件,要旨便在变迂曲为近直,化患害为有利。

见握著的手已摊开,呈放松的状态,魏帝便将爪子收了回来,给他拈好被角,继续往下读:“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意味深长地笑著,“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忽然说道:“你说我们谁胜谁负?还是打了个平手?”见对方没有回应,便俯下身,咬著他的耳朵说:“只要你给朕生个儿子,你要什麽朕给你什麽,如何?”

阮汗青干脆把脸偏开了:“高陵勿向,背丘勿逆,佯北勿从,锐卒勿攻,饵兵勿食,归师勿遏,围师必阙。”

魏帝惊讶地看著他依然冷漠的背影,这段话是孙子兵法里著名的攻心之术,其中围师必阙的意思是,围敌三面,留一缺口,使有生路而不死战。看来男人对他的示好分外不削,认为这是个阴谋,许以好处让他萌发求生之念,皇帝哭笑不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居然对自己那麽不信任。

於是魏帝装作不懂他的言外之意,道:“这本书固然好,但是太传统太古老了,朕这有一本兵书,是洛国天子留下的,”洛国是第一个一统天下的国家,几百年前盛极一时,“你站的高度,决定你指挥军队的策略,士兵和将军的想法不同,将军和皇帝的见解又不同,”见男人终於忍不住回过头,显然对这本书的创始人崇拜已久,心中不由窃喜,决定再吊吊他的胃口,“不过这本书偏重於帝王之道,因此不能随便给他人参看,而它真正的作者也不是洛国的皇帝……”

“我知道,”阮汗青忍不住接口,“就是因为这点,他才被杀了,从此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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